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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牧长腿一迈跨进来,好笑的看着对他出现而惊诧的各位,躲过佣人阿姨自然上前要接他衣服的动作,徐徐然走到老爷子正对面无人坐的沙发上。
右手一抬:“继续。”
可哪有人敢继续,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就连老爷子都没说话。
他还在看这个将近一年多没见的孙子。
江慕瞧了瞧手机,又瞅了瞅二哥,陷入茫然——他刚给二哥发消息不过两分钟,这怎么就……
最后还是江仁率先开口,与他唠家常般:“以牧好久不见啊,今日公司不忙?”
“事关我的婚事,我当然要来看看,听说这件事里二叔出力最多,难道是忘了自己还有个比我大两岁的儿子?”
这话不错,若说江以牧年纪不小了,那比他大的江蘅自然更应该成家。
江仁哈哈打圆场:“你贵为江家掌门人,自然是要不同的,这不正巧乔家也将事提上了日程,既然有了合适对象不如就趁早……”
“我瞧着大哥跟刘乔梓也挺合适。”
“你……”
“行了。”老爷子终于发话,“以牧啊,既然你来了,那正好听听,也省的到时候还得另外通知你,订婚宴暂定……”
“先斩后奏,你们胆子倒不小,看上了乔家什么?人?钱?”江以牧似笑非笑,“我能让乔家立马失去这个女儿,破产更是易如反掌?要试试么?”
“以牧!”老爷子沉声呵他。
“我的事江家插不得手,未来的家主夫人也容不得你们置喙,趁早歇了这破心思,再让我听说你们动了哪家的念头,到时候没了女儿可得不偿失。”
“以牧!听听你说的这像什么话!我们也都是为了你,为了江家!就算你不愿意也……”
“周叔。”江以牧打断他,朗声道,“老爷子该吃药了,带去房间休息。”
周叔躬身道:“是。”
老爷子满口话憋在喉咙里出不来,看着眼前这个羽翼丰满到早已不受他控制的孩子,自豪又有些悲哀。
从他母亲去世之后,他们爷孙的关系便一日不如一日,若不是因需要拿捏着他来压制二房三房的人,怕是自己这把老骨头早不知道被他安排去了哪里。
对于伺候自己一辈子的周叔会为江以牧所用,也在他意料之中。
这孩子跟自己太像了,冷漠到近乎绝情,却又比自己多了几分人性,现在他为了婚事亲自回来,结果自不必多说。
“你身边那个女明星……”老爷子说话间便忍不住皱眉,但随即想到前些日子他因电话中对那女明星一句脱口而出的诋毁,险些让他手里唯一一间公司濒临破产。
他顿了顿,改了口:“苏家的那孩子,你是个什么想法?日后要娶回来?”
果不其然,以老爷子的个性,怕是在知道苏安存在的第一时间就将她查了个彻底。
江以牧交叠着双腿,右手有节奏的点在沙发扶手上,漫不经心的道:“不然呢?”
老爷子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在周叔的搀扶下一步步向楼上走,弓着背脊尽现老态。
待楼梯上没了人影,他缓缓看向在座的几位:“怎么,还要继续讨论?”
四房最是明智,拎着江慕起身道别:“我送小慕回学校,先走一步。”
江以牧点点头:“四叔慢走。”
江慕偷偷给他抛了个恶心扒拉的媚眼,颠颠跟在父亲身后,三房自从上次因为败家儿子洗黑钱狠狠被收拾了一通,至今没敢再怎么嘚瑟,随便寒暄了几句也离开了。
此时客厅只余下江仁父子与他,三人都未有离开之意。
江仁被群见风使舵的狗东西们气的不轻,来之前分明都已经说好了,谁知被一个江以牧给通通吓走。
他端着长辈的架子,神情不悦的说:“以牧,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今天家里特意为你订婚宴的事而聚齐,推了多少重要的工作,你怎能就这么三言两语的打发走别人?这可都是你的长辈。”
“工作?”他讥笑,“那个快倒的矿?还是最近赔了笔大单子根基不稳的破公司?”
“你……”江仁早就知道这些事都跟江以牧脱不了干系,但如今在老爷子眼皮底下不好闹的太过,而且他并无证据,只能忍下这口怒气,“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呵。”他起身懒懒瞥了他们一眼,径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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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老宅的庭院喷泉旁,江蘅上前为父亲点着烟,父子俩相对而立。
江仁气不打一处来:“江以牧什么意思!这不是公然打我脸?!目无尊长的东西!”
“爸您别气,他也就嚣张这几天,日后有他哭的。”
江仁狠吸了一口,吞云吐雾间,他问:“部署如何?”
“您放心,保证江以牧这次有去无回。”
“我不希望再听到你成事不足的消息!”江仁压着声音,但还是忍不住怒骂他,“若再失败一次,等待你我父子的将是什么不用我说!江以牧不会放过我们的!”
那时才是真正的连爬都爬不起来。
“爸,我知道。”
江仁又叮嘱了他一次:“那边你亲自看着,迫不得已时可以暴露,但只要保证结局就行,这些年我们在他手里半点好处都捞不着,老爷子又心偏的没了个方向,再不解决他,江家就没了我们的容身之地!”
除了保持中立未曾加害过他的四房一家子,当年对他母亲下手的所有人至今个个被他整的狼狈不堪,尤其是他们二房!
谁能想到拉下他的父亲,反而让这个不问世事的嫡长孙突然转变想法回来继承家产。
真真是可恨!
江蘅问:“那乔家的事……”
“乔家的事我看几乎没什么转机了,原本想着只要赶在江以牧出国之前订了婚,他一出事,连乔家的财产都是我们的,谁知他就回来甩了甩脸子,老爷子话都没多说!”江仁问,“那个苏家的怎么回事,江以牧真动了心?”
“我看不见得。”江蘅不以为然,“不过是玩玩而已,否则苏安被星耀雪藏的彻底,他会这么作壁上观?”
江仁沉默片刻,竖了眉:“你身边那个,趁早给我解决掉!”
“是。”
“看这架势,怕是不久后会为你择妻,你有个心理准备。”
江蘅大惊:“爸,为什么?!这火怎么能烧到我身上!”
“你说为什么!江家喜讯早被我们传了出去,东城上层圈子连条狗都知道过些日子江家要办喜事,如今江以牧不配合,以老爷子死要面子的个性,怎么也得推个人出去顶了这名头,三房早就娶完了,难不成你还想让江慕去订婚?”
江蘅脸色变了变,未置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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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总,机票已定好,三日后飞K国。”薛谙边将他签好的文件夹收好,边汇报。
“嗯,安排好。”
“是。”
江以牧看了看表,系上衬衫纽扣起身:“今天都早些下班,辛苦了。”
“是。”
薛谙目送江以牧离开,暗自呷嘴,自从老板谈恋爱之后越来越有烟火气了。
他拨出一个电话吩咐:“江总三日后到。”
江以牧刚推开门,一个红色的身影飞奔而来,他换好鞋后自然的张开双臂,任由她轻快的跳在他身上,动作熟练的应当练习了无数次。
他托着她向沙发旁走,笑问:“在楼上看到我了?”
“嗯。”苏安窝在他怀里,懒懒打了个哈欠,“江以牧,我好无聊啊,什么时候才能有工作?”
“上次买的乐高拼完了?”
他还敢说,上次江以牧怕她在家闲出病来,特意不知从什么地方搞来一个巨大无比的乐高,难度复杂到她连说明书都看不懂!
愤恨的磨磨牙:“你、说、呢?!”
他噗嗤一笑,若旷野皑皑白雪中开出的最绚烂的花,明亮肆意。
“走,我带你去拼。”
“我不拼。”她无赖的往怀里缩了缩,娇声道,“我们可不可以去玩别的,乐高太难了,我不想动脑!”
上午星耀刚发了苏安在国外的照片,她现在不宜出门,江以牧只能哄她:“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不吃。”苏安百无聊赖,她是真的快闲出病来,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做什么,见他终于下班回来便一个劲的跟他撒娇,也只是单纯的哀嚎两声无聊。
扶在她腰后以防她一个不小心掉下去的手突然用力,将浑然不知尚在扭来扭去的苏安死死按在怀里,看着她的目光逐渐幽深,低哑着声音:“别动。”
苏安也逐渐感觉到什么,乖乖伏在他肩膀上,耳边是他灼热又略微急促的喘息,她咬了咬下唇,撑着他肩膀坐起来快速将自己送上去。
江以牧呼吸一滞,胳膊用力上提,将她翻个身压在沙发上狠狠收拾了一通。
苏安仰着脖子迎合他,娇嫩的面庞满是潮红,和浓浓的羞涩,许久后,江以牧停下,只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休息——如之前的每一次,仍旧停在最后一步。
其实她刚才是已经做好准备的,可为何他又……
江以牧撑起身抚着她脸,俯首啄了一口,道:“安安,再等等,很快。”
苏安羞红着脸不想理他,他仍旧耐心的哄,最后低喃着:“安安,我出差几天,一个人在家好好待着,不要出门,我让江慕过来陪你……别怕,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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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江以牧如期飞往K国,薛谙陪同出行。
苏安与江慕在北苑苦哈哈的拼乐高,只因江以牧走前那句——拼好乐高他就回来了。
两人累死累活用了近两周时间将它彻夜拼好,并得意洋洋的发给他炫耀,却并未收到他要回程的消息。
苏安只当他事务繁忙,并未放在心上。
翌日,一条轰炸性新闻迅速蹿上热搜,并连夜登上财经版头条——
#江家掌门人意外身亡,助理离奇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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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江总终于被我干死了,完结,撒花!
江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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