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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舞顿了顿，表情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淡漠。
“那么，你非留下不可的理由是什么呢？”
苏离看了看她优美的侧脸，随后又将视线转移到前方空荡的大街。
或许是那么多的事情，压抑在心里太久，从来一直都找不到一个地方发泄，没有人可以让她倾诉。
那些情感一直都深埋在心底某一个角落，触碰不得，提及不得，即便提及，也无能为力。
所以，当夜舞向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所有情感似乎是找到了一个允许被迸发的口子，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曾经深深地伤害过一个人。我留在这里，只是，想等他回来，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她的话语，细如蚊声，却让夜舞一个激灵。
“以前的我，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他的感情，不，或者说，是意识到了，心里却一直在刻意回避。他，我跟他之间，隔着一层无法扯破的东西，那层东西让我感到害怕了。”
“所以，一直以来，我不敢承认。不敢承认自己对他的感情。我将他从我的身边赶走，我努力投入到另一份的感情中，我以为，这样的话终有一天我可以忘记他的。”
“可是我却发现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自以为是。等到我发觉自己不能够忘记他的时候，等到我希望他能在我身边的时候，他却已经走了，走到我不知道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
她的眼睛，开始迷上一层蒙蒙的雾气。
苏离努力眨了眨眼，想让眼泪退回去，却一下小心落了下来，滑过脸颊，滴落在手上。
她梗咽了，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但是，就算他能再次回到你身边，曾经的伤害又怎么弥补呢？你又能保证自己不会再次伤害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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