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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歌听了也深以为然。
慕奕这个人，利字当头。
如果只是一个六指的女人，他肯定不会拒绝。
毕竟只是六指，只要把袖子拉下来，就谁也看不到了！根本不算什么！
“他被催眠后说的是面容可爱，但是身体畸形，估计，比六指更可怕吧！”
御玄之皱眉道：“这个女子既然能让苏漓拜其为师，那应该也是西寒人吗？”
慕云歌皱眉道：“或许吧！但是苏漓已经是西寒的权相，连西寒皇帝都让其三分，如果那个女子只是西寒的贵女之类的，应该无法让苏漓认其为师吧？”
“那就不是西寒人。天圣皇朝？天圣皇朝并没有什么身体畸形又出身尊贵的女子。”御玄之如此道。
慕云歌也一下子想不出来什么，幽声道：“她叫玲珑，这个名字，你有听过吗？”
御玄之摇头道：“没有。”
慕云歌又道：“排除西寒，南月，天圣，那还有东辰，北漠。”
御玄之看着慕云歌。
慕云歌挑了挑眉，也弯唇看着他。
御玄之道：“我们一道去一趟，到时候看到了人，就知道是何方神圣了。”
慕云歌眼眸发亮。
“去边城吗？”
御玄之点头道：“嗯，要不要去？”
慕云歌其实刚才就想到了，但是，她还怕御玄之阻止她去，现在看来，是她想岔了。
因为他要去，他肯定不想把她单独留在这里。
“当然要去了，我要陪着阿玄一起去。”
御玄之听她这么一说，眼眸微漾，他低首。
“好，你陪我一道。”
慕云歌还要再说什么，却被御玄之封住了唇，便什么也不想说了！
次日一早，慕云歌便与御玄之一道离开了。
边城那边情况比较急，所以必须要快些去，至于锦州城还有凤凰书院的人，御玄之已经吩咐去挨个通知了。
等到该知道的人全知道的时候，两人已经离开锦州城上百里了。
也不止他们两个，慕云歌带上了花妙。
因为花妙虽然不靠谱，但是她的催眠术，再加上神音铃，却实在是好用，而边城那边，还不知是什么情况，但是有一个妖相苏漓在，带个花妙，她感觉有益无害。
除此之外，他们走到数十里外的时候，欧阳还追上来了！
看到欧阳，慕云歌还感觉奇怪，因为之前欧阳对那些药蛊人非常有兴趣，虽然他们身体里的药蛊被她杀死又解毒给解决了，但是，欧阳对他们还是很有兴趣。
那些药蛊人，之前先安排到了法文寺那里，后面御玄之又安排人，让他们各回来处，欧阳就一直跟着。
对此，慕云歌感觉欧阳有点神经，但是，他执意于此，她也没有理会。
结果他又自己跑来了？
“师父，你不是要在那里研究药蛊的吗？”
欧阳挑了一下眉道：“那些药蛊人身体里的药蛊都被你弄死了，还有什么好研究的？我听说这一次搞事的是苏老妖？”
慕云歌挑眉：“你对他有兴趣？”
“谁对他有兴趣了？”欧阳哼了一声道，“我就是猜，这一次他搞的事情，肯定还是和蛊术有关！”
慕云歌神色一动。
“有可能。”
欧阳嘿嘿笑了一声道：“既然这样，那我也得去看看情况，对了，你那只小蛊呢？”
慕云歌倒是一直随身带着。
她的体质特异，她用她的血还有明月花喂过小灰，所以虽然小灰乍一看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却是很有灵性的。
这会儿拿出来，慕云歌发现，小灰好像和之前有点不同了。
“它的颜色不太一样了。”欧阳兴奋的道。
慕云歌仔细一看，也点了点头道：“好像有点发红了，这代表着什么？”
虽然她前世有一只血王蛊，但是，她其实对蛊术的了解，都是这一世学的。
前世那只血王蛊，是她机缘巧合下得来的。
她这一世只所以对蛊术有兴趣，也是因为前世那只血王蛊，因为前世她被慕奕和慕清柔害死，血王蛊也跟着一道死，算是她欠那只小可爱的。
这一世，她不可能像前世那样再得到同样一只血王蛊，她就想研究一下蛊术，或许，还会有机会，与那只小可爱再重逢。
不过想想也不太可能，她前世只所以会得到血王蛊，是因为，前世她的人生轨迹和今生不同。
她重生以来，就不想走前世的老路，自然与那只血王蛊也缘尽了。
“乖徒，你在想什么呢？”欧阳狐疑的看着慕云歌。
慕云歌摇摇头道：“你不是说我的血让它变成了灵蛊吗？那会不会再变化？”
欧阳点点头，眼睛一亮道：“我不是说过吗？明月花是养蛊王的，之前小灰吃过你的血变成了有灵性的血蛊，如果它再进阶的话，应该是蛊王了。”
“血王蛊吗？”慕云歌挑了一下眉，前世血王蛊这个名字，其实是别人告诉她的。
欧阳却是皱眉道：“血王蛊？没听说过。”
慕云歌看着他。
“血蛊再进阶是蛊王，叫血王蛊不对吗？”
欧阳听了，沉吟了一下，点头道：“这倒是，不过我真的没有听说过这名字，但是可能只是我不知道，或者真的有。”
慕云歌肯定的道：“有，只不过，我不知道小灰能不能变成血王蛊。”
欧阳则皱眉道：“它现在离蛊王都远着呢，这么久了，才这么点变化！”
慕云歌看看小灰。
“它这么久变化小是什么原因？”
“这个我也不清楚！”欧阳皱眉道，“可能是时间不到，也可能是时机不对，或者缺点什么。”
慕云歌挑眉问：“缺点什么？是指什么？”
“不知道。”欧阳摇头，又问，“多久能到边城。”
御玄之坐在对面，闻言，淡淡的道：“至少十天的时间。”
“这么久？”欧阳翻了一个白眼道，“那路上可就无聊了！”
御玄之冷冷的道：“你不想去，可以现在滚下马车去。”
欧阳瞪他一眼，哼了一声道：“那我要睡觉，乖徒弟，到地了再叫我！”
慕云歌：“……”您这一觉能睡十天？
接下来，欧阳真的能睡就睡，而且他还真的能睡着。
对此，慕云歌几人也是无语，佩服了。
这一路上，他们往边城而去，路上，御玄之的人，还不停的送消息过来。
边城其实也不叫边城，而是叫凉城。
凉城那里，现在已经完全被苏漓带人占领了。
但是他也没有大动干戈。
就是很轻松的把凉城给占了。
之前凉城那里，慕长盛既是边城大将军，也是凉城城主。
现在，苏漓人就在凉城城主府里，他也没有在凉城做什么，但是现在凉城的守城兵士，已经完全换成了他西寒的人马。
至于凉城的百姓，生活基本没有什么变化。
御玄之看完最新送过来的消息之后，他沉吟片刻后道：“歌儿，你有没有感觉，苏漓好像是在等什么？”
慕云歌怔了一下，也认同的点了点头道：“嗯，他不会是在等我们吧？”
御玄之轻笑了一下道：“估计是。”
慕云歌看了看眼前铺开的地图。
“凉城虽然不大，但是却是咱们南月很重要的一座城池，这座城池被占了，那西寒要攻入咱们南月的腹地，也会容易的多！”
御玄之道：“苏漓早与慕长盛勾结，慕长盛的原本的目的是南月的半壁江山，所以，慕长盛不可能会让苏漓通过凉城，攻入南月腹地。”
慕云歌认同的点了点头道：“是的，因为在慕长盛原本的计划里，从凉城往北，是属于他的，他不可能让苏漓占去！而且苏漓是西寒丞相，慕长盛再天真也不会相信他，他能与他勾结，肯定是苏漓对慕长盛有什么承诺，而且这个承诺，还能让慕长盛相信了！”
御玄之点了点头。
慕云歌皱眉道：“如果苏漓对慕长盛真的有这种承诺，那他有什么目的？”
御玄之把她揽进怀里，看着她勾唇道：“他的目的只怕是不好猜，他人称妖相，除了是因为他行事狠辣之外，还因为他行事诡谲。”
“行事诡谲……确实如此！”慕云歌也是见识过的，苏漓那行事风格，确实够称得上一个“妖”字。
御玄之看了一下地图，道：“歌儿，我们在这里停留一下。”
慕云歌看向他指的地方。
“百凉镇。”
御玄之道：“是的，这里离凉城有百里的距离，所以叫百凉镇。”
慕云歌点了点头道：“我们这一直过来，当然不能直接去凉城，不过还有多久能到百凉镇？”
御玄之道：“还得再走两天。”
欧阳在得知要去百凉镇停留，暂时不去凉城，登时不乐意了。
“这样吧，你们在百凉镇停留，我一个人先去凉城，我要去先会会那个苏老妖，给你们打前战怎么样？”
慕云歌惊讶的看着他，道：“师父，你要一个人去？”
“对啊，我一个人去才方便呢！和你们一群人，目标太大，容易被人发现！那样要怎么打探情况？”欧阳挑眉，一副兴奋的跃跃欲试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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