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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二合一
首先邱妍菲要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解决纪留白吃饭的问题,依着他早上喝粥的那个样子,估计他左手是吃不了饭的。
那怎么办呢?
邱妍菲想了想给纪留白找了个勺子和叉子,“勺子用来吃饭,叉子用来吃菜,简直是相得益彰堪称完美!”
对于她来说是堪称完美,可对于纪留白来说简直是不爽之最,若不趁这个时候拉进二人的距离,那他右手的苦岂不是白受了。
纪留白想着拿起叉子叉了下菜,即将上盘时趁邱妍菲不注意快速往那碗的边缘一蹭那菜就这么滑回碗里去了,纪留白又叉,又滑,再叉,还滑。
纪留白故作生气的将叉子往桌上一放,“算了,我吃白米饭。”
“别啊!”邱妍菲拿起那叉子叉了一块肉,“这挺好叉的,你怎么就叉不上来呢?”
邱妍菲说着将那肉放在纪留白碗里又将叉子放在他左手,“你再试试。”
纪留白只得拿起叉子去查邱妍菲刚刚叉过的肉碗,只见叉子刚起来那肉又掉下去了,邱妍菲万分不解,“这……”
忽然她又想起这屋子里的“鬼”一脸惊恐道,“纪留白,该不会是……”
纪留白抬头看了她一眼将叉子放下,“我就吃点白饭就行了。”
这时月姨开口道,“夫人,伤筋动骨一百天,先生这正是需要养身体的时候,不吃点肉补身体恐怕伤口很难好,若是您不愿意就还是我来照顾先生吧。”
邱妍菲听了有些不高兴,“月姨,我不是不愿意,我这不是正在照顾他嘛!”
月姨却道,“我家那口子病重的时候可是我一勺一碗的喂了他大半个月,夫人现在这样,实在算不得照顾先生。”
“月姨的意思是……”要喂纪留白?
“留白把叉子用会了就很方便的,”邱妍菲道,“毕竟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嘛,留白又不是病重。”又不是瘫在床上动都动不了,用不着喂吧?这也太夸张了。
月姨曾经是纪留白的保姆,在他年幼时照顾了他整整五年,现在又回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也将他当自己儿子一样看待,见邱妍菲这么不在意心里难免不舒服,她走到纪留白身旁拿起碗,“先生,我来喂您吧。”
纪留白忙道,“不用了月姨,您吃您的吧。”
“先生不吃我也吃不下,”月姨叹了口气道,“小时候您可喜欢让我喂您吃饭了。”
月姨对纪留白而言便是第二个母亲,此刻虽然感动但又实在是有些抗拒,这么大一男人又不是瘫痪还让保姆喂饭着实有些难为情。
纪留白见月姨坚持便从桌上拿起叉子叉了块肉放进嘴里,“这叉子还挺好用的,月姨,我自己吃吧。”
得到肯定的邱妍菲跟着道,“就是啊月姨,自己能吃不需要别人喂,一个大男人哪有那么矫情。”
月姨将饭碗放下不再说话,她算是看出来了,这所谓的夫人根本就是图纪留白的钱。
邱妍菲说完还不忘瞪纪留白一眼,“你刚刚不是叉不上吗?”
纪留白没什么心情道,“刚刚是刚刚。”
邱妍菲哼了一声迅速扒了碗饭站起身,“留白,我去樟树那走走。”
“哎!”纪留白正要追上去月姨却道,“先生,我有事同您说。”
“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或者……”纪留白道,“或者你直接和夫人说,只要她同意了就行。”
说罢便追着邱妍菲去了。
月姨看着纪留白的身影叹了口气,她的儿子没了,别人的儿子再怎样也不是她的。
纪留白三两步拽住了邱妍菲,“你不是说要照顾我吗?”
“我在照顾你啊。”
纪留白控诉,“可你连饭都不愿意喂我。”
邱妍菲反驳道,“那是因为你自己能吃,你都是个奔三的人了还跟十三岁一样要人喂么?”
“我不是要人喂,”纪留白挡在邱妍菲跟前,目露深情,“我只是想你喂我。”
邱妍菲眼神躲闪,“可我不想喂你。”
纪留白沉默了片刻,“你还是回去吧。”
邱妍菲抬头,“你又轰我?”
“不是我轰你,”纪留白转身,“你连饭都不肯喂我,洗澡这种事你更加不会愿意做,既然如此,那你还是回家去吧。”
“洗,洗澡?”邱妍菲想了想,纪留白右手受伤不能用得举起来,左手一只手……一只手大概也可以洗澡……吧?
邱妍菲道,“你……你可以泡澡,泡澡不就行了。”
纪留白道反问,“那你留在这做什么呢?这也不做那也不愿,看到我心里烦躁还得提防我对你做什么,你是来给自己找不痛快的吗?”
我没有看到你心里烦躁,也没有提防你。邱妍菲咬唇,“我说了我是来看小松鼠的!”
纪留白点点头,“那我便让邹秘书把小松鼠一并送到你家吧。”
“我爸妈不会让我养的。”邱妍菲道,“我……我可以帮你做别的事情……”只要不是什么羞羞的事就都可以。
纪留白看着将头埋得越来越低的邱妍菲叹了口气,“你看吧,我回去了。”
邱妍菲转身,只见纪留白头也不回地往院子里走去。
纪留白身子颀长,在这红色院墙旁看着竟有些萧条。
她不是抗拒给纪留白喂饭,只是他们好像还没到那个地步……嗯……不过他们好像又有点过了那个地步……
哎呀好烦好烦!邱妍菲晃了晃脑袋一路小跑来到樟树旁将宣传海报掀起,只见毛茸茸的几只松鼠还在酣睡,真可爱。
“小松鼠啊小松鼠,你们说我应该怎么办呢?还要洗澡还要喂饭,好麻烦。”邱妍菲撑着下巴看着酣睡的松鼠们叹了口气,“我害怕我会对他……”
反正不抗拒,不说别的,连那么亲密的身体接触都不抗拒,她真的是那种女人吗?
“算了,你们也不知道。”邱妍菲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松鼠们绑上宣传海报转身回了屋。
月姨正在打扫客厅的卫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月姨不大喜欢她。
本想着绕道回房月姨却是喊住了她,“夫人。”
邱妍菲只好转身,“月姨有事吗?”
月姨拿着鸡毛掸子来到邱妍菲跟前,“夫人,我想同夫人说件事。”
邱妍菲点头,“您说。”
月姨道,“我家那口子有些事我得回去照顾,所以可能半个月不能来家里了。”
“哦。”邱妍菲心道,那做饭什么的不就得她自己来做?好辛苦的样子。
“不过夫人不用担心,”月姨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我有个侄女答应我会来这里帮忙做饭。”
“侄女?”邱妍菲道,“您侄女没上班?”
月姨回到,“这个月刚刚辞职,好像遇到什么事天天在家不出门,我就想着让她过来先过来照顾一下先生,一是让她能转移注意力,二是帮了我的忙,三嘛,也省了夫人操心劳累。”
听起来好像是为了自己好的样子。不过……不过她怎么有点不愿意呢?
月姨见她不说话便道,“如果夫人不愿意那就算了……”
邱妍菲道,“你怎么不问留白?”
月姨道,“问过了,先生说您同意就可以。”
邱妍菲有些诧异,“我?”
月姨点头,“是的。”
“是吗?那,那就同意吧。”月姨都这么说她哪能不同意,她虽说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但又不是真的。
月姨很是欣喜,“那我明天便叫她带行李过来。”
邱妍菲并没有听清她的话,只是下意识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侄女。
邱妍菲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直感觉月姨好像不喜欢自己的原因了,大概月姨是想撮合她侄女和纪留白吧,所以才对自己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妻子不甚喜欢。
邱妍菲闷闷不乐地回了房间,大风刮得她一个哆嗦,赶紧又进了隔壁房间。
叹了口气重重往床上一躺,被子下立刻传来一声闷哼,邱妍菲忙起身掀开被子,“你怎么在这?”
纪留白提醒道,“这是我房间。”
邱妍菲在床尾坐起,“可现在是我睡的房间,你干嘛不回楼上去睡。”
纪留白道,“反正我上去你半夜还是会把我叫下来。”
“才不会!”邱妍菲哼了一声,“等明天月姨的侄女来了我就可以回家了,什么喂饭洗澡,人家都能做。”
纪留白一脸懵,“侄女?什么侄女?”
邱妍菲冷哼,“你少装了,月姨都说你同意了!”
纪留白恍然大悟,“原来月姨说的是这件事,我不知道她说的是这事,若是知道就直接拒绝不会让她再来问你了。”
邱妍菲继续冷哼,“鬼信。”
纪留白闻言从床上坐起,“吃醋了?”
“什么吃醋?我才没那么闲工夫吃你的醋。”邱妍菲道,“我只是感叹有些人桃花真旺盛。”
纪留白伸手勾着邱妍菲的脖子将人往后一带,顷刻间就压在邱妍菲身上,“人还没来呢你就在这酸我,要是人来了你不得把整坛醋倒我身上?”
邱妍菲用力推开他,“你少胡说,我说了我喜欢的人是……唔唔!”
深入浅出的吻过去,纪留白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我说过你不许在我耳边提他。”
“不提就不提,”邱妍菲挣扎着,“我要起来。”
纪留白依旧压着她,“起来干什么?”
邱妍菲恨恨道,“睡觉。”
纪留白挑眉,“在这睡一样的。”
“哪里一样!”
“放心,”纪留白一手搭在邱妍菲腰间,“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你……”
“我好累,”纪留白咬了咬邱妍菲的耳垂,“陪我睡会。”
陪我睡会!睡觉哪里能随便陪啊!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但扭头看见纪留白闭着的眼安详的脸邱妍菲又心软了。
她忽然想到那个刀疤,对,自己可以趁纪留白睡着了看看,二十厘米的刀疤,那得有多大一条。
想着邱妍菲也跟着闭上眼睛,心道她又不困,只需要闭目养神等纪留白睡着以后就可以看了,看看到底是不是邹秘书在忽悠她还是纪留白过去真的受过那么非人的虐待。
倒不是她不信邹秘书的话,只是她始终觉得邹秘书的话有点太夸张了,二十厘米,岂不是和背部一样宽。
因为心里想着事邱妍菲倒也真的没有睡着,在过了半个小时后她轻轻地爬起身下了床走到纪留白背后,轻轻掀开被子慢慢掀开他的睡袍,一点一点慢慢地……
就在她将纪留白的睡袍扯了个刚好可以探头进去看伤疤的口子的时候纪留白却是翻了个身,顺带左手一拽将邱妍菲拽上了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后一双清明的眼睛就这么看着邱妍菲。
邱妍菲心虚道,“我,我看你……看你皮肤光滑不光滑,哈哈,哈哈!”
纪留白嘴角勾起,“你早上不是摸过了吗?”
邱妍菲脸色泛红,“那个,我……”
纪留白看她实在好奇也不再打哑迷,“你是从邹秘书那里听说了刀疤的事情吧?”
邱妍菲点头,“对,对啊,他说有道二十厘米的刀疤,那那不是跟夸张……”
纪留白在她耳边低声道,“如果是真的呢?”
真的?邱妍菲有些震惊,他身上真有那么大一个伤疤吗?
纪留白松开邱妍菲后翻身趴在床上,“如果你想知道,就自己把我睡袍脱下。”
邱妍菲犹豫了一会,“我可以看吗?”
“只要你想。”
邱妍菲伸出如玉修长的手从下面将纪留白的睡袍往上掀,只见他背上竖着一条长长的但并不显眼的刀疤,那长度,真的约莫有二十厘米。
邱妍菲食指轻轻划过那伤疤,有些心疼道,“怎么造成的?”
纪留白声音没什么起伏,“我三哥砍的。”
邱妍菲有些震惊,“为什么砍你?”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纪留白翻身躺着,“兄弟之间总有争执的时候,一时气急有什么做不出来。”
“可我听邹秘书说……”邱妍菲顿了顿,“他说你们家的人虐待你。”
纪留白不轻不重的应了声。
邱妍菲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不恨他们吗?”
“恨?不恨?”纪留白望着天花板,“我也说不清楚。”
“我母亲……”纪留白顿了顿,“我继母可以说是死在我母亲手上的。”
邱妍菲张大了嘴巴,“你,你继母死了?”
纪留白点头,“他们来纪家确实对我不好,我母亲偶然知道后和继母起了争执,失手将她从楼上推了下去,从那以后二姐和三哥对我更差,但那时我想我是在替母亲还债,所以没什么怨恨不怨恨的。”
邱妍菲听了心里无限唏嘘,有些事情原来真的不能只听片面之词,而让她更加不敢相信的就是纪留白的心态,原来他真的是一个善良的人,不像她以为的那般腹黑黑暗。
她想正是因为纪留白这么善良,她才对他没有太多戒心。
邱妍菲在纪留白身边躺下,“那现在你二姐和三哥对你如何?”
纪留白噗嗤笑道,“我都奔三了你觉得他们还会虐待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邱妍菲道,“我是说你们在一个公司,他们会不会故意针对你什么的?”
纪留白侧身一手卷着邱妍菲的长发,“我爸还没有老糊涂,就算他们真的针对我,他也拎得清,更何况由于小时候的事他一直觉得愧对我,在工作上倒是给我大力支持。”
邱妍菲躺在床上又和纪留白杂七杂八的聊了一些,她竟没有发现醒着的自己不知不觉中离纪留白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直到能听见纪留白的心跳才从床上坐起,“我起来看会电视。”
不料刚要掀开被子纪留白又拽着她躺下,“陪我睡会。”
……为什么又是这句话!
邱妍菲扭了扭身子,见挣脱不开只得在他旁边躺下。
再醒来已是黄昏,二人刷了牙起来吃饭,纪留白用叉子叉着菜道,“月姨,你回去照顾叔,不过你那侄女就不用来了。”
月姨道,“先生,可是您得有人照顾。”
“夫人会照顾我,”纪留白道,“就算她和我闹别扭,不是还有邹秘书随叫随到。”
“那怎么行,”月姨看了邱妍菲一眼,“夫人肯定做不来那些照顾人的活,邹秘书虽说是随叫随到,但怎么都没有我侄女住在这强……”
纪留白眉头微皱,“住在这?”
月姨点头,“夫人同意了的。我已经和我弟弟还有那侄女说了,再说不让来好像……”
纪留白扭头望向邱妍菲,“夫人觉得呢?”
邱妍菲听着月姨这么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其实做饭这些事她当然会做,只是答应了月姨在先,现在又出尔反尔好像的确不好。
“那……”邱妍菲看了看纪留白又偷偷瞄了眼月姨,道,“那就让她来吧,反正我一个人可能是做不来这些事。”
月姨很是感激,待收拾碗筷时又偷偷叫了邱妍菲进厨房,邱妍菲正被纪留白吵得头大,道,“怎么了月姨?”
月姨有些局促,“夫人,我那侄女性格可能不大好,不过人还是很勤快的,如果她哪里让夫人不高兴了,还希望夫人能够多多包涵。”
邱妍菲点头,“放心吧,这是自然的。”
“谢谢夫人。”
“妍妍!”纪留白的声音从客厅传来,邱妍菲道,“那我先过去。”
“夫人慢走。”
纪留白拿着衣服站在浴室门口,“进来帮我洗澡。”
邱妍菲咬了咬牙,“我只帮你搓背。”
纪留白颔首,“没问题。”
进了浴室邱妍菲关上了灯,纪留白问起邱妍菲只说不想长针眼。
黑暗中纪留白轻笑一声,“若真会长那你现在只怕长了不少针眼了。”
邱妍菲将人轻轻一推,“进去。”
纪留白坐在冰凉的浴缸边刚后背对着邱妍菲,“刚刚月姨和你说什么?”
“没什么。”邱妍菲凭着感觉打开了莲蓬头试了试水的温度往纪留白后背浇去,又用沐浴球挤了点沐浴露往纪留白后背搓去,纪留白偏头道,“你用点力。”
邱妍菲闻言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给纪留白搓背,直搓得他要掉进浴缸里,纪留白转身凭着热水到身上的强度抓住了邱妍菲的手腕,“轻点。”
邱妍菲扬起莲蓬头就往纪留白脸上冲去,纪留白忙撇过头用力一拽将邱妍菲拽进怀里,那莲蓬头正好掉在邱妍菲身上湿了她一身。
邱妍菲忙从他身上挣扎着要起来,纪留白却是按着她,“你还敢不敢戏弄我了?”
邱妍菲不服气道,“不公平,我站着你坐着,你处于有力局面。”
“这么说你想对换?”
邱妍菲在黑暗中点头,“没错!”
纪留白松开她往浴室在走去,“那我便……”
一阵小风吹过,浴室的灯已被打开,邱妍菲光着脚丫站在门口冲他做着鬼脸,“上当了笨蛋!”
纪留白无奈摇摇头拿下浴袍擦了擦身子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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