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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被抽血挖肾的精英(12)

作品: 苏的钙里钙气 |作者:墨泼素纸 |分类:幻想奇缘 |更新:01-01 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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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盗功能, 低于五十订阅的宝贝还请耐心等上三天哦~谢谢体谅啦~  那眼神……啧啧不说也罢!

而正在处理公事的萧尘终于被这视线骚扰的受不了了, 搁下笔,面带几分无奈的抬眼看向对方, 眼里似有几分宠溺之色闪烁, 却不吱声。

卿砚见状勾唇浅笑,盈盈桃花眼里似是盛满了万千柔情媚意,他踢掉脚下的鞋子, 步伐轻缓而优雅的裸足走到了对方面前,莹润白皙的脚趾头在红衫的遮掩下时隐时现, 红白相衬好看的紧。

无视萧尘愈渐幽暗的眼神,卿砚伸出双手环上了对方的脖颈坐到那双有力的腿上,略低下头捻起对方骨节分明的食指, 又微微仰起头坏坏的笑了笑,将那根修长的食指放入了温热湿润的口中。

食指置身于一个柔软湿热的地方, 陌生的感受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灵巧的舌尖偶尔抚/慰指节, 偶尔又抵弄着指尖,对方似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牙齿偶尔还会磕的食指发疼。时而吸允,时而□□, 发出一连串暧昧的水声,叫人无限遐想……

萧尘的呼吸不由的急促了几分, 深邃的眼里照映着对方此时的诱人模样, 长睫轻颤划散了眼里的盈盈春水, 又在下一秒凝聚起来,眼尾处的桃花在此刻比之平时更是瑰艳照人,樱红的唇间含着自己的食指,又时不时吐露出粉色的舌尖……

见对方的眼里已经暗沉如乌云密布,臀下那种熟悉的被硬物抵住的感觉再次袭来,卿砚眼中满满都是恶作剧的意味,他吐出嘴里的食指直起身来,轻轻的笑了出声打破了此刻旖旎的气氛:“殿下,微臣以为今日天气甚好,正是以冷水沐浴的最佳时日。”说罢,他再也不看对方一眼,转身走出了书房。

萧沉清冷的眸子里含着几分掩不去的笑意,他纵容的看着对方缓缓离去之后,眼睫微微磕上,灯亮了半夜才被熄灭……

*

自那日翻案之后,整个朝廷重新洗牌,皇帝势力迅速膨胀,随之膨胀的还有太子一派的势力。而三皇子势力与老臣势力经贿赂名单一事之后,损失惨重。

这其中自然是和卿砚脱不了干系,他将名单中关于太子一派的人员事先便已剔除,留下的全都是三皇子一派及老臣一派的势力。

加上鼠疫一事,两人赈灾有功,太子萧尘在民间的呼声是前所未有的高,而卿砚的医术因为此事以及那日在乾清宫之事,虽不至于如关暮雪美名远扬,却也是在宫里头以及达官贵人之中闯出了名声。只因名单一事他得罪了太多势力,以至于大家都是宁愿去找关暮雪也不愿上门找他。

*

近日来,京城里有一个消息闹了整整一个月,那叫一个纷纷扬扬,满城皆知。那便是前左相之子江浒回京了,昔日纨绔竟有本事为其父揭出了当年的事情真相翻了案,还将一干官官相护的贪官们全都告上了圣上面前,圣上雷霆震怒将这些贪官全都革职抄家,百姓们对此拍手称快。

然而半年之后,一则关于江言的丑闻就此爆了出来。有人指责江言在络城之时嫉妒一名双儿,竟恶毒到叫人轮流欺辱那位双儿。

一时之间,百姓们一开始对江言的好感崇敬荡然无存,纷纷表示鄙夷并开口唾骂,甚至还有入戏过深自以为与关暮雪感同身受的双儿拿着臭鸡蛋、烂菜叶之类的东西躲在太子府周围埋伏。

本以为这已经够让人惊讶了,可紧接着又爆出的一则消息更叫百姓们对江言唾弃鄙夷:有位自称是江言邻居的妇人,声称亲眼所见江言救治鼠疫的药方乃是从关暮雪关圣医家里头偷的,并非本人所着。

此消息一传开,百姓们都惊愕不已,对那江言的感官更是降到了最低点,尤其是这半年来受过关暮雪免费医治的人,更加为关暮雪感到愤愤不平,他们只要一想到这半年来自己居然还曾崇敬过这种人就恨不得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最后竟是组团堵到了太子府门口整日叫嚣着让江言出来。

动静之大,连当今圣上都惊动了。

而正在调戏萧尘的卿砚听闻了此事也只笑了笑,手里未曾停顿丝毫的继续日常撩火,却还是乐此不疲的管撩不管灭。

他手上动作不停,只微微垂眸掩去了眼里一闪而逝的厉色。

这可是你们自己找上门的!

于是就在舆论传出的第二日,又一则消息如惊雷般在市井内炸开了:江言竟然将那个妇人以及关暮雪、云流三人告上了衙门。

众人对此啧啧称奇,他们还是头一回见有人如此嚣张,自个儿犯了罪居然还不要脸的倒打一耙,纷纷表示审判那日一定要前去围观。

转眼就到了审判那日,公堂门口人山人海,众人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来此观看,不过也不排除有一些在外面辱骂卿砚的声音,却被衙门的人给拦在了门外。

公堂之内,因大萧有律,四品以上官员在普通部门受审无需行跪,故而云流、卿砚二人只是站在一旁,而关暮雪、桂英二人却是跪伏于地。

四人报过名后,就听到一声惊堂木拍板的响声之后,巡抚开口了:“江言,你将以何罪状告他们?”

卿砚微微俯身,神情肃穆,语气清晰不急不缓,眼神凌厉的扫向另外三人恨声而道:“巡抚大人,我欲状告这桂毒妇再三辱我名声之罪,状告云尚书叫人绑我将我卖入花楼之罪,以及状告关暮雪此人夺我未婚夫在先、辱我名声在后之罪!”

众人还没从关暮雪不懂医术的惊闻里回过味来,就听到卿砚一连说了这么多药方,顿时纷纷开始交头接耳的嘲笑他为了自吹自擂,竟然把大家都当成了傻子来糊弄。

历代以来就一直无解的病症,怎么可能被这么一个仅仅学了五年医术的纨绔给研究出了医治之法?真可笑。

而一旁正在柔声安慰关暮雪的云流听了之后,竟然直接就对卿砚开始了嘲讽,眼里满满都是厌恶之色:“就你那副吊儿郎当的纨绔模样,能认清穴道就不错了,还妄想治那些疑难杂症,当真是不知道自个儿有几斤几两?干脆回头我让下人给你送个秤去让你称上一称,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关暮雪方才被卿砚指责的羞愤未褪,咋一听云流冷声讽刺江言的话,心里头竟是升起了几分爽快之意。他惊恐的发现,卿砚若越是难堪狼狈,自己就越是高兴……思及此,他慌忙的低下头,生怕自己这副样子被云流所看见。

听了云流的嘲讽,卿砚却连眼帘都未曾掀起一下,就着闭目养神的姿态反讽回去,语气嘲弄的直戳对方短板:“丢人现眼哪能比得上云尚书呢?云尚书当年可是武榜最后一名,差点将云老将军活生生的气死过去。”

京城里闲余谈资多不胜数,其中有一个就是关于云家的。云家虽然世世代代都是将军,可到了云流这里,竟然完全没遗传到祖先的武将之能,以至于当年武试揭榜之时,他竟是那最后一名,成了京城里的一大笑柄。

从此以后,这件事就成为了他心中不可触及的一道逆鳞。

果然,云流听了之后直接黑了一张脸,他气的抬腿向前走了两步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一声惊堂木给打断了。巡抚见公堂上的喧嚷稍稍镇压了几分,又叫来几个衙役去多叫几个有名的郎中过来,并把那位还在为癞子诊断的那位郎中也一并叫了过来。

陆陆续续一共来了八位郎中,都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医术精湛之人,他们听了卿砚所说的方子之后,脸上的鄙夷嘲弄瞬间被凝重所替代。之后他们时不时抓耳挠腮冥思苦想,又时不时聚作一团一起讨论。

而卿砚却对周遭的一切充耳不闻,他依旧懒懒的依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长卷的眼睫微微磕下,稍稍遮住了眼里的媚意,却又被轻轻挑起的眼尾处那朵瑰艳盛开的桃花所打破,嫣红的唇瓣微微弯起,像是在引诱着众人去采撷。

他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某张俊美的面容,思绪不由自主的染上了某种颜色……

卿砚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丝毫没有遮掩自己身上的魅惑气息,此刻的他甚至要比平日里更添了几分媚意……

男子们欣赏的看着这样肆意散发自己魅力的卿砚,惊艳之余也不由感叹:这纨绔虽然行事胡闹了些,但这张脸是真的好看啊!就凭这张脸,他们也愿意对这双儿宽恕几分。那些女子和双儿们见了之后则直骂卿砚是狐媚子,专门勾引男人,真是不知廉耻!

而云流见状更是在心里头恨恨唾骂对方为荡货,并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不堪词汇全都按加在了对方身上之后,他心里头才稍稍好受了些。

半个时辰后,就在男子们越来越心痒难耐,女子、双儿们越来越嫉恨不已之时,八位郎中终于停下了交流,接连转过身来表示想要和卿砚共讨一番医术。

“肃静,”巡抚一拍惊堂木,直接打破了那些郎中的兴奋沉声询问:“你们可是能够分辨出这些药方的真假?”

巡抚的话一出,众人及云流、关暮雪等人都满心期待着八位郎中能够怒骂那位纨绔不自量力。

“草民不才,虽不能分辨出那些药方究竟能否医治那些不治之症,但却依稀能看出那些方子对于治疗那些不治之症的确是有益无弊。”其中一位郎中眼里满是兴奋之色的跪地答道,语气带了几分激动。

“江公子在医术之上造诣绝不在吾等之下,那鼠疫药方若是关公子所着,那也恰在情理之中。”又一位郎中也跟着跪地开口,对卿砚钦佩之余,心中也是感慨颇深。

……

一连八位郎中纷纷对卿砚赞不绝口,霎时间像是有一个大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先前嘲笑卿砚的众人脸上,并直接惊掉了他们的下巴。他们完全不敢相信,一个才学了五年医术的家伙居然在这方面有如此深厚的造诣。

而云流更是瞪大了双眼脱口而出:“不可能!他分明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那些方子定是他胡编乱造的!你们是不是看走了眼?”语气里满满都是质疑以及愤恨。

那些郎中听了云流的话之后,恼怒的皱起眉,纷纷开口反驳回去。

“老夫行医数十载,虽不敢说有妙手回春之能,但在医术方面也算是略懂一二,是否胡编乱造老夫一看便知,这位江公子的方子的确对那些不治之症有益无弊,而江公子本人也并非云公子所说的那样不学无术。”

“都说云家公子为人亲和仁善,心胸宽广,今日得以一见,也只能感叹一句传言不可尽信啊……”

……

云流被这些郎中讽刺的怒不可遏,他脸涨的通红怒喝一声:“放肆!”

“怎么?云尚书见这几位老爷子道出了你内心的丑恶,恼羞成怒打算以势压人?”卿砚像是刚刚被吵醒一般,缓缓睁开了眼,眼含着玩味的笑意,颇为挑衅的看向对方。

此话一出,公堂外瞬间就沸腾了起来。在场的大部分都是平民百姓,咋一听云流居然想要以势压人,顿时纷纷对云流指指点点,言辞里尽是对对方的不耻。

云流眼看事态已经对自己不利,只得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压下了内心的怒气,他狠狠地瞪了卿砚一眼,脸上颇有几分狰狞的意思。

这个贱人,怎么处处和自己作对!

巡抚皱眉拍了下惊堂木,镇住场之后又转为询问关暮雪:“既然如此,你不会医术,又是如何医治好那么多疑难杂症的?”

关暮雪被问了个措不及防,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不懂医术却能医治好那些病患?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不暴露空间的存在?

“其实……”关暮雪艰涩的开口:“我是被神明庇佑,受他所托前来萧国救死扶伤。”

话音未落,整个公堂就已经笑成了一片。甚至还有百姓像方才嘲讽江言那样嘲讽他神志不清满口胡言。

卿砚也是噗的一声笑得乐不可支,他捂着嘴将头微微扬起,眉眼弯弯的眼尾处泌出泪点,精致的脸上浮起一片潮红,身子一抽一抽的,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

而云流则是一脸惊讶的看向自己,随即眉头又微微皱起,这是对方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

但这些都不足以让关暮雪惊慌,他知道古代人都很迷信,就这样说他们肯定不会信,但若是自己再稍稍胡诌一下,那就说不定了……届时不但能解决眼前的燃眉之急,还能反打江言一巴掌,就连他在这里的地位说不定也会因此得到提升。

思及此,他犹豫的神色逐渐转为坚定,语气不急不缓似乎毫不心虚一般娓娓开口:“我受朱雀神明所庇佑,她赐我救死扶伤之能,命我护佑萧国百姓。”

顿了顿,她看着众人神色由嘲笑逐渐变得凝重似乎相信了几分的模样,继续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胡诌道:“你们若还是不信,不如看看这个。”说罢,她又高高挽起右手袖子将手腕露了出来,瘦骨嶙峋的手腕上,一只耳朵大的赤色朱雀惟妙惟肖的印在其上,看上去就像是真的一般飞之欲出。

众人见了之后,脸上瞬间变得纷彩多姿了起来,看向关暮雪的眼神都不由得带上了几分敬畏之色。

见已经有不少人相信了自己的话,关暮雪又将手腕放了下来,眼神遥遥飘向天空,颇有几分仙人之姿幽幽开口:“想想看,我连药材都不懂,却能医治好你们的疾病,这是为什么?这么逼真的朱雀,不是神明所印,又如何长得出来?若是没有神明所助,那些不治之症被我治好又当作何解释?”

顿了顿,关暮雪转过身看向一脸玩味看着自己的卿砚,不由得想起自己方才被对方逼得退无可退的狼狈模样,他心中恼怒顿生,恨恨开口:“我本来打算一直隐瞒到死,可如今我不懂医术的事情被这位江公子所揭穿,逼得我不得不暴露出来,若是因此惹怒了神明,日后你们再患了不治之症,我可就没有办法了。”

此话一出,众人心中一慌,随即都满脸愤恨的看向卿砚,似是恨不得立刻将对方除掉以敬神明。

“说完了?”卿砚缓缓站直身来,围着关暮雪幽幽的走了几圈,一边踱步还一边将对方上上下下的打量个遍,直到对方觉得浑身发毛之后才眼含着笑意轻启薄唇道:“那么,该我了。”

桂英被卿砚一连串的质问逼得慌了神,又被众人的眼神吓得快要哭了,可毕竟是活了三十一年,阅历丰富,她狠掐了一下手掌心,好半会儿才冷静下来:“没钱收买又如何?这哪能代表那些泼皮就不是你叫的,谁知道你和他们是不是有交情呢。”

“我这样娇纵跋扈的性子,谁能和我有交情?”卿砚掀掀眼帘,像是看傻瓜一般看着桂英,语气中的嘲讽浓郁的快要溢了出来。

桂英嗤笑一声:“谁说一定要是相交之情?你长的这么一副狐媚子相,谁知道有没有用这副身子去……呵呵。”剩下的话被隐在了冷笑里没有说出来,却更叫人无限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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