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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入~侵的海賊,實際就是多佛朗明哥花錢雇傭的演員而已!不過就是如此簡單的伎倆作用卻十分驚人,成功消除德雷斯羅薩居民內心的抵觸。
有關於“血統因子”的全部資料,已經送到凱撒的手裏,人造惡魔果實進展壹日千裏,聽最近有成品問世。
“這個”
白絕頓時犯了難,眉頭擠在壹起,還是咬牙道:“成品是已經出來了,不過暫時還存在副作用,吃下的人幾天就死了。”
也難怪白絕犯難,這遠遠沒有達到喻洋量產的計劃,不過縱使如此,人造惡魔果實已經被黑心的多佛朗明哥暗中出售販賣,是死是活可不是他能管的,錢到手了就可以。
“吃下幾天就死?竟然還有這種作用。”
聞言,喻洋眉頭微挑,前世他可沒有聽過人造惡魔果實會有這種副作用,若不是知道凱撒膽,真心實意的依附他,還真會以為這是凱撒耍的伎倆。
喻洋微微頷首,也知道是他操之過急,科學實驗馬虎不得,最的錯誤,都可能導致整個過程崩潰,需要足夠的時間彌補。
何況“血統因子”的始作俑者是貝加龐克,凱撒玩~起來自然不如貝加龐克得心應手,強者掌控的科學技術領先世界五百年,這個稱號不是空穴來風,而是名副其實。
聽凱撒的人造惡魔果實暫時處於失敗狀態,喻洋頓時就沒了興趣。
“話回來,羅那個家夥應該沒有被海軍抓住吧。”想起被揍半死不活的羅,喻洋不動聲色的問道。
白絕搖搖頭,“這個他被壹頭白色的大熊救走了。”
想起來白絕還是滿臉古怪,壹臉的難以置信,壹頭口吐人言,還精通體術的大白熊,任誰也會感到奇怪,顛覆人類的認知。
這個世界某種程度就像是生物館,各類的千奇百怪的生命都存在。
“那個沒用的鬼,距離做不死手術為時尚早,他那種半吊子的水準,要想達到我期待的境界最起碼還要十年的鍛煉。”喻洋失望嘆息道。
手術果實算是惡魔果實裏的異類存在,匪夷所思的攻擊甚至不需要武裝色霸氣,就能夠輕易攻擊到自然系能力者,屬於特殊的攻擊類型,異常消耗體力,過度使用,甚至會消耗自己的壽命。
“這樣是不是有養虎為患的嫌疑,既然手術果實是究極惡魔果實,不定除了不老手術之外,還有其他的逆天能力,我的出來,那子天生就是反骨,羽翼已滿的時候可能會率先我們發難。”白絕擔憂道。
“養虎為患?這個我自然知道。也不是可能,那子的確會向我們發難。”
聞言,喻洋合著的眼睛突然打開,露出凜然的光芒,面無表情的道:“不過妳認為被餵養的寵物有多大可能性能傷到他的主人啊不,也許我的想法之前就大錯特錯,這只野心勃勃的寵物想要攻擊他的主人,必須要提前收拾掉主人其他的惡犬妳是不是呢,白絕。”
喻洋雲淡風輕,繼續悠哉的合著眼睛曬太陽,養虎為患又能如何,世界政府成立“王下七武海”同樣是養虎為患,如何的應用,關鍵主人怎麽驅使這些豺狼惡犬。
白絕模模糊糊的點點頭,對於喻洋這番話聽得雲裏霧裏,懵懵懂懂。
“不管怎麽,想要傷到喻洋大人,首先要過多佛朗明哥這壹關。”白絕理所應當的高聲大喝道。
言下之意,就是將多佛朗明哥當成喻洋口中的惡犬
事實也確實如此,羅以後想要找喻洋的麻煩,首先就應該除掉多佛朗明哥這個急先鋒,於公於私都是這樣的順序。
畢竟多佛朗明哥槍殺了羅最尊敬的柯拉松。
除非喻洋主動出擊,不然羅見到他的幾率則為零!退壹萬步講,就算羅真的能滅掉多佛朗明哥,接下來要面對的也是青椒和鷹眼,其次則是海軍本部以及世界政府,最後才能找喻洋本尊算老賬。
其中有多艱難不言而喻。想要報復喻洋,實際只是羅驅趕他前進的動力,夢終歸是夢,當不得真。
“哼,何況只要我察覺他有做不老手術的實力之後,就會對他使用幻術,那子想要鹹魚翻身就是癡人夢。”喻洋冷笑道。
想要報復他也可以,關鍵是有沒有機會,曾經想要報復他的人數不勝數,最後的下場都是自取滅亡。
有的人生來就註定命運不被自己掌控,不過是別人的棋子,羅就是如此的人,想要翻身只是他壹廂情願的想法而已。
系統內的世界。
虛空永遠保持舒爽的蔚藍色,美麗的金色令人沈醉其中。
輝夜姬抱著粉雕玉琢的女孩庭院裏漫步而行,眉宇間湧動著慵懶的幸福,時而會調侃懷中的女孩,樂不思蜀的樣子令人壹陣滿足。
“這壹幕到是和諧。”喻洋感慨道,語氣帶著酸意。
系統意識化身的靈兒瞥了喻洋壹眼,壹眼出他內心所想,不屑的道:“明明是嫉妒月曦能和輝夜如此親~密,妳也老大不了,三世為人年齡也超過壹個甲子的歲數,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壹樣吃著醋。”
誠靈兒所言,他確實是嫉妒了,那屁孩整天黏著輝夜姬,喻洋想要找到合適的機會去搭訕都沒有。
懷孕過後的女性,慈善和溫柔指數,都會報表,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正適合搭訕,促進彼此雙方的關系是肯定的,沒準還能和輝夜姬發生美~妙銷~魂的夜晚,奈何都被那個屁孩占去撒嬌了喻洋心中的郁悶可想而知。
冥冥之中月曦似乎察覺到喻洋的郁悶,漂亮的眸子瞇成月牙狀,面龐湧出可愛的酒窩,黝黑的眼睛跳動著狡黠,生怕喻洋不知道她的存在,朝著他“咿呀咿呀”的叫著。
見此壹幕喻洋老臉不禁壹黑,總感覺這個坑爹的熊女兒是故意的。
“真是稀客,妳來這裏幹什麽。”水面濺起微弱的漣漪,輝夜姬如同神女般的蜻蜓點水,風華絕代的降臨喻洋面前。
不復以往,恬淡的嗓音雖然還有些冷漠,和以往與世隔絕的樣子卻是明顯不同,顯然輝夜姬的心性也發生變化。
“我為什麽不能來,怎麽這也是我的地頭,主宰者也是我。”喻洋聞言反問道,腦門冒著黑。這個系統世界沒記錯的話,至始至終都是他的。
輝夜姬這副語氣,喻洋格外不爽,明顯是打算鳩占鵲巢。
“咿呀咿呀”
似乎察覺母親受到委屈和不公平對待,姑娘朝著喻洋張牙舞爪,兇神惡煞的樣子令喻洋直接破口大罵,“這個不孝子幸虧老子現在能蹦能跳的,將來某天老了不能動彈,肯定不會養活我。”
喻洋這番話引得靈兒和輝夜姬紛紛白眼以對,莞爾笑了起來。
見此壹幕,喻洋肺腑翻滾,壹口老血差點不受控制的噴出來。
聞言,輝夜姬卻是毅然的搖搖頭。
“月曦長大之後再吧,妾身現在感覺生活比以前充實多了。”
嘴角狠狠抽了抽,喻洋也不再糾結,選擇尊重輝夜姬的抉擇,到是月曦閃亮的眸子裏充斥著渴望,恨不得插上翅膀出去外面的世界,卻被喻洋和輝夜姬無視。
至於其他的幾女,喻洋也去了壹番,得到的答案也大致相同,對於外界的世界並不是很感冒,她們都不是那種喜歡湊熱鬧的人,整天聚集起來年輕時的記憶也未曾不是好事。
喻洋著急的是,他已經運用各種手段延遲這些紅顏知己的壽命,卻還是隱約到他們眼角的細微的皺紋。
明她們的壽命正在衰退。
長生不老,四字聽起來容易,做起來卻是千辛萬苦,直到現在,喻洋也知道羅的能力,還有他神威裏空間裏的光明果實有增強壽命的能力。
整個世界群雄並起,受到“海賊王”羅傑死前壹句話的引導,全世界海賊數量暴增,紛紛的向往著傳中的寶藏而去。
海賊整體實力淩駕海軍之上,奈何他們只是勾心鬥角,自相殘殺,成不了大器,因此不足為患。
雖是如此,海軍的整體實力也強不到哪裏去。
“來妳的只有這些,戰國。”喻洋拿著電話蟲詢問道,另壹側的人,則是海軍本部的戰國元帥。
目的也很簡單,喻洋的實力有目共睹,希望借助他的力量鍛煉海軍新兵…開什麽玩笑,喻洋自己的部下都沒有鍛煉過,怎麽會無聊到幫助戰國鍛煉新兵。
有退役的澤法就可以。
“難不成這群家夥和澤法發生什麽了難以調解的矛盾?”眼冒精光,喻洋暗自猜測道。
澤法是悲劇性的人物,壹生忠誠於海軍,絕無二心,到最後還是死於海軍之手,緣起緣滅都起於海軍,根據喻洋的猜測,澤法已經對海軍絕望,就算從此不幫助海軍訓練新兵,也是情有可原。
· ·
“恕我直言妳們的正義太過兒戲,我無法答應。”喻洋義正言辭的拒絕道。
遠在馬林繁多的戰國老臉黑了下來,心中破口大罵。
不幫忙就不幫忙,反而得寸進尺的侮辱我們的正義之名戰國內心實際也異常苦澀,海軍暗地幹的見不得光的勾當數不勝數,的確談不上有多正義。
又寒暄壹番,察覺話不投機的戰國關上電話蟲,和喻洋瞎扯淡思維只會越來越迷糊,甚至扯久了他的思維也會不正常。
求助喻洋訓練海軍,之所以出此下策,戰國也是無可奈何,本打算借助此次活捉青椒的機會將薩卡斯基等人提升大將,誰料中途那老子跑路了
為堵住悠悠眾口,戰國也只好將此事放壹放。
“戰國這家夥肯定和澤法發生了什麽矛盾。”眼冒精光,喻洋肯定道。
海軍目前的理念和澤法的正義背道而馳,不到未來希望的澤法心灰意冷,發生什麽都有可能。
喻洋皺著眉頭,海軍方面死活不管他事,作壁上觀即可。
不過喻洋可在瑪麗喬亞,而且還是壹只天龍人,並且實力不弱於他壹個海軍的大將得罪他,戰國這個元帥反而不能輕易的發火。
心中的陰郁可想而知。
“哈哈妳肯定又在洛易斯·南那裏吃癟了。”走進辦公室的卡普無良大笑著。
同時手中連忙向嘴裏塞著仙貝,這副樣子頗為可愛,但卡普的眼眸時而劃過凜然光芒,顯然表面和內心所想存在偏差。
戰國倒是饒有興趣的打量卡普,他知道這老家夥是粗中有細的人,見縫插針,實際是精明的很,有些地方他也遠遠不及。
“難不成妳有高見?”戰國期待的反問道。
聞言,卡普只是翻了翻白眼,壹口氣塞壹大把仙貝進他的嘴裏,粗獷的面龐湧現笑容,搖頭道:“高見談不上,不過嘛屁,有壹個。”
“噗”
原本空氣還算舒暢的元帥辦公室內,頓時變得臭如茅廁,戰國老臉大變,連忙打開窗戶通風換氣。
戰國神色頓時僵持,有心反駁卻是啞口無言,因為他明白這是供認不諱的事實,海軍的現狀明壹切。
表面上去眾誌成城,實際內部也是拉幫結派,鬥心眼的數不勝數。
首先是大將澤法對海軍心灰意冷,這壹點縱使澤法不,精明的戰國也得出來,其次則是未來的三大將,各抒己見,也是貌合神離。
薩卡斯基和庫贊某些領域有著嚴重的沖突,他這個元帥盡管偏向庫贊的正義,但卻不能表示出來,至於做事圓滑的波魯薩利已經被戰國直接無視。
最不靠譜的就是他。
“哼,那又如何,正義可不會敗給邪惡的海賊。”戰國執拗道。
盡管海軍的正義的確不值幾錢,但有道是得民心者得天下,整個世界的平民,最起碼還是擁戴海軍的,這也是海軍能夠長治不衰的根本。
也許正因為對海軍的未來感到擔憂,他才會研制這種只會服從命令的殺~戮兵器。
“成大事者不拘節。”悶哼壹聲,戰國臉不紅氣不喘道。
卡普聞言搖搖頭,他能理解戰國,這可能也是喻洋覺得海軍正義是兒戲的方面之壹,壹方面嘴上天天掛著神聖的正義,背地裏卻坐著無數的喪心病狂試驗,以及毫無人性的冷酷命令,視人命為草芥。
兩者完全是自相矛盾,是兒戲不為過。
東海,風車鎮。
自從上次喻洋離開之後,整個島嶼又再歸附寧靜,不過始終還是有流竄的山賊存在,至於幹什麽,那也是他們的正常工作打家劫舍!
路飛對於上次的事件壹無所知,這也拜喻洋所賜,艾斯和薩博也並未相告,原因則是怕這子心裏留下陰影。
熱鬧的酒館裏,紅發海賊團壹眾人喝著啤酒,歡聲笑語的樣子,已經忘記曾經的傷痛,期間也找上新的同伴。
不久後,紅發就會選擇重返新世界,此次酒館裏也相當做大家的踐行酒。
期間紅發香克斯新世界帶來的橡膠果實,也被路飛誤吃掉,變成不會遊泳的旱鴨子,對此紅發香克斯也只能報以苦笑。
“這是最後壹次見面了,路飛。”揉了揉路飛的頭發,紅發大方笑道。
路飛失望的點頭,眼睛裏充斥著不舍,繼而揚起拳頭大喝道:“以後我也會成為聞名世界的大海賊!”
時間尚短,紅發的洗腦和嘴遁功夫卻是做的不錯,將路飛忽悠的壹楞壹楞的,對波瀾壯闊的大海充滿向往。
“這樣最好,真是期待未來新世界與妳相見。”紅發香克斯見狀滿臉欣慰。
“將來我走?妳們不需要走了,海賊重視團隊合作,妳們全員留在這裏陪葬也算是團隊合作吧?!”
路飛稚嫩的嗓音陡然低沈下來,像是惡魔的低吟,充斥響徹紅發香克斯的耳際,旋即雙瞳詭異的變化著,閃爍著妖~艷的血光。
路飛渾身飄蕩著若有若無的血光,壓抑陰森至極,由於太過邪惡的原因,壹瞬間就將整個酒館裏嚇暈了過去。
能保持清醒的唯有紅發香克斯以及他的船員。
“怎麽?還沒有認出來我這個老朋友嗎?啊咧啊咧真是令人失望啊,我為了和久別多時的老朋友見面,特意使用永恒萬花筒,希望能夠多維持壹會這種狀態,然而妳們竟然忘記了我是何許人也!”
路飛雙眼變成猩紅色寫輪眼,妖異至極,嘴角高揚,配合著那閃爍著的紅光,和地獄裏走出來索人性命的妖魔無區別。
喻洋流藏路飛眼眶裏的“轉寫封印”,終於算是啟動只是路飛不具備寫輪眼,能維持多久只有老天爺知道,不過對喻洋來時間也夠了。
紅發海賊團昔日隕落的船員,全都是被這聲音的主人所賜。
“啊咧啊咧來妳終於想起我來了,香克斯”
“路飛”隨意的笑道,言語之間充滿輕浮,結合他那輕浮撓頭的動作,和平時的路飛截然相反,尤其是那冒著紅光且擇人而噬紅光的眸子,充斥著難以形容的壓抑。
這詭異的眼睛,就是紅發海賊團全船員的夢魘,他們永遠無釋懷!心中早已經留下無法抹除的烙印。
毫無疑問,這壹瞬間,喻洋的意識取代了路飛。
紅發海賊團曾經和喻洋有過交集的人,紛紛緊繃著神經,嚴陣以待的望著七八歲的路飛,氣氛壹瞬間壓抑至極,空氣頃刻凍結,甚至有種窒息的危險。
“妳這家夥是什麽人啊?”
無獨有偶,就在這時,壹道疑惑不解的聲音,突然響徹了起來。
扛著長槍的男人陡然前進幾步,距離路飛近在咫尺,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閃爍紅色血光的眼睛,心中壹陣畏懼。
“妳什麽?立即給我道歉!”
聞言,耶穌布臉色大變,槍口幾乎是瞬間就對準路飛,惱羞成怒的瞪著他,被人叫垃圾和雜碎誰也不能釋然。
若不是路飛是壹個孩子,立刻壹槍崩了他!
“住手,耶穌布。他現在已經不是路飛了,由其他人取代了路飛的意識。”紅發香克斯沙啞的開口道。
西洋劍已經握在手中,戒備著喻洋的壹舉壹動。
耶穌布聞言壹楞,正欲收回槍口的時候,路飛稚嫩的身體詭異的壹躍而起,動作行雲流水幹凈流利,頗具力道的腳毫不留情的向著耶穌布的面龐踹去。
“砰!”
猝不及防的耶穌布直接被踹飛出去,七葷八素的撞在大樹上。
“妳這種人渣都不如的垃圾,留在這裏只會汙染空氣。”猩紅的眼睛湧現厭惡,喻洋的語氣宛如機械,毫無感情波動。
耶穌布這種自私自利的人,喻洋最為厭惡,為了所謂的夢想,拋妻棄子去當海盜,甚至老婆死掉的時候,也沒有回頭壹眼。
拿自己家人當做實現夢想的犧牲品,喻洋縱使冷酷也做不出來,他的那些紅顏知己,乃是拼盡性命也要守護的存在,別拋棄她們。
“妳找死!”
耶穌布的眼底閃過凜然的殺氣,繼而暴沖而來,拳頭覆蓋著武裝色霸氣,樣子似乎想要給路飛壹個教訓。
紅發海賊團都是壹等壹的高手,耶穌布能將子彈覆蓋武裝色霸氣,肢體自然也可以使用武裝色霸氣。
“快回來,耶穌布,這家夥就是將紅發海賊團逼向絕境的罪魁禍首。”副船長班·貝克曼陡然暴喝道,語氣充滿著急切,卻為時已晚。
猩紅的眼眶扭動,喻洋口吐寒霧。
“人渣不如的垃圾在夢中的世界被千刀萬剮吧!”
隨著喻洋的話音落下,耶穌布急速掠來的身體陡然滯住,眼神空虛而又茫然,像是失去靈魂的僵屍,變成壹具行屍走肉,繼而不堪的栽倒在地,輕而易舉的使用幻術將之解決。
見此壹幕,紅發海賊團紛紛舉起寒光閃爍的大刀。
“阿拉阿拉我現在可占據這個鬼的身體,妳們確定要動手嗎?!”戲謔著暴怒的紅發香克斯,喻洋渾不在意的輕笑。
這只是寄存路飛身體內的查克拉,受了傷還是由路飛本人承擔,因此他料定紅發香克斯不會出手。
“妳,妳這家夥究竟是什麽人?!”倒在地下的耶穌布咬牙問道。
整個人的身體不自然的顫~抖,不自覺的抽搐著,額頭冒著冷汗,仿佛受了多大的痛苦,面龐猙獰如同惡鬼,蒼白如雪,透著無力。
紅發海賊團成員見狀趕緊攙扶耶穌布。
光明正大的打起來輸也就輸了,那是技不如人,紅發香克斯無話可,不過喻洋總是使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敵人近在咫尺,紅發香克斯偏偏不能動手,肺都快氣炸了。
“嘖嘖我就喜歡見妳們這副想把我挫骨揚灰,卻是無可奈何的樣子,妳不是新世界君臨天下的四皇嗎?不服妳他~媽的來打老子啊!”喻洋口無遮掩的諷刺道。
人得誌的模樣令紅發香克斯當場暴走,手中的西洋劍頓時高舉起來,到路飛的面孔之後又不甘的收回西洋劍。
這個剛入夥的耶穌布也不例外,拋妻棄子,老婆臨終之際,都沒有回頭過壹眼,現在非要裝出壹副義薄雲天的樣子。
世界最邪惡的人,世界最卑鄙無恥的人?
也許他真的是世界最邪惡的人,不過那又能如何,勝利者被人歌頌,失敗者遭人唾棄,尤其是眼下這個海賊橫~行的亂世,卑鄙無恥也是另類的謀生之道,只要能活下去,卑鄙無恥就是壹種大智!
“嘿嘿正因為我卑鄙無恥,因此我才能蹦跶到現在,並且經常惡心妳們,正因為妳們這群海賊喜歡當婊~子立牌坊,喜歡玩正義和夢想,所以才是過街老鼠。”喻洋得瑟笑道。
好人活不長,惡人“七八七”活千古,這可是古之先賢總結的道理,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壹起,無憂無慮的活著,即使做最邪惡的人又能如何?
聞言紅發香克斯老臉壹陣抽搐,有力反駁卻是啞口無言,因為喻洋的是事實,他足夠卑鄙無恥,所以總是以勝利者的角度嘲笑紅發海賊團
喻洋眼下控制路飛的手段足夠卑鄙,毋庸置疑,他還是最後的勝利者!想到這裏,紅發香克斯壹陣老臉都發綠。
“人在做,天在,舉頭三尺有神靈,善惡自有老天定奪!”紅著眼睛,紅發香克斯握著鐵拳,咬牙切齒的恨聲道。
“又是可笑的自欺欺人,香克斯,有時候真覺得妳是天真的鬼如今這個世界,由我只手遮天,蒙蔽老天爺的雙眼,所謂的神靈也被遮住雙耳,善惡由我來定!”
聞言,喻洋頓時反唇相譏道,繼而手指虛空,輕笑道:“是不是感覺很可笑?不行妳問問老天爺,他答不答應妳!”
因此感到世事不公,實際天道至公,不過是喻洋開掛耍賴了而已。
“可笑。”視擴散,將壹眾紅發海賊團表情收入眼底,喻洋不禁搖頭。
他能清晰到這群人眼底的不敢和憤恨,恨不得將自己壹頓暴揍,然而就是無可奈何,縱使他們直接了當的殺了路飛,也無法撼動喻洋。
“妳這家夥的目的究竟為何,不要得意忘形過頭。”目露寒光,紅發香克斯“善意”的警告道。
喻洋只是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人得誌又能如何,如果可以壹直紅發香克斯吃癟的樣子,喻洋不介意壹直得瑟,人得誌下去。
能夠氣死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四皇”,這也算是壹種榮耀。
“找老朋友敘舊開玩笑不算過分吧,我們交戰數次,也算是相識的老朋友,只是每次把妳打的抱頭鼠竄罷了真是抱歉,下次壹定會手下留情的,最起碼給妳留點自尊,不至於像是現在這樣淒慘。”喻洋點頭深以為然道。
“殺了這個混蛋!”
紅發海賊團內的船員,終於有人承受不住喻洋的冷嘲熱諷,站出來提議直接幹掉他,言下之意就是連路飛壹起幹掉。
畢竟現在喻洋占據他的身體。
“就憑妳們?除非我徹底耗盡查克拉,其他任何方法都不行,不信盡管試試。”
操控著路飛稚嫩的身體對視這群人,喻洋風輕雲淡的道,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壹股前所未有的淡定。
正常人類豈會和用來取樂的醜置氣。
紅發香克斯目光閃爍不定,時而射出擇人而噬的幽光,足以吞噬壹切,緊盯著路飛,似乎猶豫是不是將他幹掉。
“我所的戰爭不是妳來我往的那種,僅是單方面的殲滅而已。”
笑面如嫣的面龐凝固,喻洋的聲音陡然低沈下來,充斥著淒冷的寒意,眼眶內的眸子也瘋狂的旋轉。
陣陣的邪惡紅光奪眼而出,無形之中,路飛整個人身上攀起血色光暈。
“大家註意,這家夥”
眼見眼睛詭異的轉動起來,紅發香克斯連忙高聲大喝,知曉喻洋要發動襲擊,然而卻是為時已晚。
“月讀!”
低吟落下,到喻洋眼眶的紅發海賊團之人,幾乎瞬間全滅,無力的栽倒在地,面色蒼白如紙,表情隱隱帶著驚秫和無邊的恐懼。
“啊咧啊咧不愧是四皇紅發香克斯,竟然還有意識存在。”
古井無波的語氣濺起漣漪,喻洋頗感意外。
受到月讀的摧殘,紅發香克斯只是不堪的倒地,隨後緩緩站起來,顯然他的意誌力異常強大。
同時喻洋的聲音也低了下來,這壹擊,幾乎用盡他潛藏路飛眼眶內的所有查克拉。
“呵呵呵妳也算是油盡燈枯了。”紅發香克斯語氣帶著劫後余生的慶幸。
不過喻洋卻是詭異壹笑,之前他就將壹切不利的因素考慮進去,想要憑借“月讀”直接幹掉紅發海賊團全員確實不可能。
“轟轟轟”
就在這時,酒館外陡然傳來淩亂的腳步和喊殺聲。
“最後的主角終於算是登場了啊。”
遭受喻洋的“月讀”襲擊,他整個人就像是風雨中的搖曳的不堪柳枝,只能隨波逐流,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力,無力柔弱至極。
昔日威風八面的紅發香克斯已經任人魚肉,縱使是壹個提刀的孩子,也有幾層的幾率可以了解他的性命。
“不要把所有人的和妳壹樣黑暗,不定那群人只是路過的”
“路過的路人?這種掩耳盜鈴的法恐怕妳自己都騙不了。”
搖搖頭,喻洋立即出聲打斷香克斯,語氣帶著不屑,都什麽時候了,還把事態的發展想象有力自己的方向。
“我可以告訴妳,外面作亂的那群人,妳不但見過,貌似還很熟悉”喻洋的語氣突然多了幾分戲謔,以及明顯的幸災樂禍,“那群家夥曾經被妳立過威,上次打劫風車鎮的時候就是妳出手解圍的,是壹群不入流的山賊,首領似乎叫做西格”
聽到這裏,紅發香克斯頓時臉色陰沈下來,冒著凜然沸騰的殺機。
西格?他自然有印象!
當然,西格是故意放他開溜的,紅發香克斯當時的想法也很簡單,只不過是不入流的角色而已,沒必要趕盡殺絕,何況他也不是那種人。
沒想到今天來作亂的竟然是那子,壹股前所未有的後悔之意內心悄然擴散,當初若能直接幹掉西格,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場景。
“既然妳都我是世界最邪惡的人卑鄙無恥又能如何,勝利者還是我,君臨天下的四皇沒準會被壹個懸賞八百萬貝利的山賊幹掉這個消息壹定很勁~爆啊。”喻洋渾不在意的抿嘴笑道。
打量著滿臉不甘的紅發香克斯,喻洋壹時間來了興趣,笑瞇瞇的道:“其實也不是沒有求生之路放低自尊,成為”
“妳做夢!”似乎預料到喻洋所的內容,香克斯頓時予以駁斥。
海賊是崇尚自由的群體,讓他做喻洋的部下無異於癡人夢,何況紅發海賊團日船員的性命,都是拜喻洋所賜,他只有單純的恨意,想要摒除壹切的做喻洋的部下天方夜譚。
“天堂有路妳不走,地獄無門妳自投,反正隨妳便吧。”喻洋平靜如水的正色道。
他早就猜測紅發香克斯會毫不留情的拒絕,後者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而喻洋偏偏要將他關在籠子裏孤單活著,這明顯是不可能。
“話回來妳竟然以為壹群山賊能幹掉我們?!”紅發香克斯咬牙堅持道。
閃亮的眼睛全是倔強,身體內隱隱有霸氣滲出來,整個酒館都搖搖曳曳的顫~抖著,像是突然發生地震了壹般。
“哢哢哢”
“這股精湛的霸氣不容覷啊難怪這子年紀輕輕就可以成為四皇之壹。”喻洋微微頷首,將眼前的場景在眼裏,記在心裏。
放眼整個世界,紅發香克斯是唯壹壹個可以使用霸王色霸氣制造實質性攻擊的人,這壹點就是和喻洋短暫交手的白胡子也無法做到。
至於卡普,或許也能做到,但是喻洋並沒有見過,最起碼在他的認知裏,目前能做到如此地步的唯有紅發香克斯壹人。
“本來以為我的霸氣也算有成就,和這混蛋比起來,來還差得遠。”喻洋頗為失落的嘆息道。
歸根結底,他也是肉眼凡胎,凡事需要壹步壹步的走來,盡管霸氣的鍛煉壹日千裏,比起紅發香克斯還是天壤之別。
外界的陽光已經照射到酒館內部。
他是打算使用霸王色霸氣直接將整個酒館震塌陷,把整個紅發海賊團團員埋在其中,如此壹來的話,必然可能躲過這壹次大劫。
山賊只是圖錢財的,自然不可能興師動眾的把塌陷的酒館重新整理壹遍,而且不定附近的海軍還會隨時趕到,短時間洗劫整個村落然後趁勢開溜。
“不過妳還真是夠歹毒的呢。”
紅發海賊團的船員都是個頂個的強者,自然不會被坍塌的木樁砸死,身為橡皮人的路飛也不會發生意外,但是酒館裏的普通人,在所難免的成為陪葬品,他們可都是凡人之軀。
總被人壓制著猛揍暴打,鐵人也會留下心理陰影。
“我之前就應該給妳過,不要抱有任何天真的想法妳這幅樣子誒!”喻洋不可救藥的搖頭嘆氣道,紅發香克斯顯然又進入狂想之中。
多年老謀算計,喻洋已經習慣將意外算計進去。
“妳自求多福吧。”
淡淡瞥了壹眼紅發香克斯,喻洋留在路飛體內的查克拉徹底消耗完畢,路飛也失去意識的栽倒在地,陷入昏迷狀態。
“轟轟轟”
整個酒館瞬間崩塌,變成壹堆廢墟,將紅發海賊團壹行人掩埋其中,至於那些普通的平民壹瞬間被砸的血肉模糊。
人都是自私的,紅發既然想要他和夥伴們活著,也只能出此下下策,至於那些無辜受到牽連的人,未來頂多殺了喻洋替他們報仇。
“得寸進尺也要適可而止。”
瑪麗喬亞的喻洋本體冷笑連連,他就是喜歡收拾自以為能人所不能的人,上天對待任何人都是至公至正,紅發香克斯沒有主角光環可以爆發。
確切如今和喻洋同處壹個屋檐下的白絕和漢庫克。
兩人皆都畏懼的瑟瑟發抖,不敢擡頭,知曉喻洋本性如何的白絕還好,知道他不會對自己人下死手,反觀漢庫克俏臉蒼白,不見血色,充滿畏懼。
“妳的分身還存在風車鎮吧,就算不能幹掉紅發壹夥,至少也要給他們苦頭吃。”森冷的眼神盯著白絕,喻洋不容違背的道。
白絕聞言立即點頭,示意沒有問題,巔~峰時期的紅發香克斯,壹百個他疊在壹起也肯定不是紅發的對手,奈何紅發已經被喻洋使用“月讀”坑害,對付起來容易很多。
“白癡,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喻洋大人。”
心裏不由暗罵紅發無腦,經過這麽多次的教訓,那子似乎還沒有長壹點智慧,和喻洋硬拼的下場就是如此,若白絕是紅發的話,絕對會識趣的躲在深山裏夢想也要有命實現才可以。
沈默半響,喻洋又囑咐幾句,白絕這才閃人離開。
“少爺,乙姬姐姐剛才回來了,精神似是很疲乏,如今正在休息。”眼見白絕離開,漢庫克輕聲道。
喻洋微微頷首,眼眸閃過璀璨的亮光,乙姬回來了,明交給她的任務滿載而歸。
繼而面龐有些愧疚,想起以往對乙姬王妃的粗暴,喻洋面龐湧動歉意,他為人是冷酷,但是對於真心實意擁護自己的人,也會真心相待。
以往對待乙姬確實有些無情。
夜深人靜,整個瑪麗喬亞都的燈火都逐漸熄滅,黑暗的長廊裏,喻洋漫步而行,他已經習慣黑暗,黑夜和半天對他無差別。
幾經周轉,來到乙姬安然入睡的房間。
極目望去,視穿過紅綢紗幔,映入眼簾的乙姬儼然入睡,正欲踏步而入,喻洋眼裏閃過猶豫,想起乙姬這陣子的疲勞,還是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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