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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间触碰到了司机的手,高飞感到他的手很凉。这是一种彻骨的凉,完全不似活人。
高飞一路上观察着司机师傅,但是却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若是非要说异常的话,那就是他的服务态度出奇的好。那是一种卑微到了极点的服务,面面俱到你挑不出一丢点的疏忽,似乎生怕因为自己一点疏忽便会失去顾客一般。
不得不说,这位司机师傅完全是凭借着一己之力拉升了整个黑车行业的服务平均值啊。
很快,车到了特方乐园。高飞下车的时候还专门给司机师傅要了一张名片,越好了晚上回去的时候让他来接一下。
今天是周末,游乐场的人很多。多数是一些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带着老婆和孩子出来玩的,在这个时代能有娱乐生活的人,不说是社会上层人士,最起码也是中上层了。
特方乐园,恐怖屋。
从恐怖屋中出来,白流苏吓的有些瑟瑟发抖了,而高飞却面无表情,总之,很麻木的感觉。
“你不害怕吗?”白流苏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胸前的两只大白兔上下起伏。
高飞很想告诉白流苏,这玩意我天天见,而且比他们演的吓人多了。估计要是给我的那个几个构造物叫出来,能把恐怖屋里的工作人员给吓哭。
因为男生和女生的快乐并不想通,而有时候你明明不快乐,却偏偏还要装出很快了的样子。所以陪女生出来玩,这对于男生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高飞管这种折磨叫做,男的女的折磨。
网络上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和女生在一起若不是为了那啥,那么男生其实更喜欢和男生在一起。
傍晚时分,两人结束了今天在游乐园的时间。
特方乐园门口,高飞正盯着黑车司机的名片出神。
“你好像有心事的样子?”白流苏歪了歪脑袋看了一眼出神的高飞,关心的问道。
高飞思量了片刻,觉得这件事情告诉白流苏也没什么。于是便开口说道:“来的时候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情。”
“什么奇怪的事情。”女人是一种好奇心比猫还重的生物,不出意料,高飞话音刚落,白流苏立刻追问。
“我是坐一辆黑车来的,我觉得黑车司机是一个死人。”高飞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死人,死人怎么可能开车?”白流苏一脸的不可置信。
高飞目光当中也有着些许的疑惑,可以肯定黑车司机不是势灵,但是同样可以笃定的是黑车司机的躯体已经死了。
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高飞还是拨打了黑车司机的电话。这个时间已经过了用车的高峰期,接到了高飞一个包车的单子,他显得十分的开心,电话中不停的表示着感谢。
白流苏的好奇心很重,她打了一个电话让人来特方乐园这边开她的车,死缠烂打的要跟着高飞一起去看看。
那个黑车司机虽然有些诡异,但是并没有给高飞带来危险的感觉,甚至连直觉更加敏锐的黑猫警长也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气息。正因为如此,高飞索性也就答应带上白流苏。
约莫等了十几分种,那辆白色的面包车便又出现在高飞面前。
“小哥,上车。”司机依旧是那副谦卑的样子,从驾驶室中下来,亲自为两人打开后座的车门。
傍晚时分城市中看似灯红酒绿,但是在灯光所不及的地方却有着无尽的黑暗。
“师傅叫什么名字,你可是我见过服务态度最好的司机了。”车子行驶在路上,高飞开始有意无意的套着司机的话。
司机苍白的脸上漏出了温和的笑容,他说道:“我叫路长远,开了十几年黑车了。哎,你说我这个名字吧,可能命里就是个开黑车的。”
两人继续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高飞一边说话,一边打开聊天工具,点开张震的头像。
“帮我查一个人,叫路长远,黑车司机,有一辆车白色面包车,车牌号是汉c79256。”
“OK。”张震回了一个ok的表情。
“老大,不对啊,你说的那辆白色面包车是一个星期前在一家二手车行被卖出去的。应该是找黄牛走的手续,信息多数是伪造的。”
“路长远这个人倒是查到了,不过早在两个星期之前都死了。死因是晚上开黑车接客的时候被抢劫杀害,一刀捅进了脏器,是致命伤。对了,尸体在殡仪馆的时候丢了。”
没多时,张震就把资料发了过来,内容中还附带了一张中年男人的照片。高飞看了一眼照片,不错,正是面前的司机。
“小哥,到了。”车停在了目的地,司机还是抢先下了车,然后为两人打开车门。
高飞装作忘记给钱的样子,拉着白流苏便走。
路长远一把拉住了高飞的手臂,似乎生怕高飞发现了他的异常,又迅速的松开了手。
然后一脸赔笑的说道:“小哥,那个钱你还没给呢。”
高飞看了一眼路长远,脸上漏出了笑容:“钱,你说的是活人的钱,还是死人的钱。”
路长远脸上一怔,惨白的脸上居然多出了几分慌乱。他慌慌张张的扭头便走。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钱我不要了。”
高飞一把抓在了路长远的肩上,任他怎么挣扎也动不了分毫。
“路长远,你已经死了。”
“我没有,我没有。”
“我还活着,我还活着。”
路长远挣扎着,他在抽泣,奈何,死人是没有眼泪的。
“为什么不走?”高飞面无表情,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此时,高飞已经弄清楚了这是什么。这是一个没有怨气的势灵,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将自己的势灵封在了躯体内,居然可以像常人一样正常生活。
“我不能走啊,我不能走。”
“我女儿才十三岁,儿子才七岁。我走了他们怎么办,我不能走,我不能走啊。”
路长远歇斯底里的哭喊着,看的出他很想哭出来发泄,可是死人是没有眼泪的。
高飞看的出路长远没有说谎,有些话可以说谎,但是感情是做不得假的。
“孩子的妈妈呢?”高飞沉声问道。
“三年前得癌症死了,我们这种人,得不起这种病的。”路长远的声音有些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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