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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舒沫啼笑皆非。
她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把滑翔机改装成潜水艇呀!
“那你怎么飞?”夏侯宇急了。
“你先帮我办件事……”舒沫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卖起了关子:“我从兵工厂那边,带了样东西,藏在马车下面。你想办法潜到马厩,把东西给我偷出来。”
“你先把方法告诉我,我再去……”夏侯宇也杠上了。
夏侯熠笑着起身:“我去吧……”
“还是让小宇去吧,万一给人发现,也能搪塞得过去……”舒沫不放心地道。
“我很快回来……”夏侯熠不予理睬,头也不回地穿窗而出。
PS:明天可能有时间,我打算多更一点。
半小时后,夏侯熠仍旧从窗户进来,手里多了两件东西。
夏侯宇抢过来一瞧:“这不是操纵杆吗?”
“嗯……”舒沫点头:“咱们现在配的操纵杆平时没问题,但在急速爬升或下降时,容易出现卡死现象。”
夏侯宇看着两根簇新的操纵杆,眼眶微微湿了。
所以,她并不是空言许诺,而是真的做了准备,要带他一起离开。
只是,他注定在辜负她的这片心了。
夏侯熠了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只要有缘,总有再见的时候……”
舒沫望向夏侯熠,歉然地道:“对不起,你特地为我而来,而我却要丢下你,独自逃生了。”
“我能进来,自然也能出去。”夏侯熠浅笑,眉梢眼角都是温柔:“最重要的是,你能安全……”
“我也相信你一定能脱困……”舒沫神情郑重:“到时,咱们在察哈拉隘口见面……”
“那么远?”夏侯宇一怔。
“人多扎眼,分开走更安全。”夏侯熠淡淡地道。
“烨带了五千兵马来,打算抢夺隘口,接应我们出关。”舒沫解释。
夏侯宇急不可待地望向舒沫:“现在,你可以把你的办法透露给我们了吧?”
舒沫轻描淡写地道:“等到了那一天,你们就明白了……”
“喂!”夏侯宇气得七窍生烟:“哪有这样的?”
“是不是这个办法太过冒险,怕说出来被我们阻止?”夏侯熠若有所思。
舒沫笑了笑道:“我还年轻,绝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信我们!”夏侯宇崩起小脸。
“别说了……”夏侯熠伸手按住他的肩,眼睛望向舒沫,目光柔和而深沉:“我信你。”
“谢谢……”舒沫长长吁了口气。
夏侯宇臭着一张脸,从窗户跳了出去:“说来说去,你就是不信我们……”
“小宇……”舒沫追到窗前,探出头去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别管……”夏侯熠笑道:“他就是这脾气,气头过了就没事。”
“不必解释……”夏侯熠打断她:“只要你认为是对的,那就照你想的去做吧。”
舒沫又是感激,又是抱歉:“对不起……”
“小七……”夏侯熠走到窗边,与她并肩而立望着远山灰黑的轮廓,低低地道:“你只要记住,你的命不再只属于你一个人。”
舒沫神情尴尬,咬着唇,不知说什么好。
夏侯熠偏过头来看她,神色柔和:“你若死了,烨绝不会独活……”
我,亦然。
“我明白……”舒沫悄悄松了口气。
转眼到了七月十九,舒沫象往常一样,上午带学员并且宣布,明天开始做载重飞行训练,下午给夏侯宇做单独的辅导。
赫连骏驰宣布晚上设宴,庆祝训练进入新阶段。
舒沫推辞了几句,见他态度坚决,便无奈地点头应允。
席间,学员纷纷过来敬酒,舒沫推辞不掉,勉强喝了一杯应景,便借口不胜酒力,把满满一杯酒往赫连骏驰面前一推,请他代饮。
赫连骏驰一怔,看着染了她口脂的酒杯,不禁心旌摇荡,斜睨着她,调笑道:“代饮倒是不难,总该有个名份……”
本以为必定被她责骂,不料舒沫竟只抿着嘴,笑而不语。
那些学员都是赫连骏驰的心腹属下,这二个多月来,他对舒沫的心思,也瞧得清清楚楚,看了这个情形,便都起起哄来,闹着要喝喜酒。
夏侯宇见状,气得捏紧了拳头,拂袖而去。
他一个没有实权的少主,就算愤而离席,又有谁放在心上?
赫连骏驰见舒沫双颊染着淡淡的粉红,灯下看来格外的娇美,心里美滋滋的。
上次在矿场,种种迹象表明,那些工人分明是有组织的消极怠工,制造事端。
他一度怀疑夏侯烨潜进了矿场,暗中策划营救舒沫。
为了放长线钓大鱼,于是刻意减少了别馆的守卫,制造出宽松的环境,却在出山的必经路口增高了数道暗哨,悄悄张网以待。
打算在夏侯烨带着她出逃时,一举将他抓获,斩草除根,彻底断了舒沫的后路。
不知是风声走漏,还是估计错误,几天下来,竟是风平浪静。
他不能一直在矿山待下去,只好带着舒沫重回基地。
但是,对舒沫的疑心却并未消除。
总觉得,她一定会利用跟龚千均会面的机会,谋划些什么?
然,矿场那边,兵工厂的工人经过一番整顿,似乎也老实了许多。
不闹夭蛾子后,生产效率也跟着成倍提高,这一个月的产量,竟比前面半年还要高!
舒沫回到基地后,照常训练,教授得极为用心,并未藏私。
甚至还宣布,明天开始,进行载重训练。
也就意味着,他苦心孤诣,花了大把金钱打造的飞行中队,终于可以进入实战演练的阶段了!
这,怎么不让他龙心大悦?
再加上,舒沫半推半就的暗送秋波,让他彻底放下了警惕,开怀敞饮,来者不拒,酒到杯干。
那些属下们,见他高兴,酒劝得也越发地卖力。
这场豪华盛宴,宾主尽欢,直闹到十二点,赫连骏驰喝得酩酊大醉,被人背回宿舍,才宣告结束。
舒沫在银杏的陪同下,姗姗回到别馆。
推开门,夏侯宇和夏侯熠已经等候多时。
“事情办妥了?”舒沫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喝。
“哼!”夏侯宇脸黑如墨,恶狠狠地瞪她一眼,转过头去。
舒沫眉一挑:“出了岔子?”
“妥了……”夏侯熠冲她使了个眼色,道:“除了你用的那架,所有的操纵杆全都切了二寸。”
“不会给人看出破绽吧?”舒沫再问。
“放心好了……”夏侯熠道:“切断后,我还特地打磨了一下,看起来很平滑。除非拿尺子量,应该看不出来。”
舒沫道:“那你速度真够快的……”
“多亏了小宇及时赶过来帮忙,”夏侯熠笑了笑:“不然,我现在还窝在仓库里呢……”
舒沫从妆台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红木匣子,揭开,拿出一叠银票往夏侯宇手上一递:“拿着……”
“我要跑路,身上带着这许多银票太扎眼……”舒沫轻描淡写地道:“再说了,这些银子都是从赫连骏驰手里赚的,又不是你父王的。”
“不要!”夏侯宇将脸一扭。
“傻小子……”舒沫摸摸他的头:“你以后是西凉的国主,这些钱给了你,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是啊,”夏侯熠拿起匣子掂了掂,道:“小七要架机逃走,身上揣着这么个东西累赘不说,引起赫连骏驰的怀疑就会前功尽弃。或是一个不小心掉在林子里,烂掉了多可惜?不如,你先替她收着,以后有机会再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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