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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兮看着他痛苦的神色，柔柔一笑：“是的，殿下。”
“为……什么？”楚云行忍着心口的剧痛，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猛然喷出了一口血，眼神却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女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婉兮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也收起了平日里的伪装，眼中恨意涌现：“因为我恨你，是你毁了我！”
楚云行脸上露出惊讶：“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不然呢？”秦婉兮嘲讽地笑了，“在你眼里，我是不是跟个傻子一样，明明被你毁了，还对你爱慕痴迷，整天围着你转？”
楚云行嘴角染上了血迹，看着眼前的女人，一瞬间觉得她很陌生。
原来她一直都知道是他让人玷污了她的，她故意装作不知道，还故意嫁给他，就是为了今天。
她平日里对他的关怀体贴和百般温柔都是她的伪装，所有的深情缱绻都是假的……
“噗——”楚云行再次吐出了一口血，分不清是因为中了毒还是因为什么，心脏像是被人划开了一个大口子，疼得他受不了。
他早就知道像他这种人，是不应该有感情的，现在应验了吧？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人，就遭到了刻骨铭心的背叛。
所有的甜蜜都化作了毒药，曾经有多甜，现在就让他有多痛。
药碗打碎的声音引起了外面的小宫女的注意，有人进来查看，看到太子殿下骇人的模样，差点被吓傻了，反应好了一会儿才惊慌失措地大喊道：“快来人啊，殿下出事了……”
尖叫声引来了更多人，立即有小太监去请太医了，还有人匆匆跑去禀报给皇后娘娘。
楚云行像是没注意到周围的嘈杂一般，忽然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欺身靠近，一把捏住了秦婉兮的脖子，冷声问道：“说！是谁帮你的？”
单凭她一个人，是绝不可能做到的，肯定有人暗中协助她。
秦婉兮被他掐着脖子，却没有挣扎，闻言不紧不慢地说道：“是谁帮我的并不重要，你只需知道想让你死的人是我就行了。”
楚云行大手瞬间收紧，死死掐着她的脖子，眼中怒意翻滚，一字一句咬着牙问道：“你就这么恨我？跟在我身边这么久，就没有喜欢过我？”
窒息感传来，秦婉兮脸色发白，听到他的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嘴角扯出了一个笑，艰难地喘着气说道：“你让人玷污了我……毁了我的清白，我恨不得杀了你……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你？”
楚云行闻言像是遭到了重重一击，脸色愈发灰败，脚下踉跄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也松了松。
秦婉兮呼吸着空气，又断断续续地说道：“你还不知道吧？每次与你欢爱过后……我都会喝避子汤，就是不想怀上你的孩子，因为你让我觉得恶心……”
楚云行闻言一瞬间变得癫狂起来，双目喷出了怒火，手上的力道再次收紧，眼神恐怖得吓人，怒声问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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