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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翎羽想了想，然后说：“我不相信。”
唐鹤涵的黑眸显出笑意：“为什么不相信？”
“因为以前你还说放了我，一直不放，现在又……又来了。”别看她喝酒了，但还没有糊涂那么彻底。
或者，眼前的人比酒更有毁人心智的本事。
“我没有放你走么？你离开了我三年，不记得了？”
“是这样的情况……那是应该的，不应该的是……你……你又出现了。你老是出现……”水翎羽头晕脑胀地不满地说。
“我有老是出现么？”唐鹤涵问，想套她的心里话。
“嗯！”水翎羽用力点头，恨不得把脑袋都要点下来。
然后唐鹤涵用手指继续托着她的下颚，让她的脸不要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在哪里出现的？”
“在……在这里。”水翎羽点点自己的脑袋。“总是在这里，好可怕的……”
唐鹤涵的眸光温软地一动，低沉着声音说：“以后我不会让你害怕，可以么？”
“你……你确实和这里的他不一样。”水翎羽盯着唐鹤涵看好一会儿，然后指指自己的脑袋说。“他很凶，你不凶。”
“那应该叫我什么？叫了我之后，以后我一直都不会对你凶。”
水翎羽脸上的笑没有了，迷离地看着眼前的面庞，心跳加速张了张嘴：“大、大哥……”
在三年后，再次见过唐鹤涵，这是她第一次叫出这个称呼。
她以为自己永远都没有机会如此唤他了。
可是，又被唐鹤涵逼迫地不得不开口。
“再叫一次。”
“大哥……”
唐鹤涵的心口一紧，将水翎羽翻过来，固定着她的下颚，吻略带粗暴的失控——
“嗯……”水翎羽的脑袋更晕眩了。
但是她还是知道，到底是谁在对她做着这样的事情……
水翎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白天了。
羽睫轻抖了下，那上面似乎还有哭过的痕迹。
睁开惺忪的美眸，映入眼帘的事偌大的窗幔，深沉的色泽。
她迷离地眨了眨眼，一时分不清这里是哪里。
确定自己是睡着床上，而她的房间没有这种颜色的窗幔，那只不过是一个小窗帘罢了。
当感官恢复后，立即感到身体的酸痛，每一根骨头就像是被碾过，散了架再次装上的感觉。
身体想往后退，却受到了阻碍。
硬实的触感正贴着她的背脊。
水翎羽的身体一僵，转过脸，就看见了早就醒过来此刻靠在床头搂着她的唐鹤涵。
她目瞪口呆。
然后昨晚上的所有记忆都涌入了脑海……
唐鹤涵也不说话，手摸上水翎羽开始泛红的脸蛋。
水翎羽就像受惊了一样，身体往后退，都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你、你……”
“叫我什么？”唐鹤涵开腔，嗓音里是低哑的。
水翎羽抿了抿唇，一时没有开口。
叫大哥。她就是那么叫他的，在要求下，一遍又一遍。
水翎羽虽然是醉酒，但是没有到那种醉到失忆的地步，不仅如此，她现在的脑子里，身体里全是昨晚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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