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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确认一下，你是承认自己杀了人？”
“没错。
学校死的两个女生都是我杀的。”
“你为什么承认的这么爽快呢？”
“我看到你们的证据，觉得我暴露了，我再骗你们也没有意义了啊！”
这个理由虽然略显牵强，但又在情理之中。
“好，既然你说你杀人了，总得有个理由吧？”
“他们是三毒心，该杀！
朱小盼贪婪无度，只知收钱，卢晓慧易怒难忍，都不是什么好鸟。”
“哦？那谁是痴呢？三毒心可不止两人啊……”
“当然是顾曼。”
“为什么是她？”
“因为她对一个男人念念不忘，简直就是痴到家了。”
“你认识顾曼？”
林宇故意等王波把话说完，才把自己挖的坑填上。
王波一个“刹车”不及，被林宇直接给闷在了“土”里：
“认……认识……”
“难怪她对你这么厌恶呢。
你对她做什么了？”
“我什么也没做。”
“那就怪了……”
林宇摩挲着下巴，佯装一副沉思的样子：
“我向她提起你的时候，她就差没当场‘呸’一口了。
你要是什么也没做，她不应该这样啊。”
“呵呵，那娘们还真是记仇。
我只是当着她的面，把她前男友打了一顿而已。”
“你为什么要打她前男友？”
林宇觉得自己这坑挖得不错，总算是得到了一些新鲜的信息。
“当然是因为她的痴，我一开始觉得她还有救，所以决定做一些破坏她和她前男友感情的事。
结果，这些事不仅没有起作用，还让她更心疼前男友了。
所以，我只能把她列入必杀的名单里，等着下次找到机会再做掉她！”
“啧啧啧……有勇气！”
林宇拍手“称赞”：
“不过我有个问题，江大这么多人，你怎么就盯着顾曼一个人不放呢？
难道说你喜欢她？”
“我……”
王波脸一红，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看来我说对了……”
“没有！我和顾曼没什么关系……”
“是吗？你敢测谎吗？”
林宇一问，王波再次低下头去，不敢吱声。
见自己的威胁奏效，林宇继续追问：
“既然你喜欢她，那你打她前男友的理由可就值得商榷了。
你是公报私仇，对吧！
所以，你根本不是因为什么‘贪’、‘嗔’、‘痴’杀人，你甚至根本没杀过人！”
林宇的声调越提越高，直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几乎是在爆喝。
这一嗓子，差点把王波吓得跌坐在地上。
但是也不知是什么力量支撑着王波，他强行战胜心中的恐惧，梗着脖子对林宇说：
“就是我杀的人，那两个女生全都死在我手上，你赶紧处理我吧！”
他若不这么说，林宇心中还尚存几分希望。
可他这态度，让林宇的心沉到谷底。
能让王波如此维护的人，只有顾曼。
既然王波坚称自己杀人，那顾曼是凶手的可能性就大了几分。
林宇以王波不够配合为由，暂停审讯，然后回到办公室和高峰碰头。
高峰也看出王波的认罪，直接指向顾曼，因此有些忧心忡忡。
“你说顾曼不会真是凶手吧？”
林宇摇头：
“不好说，但现在的证据都逐渐在指向她，结果可能真不尽如我们的意。
你觉得还有什么可能让顾曼脱罪？”
“王波是真凶！”
高峰脱口而出，可是话刚出口，他就自己捂住了嘴：
“不可能……
若是王波真有罪，他不可能认得这么爽快。”
“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我们必须找些决定性证据来确定凶手到底是他们中的哪一个才行。
可是去哪儿找呢？”
林宇的眼神在白板上游走，似乎想从那里找出个答案来。
可是，白板上的字全都出自他手，每一个字他都门清，根本看不出多的东西来。
就在这时，高峰突然嘀咕一句：
“奇怪，顾曼痴心于前男友的原因是什么？
那男的被她从王波手里救下一次，都一点也不感恩吗？”
“对哦！顾曼的前男友我们还没查呢！”
林宇双手一拍，有了主意：
“这家伙和王波是死对头，多少应该知道些他的事。
只要我们不跟他说我们怀疑顾曼，他应该能把肚子里的货都倒出来。”
想到这里，高峰也坐不住了，立刻带林宇一起前往江大调查顾曼前男友到底是谁。
他们之所以没问顾曼和王波，一方面是不想透露出他们调查的进度，另一方面也考虑到两人多半不会说。
好在顾曼在学校特别是在班级里是个比较惹人瞩目的人，所以她的前男友是谁根本藏不住，知道的人着实很多，完全算不上秘密。
只是问了不到十分钟，两人就成功把那个叫杜笙的男生揪了出来。
杜笙见到警方的人找自己，似乎并没有感到意外：
“你们终于还是找来了……”
“你知道我们要找你？”高峰略有些惊讶。
“是的，我当然知道。
顾曼和王波都被你们带走了，他们不把脏水泼在我身上，想来也不可能。”
“脏水？”
林宇似乎嗅到了什么，故意顺着问下去：
“你知道他们栽赃你的事？”
“当然，王波和我打过架，顾曼又是我前女友，这两人不对付我怎么可能？”
“你对王波怎么看？”
“咦？”
杜笙有些惊讶：
“你居然开口问我的不是关于顾曼的问题？”
“顾曼不是问题。”
林宇纠正杜笙：
“她的问题她交代的很清楚。
倒是王波神秘的很，我们更想了解一下他。”
“好吧。”
杜笙似乎认可警方的话：
“顾曼这人藏不住话，什么都喜欢往外说，这也是我跟她分手的原因。”
杜笙的话让林宇和高峰都感到诧异，但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藏住自己的表情，并没有表示什么。
“王波这个人就是个十足的混蛋，他对我和顾曼在一起心生不满，就故意接近顾曼，从她那里套取我们的隐私，然后到处宣扬。
我实在受不了了，所以只能提出和顾曼分手。
可笑的是王波以为自己和顾曼有机会在一起，殊不知顾曼就算不和我在一起，也不会选择他的。”
“为什么呢？”
“因为……顾曼知道王波以前杀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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