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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这种可能？”
顾峰突然指着自己的手机：
“嫌疑人的手机被监听了，所以那个约他的人才要求他将手机放在家，以防自己作案时被监听的人发现。”
“有可能……”
“可是，是谁监听的呢？”
高峰这话问出口，林宇和顾峰全都转头看向他。
看的两人的目光，他才突然一拍脑袋：
“原来是我啊！
不过我没监听他手机啊，只是在他家门附近的暗角装了监听器。”
“那就还有一种可能……监听嫌疑人的不是高组长，而是另有其人。”
林宇摩挲着下巴：
“另有其人……会是谁呢？
不对……和嫌疑人与凶手都不对付，能促使嫌疑人和凶手这两个可能有仇的人联手的人……
只有我们警方。”
高峰和顾峰被林宇一说，也都陷入沉思当中。
可是，众人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先把这问题搁置。
刚刚放下疑问，一名同僚就小跑过来。
“高组长，法医说遗体已经检查结束，他们要把人送回所里了。”
“去吧，尸体鉴证那边都看过了吧？”
“看过了，没什么发现。”
高峰点头，目送那同僚离开：
“两位，我们也回去讨论下案子吧！”
“对了……我记得电梯公司他们应该能查到电梯的异常记录吧？”
“我让人去问了，等我们到所里，结果应该能出来。”
林宇和顾峰都点头应下，然后随顾峰一起回到了学院所。
一到所里，高峰就立刻和负责和电梯公司的人沟通的同僚去了个电话，很快就把事情问得一清二楚。
“他说，电梯公司的人能够查到昨晚电梯的确有异常开门的记录，但是异常的代码显示属于权限开启。”
“什么叫权限开启？”
“这个居民小区当初为打造最佳还建社区，因此在电梯上面下了血本，装上了远程控制系统。
一旦电梯出问题，物业或电梯公司可以在不到场的情况下将电梯修复，无法修复的情况下也可以将门开启把里面段救出来。”
“也就是说，昨晚十六楼和十二楼那两次开门并不是用了什么高科技，仅仅只是用电梯公司给的远程控制模块？”
“没错。”
“那嫌疑人就锁定了。
只能是电梯公司或物业里的人！”
林宇的话让顾峰和高峰都振奋起来。
“没错，这么说来，我们只要把这两个地方的人锁定，找到真凶只是时间问题。”
“不过……”
高峰打断顾峰的话：
“这两个地方的人员可不少，想全部控制并不容易。”
“我有个办法。”
林宇的话再次让另两人心中燃起希望。
“什么办法？”
“先去问电梯公司的人昨晚动用权限的是哪里的人。”
“然后呢？他们肯定会说是物业的啊，推卸责任这种事谁都会做。”
“然后，我们就可以进一步问他们怀疑谁，提这些问题只是给电梯公司一个说话的机会。
只要他们说话，就一定能从他们的话里判断出些东西来，总好过跟没头苍蝇一样。”
林宇这办法虽“笨”，但也不失为最好的途径。
因此，高峰立刻让人把电梯公司和物业公司的负责人全都叫到警备所，准备进行进一步调查。
很快，两方的人就齐聚学院所，根据林宇的方案，对电梯公司负责人的问询先一步展开。
问询室里，林宇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友善。
“有个问题我们警方想不明白，所以想请教一下。”
“你们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昨晚我们发现电梯有两次异常开门，你们的人说是权限使然，我们想知道这个权限是谁的，又会是谁利用权限对电梯做了手脚。”
林宇这问题问得巧妙，用“动手脚”三个字诠释了警方对电梯开门的态度。
果然，电梯公司负责人立刻脱口而出：
“物业，这权限是我们给物业的，我们自己都没有。”
“自己都没有？那你们怎么修电梯？”
“就跟今天早上一样啊，我们会派人到现场看情况，需要权限的时候也会直接动用物业的权限……”
“你们的系统就没个后门什么的方便你们维护？”
“后台有，但也是只能授权和取消授权，根本没有控制电梯的权利。
其实这也是我们当初做这个系统时自己要求的。
毕竟权限意味着责任。，一旦我们权限过高，就很有可能造成出现意外背黑锅的情况。
所以，我们就没有留下后门之类的东西。”
电梯公司负责人的解释倒也合理，林宇并没有多问什么来为难他。
只是，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那这个系统除了你们和物业，就只有开发系统的公司有权限了吧？”
“没错。”
电梯公司负责人连连点头：
“而且他们的权限最高。”
将电梯公司负责人送走后，林宇又叫来物业的负责人。
物业的人说词与电梯公司的人并无太大出入，只是拍着胸脯保证自己的人绝不会拿住户的生命开玩笑。
毕竟这不符合物业的利益。
两番问询结束，林宇回到高峰办公室里。
“你是不是怀疑是做系统的那边出的问题？”
“有点。”
林宇点头：
“物业的人说的没错，出事故对物业和电梯来说都不能接受，但只要是人祸不是系统bug，做系统的公司是不用负责的。”
“我这就去把他们找来……”
“不用找来了，这么久过去，要我是那人早就跑了。
直接查最近入离职的人吧，我想凶手很有可能就在其中。”
……
让林宇没想到的是，高峰派到核心软件公司的人查到的不仅仅是凶手的候选人，还有之前纵火案的嫌疑人。
“刘富贵，孙子超……”
看着两人的档案，林宇一时有些恍惚：
“如果这两人是在核心软件产生的交集，会不会何宇宙也……”
“我正在查，但何宇宙是一个有长期工作的人，所以是软件公司的成员可能性不大。
我怀疑他是核心软件的客户，所以在调查他们的客户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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