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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还剩多长时间？一般来说，得了狂犬病，少则三五日，多则七、十日病发，就不知道这几日时间她能否冒险拿下秦渊。
当然，还有潜伏期长达数年的，或者在极短时间内病发身亡的，不过这种情况都是小概率啦。
武小小立马想到了咨询自己的系统。
说多了都是泪，别人的系统会卖萌会耍帅，可盐可甜，各种神助攻，而她的系统呢？嗯，是一个不定时回复的邮件！
不过最近听说升级了，新增了个对话框，有人工客服在线解答。
武小小尝试了一下——
『系统系统，我得了狂犬病，请问还有多长时间能活？』
让武小小惊喜的是，系统升级后效率逆天，直接秒回，显示接入了人工客服，然后屏幕开始闪烁——
『十。』
这字体好大啊！要闪瞎眼了都。
武小小——
『十天吗？』
其实十天时间还是有点紧张的，不过总比五天好。
莫得感情的系统屏幕继续闪烁——
『九。』
武小小：『啥？』
系统——
『八。』
武小小：『……』
武小小抱住秦辞大哭，“倒计时了！我只剩七秒能活了！不！六秒了！五……”这样感受着生命的流逝，让她好紧脏啊！
“不得胡说，”秦辞皱眉道，“被疯狗咬了才可能会得恐水症，你不过是让猫挠了一下，再说了，德妃娘娘宫中养着的猫又怎么可能是病猫？”
“可是它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啊！”武小小痛哭道，狂犬病死状可怖啊！
“奴才该死，”小六子见秦辞和武小小两人都误会了，连忙自己掌了一下嘴，“御医说，德妃娘娘的猫是中毒死的，可能是今日在外面溜达，误食了毒物。”
武小小：“……”
秦辞失笑，伸手摸了摸她脑袋，“都说了不会有事的。”
武小小回系统一看，就见屏幕闪烁着最后一个“一”字，武小小呼吸随之一滞，紧张着就见屏幕上显示——
『您已接入人工客服。』
『亲爱的用户19381992，我是客服小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武小小——
『你们接入人工还要倒计时？』
客服小江——
『是的，倒计时十秒哦！』
『该功能刚上线，还在完善当中哦！』
武小小：“……好吧。”
武小小一把抹掉眼泪，继续大吃大喝。
吓死她了，她要吃点东西压压惊。
“不过，”小六子压低声音道，“德妃娘娘找圣上哭诉，说是贤妃娘娘派人毒死了她的猫，两位娘娘在圣上面前吵了几句，惹得圣上不快。”
秦辞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武小小喝完了最后一杯甜果酒，问秦辞还有吗？
秦辞看向小六子，小六子笑道：“小小真是好酒量，不过甜果酒没了，还有点刀奶酒，要吗？”
武小小还没答话，秦辞便道：“刀奶酒后劲大，你喝不得。”又对小六子吩咐道，“去要一壶甜果酒来。”
“不用啦，”武小小道，“我没喝过刀奶酒，试一下。”
秦辞道：“你明日不是还要同我去狩猎，喝醉了不好。”
武小小伸出食指比了一下，“就喝一口试下味道，醉不了。”
见她只是想试下味道，秦辞便给她倒了一小口。
小六子看得心中叹气，得，让堂堂太子殿下给一个小丫头倒酒，她倒好，还不客气。
武小小喝了一口，咂巴了两下小嘴，让秦辞再倒，“都没尝出什么味呢。”
秦辞便又倒了一点。
武小小又品了一下，点点头，“不错，挺好喝的，比甜果酒好喝。”甜果酒腻了一些，刀奶酒回味比较香醇。
武小小还想要，秦辞却不肯她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不会的，我酒量好，几杯醉不了。”
秦辞拗不过她，只能让她喝了两杯。
武小小吃饱喝足后，去了帐外散步消食，然而冷风一吹，酒意就上头了，最后摇摇晃晃回了营帐，咿咿呀呀说着话。
秦辞和小六子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秦辞无奈摇头，扶她上床。
她又揪住秦辞的手臂，“这床不舒服，我要睡你的床。”
“好。”秦辞应道，抱着她上了自己的床。
武小小又拉他躺下，直呼他姓名，“秦辞，给我暖床。”
小六子听得眼皮直跳，这恃宠而娇的宫人他见得多了，就是没见过这么横的。
偏秦辞半点不在意，顺着她的意躺下，低低笑应，“好。”
她知道是他，她叫的是他的名字。
武小小喝醉了，睡不安稳，在秦辞怀中像蚕宝宝一样动个不停。
秦辞点了点她的小鼻子，“叫你别喝，这不，喝醉了。”
“唉呀，”武小小道，“我不醉，你哪来的机会呀？”
这话声音可不小，秦辞有些窘迫，轻轻捂住她的小嘴巴，“嘘”了一声。这小丫头，喝醉酒怎么这么爱乱说话。
小六子已经没办法继续装死了，默默退了出去，守在帐外。
见小六子出去了，秦辞起身放下幔帐，轻拥她在怀，捧着她的脸凝视了一会儿，有些用力地抱住了她。
武小小喝了酒，本身就有些喘不过气，她推开他，嘟囔了两句。
没一会儿，又抬头看他，忽而捧着他的脸，傻乎乎笑道：“殿下，你真好看。”
秦辞笑，抓着她摸着自己脸颊的手，“那你喜欢我么？”
“当然喜欢啦，”武小小搂住他脖子，撒娇道，“殿下对我最好了。”
她柔软的身子在秦辞怀中扭个不停，惹得他心猿意马。
秦辞停在她腰间的手终于忍不住抚上她的背，他靠近她耳边低声沙哑道：“小小，可以么？”
“可以……”武小小醉眼迷离地看着他，“可以什么？”
秦辞没有说话，直接用行动告诉她，他封住了她的唇，汲取她口中的芳香……
“唔……”武小小嘤咛了一声。
秦辞吻落在她脖间，低低往下，又问了一遍，“可以么？”他想要她。
他脑海中有一个念头——仿佛只要占有了她，她就会永远地留在自己身边，再也不会回去秦渊那里了。
这样可以吧？他只要宠幸了她，他就可以去母妃那里为她请封，他至少会为她请得一个侧妃之位，这样……就算以后秦渊得了帝位，也要忌惮一下她身为他弟妹的身份了。
武小小好一会儿才将他的话听了进去，她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那就来吧，记得轻点啊。”
秦辞喉结滚动，呼吸重了起来。
就在这时，帐外响起紧凑的锣声，“走水了！走水了！”
秦辞一惊，连忙拢好武小小的衣裳，用被子将她裹好，宣小六子进来，“哪里走水了？”
“回殿下，听闻是七皇子的营帐，火势不大，已经控制住了。”
秦辞起身，“我去看下，你留在这里看着她。看仔细了。”秦辞将外边那层厚重的帷幔收了起来，只留了两层纱幔，正好可以让小六子看见床上武小小的身影，又看不真切。
秦辞处理这事花了不少时间，等他回来的时候武小小已经睡熟了，小脸酡红，还有轻轻的呼气声，看起来分外可爱。
秦辞心中一软，同时心中有些懊悔。
他是不是很卑鄙，趁她酒醉，就想要占有她。
可是，她竟然也愿意。
或许正因如此，他更应好好珍惜她。
秦辞在她眉角落下轻轻一吻，拥着她睡了。
武小小次日醒来，已是日晒三竿，头还有些疼，秦辞和小六子已经走了一个多时辰了。
红袖守在帐外，见她醒了，给她端来一碗解酒汤，同她说了昨夜七皇子营帐走水一事。
七皇子昨夜自己在营帐里面烤肉吃，不小心烧着了帷幔，好在人没事，圣上为此罚了好些宫人。
对于七皇子，武小小有些印象。七皇子今年不过七岁，生母是一个小宫女，现如今养在贤妃名下，性子有点熊，熊孩子的熊。
红袖道：“殿下说他中午会回来一趟，下午再带你去猎场，让你安心。”
武小小笑道：“多谢红袖姐姐。”
红袖莞尔，这声姐姐，她日后怕是担不起了。
武小小吃完午饭后，出去外面溜达了一圈，散步消食，不曾想刚好就碰到了七皇子。
七皇子营帐烧没了，正好搬到了秦辞附近来住，也因着昨夜之事，他被皇帝勒令禁足一日，不得入围场里面，百无聊赖的他只能在这附近抓抓小兔子玩。
“喂！”七皇子叫住了她，“你过来！”
武小小过去行了礼。
七皇子打量了她一眼，问道：“你是哪个宫里的？”这宫人怎么看着这么面生？看她腰上的腰封，还是一名大宫女。
“回殿下，奴婢是东宫的。”
“东宫？二皇兄宫里的大宫女我都认识，我怎么没见过你？”
“奴婢是前不久才到东宫的。”
“哦，这样啊……那你陪我一起抓兔子吧。”
“……”
武小小感觉像是被拉去玩幼儿园大班都不愿意玩的丢手绢这样的弱智游戏。
然而，小半个时辰后——
武小小玩得小脸红扑扑的，最后往草地里一扑，将兔子罩到了身下，抓住了。
七皇子开心得直拍掌，“好！小小我要赏你！这样吧，你到我宫里来，我以后给你好吃的好玩的！”
武小小笑容渐渐凝固，她才不要住到贤妃宫里去好吗？偶尔陪他玩一下还挺好玩，天天玩不累死她啊。
武小小道：“殿下，奴婢是东宫里的人，怕是不能到您宫里去。”
“这有什么！二皇兄人最好了，我去跟他要了你！”七皇子话落音，忽然脸色一变，脖子缩得像只鹌鹑一样。
武小小转身一看，便见秦渊出现在了二人身后。
武小小跪下行礼，七皇子一改方才胆大包天的模样，怯怯地唤了一声，“大皇兄。”
秦渊淡淡应了一声，看了眼武小小手中抓着的小白兔，慢悠悠道：“抓兔子呢。”
“是……是啊。”七皇子紧张得不得了，他感觉大皇兄比父皇还可怕。父皇凶起来顶多就是吹胡子瞪眼睛，大皇兄凶起来……他就盯着你阴阴地笑，吓死人了。
“这兔子真可爱，”秦渊弯唇道，“红烧还是清炖呀？”
七皇子生怕秦辞真将小白兔拿去炖了，哭丧着脸哀求道：“大皇兄，不吃它，我要养它，这小兔子很乖的！”
“乖？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秦渊慢吞吞道，“昨夜我看你吃兔腿不还吃得挺香的。”
七皇子都快急哭了，一张肉嘟嘟的小脸皱得像胖苦瓜一样。
武小小郁闷了，这秦渊以前爱欺负她就算了，怎么还喜欢欺负小孩呢？
就好比小孩子正吃着香喷喷的烤羊腿，然后你告诉他这是他好朋友喜羊羊的腿，不哭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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