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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白衬衫站在离她几米远的身后,路灯昏黄,透过路边的树木照射下来,一大片阴影笼罩着说话的人。
纵使隔了一段距离,但她知道,叫她名字的就是她在舞台旁边看到的人。
两年未见了,他没什么变化,记忆里他一直是温雅的。
依然提着自己的高跟鞋,赤脚站在路边,对比昔日之人,更感觉自己此刻的狼狈。她在原地缩缩脚指头,心中跃过千头万绪,开口也只是淡淡地叫他:“子恒学长。”
话一出口,对视的两人都是一愣,秦子恒心里苦涩,缓缓又朝前走近几步,想要看得更仔细一些。
她清瘦了一些,以前脸上还带着一些稚气和小任性,如今却更显成熟了,脸上略施粉黛,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那是他从前没见过的。
“什么时候回来的?”见他一直盯着她不再说话,依然心里百转千回,记得昨天李忆如说他快回来了,没想到今天就见到了他。
“今天早上。你,这两年过得好吗?”秦子恒一双丹凤眼紧盯着她,关切地问。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两年改变了很多东西,但他并没有改变。
依然想到这里,突然笑了,眉眼弯弯,“我很好。”
她没有再问他好不好,若是他过得好,她不知道是不是会开心。若是听到他不好,她肯定会不开心。
罢了。
看着后面台阶上追出来的李忆如,依然的嘴角还保持着淡笑,想过很多次他们会再见,或许就这样才是他们最好的重逢。
李忆如已经疾步走到他们这边,她挽着秦子恒,佯嗔道:“晚会还没结束,你怎么就出来了。”说完又看向依然,甜甜地说:“嫂子,我哥来接你了吗?没有的话我和子恒送你回去。”
李忆如说话一向一针见血,依然听出其中的深意,已经快到时间,她再不出去,那人铁定会进来找她。抬头看了秦子恒一眼,努力挤出一抹笑:“他来接我,我先走了。”
看到秦子恒担忧地看着她的脚,她有些释然,已经坏成这样,还能怎么样?
不等秦子恒和李忆如回答,她便转身离开,心里默念道:“再见,子恒。”
后面秦子恒还在叫她的名字,感觉一阵风急急袭来,秦子恒已经快步追上她。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臂,语气强硬地说:“你没穿鞋,这样走不行的,我送你出去。”
他作势要将她抱起来。
突然两束煞白的强光射了过来,两人一怔,依然下意识用手微挡着眼,睁了睁,才看清马路对面停了一辆黑色的车。
在车灯的映射下,依然很快认出那是安瑞林的那辆黑色迈巴赫。
她心里“咯噔”一下,轻轻挣脱了秦子恒的束缚,又退后一步,不再看他和他身后的李忆如,只低头小声地说:”再见。“
她不再回头,提着鞋小跑了几步,迅速穿过这条狭窄的马路,绕到副驾驶那边,匆匆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一坐进车里她发现安瑞林正在抽烟,淡淡的红色火苗在他指间忽明忽灭,驾驶位的车窗是摇下来的,但车里的烟味仍旧特别浓厚,她不禁咳嗽起来。
一阵咳嗽以后,她才抬头看向安瑞林,因为烟味她呛出了眼泪,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盛满了湿/意。
安瑞林熄灭了烟,正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双脚。依然被他看得感到些许不自在,她把脚往后缩一缩,靠近车门放好。
安瑞林又转过头,朝车窗外看去。依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马路对面李忆如正在和秦子恒拉扯着说着什么,在车里听不到声音,依然将视线偷偷投在安瑞林的脸上,发现他表情如常,只是一双深邃的眼睛静静地盯着外面两人。
他本就深不可测,依然猜不出他的心思,这时候他不说话,依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马路对面的两人正往车子这边走过来,依然心跳如鼓。
李忆如在车窗外弯下腰来,朝里面笑着说道:“二哥,子恒哥哥回来了。”
安瑞林点点头,回头看一眼还有些茫然的依然,沉声说道:“坐好别动。”然后打开车门迈步走出去。
依然本就没有力气再陪着他应付这个局面,只好听话的坐在座位上。刚刚走着没注意,坐下来才发现右脚踝隐隐作痛,她低低叹了一声。
那三人走向车头的位置,安瑞林和秦子恒身高都差不多,185以上的个子,两个人面对面在说着话,依然担心气氛有些剑拔弩张,但看李忆如依偎在秦子恒的肩头,一脸甜蜜,那两人脸上也是一脸平静,神色自若。
不一会儿她看到秦子恒和李忆如朝马路对面走去,李忆如并不矮,和秦子恒走在一起,公认的一对璧人,郎才女貌。依然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
安瑞林也走回车里,看着她被烟雾浸湿的眼睛还隐隐泛光,他一言不发,伸手打开空调循环系统,又摇下所有的车窗,让车里的烟味慢慢散去。
安瑞林一脸严肃,依然也只是怔怔地望着窗外。一路无话的从学校开车回到家,车子开到院子里,安瑞林便叫依然下了车,自己开车下了地库。
依然还是赤脚,手里提着鞋,脚底沾满了灰尘和小石子儿,右脚踝估摸着是肿了,走起路来钻心的疼,半天也没挪到门口。安瑞林从地库上来瞧着她又把自己搞成这样,顿时气极,三步并作两步便走过去将她轻轻捞起,怀里的人还愣愣的。
安瑞林抱着她走到门口,伸出抱着她的手按密码,依然感觉自己有些往下坠,一双手倒自觉自愿地环上了他的脖子。许是她的这个动作取悦了他,刚进屋关上门,他便将她放到地上,紧紧贴着她,将她抵在门和他之间。
他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低头细细打量着她。她晚上的妆容很精致,一弯眉轻轻蹙着,眼里却仍旧波光流转。他抬起右手抚了抚她的脸,触手可及的还是如以往般光滑的肌肤。
再往下是她的嘴唇,粉红的唇色,此刻她正轻咬着双唇。他记起一些话从她嘴里流出的感觉,淡淡的语调,却能轻易打动他的心。
和他生活的这段日子,她的话不多,但一旦她开口说话了,却常常气得他怒不可歇。
爱极,恨极。
她一晚上魂不守舍,是因为见到那个人的缘故吗?他早早结束公司的事情,到学校看她表演,却见她弹琴时的心思不能完全集中,还弹错了一段。
他在车里等了半天,却看到她与那人拉拉扯扯,甚至那个人竟然差点要抱她。
她背靠着门框,见他一双凌厉的眼睛不断打量着她,又微微不耐,抬眼望进他的双眸里,薄唇轻启:“我累了。”
安瑞林轻轻笑了起来,眼里的凌厉更甚,不容置疑地说:“那就做点让你更累的事。”
说完不由分说地捧起她的脸,薄唇凑上去,狠狠地吻住她的淡粉色的唇。这个吻来得又狠又急,他的舌头毫不犹豫地撬开依然紧闭的牙关,舌尖细细地扫过她的每一颗牙齿,品尝着让他深深眷恋的东西。
依然犹自愣怔,手上的鞋早就掉到了地上,一晚上发生的事情让她还没回味过来,睁着眼睛感受着安瑞林要她承受的,渐渐地感觉到他的怒气在两个人的舌尖辗转,她伸出手本能地抗拒着他的胸膛,此刻她只想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待着。
安瑞林感受到她的推拒,左手便钳制住依然在他胸前的两只手,右手箍着她的后脑勺,将她迫近自己。吻着她的力道丝毫不减,他的牙齿惩罚般地轻轻撕咬着她的嘴唇,犹觉不够,他又将薄唇下移,带着滚烫的温度一路往下,不放过一丝一毫。
依然忍不住轻哼一声。
这一声传到安瑞林的耳朵里无疑是最好的邀请,他放开桎梏住她的那只手。依然的腿几乎快要站不住了,眼看就要顺着门板滑到地上,他搂住她的腰,带着她靠近自己。
依然颤抖着身体,她的裙子已经被他褪掉大半,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顾及着许妈住在这里,她告诫自己不要出声,要是把许妈吵醒了,她这衣衫不整的样子,该怎么面对。
依然跟着他这么长时间,从他现在的眼神便知道他的意图,她瑟缩了一下,知道今晚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到房间里去。”她好不容易挤出这几个字,又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安瑞林低笑一声,将她打横抱起,动作不停地将她抱上楼。一路上她的裙子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他的衬衣也扔在了楼梯上。
当到了卧室的大床上,安瑞林终于完完全全拥有她的时候,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对她的思念。
最近出差多,他们又总是聚少离多,好不容易见面又多数在吵架,他以为自己可以戒掉对她的感受,谁知当他再次体会的时候,他才明白,对她早已经是上了瘾。
一番运动以后,依然早已累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眼眉低垂,乖乖地趴在安瑞林的臂弯里,昏昏欲睡。
平时安瑞林总是嫌弃她体力差,她的心里不承认,此刻看着她乖乖巧巧的模样,安瑞林便又忍不住用手掌抚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像摸着一只小动物。
头发汗湿了,她觉得不太舒服,迷迷糊糊地又挣扎着要起来洗澡。安瑞林看着她的眼睛半睁半闭着,脚还摸索着在地上找拖鞋,轻斥道:“脚伤了还怎么洗澡,一天不折腾都不行。”
他翻身从另一边下床,又过来抱了她去盥洗室清洗。依然脚疼,听了他的斥责心里不是不委屈的。抬眼看他目不斜视,认真给她洗澡的样子,她一时又害羞,再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折腾了大半夜,终于可以睡去的时候,露台外面的天空已经微微泛青,天快亮了。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脚上凉嗖嗖的,安瑞林正拿着药膏给她的右脚踝上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什么,就疲惫地睡着了。
天空大亮的时候,安瑞林的手机响了。依然把头埋进被窝里,还是听到安瑞林接了电话,容若山打来的,提醒他上午11点有会。
他迅速地挂了电话,看到依然因为不堪铃声的骚扰,将自己埋进被窝里,他发现自己心情变得很好。轻轻扯下盖住她的被子,安瑞林看到她的睫毛轻颤,脸颊的红晕一夜都未褪去,呼吸浅浅的。
他俯下/身又将密密麻麻的吻印在依然的脸上,看她悠悠转醒后,才将唇靠近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依然顿时涨红了脸,从头到脚都变得羞耻起来。安瑞林却低低地笑了起来,起身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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