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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奕冷哼一声, 进他的地盘还敢打他媳妇主意?说他媳妇的污言秽语?对媳妇说荤段子这种事,只有他能做,别得妖怪连想都不能想!
雀沛裴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不屑地打量着虎大墨, 让他和这种虎精住一个洞里?
他跟土包子可住不惯……
于是摊开双手:“虎奕,你不能因为我们是情敌就以公谋私, 故意让我不好过?”
虎奕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大墨洞里有暖气有床垫,亏待不了你。”
说完就转身“砰”地一下把洞口给堵上了, 留下虎大墨和雀沛裴面面相对。
虎大墨上前一步, 绕绕头:“我们回洞。”
谁要跟你回洞?雀沛裴转头就走。
刚回头就撞上了硬邦邦的胸膛。
他还想硬来不成?雀沛裴脸一阵青一阵白, 后退一步,如临大敌。
兔铭铭顶着晕眩地脑袋从老虎垫上爬起,他刚刚被吵醒啦, 小声嘀咕道:“外面是谁呀?”
额头上的湿毛巾掉在了被窝上。
“新来的孔雀精。”虎奕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
脑海中浮现出雀沛裴和善的笑脸,兔铭铭随口问道:“他来做什么呀?”
为了防止单纯的媳妇被老奸巨猾的孔雀骗去,老老实实说他要追你的那种大实话是绝对行不通的,虎奕嘴巴打滑, 瞎胡诌道:“哦,他有慢性肠炎,上厕所没带纸, 过来问我们借纸的。”
兔铭铭惊讶地抬起因高烧而布满红晕的脸:“那他是怎么从厕所里出来的呀?”
两手搭在小兔纸的太阳穴上轻柔地按摩:“可能用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先擦了下。”
兔铭铭却想到了另一层上:“那他吃饭前应该先好好洗洗手。”
黑猪山的妖怪都是很爱干净的!
嗯,没错,先要小兔子对他产生一种脏兮兮的映像。虎奕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
又听兔铭铭充满惋惜地感叹道“想不到他长的像花仙子一样,居然上厕所都不带纸!”
花仙子是最近风靡全国的动画片, 兔铭铭经常窝在垫上看的一部,他居然说那个搔首弄姿地孔雀精像花仙子?!
“那我像什么?”虎奕的眸子紧盯兔铭铭,期盼的问道。
认真地打量虎奕,脸离得近了些,徒然悸动了下,他一下子缩了回去,眼珠子乱转:“不,不知道。”
虎奕凑近他,在他耳畔低声说:“我像你相攻,对不对?”
脸红成了一只烧兔,兔铭铭将头蒙起来,耳朵变成了原形,在被窝外一抖一抖,闷闷地不出声。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去了,兔铭铭除了从生病的那一天看见了孔雀精外,再也没见过他。
就在他要忘记有这样一个妖怪还住在黑猪山时,迎面就跟暗戳戳神情慌张的雀沛裴撞上了。
他走路一瘸一拐的,被兔铭铭一撞,还在地上滚了个圈。
“诶哟!”
把他从地上扶起,兔铭铭奇怪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呀?”
这可是厕所附近,兔铭铭想起那日大老虎对他说的,就掏出一包餐巾纸塞给他,然后又飞奔去洞里拿了一盒止泻药给他,说道:“给你!”
雀沛裴看到这两样东西咬着唇,惨败如纸的脸上又渡了层霜,他颤声问道:“你都知道了?”
声音之沧桑,神情之恐慌,连兔铭铭都为之一震。
同情地点点头,不知如何安慰他。
唉,妖怪得了慢性肠炎也一样难受,只是妖怪的身体一般都比较健硕,得的几率比人类低很多罢了。
雀沛裴眼前一黑,如遭晴天霹雳,还有谁比他更倒霉的?他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老司机被自己瞧不上眼地土包子给啪了,菊花残满地伤就算了,隔天就被一心想要泡的小妖怪知道了!
到底是谁泄的密?!他的老脸往哪搁!
雀沛裴从没想过虎大墨身体这么强壮,下面那根玩意又粗又大,搞得他到现在双腿都在打颤。
虎大墨本身体力就好,又喝了他的药精力旺盛,一个晚上这样那样了好几次,事后不给他做清理,拉稀的时候还碰上了追求对象,苍天啊!
自那日虎奕吩咐虎大墨他关进洞里不准出来后,老实地虎精就一直谨遵职守,一刻都不没放松,任他威逼利诱都不为所动。
雀沛裴整天对着一张毫无情趣,半天放不出一个闷屁的虎精心情烦躁。
他们的日常对话仅保留在两句之内。
“放我出去。”
“……不可以。”老虎精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
“你知道我爸是谁吗就敢关我?!”
虎大墨气红膀子粗:“就算你爸是管妖部的领导,我也不会放你出去!”
……还真给猜对了,他老爹就是管妖部领导,然而这种威胁对耿直的虎大墨来说,并没有多大用。
后来他发现只要自己一靠近他,虎大墨就会涨红着一张虎脸往后退。
也不是那么无趣嘛。
装模作样调戏好几天后,雀沛裴又不满足于现状了,他想玩点刺激的整整他。
至于后来的结局是什么,不提也罢……
兔铭铭蹦蹦跳跳地跑回老虎洞,看见大老虎正在换衣服呢,紧实地肌肉线条散发出性感的雄性荷尔蒙。
最近每天晚上修炼法术的时候,大老虎一边抱着他,一边要他叫相攻,喊得嗓子都哑了,兔铭铭也就修炼的时候被欺负得不行了,才会依着他不停地说这话。
诶呀,说这种话真的能提高修为吗,他觉得以前对大老虎的坦然自若没有了,修炼的时候都不敢看着他的眼睛。
病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虎奕故意将穿衣服地动作放慢了些,欣赏躲在洞外的兔铭铭偷偷传递过来的视线,他已经察觉到小兔子对他的感情渐渐从依赖转化成了爱慕,这是件好事,至于怎么谈恋爱还是要慢慢教的嘛。
朝洞外招招手,兔铭铭探头看了看,瘦小的身子便钻了出来。
偷看被发现了,兔铭铭有点窘迫,他机智地决定找个话题岔开这件事:“我刚刚看见雀沛裴了!”
一听到孔雀精的名字,虎奕才想起原来雀沛裴还关在黑猪山啊,雀政华一直没来要人,他又一心想着自家媳妇,都把这号妖给忘了。
说到底,还是虎大墨办事给力,虎奕决定下个月给他加薪!
兔铭铭见虎奕不发声,以为他还想自己偷窥的事呢,忙说道:“我是正巧进来的,没有偷看你!”
怎么就不打自招了?
虎奕笑着把他拉到身边,一只手臂环着,手掌在他腰上暧昧地揉了一下:“没事,晚上我还可以再看回来。”
对呀,他们每天晚上都要修炼妖术呢!
想到这里,兔铭铭不禁硬气地挺起胸脯,偷看肯定也是修炼的一部分!
等虎奕把小兔子喂饱睡下后,拿被子将他前后左右裹得牢牢的,确认不会再着凉,起身把虎大墨唤了过来。
虎大墨忐忑地摸进老虎洞,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局促不安地看着大王。
虎奕想雀沛裴已经被关一月有余,也该老实了,领导的孩子只能适度教育,过犹不及。他那种活跃一天不搞事都难受的妖把他和沉闷不会说话战斗值又比他高的虎大墨放在一起应该备受煎熬。
观察了下自己部下的神色,心中又疑惑起来,怎么好像受折磨的反而是眼前这个老实巴交的虎精?
当年虎大墨可是两句话就把老管妖部部长气得口吐白沫毫不自知的妖才啊。
虎大墨心乱如麻,他嘴笨,面对的又是最敬重的大王,含在嘴里的话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他从小到大潜心修炼,一直以大王为榜样,虽然管妖部部长嫌他憨傻看不上,那又如何?他每日赶跑那些来挑衅的妖怪心中也无比自豪。
将雀沛裴关在自己洞里的时候,这只孔雀精对他的鄙夷,轻视,还一个劲地说他……土,让他面红耳赤,羞愧难分,他哪里土了?
整个山里都是这么穿的啊,衣服不是只要暖和就好了吗?
可是他不会反驳,被嘲讽的时候只会憋着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所以当雀裴沛挑着桃花眼轻蔑地说道:“你不会连酒都不会喝?”
滴酒不沾的虎大墨有生以来第一次梗着脖子嘴硬说道:“我,我千杯不醉!”
说完他就后悔了,喃喃地现在原地不知所措。
雀沛裴的目的达到,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仰头斜靠摇椅:“那你敢不敢把你们酒窖最好的将壶酒拿过来,我们拼酒。”
他早做了功课,虎精们平日不喜喝酒,一共就那么两壶,昨天半夜他乘着虎大墨睡觉的空隙偷偷拿自己的羽毛往其中一壶加了点东西做了标记,等那傻大个激将法上钩就叫他好看!
谁想到虎大墨直接给拒绝了,说喝酒伤身,坏处多多,不应该沉迷于其中,跟老和尚念经一样。
雀沛裴气极,他跳起来劈头盖脸地把这呆不拉几的妖怪给骂了一顿,然后质疑道:“你刚才不会是吹牛的?”
质疑完又温和地说:“放心,其中一壶浅色记号的酒浓度极低,你就喝那壶,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真能喝。”
从没说过谎的老虎精哪里是雀沛裴的对手,谎言被揭穿后心虚得连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回过神来已经在酒窖洞口前呆立着。
他愣愣地站在酒窖里,猛然想起电视剧里的两脚动物经常会把酒壶里的酒换成白开水,以此来装作千杯不醉的假象。
对啊,他可以把酒兑一半白水进去。
想着雀沛裴年纪还小,不能老喝这么烈的酒,就把那没记号酒壶里的酒倒了一半,将浅色记号酒壶里的酒倒入其中,再装了半壶的白水进去。
一切做完之后,他回到自己洞内心扑通扑通地跳着,生怕被孔雀精发现了。
可惜自认万无一失的雀沛裴一心沉浸在这只讨厌的老虎精要倒大霉的喜悦中,忽略了他此刻忐忑的神色,为了更好的忽悠他将酒灌下,特地先开了自己那壶了,咕噜咕噜喝了小半壶。
等虎大墨犹豫地打开浅色记号的那壶被逼迫着喝了好几口时,才感觉不对,雀沛裴凑上来嗅了两下:“你这壶……酒味怎么这么淡?”
话音刚落,他脸色一变,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心头窜出一股空虚感,让他双腿虚软,站都站不稳了。
他向前倾倒,往虎大墨怀里摔去。
一夜过后,晨雾飘渺,东方泛白。
虎大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手里的触感是光滑细腻的皮肤,下意识地捏了捏,良久才猛然清醒,他昨天都干了什么?!
脸红得要滴出血来,枕头旁雀沛裴还沉沉地睡着,他们两个光溜溜地什么都没穿,孔雀精嚣张跋扈地脸近在咫尺,嘴巴因呼吸微微撅起,他清楚的记得昨天还啃过这张嘴好几口,手还搭在他的臀部上,那他刚刚揉的是孔雀精的……?!
虎大墨触电般地将手挪开。
脑海里却想着,这只孔雀精安静的时候,可真好看,昨天……他也好主动……
说到昨日,不知道怎么了,几口酒下肚,看着雀沛裴的脸一阵心悸,有种冲动就要把他全扒了按床上啃。
他还没开始行动呢,雀沛裴就眸光迷离地将手伸进了他的毛衣里了,那手明明冰凉冰凉的,所到之处却像带了把火焰在身上烧。
虎大墨本身僵硬着身体极力忍住,但雀沛裴居然摸着摸着,直接解开了他的裤子!后来他脑袋像炸开了一朵烟花。
大墨妈从小教育他,要是看上了那只母老虎,先要追她,等确定了关系才能对人家又亲又啃,决定能办喜宴才能把她扑到床上啪啪啪,现在他不仅跳过了这些顺序直接进行到最后一步,还是跟一只公孔雀。
公孔雀第二天就生病了,又是发低热又是拉肚子,前前后后地照顾好几日,刚忙碌完就被大王喊了过去。
再回到洞里的时候雀沛裴早就不见踪影。虎大墨急的团团转,以为是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想不开才出走的。
其实雀沛裴哪还有脸面对虎大墨,他以为山里的妖怪都知道这事了,而且最近一看见虎大墨那张黝黑的脸,不知怎么的,脑中到处是那天晚上他主动撅着屁·股摇啊摇,雀沛裴有个恐惧的想法自由心生,他不会被上了一次,就对人家的黄瓜念念不忘了?!
……这想法太可怕,,绝对不可能!
雀沛裴虽然喜欢玩弄别人感情,但他其实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外强中干,只有嘴皮子厉害,屁股还没开过花呢,他因为中了自己下的药的缘故,那日又痛又爽,感觉实在微妙。
于是没脸见妖的雀沛裴乘着虎大墨还没回来,迅速打包行李灰溜溜地逃回老家了。
雀沛裴一走,虎奕当他自觉无趣了才离开的,只觉得教育熊孩子的重担卸下,如释重负,终于可以准备婚事啦。黑猪山将压箱底一个月的喜帖重新制作了一份一一送出。
喜宴当天除了出公差的老管妖部部长,雀政华,雀沛裴,其他沾亲带故,有点关系的妖怪都陆陆续续地抵达。
喜宴的作用除了当着大伙儿的面结契,让在场的各位知道这个妖怪和那个妖怪是一对,以后别想着打他们两主意外,就是可以地胡吃海喝一顿啦。
说了些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这些客套话,妖怪们就敞开肚子高高兴兴的大吃一顿。
不得不说,黑猪山不愧是政府亲自颁章承认的第三敬业山,这伙食,这环境,没得说,就是一个好字!
兔铭铭感觉周围的老妖怪总是用暧昧又慈爱的目光看着自己,本来还坐在大老虎腿上喝南瓜粥,现下不好意思地蹦下来躲一边去了。
大墨妈在他身后朗声笑道:“诶哟你看这小兔崽,还害羞了,晚上你要怎么办呀!”
什么晚上呀,他都听不懂。
兔铭铭捂住兔耳朵一溜烟躲进妖群里,他在宴桌上挑了几张葱油饼,吃得一嘴油光。
虎大墨浑浑噩噩地路过他,撞翻了一盘子的葱油饼和一杯橙汁,溅了兔铭铭一身。
“大墨,你在找谁呀?”拿油手拍拍自己五颜六色了得花衣服,整个成了一只大花兔。
“对,对不起……”他赶忙抽出纸巾帮忙擦油渍,结果越擦越不干净。
奇怪,雀沛裴不在后,大墨一直魂不守舍,聚会上,他好像又在找谁。
这样想着,兔铭铭恍然大悟:“大墨,阿雀今天不来参加喜宴。”
又见他一脸失落,就问道:“你是不是喜欢上阿雀了呀。”
虎大墨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感情,但是他做出那样的事,就应该负责,怎么能当缩头乌龟,他看了眼兔铭铭,对了,大嫂是过来人,说不定知道该怎么做。
虎大墨结结巴巴地将事情始末告诉小兔子。
长篇大段一听,兔铭铭完全没搞明白,皱着眉问:“你说你和阿雀喝了酒,然后就怎么样他了?”
“……就那样。”
兔铭铭满脸的问号。
虎大墨红着脸小声说:“就是大王天天晚上对你做的那种事。”
原来大墨也跟大老虎一样都要练习妖法,怪不得他妖力这么强劲,果然有付出就会有回报!
看来是彼此互相监督,导致的日久生情啊,兔铭铭了然道:“我知道啦,你们都有感情了,到时候我们黑猪山就备份大礼去提亲,阿雀肯定不会拒绝的!”
说罢,安慰地拍拍他肩膀。
大嫂真的听懂了吗?虎大墨还想再解释,虎奕走过来一把兔铭铭抱了起来,转头对虎大墨说道:“大墨,你妈喊你过去呢。”
宴会已经接近尾声,妖怪们吃饱喝足见时间不早纷纷告辞离开。大墨妈眼睛不大好,以前出任务的时候被一只八抓鱼精给伤着了,一到天黑什么都瞧不见,所以回去的时候得搀扶着走。
有些想留下来过夜,或者还想吃一会,虎奕随他们去了,妖怪都很随性的,走得时候也不需要新人陪同,毕竟大多数新人都赶着做那档子事呢。
兔铭铭在大老虎怀里挣扎了一会,说:“放我下来,我全身都好脏!”
“那我带你去洗一洗油,好不好?”虎奕托着他的屁·股拱两拱。
脏兮兮的,是要洗洗!
“好。”兔铭铭不动了。
虎大墨愣在原地,看着渐渐走远的两只妖,大王明明会清洁术,动动手指就能干净的事为什么还要去“洗一洗”?
搂着虎奕的脖子回到洞里,油都抹到他锁骨上了。
将大木捅倒上热水,兔铭铭胸口一大摊污垢,把自己剥成一颗白煮蛋,埋头钻进了热水里。
抬头看见虎奕的后背也是一大摊,他把下巴搁在木桶边缘,一本正经地教训道:“你怎么这么傻呀,我都说了我身上又是油又是橙汁的,你还贴着我,现在好了!”
三下五除二脱下外套,兔铭铭还在念叨,就发现水位上升,大老虎也跟着一起下来了。
两只妖洗好挤呀,胳膊碰胳膊,胸脯碰背的,兔铭铭难受地扭了扭:“你早说得话我就可以拿一个大点的捅了,笨!”
“媳妇最聪明,先帮你擦擦嘴好吗?”
一喊媳妇,兔铭铭就不唠叨了,热流直直往头顶涌,身体加脸彤彤红,乖乖让虎奕掰过脸擦擦擦。办完喜宴他们就是名义上的配偶了,虽然还没做生宝宝的事,但大老虎这样喊,还是会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以前他在小山坡的时候,早就听闻虎奕的大名,每每路过的时候,兔铭铭都怂怂地缩进草丛堆里,一动都不敢动,想不到大老虎又和善又耐心心地还好,跟他心里想象的山大王完全不一样!
虎奕享受着小兔子滑腻的肌肤亲密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拿着毛巾盖在他的嘴巴上搓了好几下,然后在上面轻轻一啄,他伸出魔抓环在小兔子的腰上。
“媳妇,我们今天在捅里修炼好不好?”
兔铭铭在水里懒洋洋的,氲氤袅袅模糊了视线,他打了个哈欠:“今天也要修炼妖法呀,好困呀。”
今天准备喜宴瞻前顾后忙了一天,不想动啦。
虎奕轻笑:“呆会儿修炼的时候你就不困了。”
兔铭铭再摸回老虎垫的时候,全身都快散了架,不禁感叹做妖不易,听说法力高强的大妖怪都是这么坚持训练过来的,风雨无阻,从不间断!
“媳妇真棒,今天都没有晕过去。”睡在小兔子身边,虎奕捏捏他的小鼻子,不遗余力地给予表扬。
没有被做晕过去的兔铭铭满脸自豪,眼睛亮亮的:“一定是我妖力又进步了!”然后高兴地伸出白胳膊,屏息静气,手指窜出了一束微弱地小火苗。
这一次意外的顺利。
成功了!这是他学会的第一个妖术!不由地从被窝里钻出半截身子,不停地熄灭,燃起,熄灭,燃起,玩的不亦乐乎。
原来办喜宴真的有用呀。
这傻兔子这样等会又得着凉了,虎奕急忙撩起棉被牢牢将他再次包成球。
兔铭铭难受地挣了挣,抗议道:“热死啦,我要盖毯子,洞里还烤着暖炉呢!”
他本来天天盖着毯子挺好的,自那次着凉发烧发热虎奕就给换成棉被了,大惊小怪!他一只兔子怎么会怕冷!只是还不适应人类的形态而已!
小兔子抗议的声音像撒娇似的,虎奕回过神来已经把棉被变成薄薄的一条毯子了,他凑近兔铭铭:“媳妇要是觉得冷,就睡在我肚皮上。”
“知道啦,我才不冷呢。”兔铭铭翻了个大白眼,那也要变成大虎模样才暖和,人类形态身上光秃秃才不会暖和呢!
虎奕眯了眼,将兔铭铭搂得近些:“可是我很冷,怎么办?”
老虎都怕冷的吗?兔铭铭奇怪地眨眨眼,不过很快就把疑问抛在了脑后,他又不是老虎,再想也不知道呀!
“那,那你抱住我,就不冷啦!”兔铭铭难得大方地说道。以前他们修炼完妖术,大老虎老抱着他睡,一这样贴在一起,心底有点点难为情,后面他不太肯,虎奕就不抱他了。
现在兔铭铭已经忘掉当初地脸红心跳,想着只要不盖棉被,其他怎么都行!
这只小兔子真是一骗就上钩。
“你怎么这么傻?”虎奕拨开他的刘海顶着兔铭铭的额头问道。
兔铭铭瞪着放大的俊脸,心跳又加快了。
他哪里傻了?他可是全家最聪明的垂耳兔!不然怎么只有他一个成精了的?
两妖凑得太近了,虎奕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兔铭铭捂住嘴巴,说道:“我太累啦,不想再练功了!”
带着薄茧的大手擦过唇瓣,他听见虎奕意味深长地说:“这不是修炼,是配偶之间才能做的事。”
反应过来后,兔铭铭变成了一只烧兔,他们以前修炼的时候也这样过!那修炼的其他事呢?修炼多了,会不会怀上兔宝宝呀。
脑袋瓜乱成麻线,修炼原来是这么害羞的事吗,兔铭铭鸵鸟心态,不想再想了……
虎奕本琢磨着坦白算了,想不到吓着了小兔子,看着他一副如惊弓之鸟一般的模样,心想以后还是得循序渐进呀。
把玩着手中柔软的短发,虎奕轻声柔语地哄他:“你是我媳妇,我不能亲你吗?”
兔铭铭摇了摇头,又点点头,红晕布满了耳垂。感觉到有双大手滑过发丝摩挲着发烫的兔耳朵。
“你不同意,就算了。”
兔铭铭听着那说话的尾音,带着一丝委屈,又愧疚起来,本身大老虎就是为了帮他治病才办喜宴的呀,其实,亲一亲也没什么的……
这样想着,兔脑袋不由自主地点了点。
“媳妇,你同意了?”
感受到耳边传递来的热气,兔铭铭又红着脸点了点头。
虎奕更一步得寸进尺,点着自己的嘴唇说道:“那你亲我一下。”
兔铭铭顿时不知所措地扭了扭,要他主动亲还是太困难啦,怀里的小兔子羞得恨不得被窝里有个麻袋可以直接套进去呢!
虎奕寻思着叉开话题,不然兔铭铭一个晚上都不会跟他说话喽。
于是问道:“大墨今天跟你说什么了?”
虎奕这么一问,兔铭铭蓦地想起虎大墨愁眉苦脸跟他说的那事,觉得自己肩负重任,也能当一回媒妖啦,就神神秘秘地凑进虎奕耳边说道:“今天大墨告诉我,他喜欢上阿雀了!”
这几日大墨确实魂不守舍有些怪怪的,虎奕沉思,他对自己的部下还是有所了解,以大墨的性格不像是会把心思直白告诉别人的妖,自家媳妇又这么傻,哪里懂喜欢不喜欢。
还是先得问问正主心里怎么想。
兔铭铭还滔滔不绝地描绘自己怎么机警又睿智地发现他俩奸情的。
“到时候我们黑猪山就送一份大彩礼去,这样显得我们很大方,不亏待外来种族。”
“我们黑猪山?”虎奕捕捉了语中重点,扬眉问道。
“是呀。”兔铭铭眨巴着眼睛,完全没想到有什么不对。
一办喜宴,小兔子都把这当自己窝了。
把兔铭铭抱过来挨着自己:“那我明天去问问大墨,夜深了,快睡。”
脸靠在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好热呀,心也跳得快。
兔铭铭失眠了。
第二天早上,虎奕本打算直接把虎大墨叫来问个明白。管妖部文员蛇戚儿给他传了讯息,说总局出大事了,乱成一团。
虎奕就将此事暂搁,向管妖部飞去。
进去时,所里果真哀声四起,每个同事脸上都流露出悲伤得神色。
蛇戚儿一边带着他往前走,一边凝重地说道:“雀政华死了。”
孔雀一族,世世代代为总局办事,他们每过一段时间都会选拔出一个办事最为牢靠稳重的族人进去当选局里领导,平日里不轻易出公差,这次去,其实只是协同侦查,主调查人员也不是他,妖怪总局有规定,不管领导还是普通员工,都得完成每年除害五件起,协同侦查也算在此内。
一个月前他和老管妖部部长张有财同去,回来时雀政华已死,张有财身负重伤还在抢救。
虎奕赶到时,雀沛裴也在,他面色苍白,两眼空洞,身形单薄,瘦了挺多,任谁也接受不了自己父亲一夜之间离他而去,更何况他长年在父亲的庇护下长大,离了父亲更是像缺了胳膊断了腿。
虎奕心里叹息,雀政华在时尚能保他衣食无忧,雀政华一走,一些分支的孔雀族人怕是要蠢蠢欲动,妖怪以妖力分伯仲,雀沛裴妖力平庸,再怎么有小聪明以后的日子怕是要难过了。
妖怪总局里干部死亡一事轰动了一大批领导干部。
蛇戚儿简洁快速地讲了一下事件经过。
雀政华本是去调查一件幼妖接连死亡案,死去的妖怪都是些长得漂亮又刚成形的小雌妖。
这些妖怪都是几十年前就失踪了的,一直下落不明,尸体极为隐秘地藏在山里一溶洞中,遍体鳞伤,有施暴和侵犯的痕迹。还是一只散妖途经那处一时迷失了方向,误打误撞进了里面,一看那溶洞中的情景,立即吓得他屁股尿流地爬出来,直走了三天三夜不停歇,一出山就慌慌张张报给管妖部。
管妖部知晓后,即刻引起高度重视,本来张有财想要亲自调查,但雀政华看了现场照片后,火冒三丈,坚持要一起调查此案,结果差点一尸两命。
虎奕将得知的讯息在脑中过了一遍,发觉该事很是蹊跷,两位领导都是有丰富作战经验的,即使有突发情况发生,不敌其手,也能全身而退,搞成这样一死一伤,实在奇怪。
张有财还处于深度昏迷当中,雀政华的尸体却怎么也找不着了。
高层把局里所里的妖怪集中在一起,足足开了三个小时的会议,说这次属于重大特大案件,必须严肃处理。
雀沛裴提出要一起调查,妖怪总局那几个本看他吊儿郎当的模样不怎么顺眼,现在人家父亲没了,死者大过天,便特例同意了。
虎奕并不算管妖部的直属部下,他作为一山之主,跟各个山头的大王一样,是我办事来你给钱,互惠互利的关系,说到底不算“自己人”,内部一出问题,妖怪总局那群疑神疑鬼的老妖怪不怎么相信他们,让其过来,心中还带着怀疑——有能力杀死雀政华、重伤张有财的,不就是这些妖力雄厚,又有众多簇拥和跟随者的山大王吗?
这怀疑合情合理,虎奕活了一千年,早就摸清最上头那几个妖怪的心思,什么也不过问,听过且过就罢了。
走出管妖所的时候,兔铭铭竟在所外等他,小身板站立在冷咧的寒风中略显单薄,他套着红色棉手套,不断哈着气。
“你一个人过来的?”
“嗯!”兔铭铭自豪地点点头,他终于认得管妖所的路啦!
一个人从山里跑过来多危险呀,二虎子也不知道拦着他。
虎奕吓唬道:“最近虐待幼妖的歹徒还没抓着,你以后不许单独跑出来,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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