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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的时候,导演组织组里相关人员去酒店天台吃饭,贺猗和傅时靖自然也得去,毕竟是导演亲自打电话再三邀请的,这个面子可不能再拂了。
“哎呀,你们俩可终于来了。”
导演见状笑眯眯地拉开位子坐了过来,贺猗谦和的笑了笑,还没说什么,就见导演给他亲手舀了一大碗鱼茸粥。
贺猗:“……”
接着导演就亲热地一把揽住他后背拍了拍,爽快道:“贺猗啊,这河鲜粥可是我专门费心思做的,今早你和傅总没吃到多可惜,咱们组里的人可都吃了好大一碗呢。”
说着,导演还指了指桌子上坐了一圈的演员,除了女主叶丁心外,还有男主配角以及其他重量级人员都笑意连连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张导这手艺真不错,这出门拍戏哪还用得着带什么厨子啊,把导演看好不就行了。”
有人接腔,另外几个人也笑了笑,气氛从刚刚的沉默渐渐变得活络起来,贺猗又看了看桌上的其他食物,什么捞汁花螺清蒸黄鱼葱爆蛏子……真好,又全是他不能吃的。
“导演,不好意思啊,我对河鲜过敏……”
贺猗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拒绝了,虽然这样好像有点不识抬举,但是他不想因为这个又进一次医院。
导演听了果然有点不开心了,指了指男主周颀道:“小周今早上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说了不吃不吃,结果最后还不是吃了,你可别拂我面子啊,我没记错的话,你就是A市本地人吧,那里盛产水产,你可别跟我说你一点儿都没吃过啊。”
原著贱受以前吃倒是吃过,只是那时还不过敏,谁知道后面会突然连碰都碰不了。
没等他开口,周颀就笑了,“张导,贺猗要是不愿意吃你就别逼着他了,说不准人家跟我一样都是为了保持体型呢,做明星的哪有那么容易,天天不是水煮就是干煎,偶尔破一次例,后面还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跑回来呢。”
听到这里,贺猗下意识抬头看了周颀一眼,周颀是最近半年内圈内新晋的当红流量,为人比较随和,看上去没什么心眼,他之前也在网上看到过不少关于周颀的新闻。
不过大都是些很平常的通告物料,没什么乱七八糟的花边新闻,想到这里,他和周颀对上视线,下意识弯了弯唇角,刚想说什么。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忽然闯入他视线里,伸出五根手指扣住他面前的碗沿,直接整个拿走了。
贺猗:“……”
导演:“哎,那个傅总……”
“有事儿么?”
傅时靖风轻云淡地瞥了一眼导演,后者顿时就跟蔫儿的白菜一样,叶子卷曲了下去。
“你一个人吃得完?”贺猗一脸不解地看向傅时靖,就发现他另拿起勺子从方才在他这里拿过来的碗里舀了一勺鱼茸粥,而属于他自己的那碗则原封不动的放在旁边。
傅时靖:“那碗凉了,我不吃。”
贺猗:“……”
说罢,他还抿了抿唇角,眉心微蹙,像是在品鉴什么上好的香茗一样一脸严肃,搞的导演包括整个桌子上的人都隐隐不安了起来。
“火候太大,刀工不够细腻,剔骨未净,鱼肉又煮的太烂,没有鲜腻爽滑的口感……”他啧了一声,抬起头来看向导演,“张导,我理解您对在座所有工作人员的关怀,还有您对厨艺的憧憬向往,不过导演毕竟不是厨子,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我看就挺好,您说呢?”
傅时靖这番话虽然有带着开玩笑的意思,但是贺猗能明显感觉到周围刚刚活络的气氛一瞬间又凝固了下来。
他动了动唇角刚想说什么,张导就笑呵呵了一声,兴奋道:“傅总说的没错,我功夫确实欠佳,难怪我老婆总是说我不如她,不过……就是没想到您还是个行家啊?”
傅时靖笑了一声,完全不给台阶下道:“行家算不上,我不会做饭,刚才就是胡说八道而已。”
“……”
似乎是注意到贺猗打量过来的神情,傅时靖放下手里的勺子,看着他皮笑肉不笑道:“我看你好像不饿的样子,不如回房里背台词怎么样?”
贺猗这会儿简直求之不得,他站起身朝着导演还有其余人都礼貌的鞠了个躬,说了声抱歉就连忙离开了天台。
剩下导演哑口无言地看着贺猗离开的背影,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他也听说过不少贺猗和傅时靖的事迹,都知道他俩是个什么人,起初他还觉得傅时靖和贺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反正他们俩在一起互相祸害别出来殃及无辜就行了。
可时至今日,他跟贺猗接触少说也有半个多月了,这样聪慧又会识眼色的小明星在圈内倒是挺难得的,他这人就是喜欢这样一教就明白的规矩人,一来二去之下,难免不会对贺猗有所改观。
本来还因为杨栖池被换下那事儿对贺猗有些偏见的,可事到如今他看出来了,贺猗这性子,说好听点是老实听话,说难听点就是个包子,估计平日里没少被傅时靖捏扁搓圆颐指气使吧。
看看那额头上的伤就知道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联想到自己平日里被自家老婆贬的一文不值的日子,忽然对贺猗产生了深深的惺惺相惜之情。
然而无缘无故被人当做包子的贺猗并不知道,导演现在已经把他拉到了统一战线,反倒庆幸自己终于脱离了苦海,回了酒店房间后,一个电话就直接打了进来。
他愣了一下,接通了,“媛丽姐。”
张媛丽:“我听颂秋说傅狗对你动手了?!”
“……”
他早猜到这事儿万一要是被张媛丽知道了,八成又要闹大,想到这里,他连忙道:“没有,我自己不小心磕的。”
张媛丽:“不小心?我听颂秋说你今早又跟傅狗打了一架,伤的不轻,还不小心?呵呵,没毁容吧,要不要我给你联系个整容医生去?”
贺猗听到这儿,忍不住笑了一下,“真没事儿,一点皮外伤而已,不信我一会儿可以给你拍张照。”
“他是不是给你吃什么迷魂药了?你现在居然还笑的出来?你别跟我说,你又喜欢上他了,我可求你长点心吧,他是什么人,你能……”
“媛丽姐。”贺猗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打断了她的话,“我心里有数,我的喜欢没那么廉价,也不至于。”
张媛丽威胁:“你最好心里有数。”
两人又聊了些别的,最后贺猗还是在张媛丽百般催促下,迫不得已拍了张照片给发了过去。
没过一会儿就收到了一条信息。
张:你这什么神仙阅读理解能力?我让你拍整张脸,你只拍伤口?
贺猗笑了,手指灵活地打下一连串字。
贺:你不是要看伤口么?
张:一个星期了,我连看看自家儿子的脸都没那个权限了?[微笑/]
贺猗无奈只得举起手机,找了个采光好点儿的角度勉强拍了张照片重新发了过去。
张:真就死亡直男拍摄……[叹气/]
贺:媛丽姐,你就别为难我了,我不会。
张:你以前比我还会拍呢,这会儿你跟我说不会?算了算了,不为难你了,先不说了,我那边还有事,先撤了。
贺猗手里的“嗯”字还没发过去,就看见张媛丽下一条信息仿佛带着火箭发射的速度发了过来。
张:等会儿?!你看你身后,是不是傅狗?
贺猗一愣,下意识看向他刚才发过去的那张照片,就发现他身后的玻璃门前不知何时立着一道人影,他心里一紧,转过身来,正好跟傅时靖撞上了视线。
“不喜欢?廉价?不至于?”
傅时靖双手插着兜,嘴角噙着抹淡笑,透过玻璃门看他,“贺先生,看来我还挺廉价,配不上你的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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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主他被迫丧偶后》——貌美神主攻×超A魔主受
弋隐看了本古老读物,读物中有个和他同名同姓的神主弋隐。
神主本是大陆上最为强大和坚不可摧的力量,只是某一日,神主被地狱魔主化为女身诱惑,失去了心智,放弃了自己的臣民,沦为了魔主的禁脔。
数年之后,弋隐被自己的弟弟弋夏联合臣民一起解救了出来,同时号召所有人把魔主射杀于十字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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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弋隐暴毙,弋夏登基,大陆王朝更新换代,一代神主从此陨落。
而弋隐正好穿到了被解救回大陆的途中,前有弟弟虎视眈眈,后有臣民敬仰在侧。
作为设定心智残缺的智障神主,弋隐一阵窒息。
并且之后还传来了一个可怕的消息,说是魔主死后给弋隐留了一个骨肉。
弋隐沉思:“魔主不是男的吗。”
小弋隐和弋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唯独眸子和魔主是一样的赤金色,于是,身在异国他乡孤苦无依的弋隐就开启了老父亲带娃的日常。
然而之后,比这个更为可怕的消息是,小弋隐正是在攻城陷地后死里逃生金蝉脱壳的魔主本人。
弋隐:“……嚯,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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