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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这浩浩荡荡的人一来,酒吧经理很快就出现了,他一看来人,内心苦不堪言,安瑞林脸色深深,不发一言,其他几个公子哥围坐在沙发上,抱着胳膊看好戏般盯着屋子正中跪着的人。
经理怒瞪着旁边不知所以的服务员,又赶紧陪着笑脸,走到安瑞林身旁,毕恭毕敬地叫道:“安少,对不住,对不住,不知道是安少的场子,招呼不周,还惹出这样的事,还请安少海涵。”
安瑞林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怀里的人已经是站不住了,整个人伏在他的肩膀上,双手攀着他的肩膀,浑身无力地紧紧依靠着,他一双眼睛往另一个方向一转。
沙发上坐着的一个容貌俊美细致,一双桃花眼格外醒目的公子哥便起身过来,他勾起唇角,一手揽着经理的肩膀,潇洒地将他往跪着那人那儿带,打趣儿似的口吻,语气低柔地说:“来来来,小爷我给你说。”
经理吓得赶紧弯腰跟安瑞林打声招呼,转头往屋子中间走,头上密密麻麻的开始冒汗。
安瑞林吩咐宋若山送李忆如和另两个同学回宿舍,他特意交代不要告诉李忆如家里。宋若山一向办事妥当,交给他的事就是让人放了心。
那边李忆如几人被送回宿舍,安瑞林打横抱起依然,不打招呼便大步往外走,深沉的步子引得包间里的好友口哨连连,他们从未见过安瑞林对一个女人这般上心,这样紧张,纷纷觉得稀奇。安瑞林不顾身后的笑声,稳步往楼下走去。
小天早就等在了酒吧门口,看安瑞林出来赶紧打开了车门。安瑞林怀里的人白玉般的两只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一头黑色的长发丝丝缕缕的随着夜风荡漾,她虽然闭着眼睛,但仍能看出面容秀美绝俗,清丽秀雅。小天张着嘴巴,一时有些怔愣住。
天气闷热,这会儿快到午夜,空气却还是烦躁不安的,依然被放进后座,人一进去便手脚无力地倒在座椅上。皮质的座椅散发出阵阵味道,她酒劲上来了,一闻到便不好受,挣扎着要坐起来。
安瑞林跟着坐进去,只能按住她,低声安慰说:“别乱动。”喝醉了酒的人一着风就会想要吐,他将她抱进怀里,吩咐小天赶紧开车。
依然坐进车里以后,车里很快弥漫着一股甜甜的香气,小天不用细想,也知道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他还年纪小,没交过女朋友,再加上酒精味道的环绕,一时面红耳赤。
小天从后视镜里看自己的老板正盯着依然的脸,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他赶紧坐直身体,问:“二哥,咱回哪儿?”
这个点已经晚了,安瑞林最近每天都加班,已经在公司住了一个多星期,今天有生意伙伴邀约他参加一个晚宴,好不容易能早点回去休息,谁知他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地赶来这边,那群发小还跟着他,阵仗如此之大,现在还破天荒的带了一个女人,小天一时摸不清安瑞林想回哪里。
车子已经缓缓上了高架,依然睁不开眼睛,她强压住内心的恶心难受,从安瑞林怀里挣扎起来,手摸摸索索地往车门探去,车窗被打开,风呼哧呼哧的灌进来,才好受了点。
她费劲地往车窗这边挪了挪,贪恋着那点新鲜空气,虽然没有力气,内心暂时还是清楚的,开口模糊地说:“二哥,麻烦...送我回...学校。”说完人又软趴趴地往座椅下掉。
车窗外的灯光随着车子的迅速移动而忽明忽暗的打在安瑞林的脸上,衬得他的五官更加深邃了,小天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只好继续专心地开车。
安瑞林一把将依然拎起来,又搂着她贴近他,她眼神迷离,整个脸红红的,白里透红得引人遐想,嘴唇因为酒精的滋润显得红润性感,身上却比之前烫很多,烫得他的手和心都是一惊。他伸出手摸她的额头,却摸到细细的汗,她的呼吸不像之前那样浅浅的,却是越来越厚重,几乎就快要呻/吟出声。
安瑞林的眸光一深,内心深处闪过一丝疑虑。他让小天将车开到李忆如家附近的那个别墅。
车子飞驰在深夜的高速上,很快便到了别墅区。安瑞林抱着依然进了屋,让她躺在那个宽宽大大像床一样的沙发上。她表情痛苦,低低压抑着声音。
酒劲是彻底上来了,一旦发作起来,心里难受得上不得,下不得。可眼下的问题是她感觉体内燥热,双手顺着沙发摸来摸去,都难以平复身体的狂热。
安瑞林去盥洗间给她拿毛巾了,一出来却见她已经整个人斜斜地趴在茶几上,大理石的桌面冰冰凉凉,她内心喟叹一声,满意起来。
安瑞林走过去,将她扶起来靠近他的臂弯里,温热的毛巾放在她的额头上想让她好受一点。温温热热的温度让她不满意,她一把扯下毛巾,发烫的脸贴到安瑞林的手掌上,和她比起来,他的手心干燥而凉爽。依然在他手心上蹭来蹭去,不时还难耐地扯扯自己的衣服。
他看她这个模样,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也被无情地否定了。她应该是被人下了药,整个人痴痴的,难受得坐立不安。不知道药的剂量,但看她的样子不容乐观。
那人看来是活腻歪了。
依然不管不顾地往安瑞林身上蹭,灼热的呼吸混合着酒精的香气喷洒在安瑞林的脸上,她双手紧紧痴缠着他的脖子,胡乱地扯着他的领带,只想靠近他。
她一只手伸到他的胸口处,隔着衬衣温柔触摸,末了,低低地呼出一口气,温柔地唤道:“子恒。”
安瑞林本沉浸在她的热情与靠近中,渐渐将她越搂越紧,紧到两人之间没有丝毫缝隙,听到她突然叫着别人的名字,他稍显迷乱的眼睛一瞬便恢复了清明,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看她犹自痴缠着,意乱情迷的样子,脸色酡红,眼角眉梢泛着不常见的妩媚之色。
这样一个无时无刻不在他心中的女人,就连醉酒时也叫着别人的名字。这样妩媚性感的样子,却不是他的。
好,真好。
他收紧双手,握成拳头,不发一言地将她拎起来,一刻不停地直直奔向盥洗室。他将她放在花洒下面,打开冷水管,冰凉的冷水无情地浇下来,从头到脚瞬间就将依然浑身打湿了,水花四溅,安瑞林的西装很快也湿了。
依然本来是浑身燥热,受到这冷水一激,巨大的反差让她根本受不了,一边渴望着这凉水可以浇灭她内心的狂躁与难过,一边却又在生理上敌不过这么强大的刺激。
安瑞林取下花洒头,强烈的水柱越来越近,往依然脸上狠狠地喷过去。她本能地伸手去挡,却不敌这水柱的猛烈,惹得她连连后退,直到身体抵住冰凉的瓷砖,才停下来。
她今天穿了一条紧身的牛仔短裤,两条白嫩的长腿又白又直,贴着深色的瓷砖更加惹人注目。
她靠着这瓷砖慢慢蹲下来,浑身直哆嗦。她用双手抱臂环住自己的两条腿,嘴角发颤,眼神直直地盯着地面。
安瑞林这才关了花洒。他也好不到哪儿去,冷水浇醒了她的醉意,也减少了他的欲/望。
他拿出架子里的大浴衣蹲下来,看着依然哆哆嗦嗦的说不出来话,他用浴衣包裹住她,将她抱起来出了盥洗室。
他将她放回沙发上,这次她乖多了,酒好像醒了些,眼里雾气腾腾,却不见刚才那种深陷欲/望中的状态了,身体的温度也恢复正常了。安瑞林将她放的什么样子,她就怎么靠着,微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
两人的衣服都湿透了,安瑞林看看她,声音低哑地说:“把里面的湿衣服脱了,换上浴衣。”
依然好像没听到一样,还是怔愣着,哆哆嗦嗦地咬紧了牙齿,压抑着口中呼之欲出的声音。
看她傻傻愣愣的样子,安瑞林气不打一处来。一段时间没见,她脸上白白嫩嫩的婴儿肥已经没有了,林依然,我放过了你,让你拥有你要的幸福,可是你就是这么过的吗?他闭了闭眼,威胁道:“要我给你脱吗?“
依然这才反应过来似的,缓缓抬起头看着他,天花板的灯光照下来,安瑞林的脸是逆光的,依然看不真切,她摇了摇头,想了想,才从沙发上爬起来开始脱衣服。
她摸索着拉开了身上的浴衣,到底还是酒醉未醒,一双手摸来摸去,就是摸不到正确的地方。衣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曲线毕露,她却浑然不觉,还是那副欲遮还羞的样子,安瑞林心想,真是冤家。
他将自己湿透的衣服脱下来,才又穿上浴衣。看依然整个人滑下了沙发,手还在浴衣的腰带上动着呢,他径直走过去三下五除二地便脱掉了她的浴衣。她里面穿了一件斜开襟式的,此刻已经露出了一边肩膀,单薄的挂在身上。安瑞林一把将这件衬衣脱下来,她里面穿了一件黑色的内衣,白□□粉的浑圆在黑色内衣的包裹下傲然挺立,安瑞林用两根指头将内衣的衣扣一解,依然的上半身就与他□□相见了。
依然虽然醉着,但还是本能地将双手抱在前胸,不让自己暴露在外面。安瑞林又下移到裤子这里,她穿的紧身牛仔裤,扣子太紧,不好解,安瑞林颇费了一会儿功夫,刚给她解开脱下裤子,想要给她套上浴衣,她的双臂却像一条滑腻的小蛇一样,紧紧缠住了他。
她的呼吸又开始急促了起来,浑身温度回升,比之前还要烫,堪比发烧。安瑞林想着应该是药又起了作用。
她没什么经验,只是靠近他在他的耳朵和脖子后面又啃又咬。不疼,但是安瑞林的自制力再高,也经受不住她一再的挑逗。她滚烫的嘴唇贴近他凉凉的嘴唇,依然满足地叫了一声,她感觉自己的火有所缓解,但还是不够,她要更多。
安瑞林很快就反客为主,抱着她,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下来,两个人双双滚落在沙发上,彼此纠缠。
当迎来最痛的那一刹那时,依然的晶莹的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来,他哑着声音,看着她水光闪闪的眼睛问:“我是谁?”
她的眼泪更凶了,将脸偏到一边,不回答。身体是极致的愉悦,但是内心却缺失了一角,那是什么,她来不及细想,眼泪只是流个不停。
安瑞林深深浅浅地动起来,药效的作用很快就让她迎来濒死的快/慰,她抑制不住地嗯啊喊叫起来。
安瑞林深深地抵住她,不放弃地问:“告诉我,我是谁?”
她哽咽地说:”安、瑞、林。”
这是安瑞林第一次从她的嘴里听到他的名字,却是什么滋味都有。
她的眼泪汹涌不停,眼神里有迷乱,有愉悦,有恨意,有不甘,他低下头亲吻着这眼泪的轨迹,他想,恨吧,恨吧,恨着他,总比心里从来没有他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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