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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甜高能高糖一大把狗粮

作品: 傍上太子爷的递烟日常 |作者:且墨 |分类:幻想奇缘 |更新:05-22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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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君漓, 不是太子爷。他说的是认错, 不是解释。

锦笙施力关门的动作顿住, 抬眸看向他, 眼角挂着的泪珠子, 因她抬首的动作颤巍巍地顺着脸颊滑下来, 教君漓眉间又蹙紧了几分。

被太子爷过于温柔的眼神看得心尖儿几颤, 锦笙拧紧眉错开衔接的视线,转而落在太子爷被压住的那只手上,缝隙挤压处已经起了深凿的棱痕, 猩红的印子在他白皙的手上尤为明显。

她鼻翼微微翕动,像是在哽咽,一边哽咽, 一边又于心不忍, 最后只能狠狠剜了太子爷一眼,放松关门的力道, 不想让他太疼。

心里迷迷糊糊地想着, 眼泪掉下来之前自己还和自己说好了的, 输什么都不能输阵。又不是自己的错, 为什么自己要哭?明明对他娶妃之事早有准备的, 为什么自己还要哭?

偏生就是这样, 因为那个明月光他还在自己眉间心上。所以一看见太子爷,锦笙就觉得自己好委屈。

她想着输人不输阵,憋住一大口抽噎的气, 挺直了身板儿, 语调却再次哽咽,“太子爷高高在上,太子爷是天之骄子,太子爷没必要花费心思在一个姘头身上,太子爷不日就可以左拥右抱……”

“太子爷知道错了。”君漓也如她一般自称,截断了她的话,望着她的眸子里仿佛可以溢出水,他顺着道,“太子爷在你面前再也不敢高高在上了;太子爷也不是天之骄子;太子爷喜欢你喜欢得余生只想与你一人共度;太子爷承诺会娶你为妻,只拥你一人,抱你一人。”

他接上她所有的怨怼,反倒教她木讷地抽噎着,脑子里顿时被灌满了浆糊般,搅啊搅。她抽抽搭搭地,故作不理睬,实际却是在心里兀自捋着他方才说的话。

好半晌,她才抬眸望向他,一剪水灵灵的眸子里嵌着委屈,蒙着烛光,眼底还有不易察觉的惊慌与瑟缩,她喃喃地,磕磕绊绊地反问,“你、你……方才最后一句,说的什么?”

话音落下前,锦笙的眼神已经躲闪地避开了。

君漓郑重地凝视她,字字清晰,“我会娶你为妻,只拥你一人,抱你一人。”

锦笙听第一遍的时候,以为自己听错了;听第二遍的时候,也不太敢以为自己没听错。

她皱着鼻子,把脸撇过一边去,揪住门上的镂空雕花,“骗子,不可能……我如今的身份……你又和萧月华……反正不可能……”说着,她声音又抽搭了一下。

“在你恢复身份之前,我不会和任何人成亲。在你恢复身份之后,我只会和你成亲。”君漓声音微凝,“至于萧月华,明日她就构不成阻碍了。在我心里,她也一直不算阻碍。”

锦笙微怔,连抽噎都霎时顿住了。

“这样的话……”君漓微偏头看她侧过去的脸,问的声音很轻,怕惊扰了她,“我可以先进来了吗?”

满室静谧,唯有微风拂过窗牖时发出了一点儿声音,惹得烛火轻跳动了下。

锦笙被跳跃的烛火惊扰到,下意识扑闪了下眼,徐徐抬起头看向君漓,迟疑着松开手,又垂眸不去看他,往后退了一步。

君漓进门后便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反过背将门轻关上了。

他站定在锦笙面前,微颔首凝视着她,缓缓将被压出棱痕的手抬起,轻抚她的脸,为她揩去眼角的湿意和脸侧的泪痕,他轻声软语哄她,“软软气鼓鼓的样子虽然可爱,但真的生气了我也会怕哄不好……我把自己赔给你,什么都赔给你,你别哭了好不好?”

这厢他话音刚落,锦笙的委屈瞬间崩开了一条裂缝,那眼泪就好似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不停,她愤懑哀恸,紧紧抓住君漓为她擦泪的手,也是方才被她压在门缝中的手,凑到自己唇边一口咬住,意外地狠。

似是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咬他,君漓微讶,却没有抽回手,只静静垂眸看她,等着她随意将气撒完。

锦笙就像是一只初长了獠牙的小兽,恨不得饮他的血、啖他的肉,尖利的虎牙在他手臂上好一阵磋磨,好像要在他身上戳个孔打个洞,剜下一块肉那般。

此时此刻,月好风清,窗外有曲湖畔飘来的烟火燃尽的味道,随着风飘入房中,那味道引|诱着今晚本打算看烟火却被君漓搅了好心情的锦笙泪水涌得更厉害,她咬得更狠,哭得也更狠。

君漓嗟了口气,另一只手忙不迭给她擦眼角的泪,柔声喃喃道,“你是想要我的命……”

血腥气渐渐侵入口中,锦笙牙齿微松,听见他的话时冷哼了一声,兴师问罪般望他,“痛吗?”

“嗯。”君漓眉眼如水,一只手给她擦泪,另一只轻握住她的小手,落在自己的心口,“我说的这里。”

他的掌心热乎,指尖却是微凉的,落在她的侧脸上很舒服。他的胸膛很暖,心砰砰地为她疾跳着。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也控制不住想要太子爷哄。

太子爷情话说得漂亮,全部都是她爱听的。

锦笙承认,自己确如云书所说,被他吃得死死的,挣脱不得。

“可是…!”锦笙忍不住地抽噎啜泣,拿一双漾了水的眸含情脉脉地又怪责怨怼地望着他,可怜得让人心痛,“可是你那天怪我不爱叫你的小字?!”

“我的错。”君漓双手捧着她的脸,哑声道,“以后再也不怪了,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

掀起的眼泪花儿又不争气地流出来,锦笙一只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双眸亮晶晶地,“可是你还总是欺负我,你老是拿身份吓唬我…?!”

“我的错。”君漓将她一只手从自己衣襟取下,转而放在自己腰上环住,一直低头注视着她,“以后再也不敢了。”

“可是你要我给你端茶……”锦笙抽泣,委屈得不得了,“我不会沏茶你非要我给你端……?!”

这等过去不知多久的陈年旧事也被她翻出来,君漓忍俊不禁,眸中却还是漾着心疼,他毫不犹豫的道,“也是我的错。以后我给你端,我教你沏茶。”

“可是你从来都不告诉我你会娶我…你从来都只是试探我想不想要嫁给你……”锦笙把心一横,近乎无理取闹地哭道,“我若是不想嫁,你就不打算娶了吗!?”

君漓俯身与她额间相点,几乎无声地轻道,“都是我的错,我回去就面壁,把要娶你默念一百遍。你若是不想嫁,我就算用强的也把你绑到洞房……卿卿,可是你是想嫁的,对不对?”

锦笙吸气抽噎着,被他一问脸上登时涨红,她横眼望他,眉头一拧,像他以前说过的那句,凶巴巴道,“现在是我问你问题!你只能回答,不准反问!”

“嗯。”君漓嘴角微挽,明眸凝视着她。

“那、那你现在把我抱起来……”锦笙低头嗫嚅着,吸了吸鼻子。

君漓遵令,一把将她举高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手臂上,锦笙没想到是这样的抱法儿,措手不及只能伸手勾住他的脖颈,两腿耷在他的腰间。

他怕她这样屈腿耷拉着会累,径直走到床边坐下,直接让她骑在自己身上,双腿屈起沿着他两腰侧落在床上。

她依旧勾着他的颈子,盈盈望着他,委屈巴巴地咬住唇,几乎是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别扭声音,“你只能娶我一个……你是我的,太子妃位也是我的。而且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是不是?……你必须说是!”

“是。”君漓认真地道,“从来都是你的。”

锦笙不满地又抽搭了两下,拷问道,“那你答应定亲的时候为什么不来跟我说!?”

君漓微蹙起眉,态度诚恳地道,“那时候你说要自己静几日,想来是生我的气,我心中也有些生气,所以想诱你吃醋……总之,很复杂,是我想岔了……让你这么难过。”

“我说要自己静,你就真的让我自己静?!我喜欢口是心非你不是知道的吗?!”锦笙深吸了好大一口气,觉得自己受了泼天的委屈,“以后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哄我…!你居然还想诱我吃醋……可是我真的吃醋了,好没用……你随意诱一诱我就醋得大病了一场,吃醋的感觉好难受……太子爷,我再也不想吃醋了。”

君漓喉头一哽,抚着她的脸,轻点了下头,哑声道,“再也不会了,也再也不敢了。”随即,无声无言,俯身紧紧吻住她。

锦笙一边止不住地抽噎着,一边勾紧他的颈,张开口回应他,让他的舌进来,轻轻交缠着。

唇齿相抵的那一刻,锦笙只觉心口一阵悸动,如站在巍峨高山上俯仰天地,一边对足下的万丈深渊感到好奇,想要探究无往的神秘,一边又被周身的棉云缱绻缠绵着,涤净心灵,一扫郁结。

那阵悸动随着血液绵延肺腑,侵入四肢百骸,让她浑身沸腾起来,一股烧灼感从心口迸发,以她措手不及的速度冲上脑,搅得她头昏脑涨,神魂颠倒。

正细密地轻啄着她的唇、轻吮她的舌的这个人,总是让她神魂颠倒。

她感觉出他的气息越发滚烫,也感觉到他的手游移在她的腰上,握着她的侧腰,轻揉慢捻,在他的手想要从外衣一侧进入、与她无物相贴时,他又立即结束了这个吻,将手克制地握紧了。

“锦笙……”好似是怕她不清醒,君漓认真地唤她名字,沾惹了欲的眸子像氤氲热气的水一样,他声音微嘶,“愿意吗?”

刚被吻得意乱情迷的锦笙抬起头来望着他,瞧见他唇畔被她舔得湿了的那处露出些青红,她还有些迷迷糊糊地,只下意识地反问,“嗯?”

“你愿意……”君漓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唇,为她轻柔地抹掉她唇上蹭上的细粉,他抬眸望着她,欲意更深,“被我独占么?”

独占。

好似有什么轻柔的东西抚了一下她的心,她有些清醒过来,与君漓相视。

她看懂了他眸底几近崩溃瓦解的隐忍与克制,也看懂了他眸中漾着的欲。

她自己在唇畔细嚼着“独占”二字,微微拧起眉,双腿爬到他的腿上跪住,直起身来,这样比他高出一大截后,她的水眸俯视着他,轻声反问,“被你独占之后……我也能独占你了吗?我也想要独占你。”

君漓微怔。

又听她拧着眉问,“如果让你独占了我,那我也要独占你。所以,如果我们这样……我是不是也就可以独占你、独占太子妃的位置了?你是不是从此以后都是我一个人的了?”

好似一根疾弦铮铮发响,撩拨着他的心,他眸中隐约潋滟生光,隐约有水色波动着。

君漓郑重点头,凝视背着烛光的她,看进她的双眸中,哑声道,“是。我是你的,太子妃位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你想要的身份、想要的生活,我都会一一捧到你面前。做不到,我就陪你一起下地狱。”

他话音落下,像是一把小钩子,锦笙心念一动,心跳得很快,她鼓了鼓腮帮,又抿了抿唇,轻轻点头,脸上红晕渐起,“我肩上还有伤……但是你可以、可以注意一些就行……”

君漓的眸子微眯,声音喑哑,“好。”语毕,他翻身调转,将她压倒在床。

……

两人衣衫褪尽时,锦笙已被他揉得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她微蹙起眉注意到他身上的淤青和血意,微喘着气问,“你、你身上的伤是……”

“别管了……”没待她问完,君漓俯身堵住她的唇,片刻也等不得,更遑论停下给她解释。

直到独占她的那一刻前,他才定定地凝视着她,“值得。”

月夜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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