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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室内气氛尴尬，又有些剑拔弩张的意思。
“明轩，按照之前的协定。今年甲等生咱们五五开，乙等生你四我六，丙等生，你三我七。但只要你不跟我争这名学生，我愿意放弃乙、丙两等生。都归你可好？”王东来率先开出了价码。
随即又补充道：“你该知道，这是我的权限能开出的最大价码啦。”
被称作明轩的军装男子当即摇头说道：“我当然知道。那么我愿意放弃今年从淞大的招收名额，只要这个学生跟我走！”
“你没有这个权限！”王东来瞪大了眼睛。
“只要你同意，我现在就可以申请这个权限。”明轩认真的说道。
“他值得么？”王东来先是哑然，而后道。
“老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孩子能将如此另类刚猛的呼吸法练到小成，意味他的上限是肉眼可见的恐怖。如果这个同学不到十岁，我本着为他负责的态度，也会忍痛把他留给你。但是他现在这个年纪了，明显更适合我们军方。”明轩。
“只要天资足够，年纪也不是什么大问题。”王东来挑了挑眉毛。
“你这么说就是没得谈咯？”明轩。
“明轩，你也是上年纪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浮躁？”王东来却是先一步冷静下来，而后缓缓说道：“每年分配不都是要等到军训之后的全部测验结束么？我觉得还是等待具体成绩下来了，咱们再讨论文歧同学的归属问题吧？”
“老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想什么？没关系，反正我会安排齐布盯着他的。你想搞什么手段，只能是痴心妄想。”明轩。
“怎么说话呢小明？！”王东来板起脸来，又道：“你走！我这里不欢迎你！”
明轩拂袖而去，王东来坐在椅子上碎碎念着：“齐布教官带的，那是希妍的班啊……”
军训结束之后，没等已经累瘫且收到些许惊吓，貌似在等人来抬走的庄粥，文歧独自走进车棚，看到了自己已经换好车胎的单车。
骑上，要走……没蹬动。
难道是庄粥那厮神不知鬼不觉的上车了？
这么想着，文歧回头，发现竟然是教官齐布拉住了自己的车。
“教官，有事儿？”文歧。
“嗯。我接到了一个任务。”齐布。
“哦，需要我帮忙么？”文歧。
“需要。因为我的任务是看着你。”齐布。
“哈？理由方便给一个么？”文歧。
“军队里在下达任务之后一般不会给解释。你要是真的需要，我可以帮你分析一下。”齐布摊了摊手。
“跟我的呼吸法有关？”文歧思索了一下，道：“其实我现在也很懵，给我点时间整理一下，我可以把它上交国家的。”
“精神值得表扬。但是我接到的任务只是看着你。”齐布拍了拍文歧的肩膀，旋即说道：“你等下有事儿么？”
“吃饭、运动、打游戏、睡觉算事儿么？”文歧。
“那你锁车跟我走吧。”齐布。
并没有什么理由拒绝的文歧就跟着齐布去到停车场，上了一辆黑色的牧马人。
“今天在校长室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很明显是首长在你身上看到了某些可能性。”齐布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所以，军方想招收我？”文歧。
“你知道？”齐布并不是很惊讶。
“军方每年都会在军训之后，从学校招收人才，这不算是什么秘密吧？”文歧反问齐布。
“秘密倒也谈不上秘密。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军方不会主动宣传这些就是了。”齐布淡淡的说道。
“不是很能理解。”文歧。
齐布倒是很耐心的给文歧解释：“你学过的历史应该让你知道，五十年前地球上还只有奥运会，没有武运会。那时候人类百米最快纪录是九秒几。后来……”
“后来科学家们发现了散落在空气中的武源，并且总结出了一些呼吸方法对武源加以吸收，使得一部分人类的身体素质有了本质上的飞跃。”文歧接口道。
“你似乎觉得这个说法不可信？”齐布问道。
“反正教材上这么写的。”文歧笑着摊手。而后继续说道：“其实破绽还挺多的，就拿世武会来说，项目在逐年削减，参赛选手也是一界比一届年轻。上一届综合格斗十六强赛居然是录播的！八强赛之后的比赛更是以种种理由不公开进行。呵，我怎么觉得全世界高层想要隐藏些什么这件事儿，干的越来越不用心了呢？”。
“别这么轻易下结论。也千万别小瞧那些规则制定者。既然当年他们选择让老百姓知道了武源，知道了武者。就一定有长远、现实的考虑。”齐布缓缓说道：“你现在觉得他们隐藏了什么，并且还不用心，很可能只是因为你知道的还不够多。”
呆了一下，文歧开口：“这么说，你一定知道的比我多咯？”
“呵，我知道的一定比你多，我上司知道的一定比我多，首长知道的一定比我上司多。规则便是如此。”齐布。
“可是，真的有这个必要么？”文歧还是忍不住问道。
齐布点头，道：“当然有必要。毕竟延年益寿和千秋万载是不一样的。起码，在此以前人们还会觉得时间或许是世界上最后一个公平的东西。”
齐布驾车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栋建筑的门前。
“居然是芳华大酒店。”文歧下车。
“之前来过？”齐布。
“别闹了教官。我一个穷学生哪里来的起这种地方？之前庄粥倒是喊我过一次。”文歧。
“那为什么没来呢？”齐布。
“心情不好。”文歧摊手。
“哦，是你和汪婼溪分手那段时间。”齐布。
“连你都特么知道了么？”文歧震惊了。
“嗯，第一天来你们学校的时候听门卫说的。”齐布摊了摊手。
文歧心很累。
“走吧，既然我接到的任务是看着你。这几天你就跟我混吧。”齐布。
“不好吧？”对于这种被安排，文歧还是有些抗拒。
“你知道你为什么总是觉得身体空乏么？”齐布却是问文歧。
文歧摇头。
“呵，其实就是饿的。”齐布。
“不会吧。虽然没什么胃口，但是我吃的并不少啊。”文歧不信。
“那是因为你根本就没吃到你真正需要吃的东西。”齐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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