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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珺绯歌脸上带着笑意，心里却有些凛然。因为这个司程潜是她见到的，除了幸岐外第二名灵阶强者，虽然身上气息还有些不稳，一看就知道刚突破没多久。可灵阶就是灵阶，是十个圣阶拍马都追不上的高手！
灰衣人还特别派出两个圣阶去后面围杀他，真是不知死活！
这也更坚定了她要得到司家的心愿，就算只为这么一位灵阶高手的归顺，做任何投入都是值得的。
想到这，她也不禁为花青渊的运气感到好笑又可悲。赶走小白，平白失去一个圣阶。对司家的压迫又失去了一位灵阶强者。在这乱世之中将高手全都赶走，他难道真是被老天都抛弃了吗？
司程潜正容道：“若不是陛下出手相助，我司氏一门恐怕已经损失惨重了。请允许老朽代替族人向陛下献上深深的谢意。”说着俯身就要下拜。
珺绯歌就算看在他的实力上也不可能受他这一拜的，伸手便将他扶住：“孤与司家神交以久，知道司家面临困境又怎么会袖手旁观？”
“……”司程潜望着扶住自己的纤纤玉手，突然嘴角就是一抽：“陛下，您的境界……”
能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动作挡下来，再不济也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实力，可不到二十岁的灵阶……可能吗？
珺绯歌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道：“司家今后有何打算？”
司程潜看了司绪德一眼，笑着摇了摇头：“老朽老了，还是让小德来做决定。”
要不怎么说这世界上看外表很难分辨正确年龄呢？几百岁的司程潜，怎么看都要比几十岁的司绪德年轻许多，可辈分上该怎么叫还得怎么叫。
能成为家主，能将司家与龙承皇帝的矛盾拖延到现在才爆发出来，司绪德的智慧肯定不会差到哪去。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女帝出现在此地的原因？更别提她在之前就已经与自己的二弟有过私下的联系了。
“陛下，此事重大，还请给在下片刻时间与族人商议。”一旦今天脱离龙承跟着去往金凰，就等于将几百年来的忠义之名彻底给弃了。只看西凉王带兵反叛后造成的舆论，就知道人们对背叛一事的憎恶。他不想因为自己一人的决定，而让整个家族陪他背上骂名。
不过他的话刚说完，头上就挨了司程潜的一巴掌。
“你个臭小子！叫你拿主意你还问别人做什么？连这点小事就拿不定，难怪会把个好好的司家给搞成这么窝囊的德行！”
他刚才还说不管，任由家主做主。这家主才做出决定，立刻就被训了……
司绪德一脸苦笑：“老祖，当年可是您与龙承皇帝做出了约定。”言下之意就是家族会落成这样，跟您老人家可脱不开关系。
珺绯歌听得一惊，早就知道有一个约定支持着司家与龙承花家的羁绊，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面前这位亲自许下的！
如果是真的，那么这位司家老祖到底有几百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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