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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现在的黑化值是多少?”云青青提着一个食盒, 走在去南宫的路上, 她一边琢磨着该如何赵彻好, 一边在脑子里问小系统。
“降了, 现在97。”小系统回答道。
“什么?!”
云青青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 赵彻的黑化值就已经是99……距离100就只差1点。
没想到, 她费尽心思将他养了大半个月, 他黑化值才降了2点!
虽然他最近没有骂人,心情看起来很好,但实际上, 他心中的怨气并没化解,直接表现就是黑化值仍然居高不下。
云青青叹了口气,原本以为少年期的反派容易攻略, 却没想到, 赵彻比成年期的反派还要难搞!
云青青将饭盒送到后,赵彻发现她情绪不太对, 他习惯性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不开心?”
她揉了揉自己的脸, 心想, 她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睡过午觉后, 我陪你玩捶丸?”赵彻紧紧盯着她, 眼底闪过关切。
最近,云青青送完饭后,会在南宫睡完午觉再走。
“好, 今日外头太阳正好, 正好可以玩捶丸。”云青青点头答应下来。
其实,她是一个懒人,并不爱户外运动,之所以答应赵彻午后玩耍,是希望他多动一动,有利于他的身体健康。
听到她午后又会留下来,赵彻嘴角微微一勾,心情甚好,连中午吃饭都多吃了几口。
睡过午觉后,云青青起身来到南宫的前坪,手上握着一根小杖——也就是球杆,二人在赵彻制作的简易球坪里打起了球。
“为什么我的球就是进不去?”云青青连打了十个球,没有一个球进入球洞,还有一个由于她用力过猛,被打飞到了大殿里。
“一定是你的场地有问题,这地板凹凸不平,这球怎么滚得进去?”云青青很沮丧,对着赵彻连声抱怨。
赵彻眼底带着笑,走到她的背后,右手握住她的手,手把手开始教她:“你的姿势不对,腰需要再弯一些。”
二人距离极近,云青青的背贴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胸膛很宽广,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她能感觉到他的有力心跳。
随着二人距离越近,他心跳的速度慢慢变快,似是因她而动。
那心跳的韵律和速度,似乎与她灵魂产生某种联系,熟悉的感觉向她涌来……记忆中的他,与身旁的他,竟奇妙地重合了起来。
正在她晃神时,她的手在他的牵引下往前一击,只见那角球瞬间飞了出去,在球洞边滚了几滚,很快落入了球洞中。
赵彻松开她的手,说道:“捶丸的比赛多设在野外,比南宫更加凹凸不平,此处地平宽广,已是容易进球之处了,我儿时便在此处练习捶丸。”
云青青顿时郁闷了,敢情她玩的场地还是儿童版?
更让人郁闷的是,赵彻的准头很好,和陆彻一模一样。
云青青从没和陆彻玩过捶丸,但从他神一般的弓术来看,陆彻捶丸也一定不差。
“你们就继续假装不知道吧。”对于反派为什么会相象,云青青已经懒得问小系统了。
这个小系统是主系统的帮凶,即便他知道什么,他肯定也会继续演下去。
小系统被她一怼,只觉莫名其妙:“干嘛?我怎么你啦。”
正当云青青和小系统说话时,不远处的哑巴太监突然从草丛里站起来,朝他们挥了挥手,打出一个手语。
南宫看起来冷清,实际上却不乏耳目,这也是云青青后来才知道的。
三名哑巴太监的每日工作,就是负责看守整座宫殿和院落,那位最小的太监,便是专门负责看门的,一旦外面有动静,他便会给赵彻传递信号。
当初,云青青刚来南宫时,根本没有发现太监的存在,她还傻乎乎地以为南宫很冷清,以为这是一处无人管辖之地。如今再看南宫,赵彻其实将整座宫殿管得很好,几乎滴水不漏。
“走!”看明白哑巴太监的手语后,赵彻脸色一沉,拉着云青青便往宫殿里跑去。
他拉着云青青进入自己房里,然后将她塞到了床底下,一脸认真地说道:“不要说话,我不叫你,你就别出来。”
云青青努力将自己蜷起来,小声答道:“好。”
不知是谁来了,竟然让赵彻露出如临大敌的表情。
云青青让小系统出去看一看,过了一会,小系统回来了,对她说道:“刘善来了。”
“刘善?”云青青顿时紧张起来,这刘善不是什么好人,上次他还指挥她给赵彻下毒,这次他亲自登门,他想对赵彻做什么?
就在云青青惴惴不安之际,刘善领着一群送货的太监,来到南宫的大殿内。
赵彻坐在上首位,一手撑在下巴上,冷冷地看着他:“刘大总管,你如今位高权重,今日怎的纡尊降贵,来孤这寒舍吹冷风?”
此时,刘善好端端站在下边,表情谦卑,但在赵彻眼里,却觉得他十分碍眼。
“殿下言重了。”刘善行礼完毕后,笼着手道,“殿下,陛下/体恤您,说近日天气转凉,命老奴为您送来棉被、冬衣等御寒之物,并吩咐老奴传话给殿下,让殿下保重身子。”
他表情柔顺,说话说得客气,只是那嘴角那一抹笑,却透着讽刺。
赵彻轻轻咬了咬唇,接而发出一声冷笑,说道:“替孤回敬皇叔,孤暂时还死不了,该保重好身子的人应当是他。”
闻言,刘善愣了一下,心想,这疯太子真是越病越厉害,都开始诅咒皇帝了。
刘善本就是个人精,自然不会接赵彻的话,他马上笑了起来,尖声尖气地说:“陛下龙体安泰,千秋万代,是百姓之福。”
赵彻一看刘善便不爽,更不想听他对皇帝的阿谀奉承之言,赵彻朝哑巴太监招了招手,说道:“来人,送客。”
“哎,殿下。”刘善忽然打断他,阴阳怪气地说道,“陛下特地吩咐了,要将这些御寒之物亲自送到您的手上,老奴得将这些东西放置妥当,才能给陛下交差。”
赵彻眼睛一眯,这死太监,这是想搜他的宫殿?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太监是冲着云青青来的。
“你将孤的南宫当做想搜就搜,想走就走的地方吗?”赵彻面露怒容,这刘善当真好大的但,竟敢搜他的宫殿!
对于赵彻这等困兽,刘善虽然不惧,却也不敢得罪狠了。
不过,这疯太子真要疯起来,他也落不着好,这等没有好处的事情,他断然不会做。
因此,今日刘善特地来到南宫,主要想对赵彻耀武扬威一番。
“殿下,老奴绝无此意啊!”刘善赶紧摆摆手,命身后的太监们将东西放到附近的柜子上,“殿下您看,老奴只是想帮您分担事情罢了。”
赵彻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这太监到底想作甚?为什么还不走?
刘善观察着赵彻的表情,忽然低声道:“听说殿下颇为喜欢我那对食宫女?”
对食?!
他说的……可是云青青?
赵彻心脏一颤。
“那位宫女,叫做云青青。”刘善笑眯眯地又补一刀。
赵彻浑身巨颤,对食,云青青怎么会与刘善是对食关系?!
他右手成爪,紧紧地握着椅子的扶手,他方才,差点绷不住自己的表情,当场暴跳如雷。
刘善见他反应不算太大,心想,莫非是他想岔了?疯太子只是利用云青青罢了,对她并无其他想法。
然而,刘善还想继续试探,故意露出自己腰上的钱袋子,用与赵彻拉起家常的口吻道:“若殿下喜欢,我便将她送给殿下,只是此女已与我有对食之约,若让她伺候殿下,难免污了殿下的金贵之体……”
“够了!”赵彻一挥手,将手边的茶盅砸到地上,乒乒乓乓的,瓷白的碎片散落了一地。
他的太阳穴如针扎一般疼,刘善要再说下去,他便要真疯了。
为什么云青青从未对他提起此事?!
那些饱含着怒意的火焰在他胸膛下燃烧,烫得他胸口生疼,赵彻怒极反笑:“你后院的事,与孤何干?赶紧滚!”
他总有一天,一定要将这阉货千刀万剐!
刘善见赵彻隐隐有发疯的迹象,忙领着众人往后退去,一边道:“是,老奴告退。”
刘善表情惶恐,以极快的速度离开南宫,等刚踏出小门之后,他又恢复了微笑。
虽然,他试探不出赵彻对云青青的态度,但看见他情绪依然不稳定,他便完成了使命。
陛下得知此消息,一定会很高兴。
等刘善离开过后,赵彻呆呆坐在椅中,久久未曾动弹。
直到夜幕降临,圆月高升,月光洒入大殿,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枯坐一下午了。
云青青一直在床底下躲着,她已经睡过一觉,等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发现四周都黑了。
她揉了揉眼睛,从床底下爬出来,朝小系统说道:“刘善已经走了吗?”
“早就走了。”云青青下午睡得太死,他喊了好几嗓子都没将她叫醒。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云青青伸了一个懒腰,找小系统打探消息。
“没出什么大事,只是那刘善乱说话,他说……”小系统刚准备开口,打算将刘善对赵彻说的话告诉她,可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缓慢的,沉重的脚步声。
云青青转头望去,只见门外的黑暗中,一道高大黑影慢慢地,朝她走了过来。
“赵彻?”
这高大身影,正是赵彻。
他在黑暗中凝视着她,一步步向她靠近。
月下,他的轮廓逐渐清晰,云青青却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对。
此时的他气质大变,神情狠戾,眸色如血,在冷冷的月光下,原本那熟悉的面容,竟有透着几分妖艳诡异。
他对她笑着,那笑容里,掺着属于贪婪的欲、绝望的痛、不甘的恨。
“你……怎么了?”
就在这时,她不小心瞥到了窗外的圆月,心里顿时一个咯噔。
传闻,月圆之夜,废太子疯病加重,状若狂狼……
云青青本能地感到恐惧,往后退了一步。
赵彻却不容她往后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狠狠往自己怀里一拉。
“对食?”他用那低低的,有些华丽的嗓音对她道。
“什么是对食?”被他肆无忌惮地盯着,云青青一时没反应过来。
“主人,对食是太监和宫女之间不正常非法的婚姻关系!”小系统瑟瑟发抖地提醒。
“啥?”云青青一脸莫名,她知道刘善觊觎她,但却不明白,刘善会将此事和赵彻说。
“还不承认?嗯?你就那么喜欢和太监待在一起?”他的嗓音很低哑,如同大提琴一般,勾人得很。
云青青听得耳朵一麻,然而她还是快速恢复清明,解释道:“那是刘善胡说八道!”
反正太监和宫女结对食又不发结婚证,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更何况,她本就对刘善不感冒。
“呵,还骗我。”赵彻的眼睛红红的,声音也愈发暗哑,“他的钱袋子与你一模一样,并且,在他的钱袋子上,还绣着一只鸳鸯。”
云青青差点被气吐血。
原身真是太坑人了,没事给刘善绣什么鸳鸯钱袋子!
“还想解释么?”赵彻双手一手,用力将她往自己身前一箍。
云青青双手推着他,被迫仰着头,想离疯了的他远一点。
孰料赵彻不容她抗拒半分,他抬起膝盖将她腿一顶,迫使她软着倒下去,然后倾身俯下,按住她的脑袋,用力地、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不管不顾,席卷一切地侵入,云青青半跪在地,被迫承受着他的疯狂。
“唔呜呜呜!”
他们呼吸交缠在一起,云青青被他强行按着,嘴唇因张开而感觉到扯痛,他每一次掠过时,她都从脚底往上生出一股战栗。
直到她快吸不上气时,他才松开自己的手,用那幽幽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贴在她耳畔道:“你昨天向宫女打听,问她们我发疯时是否会咬人?”
“让我来告诉你。”他的唇挨着她的脸侧,不断往下探去,在碰上那脆弱脖颈的一刻,他发出一阵低哑的笑,“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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