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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太宰是全程被团成一团塞在后备箱里到达横滨的。
他的这个异能力实在太逆天, 三日月和鹤丸的付丧神形态都被判定为异能力, 可以说是被太宰的人间失格克制的死死的, 气的鹤丸差点掀了整段路面,最后还是在心机老刀三日月的偷袭下, 让这个皮过了头的青年躺倒当场——当然,其中不可或缺的是国木田先生的帮助。
毕竟驾驶员也很希望能有一个安静的驾驶环境。
横滨酒店是横滨市的地标建筑之一,贯彻着“能用钱解决的都不叫事儿”方针,不仅提供给了客户至高无上的帝王般享受,相应的, 也提供了如同租赁皇宫般大气的费用账单。
不过神宫寺家族又不缺钱, 不仅有神宫寺泉的顶楼豪华套间,还另外给侦探社的两人也订了房间。
太宰靠着落地窗往下看, 横滨的马路上蜿蜒着甲壳虫组成的车流,从这里往对面看,可以看见高楼之后极具美感的一栋大楼顶部。
那是横滨的另一个地标建筑:港口黑手党本部。
国木田推门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在窗前往下看的某人,以前那些前科在他脑子里像是炸烟花一样炸开,金发的严肃男人气吞山河的大吼一声:“太宰!别跳!”
太宰治:???
然后辩解不及的自杀爱好者就被一招擒拿手勒住脖子,从窗台上薅下来,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猝不及防吃了一嘴地毯毛的太宰治:!!!
“噗哇!呸呸呸!”一头深棕色卷毛贴在脸颊上,太宰第一次觉得, 他这个搭档剥开皮应该也是黑的。
而且别以为他不知道!想救人的话抱着腰拖下来就好了按脸贴地是什么意思?!
倚在门口看了个全过程的神宫寺泉微妙地嘴角一抽, 悄咪咪地用手指尖鼓了鼓掌, 正巧和看过来的太宰对了个眼睛。
还保持着鼓掌姿势的神宫寺泉:……好尴尬哦。
然后他一眨眼, 猛然按住心口,单手捂嘴开始咳嗽,咳得整个人都在颤巍巍地发抖,好像下一秒就要咳出血来。
他这个姿势让太宰脸色奇妙地变了一下,似乎是看见了什么眼熟的人一样。
“你还好吧?”他这个咳嗽的架势把国木田吓得不轻,犹犹豫豫着想要过来看看,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在原地东看西看一圈,神宫寺泉先收了阵势。
“唔……我就是来说一声,我接到了博物馆的邀请,明天要去一趟;还有就是后天晚上的私人宴会,那里的安保等级很高,你们要是不想去的话可以算带薪休假哦。”
神宫寺泉笑眯眯,太宰一下子扑到床上欢快地蹬起被子来:“带薪休假!带薪休假!”
国木田额头猛然炸出了一根青筋:“你明明每天都在消极怠工!”
太宰竖起一根手指,表情欠揍极了:“凭自己的本事减少工作量,那不叫消极怠工!明明是智慧工作法!”
“见鬼的智慧工作法!这就是你把报告全都扔给中岛君的原因吗?!”
这两人又开始吵吵嚷嚷,神宫寺泉默然无语地回到自己房间,窗台前的好位置已经坐了人,气质高雅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付丧神微笑着回头,举起手里的茶杯:“主君,喝茶吗?”
付丧神的衣着是由刀鞘决定的,除了原装的刀鞘,通常会有通用的模板白鞘以供替换,至于白鞘的服饰,就由审神者在白鞘上附加灵力时决定了。
神宫寺泉的想象力匮乏得很,在给三日月的白鞘附加灵力时,绞尽脑汁只能想到白衬衫黑裤子。于是现在向他微笑的男人,就是一身简单到素净的黑白配,领口的扣子解了两个,露出近乎诱人的锁骨线条,衬衫的袖子卷到手肘,从手腕到掌心,一个问号般流畅的弧度。
“怎么就你一个?鹤丸呢?”神宫寺泉随口问了一声,就见三日月沉吟着思索了半晌,然后慢慢笑起来:“鹤啊,他出去玩了。”
毕竟这是个这么有趣的地方,从太宰那里见到的异能力不过是冰山一角,好奇心重到过分的鹤丸国永怎么可能忍得住一直待在酒店里。
神宫寺泉也没觉得哪里不好,玩就玩呗,他又不是什么压榨员工的黑心老板,不让人有休闲时间。
伸手拿起那份刚送到的请柬,神宫寺泉沉思了片刻。
神宫寺家族的姻亲很多,几乎是遍布日本上层各行各业,大部分都是关系不好也不坏,平常会相互照应一下,有事情能帮就帮一把。
这份请柬就是姻亲送来的,听闻神宫寺泉到了横滨,刚好某家放出了请人眼瞳品鉴欣赏古董的邀请,这方面哪有比神宫寺家族更厉害的,于是得到消息的人顺便也给神宫寺泉转送了一张请柬。
服部……
神宫寺泉看了一眼这个姓氏,好像大阪府的警本部长也是姓这个的来着?
随手将请柬扔在桌上,他的目光转向了放在一边的那两只金属箱。
咔哒一声,密码锁弹开,被安稳包裹在绸布和防震泡沫里的短刀显露出来,三日月恰好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眼里就出现了笑意:“哦,是药研君啊,主君要召唤他吗?毕竟他可是非常、非常的担心您呢。”
“非常”这个词语被三日月咬着重音给重复了两遍。
他没有说谎,自从审神者在本丸因为意外昏迷之后,最忧心自责的就是药研藤四郎了。黑发的短刀一直认为要不是他同意了审神者去后院,也不会让他被砸到,虽然这个逻辑太曲折离奇且显得生搬硬套了一点,但是药研就是自责的要命,任凭一期一振怎么开解也没用。
和后来才到本丸的其他付丧神们不同,药研从神宫寺泉来到本丸起就在他身边,甚至这位审神者还是由他从医院接回来的。
药研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审神者的身体状况,他曾经日日夜夜待在昏睡不醒的审神者身边,从希望到麻木,又重新燃起希望……
其实不仅是他,在神宫寺泉苏醒后,初期的那批刀剑都不由自主的抗拒着看到审神者睡觉的模样,那种感觉很难形容,但是又实实在在地存在着。
审神者的灵魂情况不稳定,第一次能醒来是幸运,第二次能醒来是上天恩赐,但是谁能保证还有这样的运气可以有第三次呢?
药研这几天都把自己关在手入室里,各种各样的书籍摊了一地,结合白石曾经告诉他们的,关于审神者被妖怪惊吓到而出现的灵魂碎裂情况,疯狂地搜寻着相关资料。
但是别说是灵魂碎裂这样稀有的病症,里面连讲述灵魂的书籍都很少见,而他们本身就是神明,精通操控人类灵魂的术法,毕竟神隐就是一种针对人类灵魂施行的神术,借由人类的名字而藏匿他的灵魂,本质上就是一种捕获灵魂的方法。
可是行不通,他们不可能神隐审神者,这行为严重违背了他们刀剑的荣誉和骄傲。
一直到三日月被召唤来的那天,药研还把自己关在手入室里苦苦搜寻,也不知道有没有成果,但是看神宫寺泉现在还好好站在他面前,应该就能知道结果了。
“唔……”神宫寺泉犹豫着看着箱子里的短刀,还是有点踌躇。
毕竟当时召唤前田藤四郎的时候也是失败的,万一这次也是那样,而且最重要的,这振药研是要送还给别人的啊!
如果召唤出了付丧神,那要怎么办?连着付丧神一起送给别人吗?不说付丧神同不同意,神宫寺泉自己这关都过不去。
“您宅邸里那振前田藤四郎,并没有付丧神依凭。”三日月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慢悠悠地开口,“刀身上有一道很重的划痕,那振刀,看年代,大概在付丧神能够诞生的时间之前,就已经死去了。”
那双始终半阖着的眼睛微微掀起眼帘,露出隐匿其下的天幕和新月,有很浅的笑意流淌其间:“但是,这振药研藤四郎,是活着的哦。”
神宫寺泉想了想,还是收回了手。
三日月笑容不变:“您是要放弃他了吗?”
他不是不能理解审神者的想法,但是作为同僚,他更能感受药研心里那种焦灼的痛苦,刀剑没有资格选择主人,同样的也不可能对主人要求过多,只是……总会有点隔阂吧。
总是想很多的平安老刀保持着那种笑容,看着神宫寺泉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什么放弃?我得问问买下这振刀要多少钱……已经是属于我的东西,怎么能再给别人!”
他这话说的杀气腾腾,三日月一怔,然后眨了眨眼,忽然就笑了。
这笑容温柔绮丽,如同月下绽放的雪白花朵,每一片花瓣都染着淡淡的月色,在昏黄的光线中,照出满堂华彩。
“啧啧啧,你别对我这么笑,我目前还没有谈恋爱的想法。”神宫寺泉被那个笑容震的恍了下神,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忍不住白了这个恃美行凶的老头子一眼。
被主君突然的嫌弃糊了一脸的三日月无辜的不得了:“主君,长成这样也不是老爷爷我的想法啊!”
神宫寺泉毫不犹豫地推开他越凑越近的脸,一手按上箱子里的药研藤四郎,一边怼他:“可你是直接受益者。”
郁金色的光芒流淌出来,沿着刀身蜿蜒上去,宛如一个拥抱,包裹着这振短刀。
下一秒,伴随着倏忽炸开的一片樱花,光线中,一个清瘦纤细的少年站起身,黑发下一双坚硬的紫石英般的眼眸,眼神明亮而锐利。低沉的声音慢慢响起:“大将……”
神宫寺泉仗着自己比人家高,伸手就呼噜了一把短刀的头发:“嗨嗨嗨。”
他温柔地微笑起来:“我很好。”
所以,就不要露出那种歉疚悲伤的表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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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出门的鹤,怎么可能不搞点事情什么的……
反正大概就是,不管谁落单了,一定会遇到点什么事……不然剧情怎么发展啊【小声bb】
好了,你们要的药总,放出来给你们亲亲抱抱举高高了。
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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