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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袁远亦让宋红韵亲自操刀。
宋红韵抖着手,愣是下不了手,她有点懵逼,“让我刺你几剑?”
袁远亦倒是很放心自己的剑在宋红韵手里,大概觉着宋红韵属于手无缚鸡之力的级别,就算是拿剑想杀他,他也能及时将剑给夺过来。
“不是你说我带伤躲避?”
宋红韵,“你可以自己来啊。”
“你以为宫中的御医都是吃素的?我自己刺伤自己会被验出来。”
宋红韵吞咽了一口口水,“紧张”两字都快写在脑门上了,自己动手不行,但让她动手,也不行啊。
看电视剧总吐槽那些自保都不会的女主,但这“凶器”真拿自己手中了,也是真难下手。
结结巴巴,说话频率几乎和手抖的频率差不多。
“可,可我,我刺的,不,不会被验出,出来是平常,人,刺,刺的?”
袁远亦伸去手,覆在宋红韵紧张得一片冰凉的手背上,肌肤相触,虽不细腻却极其温暖。
宋红韵以为自己会反抗,毕竟对方不仅很危险,还有毒,但意外的是,她比她想的更需要安慰。
袁远亦这个善于舞刀弄剑的人,手心的温暖,极大的安抚到她。
“别怕。”
宋红韵手也不抖了,说话也正常了,“不怕,但我还是下不了手。”
袁远亦点头,“嗯,我知道。”
宋红韵差点有个错觉,袁远亦下一秒会伸手默默她的头,说,别怕,我在。
她大概是和对方相处久了,也中毒了。
剑被袁远亦给收走,等宋红韵再见到袁远亦,已经是半个月之后。
她对他的不告而别还是有些担心。
之后也明着暗着,打听着袁远亦的消息,虽然消息被封锁,此事事关众多,不能传播出去,但有御史大人的爹,还是能听到一两个关键信息。
听说,刺杀袁远亦的人,有了具体的对象。
袁远亦的哥哥,在自己国家过得极其快活的三皇子,那个登上皇位最有利的人。
和小说差不多,袁远亦留了一手,让皇上相信他并无逃走之意,反倒是有人要刺杀他。且袁远亦作为幕后推手,也让他本国的百姓都深深相信,自己的三皇子竟心眼小到,连为了国家而牺牲,“主动”去轩辕国当质子的兄弟都容不下。
这样的心胸,哪里担得起帝王之位。
恐怕登位后,更容不下其他兄弟姊妹。
不仅如此,小说里就连皇上也对这个未曾见面的三皇子,在心中留下了十分不好的印象。
小说看的爽,经历下来,也挺爽的,毕竟是眼睁睁的看着袁远亦将一个困局,化解,甚至还成为了最大收益人。
至少暂时袁远亦是安全,还坏了自己最大敌人的名声。
所以哪怕宋红韵见对方如自己想的那般,身上都是包扎的痕迹,左手还是吊着的无法动,也没多少心疼。
同命和利益比,这些外伤算什么。
宋红韵还挺主动的打着招呼,“袁兄,没想到你这伤如此重,为何不多休息几日,这么急便来国子监?这以后,可得小心些。”
千万别再作死了。
袁远亦又同以往一般,噙着温和的笑容,但宋红韵已经有后遗症,老觉着他下一秒就要抽剑出来,放在她的脖子上。
“宋……”
袁远亦似故意,拖长了音,就像是准备喊她“宋小姐”似的,但是最后还是道:“……兄。”
宋兄二字,让宋红韵把跳到喉咙的心给放下去,看来袁远亦还是遵守了他们之间的承诺,你不说我不说,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只是下一秒,又因袁远亦的话提起来。
袁远亦,“似乎消息很是灵通嘛,不仅知我受伤,还知我是因‘不小心’,才受的伤。”
刘添珩不可为不是猪队友了,立马问,“是啊,清松,你怎么知道袁兄是如何受伤的?莫非你当时也在不曾?”
柳延茗似乎也带着疑惑。
他们没怎么去了解,也不像宋红韵这样看过小说,知晓许多内幕,只听说袁远亦受了伤,又好像和他国家的什么皇子扯上关系,但具体如何,却是不知。
宋红韵被问住时,绝对,绝对看见了袁远亦冲她眨了眨眼。
故意的!
这青天白日,还是在国子监,宋红韵才不怕袁远亦呢,所以她退后一步只是感觉两人站的太近了。
“袁兄误会了,我和大家了解的都一样,不多也不少。”
袁远亦很温和,很温和的问道:“是吗?为何我觉着宋……兄,知道很多呢?”
刘添珩和柳延茗互看了一眼,被这两人的话给弄的云里雾里。
至于宋红韵的回答,很简单,“是袁兄你想多了。”
袁远亦这次是笑了笑,没多说。
宋红韵急着要先走,那样子,颇有些像是怕了袁远亦,落荒而逃。
刘添珩追上,而柳延茗先是跟着走了几步,随后说还有事,回头来找了还站在原地的袁远亦。
袁远亦好像一早就知道柳延茗会回来似的,面容自然,问道:“柳兄,找我有事?”
柳延茗见了四下无人,才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何事?”
虽没提“你们”是谁,但袁远亦很明白,“有事。又为何要同你说?”
一个反问,瞬间将气氛给搞得十分紧张,剑拔弩张间,柳延茗落下威胁,“如你伤他一丝一毫,我必将百倍还予你。”
袁远亦呵呵一笑,微讶后,盯着柳延茗藏了太多的眼睛。
那里面的东西,和他实在是太像,让他不得不在意。
如是以前,袁远亦会妒于柳延茗同宋清松的关系密切,可现在,似乎只有他知晓对方的真实身份。
心中便免不得有些得意。
再看柳延茗却故意问道:“柳兄,不知宋兄是否知道,他的同窗,他的好友,竟如此在意他?”
柳延茗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袁远亦似乎带有谴责,摇了摇头,“柳延茗,你真当我不知你对宋兄有那龌蹉的想法?!”
被戳破心思,柳延茗却完全面色不改,没有解释,也无需解释。
柳延茗的淡定,稍微有些超出袁远亦的预计。
他未曾想,柳延茗竟已经不在意这些,他不怕他将此事捅出去,他便也无法将之作为拿捏他的把柄。
柳延茗,比他想的要难对付许多。
袁远亦略带讽刺的夸道:“柳兄真是镇定自若。”
论讽刺人,柳延茗从来不会认输给谁,更别说还是一个挂着胳臂的“残疾人”,“袁兄刚受了伤,也要小心些。毕竟,世事无常。”
袁远亦黑着脸看着柳延茗走远,这次对战中,他竟落了下风!
还是在他清楚宋红韵是女子,并戳破柳延茗心思之下,心中似压了块石头,憋屈的很。
憋屈的袁远亦也没蹦哒几日,毕竟对国子监的学子来说,最为重要的是学习,高级院的学子,更是积极备战,准备参加科举,尤其是那至关重要的殿试。
殿试不过,他们便永远只是国子监学子的身份,就算是落在外面,也就是一个举人。
在人才济济的京城里,一个举人可算不了什么。
就跟现代的大学生,一捞一大把,可以说是很普遍了。当然,也没有那么普遍。
宋红韵很忙,古代的科举说可以说很死读书,但又要求你不能死读书,尤其当代皇上还是爱好改革的男主,所以她除了记下海量知识,还得学会变通,和刘添珩一起跑各种地方,了解实事政治。
尤其,宋红韵还得练琴。
一次要和柳延茗去一个地方,但之前又说好要给秦艮未弹一首曲子,表示自己没有偷懒,所以第一次,柳延茗去秦府。
刚巧在下马车时,碰见了何墨江。
宋红韵忙着下马车,没见后面也掀帘出来的柳延茗,在看见何墨江时,直接愣在了马车上,他嘴里喃喃,手上便要行礼。
但还未喊出口,便被何墨江抬手给阻止。
然后慢慢摇头,示意柳延茗不要出声,不要暴露了他的身份。
宋红韵注意到柳延茗还站在马车上,出声问道:“延茗,你怎么了?”
柳延茗掩下心中的惊骇,轻摇头便是下了马车,“无事。”
宋红韵给着两人做着介绍,“延茗,这是我的师兄,何墨江。”
“师兄,这是我的同窗好友,柳延茗。”
就简单介绍了一下和她的关系,和名字,具体什么身份,宋红韵倒是没介绍仔细了。
两人互相点了点头,算是认识了。
三人进了府里,各都同秦艮未行礼,一方行礼为夫子,一方为师父。
宋红韵却老觉着秦艮未见到柳延茗时,表情怪怪的,但平时在国子监里也不是没有见过,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再仔细看,秦艮未又是平日的样子,没什么特别。
今日,真是怪怪的啊。
弹曲并未花多少时间,宋红韵说明情况后,便和柳延茗先出了府,而一路柳延茗似乎心事重重,不知在想什么。
宋红韵问他,他也摇摇头,什么都不说。
直到晚上各自回家时,柳延茗才突然问宋红韵,“清松,那个……你的师兄……何墨江,他是什么人?”
问的没头没脑,宋红韵犹豫了几秒,回道:“师兄?他,他在京城衙门当差,你要真问其他的,我倒是不清楚了。”
何墨江也没有追问下去的意思,点了点头,竟结束了话题。
最后还给宋红韵弄得莫名其妙。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
出现这一句,免不得是写文人是准备跳时间,或者那个时期完全写不下去了,然后才有了如此生硬的转换……
总之,宋红韵殿试了。
本来听说殿试是皇上监考,宋红韵还挺紧张的,但谁知今年换了人,说是皇上龙体欠安,不能监考。
宋红韵一开心,就发挥超常。
中了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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