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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问他哪来的自信,但最后我没有,顿了两秒说:“松手。”
“说好的三分钟。”
“……”谁跟他说好了,“我想抽烟。”
这一次,他很听话的松了手臂,但却低低的叹了声。
我转身,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回藤椅坐下,打开包拿出烟。
“也给我一支呗。”他说。
“你自己不是有么?”我说着,打开烟抽出一支衔在嘴里。
“小气。”他说着,在我对面的小木凳坐下,一条长腿拉直,从裤包里拿出烟来。
我没理他,拿出打火机低头点燃烟后深吸了口,懒懒的往后靠,慢慢吐出烟雾。
“你这样子,真像地主婆。”
“呵……”
“还越说越得意了。”
“地主婆不好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有人捏腿。”我说着,抬起手上的烟又抽了口。
他忽的眉骨轻抬下,唇角微勾,笑得暧昧,“要我帮你捏吗?”
我瞬的想起昨晚在盛皇他借机在我腿上捏了一把的事,不由得瞥了他一眼说:“对了,管理员呢?”
“他在帮我处理后续呢。”
我轻点了下头,没再吭声,只是侧着头往外看。
空气静默了半响,他忽然说:“你看起来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只是累,梦魇过后,身体和心都跟被掏空了一样,一点精力都没有,尤其今天已经第二次了。
“有点吧。”
“要不要先回去?”
“抽完这支烟就走。”我说。
他忽然笑了,“不去看看你种的瓜了吗?”
我顿了两秒,转回头看他,“你不是看过了吗?”
“我看和你看能一样?”
我笑了声抬起手上的烟抽了口,转头又看向外面没说话。
有什么不一样,一样只开花没结果。
我们回去又经过木桥,他问我,要不要去跟陈娅说一声。
我摇头,说等会上了车打个电话就行。
他笑着问我,是不是经常这样先斩后奏。
我说这算哪门子的先斩后奏啊。
我有些累,把车让给他开,自己窝在后座就拉直了。
他转头看我,哭笑不得的说:“你这是等扑的造型啊。”
我懒懒的瞥了他一眼,“你想试试?”
他笑着轻抬了下眉骨说:“等着,我先把车开到一个隐秘点的地方就试。”
我哼笑了声没说话,侧过身就闭上了眼,因为我知道,他不会,或者是他不敢。
就在刚才,桥上的时候,我就知道。
“你笑什么?”似乎对我那声哼笑很不满意,他追问。
我眼睛都懒得睁,只是弯起唇说:“你这个男人,就是嘴上敢耍点流氓,手上敢占点小便宜,你还敢干什么?”
话音落,车内静默数秒,车也没动,我有些疑惑的掀起眼,就见他扯着唇看着我。
“看什么呢,开车啊。”
“何璐白,我还是个处。”
“……”我看着缓慢的他眨了眨眼,顿了半响,一股笑意涌上喉咙,我咳了下,大笑出声。
许是见我笑得快断气,他有些懊恼的强调,“我说真的!”
我笑着小幅度扇了扇手,“开你的车吧。”
他吧唧了一下嘴,“你不信?”
“信信信!麻烦处先生赶紧开车,行么?”
他显然有些无语,抬手搔了搔脑袋后转头发动车子。
“何璐白,我跟你说,你才四年,老子二十几年,绝对是你占便宜。”
我才懒得理他,哄鬼呢!
我笑够了,翻了个身面向椅背,“别吵我睡觉。”
我们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四点,车到家门口已经五点,我半小时的路,唐奕晟硬是给我开了一个小时。
一如往常,车停下他就开始和我墨迹,我也是习惯他了,直接下车摔上车门。
没走两步,他果然就跟了下来了,还顺道给我锁了车。
不过他没立即将车钥匙给我,而是跟着我进了电梯,一直到我在家门口顿下脚步转身看他。
他深吸了口气,一手插进裤兜,捏着钥匙的手磨磨唧唧的朝我伸了过来。
我伸手去拿,刚将钥匙捏在手里,他忽然反手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我垂眸看了看那又占小便宜的手,然后掀起眼问他,“干嘛呢?”
他腮帮微微鼓动了下,然后说:“什么时候让我进去。”
我顿了一秒,笑了,挑着眉往门上一靠,“你这是想进哪呢?”
他微楞,随即拧眉定定的看我,过了半响慢悠悠的说:“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我不置可否的扬起下颚,他眼睛忽的眯起,拽着我的手往前一拉,一个转身将我摁贴在墙壁上。
力道有些重,我后背被整得有些麻,下意思蹙眉闷哼了声,一双大掌就杵在了我的脑袋边。
他弓着腰背,头低了下来,鼻尖几乎触上我的,“何璐白,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
他声音黯哑,溅在我脸上的呼吸烫得灼人,眼睛有些微微发红,目光危险又狠厉,“我不是不敢,我只是担心有些东西逾越了你会躲着老子!”
我目光在他的眉眼游移,双腿发软喉咙发紧,唇舌变得干涩,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某种生理的反应。
顿了几秒,我滚了滚喉咙说:“所以?”
“所以……这已经是第二次,如果还有第三次,老子绝对办了你。”
我挑眉,“这是威胁吗?”
他低低的哼笑声,“就当是吧。”
我抿唇轻点了下头,“收到,可以让开了吗?”
“……”
我唇角扬得越发的高了,“你不会还指望我勾引你吧?”
“……”他眯着眼定定的看我,我几乎能听到他磨牙的声音。
“处先生,麻烦让让可否?”
“……草!”他狠狠的低咒了声,那双杵在我脑袋边的大掌放了下来,转身就往电梯走。
我没动,靠着墙壁欣赏他那愤愤的背影,看着他走到电梯前泄愤似的重重戳着那按钮,暴躁得像头被激怒的熊。
电梯门开了,他忽的转头看我,“何璐白!老子没见过像你这么会玩的!”
我笑了,抬手朝他小幅度挥了挥表示再见的同时开口说:“谢谢夸奖。”
他狠狠瞪我一眼,进了电梯,在电梯门刚关上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声重重的响,想是那电梯应该是受了什么无妄之灾,比如被某人踹了一脚什么的。
我在门口又呆了会,一直到见那电梯到了一楼,我才拿出钥匙开门进屋。
换了鞋,走到沙发坐下,那双微微发红危险又狠厉的眼睛好似还在我眼前晃,他的气息仿佛还在脸颊鼻息间徘徊,我不由得甩了甩头,将包取下,然后拿出烟来点了支。
烟抽一半,那些个不应该徘徊的画面终于消失,我倾身,往茶几上的弹了弹我忽然睇见昨晚被我随手丢在茶几的那串红心血菩提。
我蹙了下眉,伸手拿起刚凑近眼前,手机忽然响了。
我转头看了眼被我丢在沙发上的包,然后两手串随手放在沙发上,拿过包打开取出手机一看,果然是陈娅。
我按下接听,还没来得及喂一声,陈娅的声音就从那头传了过来。
“都五点半了,还不打算来吃饭吗?”
“不来了。”我说着,抬起手上的烟抽了口。
“啥?!”
“我说我们不吃饭了,我们已经回来了。”
“卧槽!你们不是吧,说都不和我说一声就跑了?!”
我低笑了声,“我在不在还不都一样,反正人你现在已经很熟了,又不怕没伴。”
“也是……”
“是你妹啊!”我笑骂,“去吃你的饭吧,我睡会去。”
“怎么又睡……呵呵……”陈娅话说一半,忽的奸笑出声,“话说,你们不会真的去小树林,然后累坏了吧?”
我哼笑了声,“陈娅,你脑洞也是够大的。”
那头的陈娅自娱自乐的哈哈笑了起来,然后那边好像有人叫她,她应了声后和我说,晚上要去盛皇,问我去不去。
我说我就不过去了,要不又毛刺刺的,弄得大家都不愉快。
她说那行,明天给我电话。
挂了电话,我担忧有人又来打扰我,直接关了机,然后站起身准备去好好的躺会。
这一天了,好像睡得挺多,但其实比没睡更让人没精神,我打算好好的补一补眠。
就在我站起来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串被我放在沙发的红心血菩提。
我盯着它犹豫了两秒,然后拿了起来,带在手上往卧室走。
虽然知道我的梦魇和这手串也没多大关系,但我还是抱着侥幸心理的想,想着昨晚脱下它才开始梦魇的,也许带回去就不会了。
但事实证明,我确实是异想天开了,我才躺下没睡多会又开始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是7点多,一身一头的虚汗,缓了好一会,我才下床,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两瓶药往客厅走。
就在我端来水,拧开瓶盖准备吃药的时候,忽然想起这药好像放了很久了,于是低头看看日期。
“……妈的!”我低咒一声,重重将药磕在了桌上,身子重重的往后靠。
犹豫了好一会,我最后还是翻出江医生的电话号码。
已经三年多没打过这个电话了,希望号码还没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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