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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未婚夫?

作品: 重生民国发家史 |作者:仲夏夜 |分类:古代言情 |更新:10-31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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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铺柜台前空无一人。

老胡叔慌忙跑进当铺寻人:“奕川媳妇!”

柜台内空荡,方才还有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给李书夏递钱来着。

“奕川媳妇!”老胡叔急了,冲进柜台后面奔后院走,一边找一边喊。

“干嘛呢!”当铺老板走了出来,操着一口北方腔,堵在后院走廊的路中央,“谁准你跑这儿来的!”

“刚来典当金子的姑娘哪儿去了!”老胡叔火急火燎质问老板。

“哪儿来的姑娘。”老板回,“我怎么没瞧见。”

“你们拿了金子不认账了?是不是把人扣起来了!快给我交出来,不然我告到警察局去!”老胡叔真急坏了,回头怎么跟樊奕川解释,把他媳妇弄丢了。

“你少胡说八道,我们是做正经生意的!”老板挺生气,回头朝里侧的小屋喊:“小虎子!刚有个姑娘跟你典当了金子?”

名叫小虎子的伙计从屋里跑出来,是给李书夏做典当的。他拍掉手上的糕点渣,抹抹嘴说:“是有个姑娘来当金子,我把钱给她了呀,她刚走了。”

“胡扯!”老胡叔铁青脸瞪小虎子,“我一直在外面,怎没瞧见她出来!”

“你跟她一起的?”小虎子奇怪,“她说她一女人拿这么多钱从前门走不安全,让我带她从后门出去的。要不你去后门那儿找找?”

老胡叔狐疑,不信这伙计的话。

小虎子又挺不乐意地说:“她还跟我要了几块糕点呢,我今儿早将从隔壁买的,都没开包,让她拿走几块。”

“你好意思说!”老板横眉瞪眼训斥小虎子:“我让你干活,你跑去吃点心,赶紧该干嘛干嘛去!”

小虎子憋屈得慌,溜柜台上干活去了。

老板转回脸来打量老胡叔,警惕道:“那姑娘跟你是什么关系。”

“我一小辈儿的媳妇,来城里看病的。”老胡叔急说,“你们后门在哪儿,我去找找她。”

“在院子后面。”老板朝后指了指,“她应该没走远,你去找找吧。”

老胡叔应下,由老板叫来的另一个伙计带路,一气儿从当铺后院出门寻到大街上,压根没瞧见李书夏的身影。

“这可怎好啊!”老胡叔愁坏了,顺当铺后的一条街不停问路人,找到跨江的大桥上也没头绪。

天快黑了,樊奕川还在医院等着。

老胡叔没办法,只能跑到小少爷樊祁家里求助,谁知淇园里只有樊婧淇在。

樊婧淇白天在乡下与樊稚沄闹别扭,中午坐车回来了,刚到家碰上老胡叔找来。

老胡叔顾不上问他家大小姐咋也跟着回来了,一跑进小洋楼的客厅便匆忙道:“大小姐!奕川媳妇丢了!借我几个人去找找。”

樊婧淇被樊稚沄训了一顿不太齐悦,甚至被樊稚沄拿来跟李书夏对比,一听李书夏的名字就烦得慌,当下道:“她丢了与我何干,老胡叔找错人了吧?怎不去找她那个丈夫。”

“奕川在医院待着呢,要听到媳妇丢了不得急死。”老胡叔好声商讨,“园里的家仆比我对这儿熟,跟我一起去找找,兴许能找到。”

“呵,一哑巴的媳妇用得着这么劳师动众,让我淇园的家丁满城去找?”樊婧淇不屑道。

老胡叔当即沉了脸,语气有点重:“大小姐这样说可就过分了。”

淇园在城里名气不小,占地大、以洋楼设计为主,算是城中心的地标建筑,且以樊婧淇的名字命名,可见即将升任司令的樊祁对女儿的宠爱。

樊婧淇哪儿受得了一天被训两回,登时恼了,从沙发上起身站到客厅中央火道:“老胡叔,你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从没对我说过一句重话。爷爷说我两句也就罢了,怎么你也被那个哑巴的媳妇收买了?她能耐挺大呀,迷得你们分不清自家人和外人了?”

老胡叔都快急死了,现在哪是掰扯的时候,赶紧跟樊婧淇道个歉,再央求她借人出去寻李书夏。

他从小服侍樊老爷子,樊祁都要敬重几分,樊婧淇不好闹得太过,稍稍消气儿,感觉这事不对。

“我听王妈说她是被拐到乡下的,没准她找自己家去了。”樊婧淇猜疑,有些戒备:“她还会说法文呢,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我觉得咱别掺和这事了,省得引火烧身。”

老胡叔被她说得一怔,有一丝松动,不清楚李书夏原来学问那么大,没准真跟大小姐说的……

“她之前不是逃跑过吗?”樊婧淇又说,“山口有山贼,她跑不出来,这回你们带她出来,她自然要抓紧机会能跑就跑,还等着伺候那个哑巴呀。我就说是正常人家的姑娘就不能挑那个只有皮相的哑巴当丈夫。”

“大小姐。”老胡叔沉声制止樊婧淇,“奕川虽失声,学问不比你们留过洋的人低,不过是没你们条件宽裕。你不可再这样说了,被老爷听去不免又要挨训。”

“哼,你们都被哑巴迷了心智!”樊婧淇嗤之以鼻,懒得再说,叫来管家只道:“家里人随你用,日后出了事可别怪我没提醒!”说完顺右侧的楼梯上了楼。

老胡叔不敢耽搁,不管是不是李书夏自己跑走的,他得对樊奕川有个交代,当即带了十几个人出门去找,甚至动用了点关系。

傍晚到夜里八点,城市被黑夜笼罩,不见李书夏踪影。

老胡叔不由地认真考虑樊婧淇的猜测,先同家仆们回了淇园,稍等了会儿才去医院,已是夜里九点多。

樊奕川在病房里等了半天,从躺在病床上接受检查到下地踱步,再到楼下等待,饶是再沉稳也变得焦躁。

老胡叔单独一人走进医院大门时,樊奕川心下一沉,走过去问李书夏去哪儿了。

“你先别急。”老胡叔跑得满头大汗,擦一把脑门道:“咱回去说。”

【她去哪儿了?】——樊奕川打手势坚持问,眸光微冷,并无挪步的意思。

老胡叔见瞒不过,只能说:“丢了,我找一大圈没找到。”

李书夏丢了?樊奕川难以相信,又问老胡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胡叔把下午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顿一下道:“你说她……会不会跑回家了。”

【不可能】——樊奕川立刻打手势否认。

李书夏根本不是这时代的人,跑回家不可能整个人都不见了,他不信。

“可我带一帮人都没找到,我还去警察局报了案。她不是有意躲着,不该找不到啊。”老胡叔越发愁,搞不懂这到底是咋回事。一个大活人怎么就在他眼跟前不见了。

【我去找】——樊奕川随手比划完,要出医院大门。

“你就别去了,我让人去通知小少爷了。”老胡叔上前拦着,“你做手术要紧,等少爷那儿有信,我告诉你。”

樊奕川眉心紧蹙,仍要往外走。

“你对这儿不熟,一个人咋找啊。”老胡叔拉住樊奕川苦心劝,心里十分愧疚:“你听我的,先回去等信儿。少爷人脉广,定很快找到。”

樊奕川被拖住动不了,硬生生被老胡叔拽回了病房。

此时城里进入睡眠状态,灯光稀少,道路幽暗望不到头。

一辆老爷车从医院门口驶过,车上有人在呜呜呜地叫唤,嘴里被塞了块麻布。

李书夏眼瞅着离医院越来越远,心彻底凉了。

不就去当个金子么,她咋被绑架了。当铺忒黑心了吧,图财害命?

“别给我闹腾!”今儿下午当铺的伙计小虎子在副驾驶位置上凶巴巴吓唬李书夏,“让别人听见,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他刚说完,挨了老板一扇子敲:“对凌小姐客气点儿,小心凌老爷拔了你的皮!”

小虎子缩起脖子老实坐回去,小声嘀咕:“我这不怕被别人听了去,她……凌小姐似是被挺厉害的人拐去的。”

“所以容先生让咱晚上再把人送出来,别被他们发现了。”老板看了眼缩在车门处的李书夏,恭敬道:“事出意外,还望凌小姐包涵。”

李书夏呜呜两声,绑着的双手上抬指了指嘴里的麻布。

老板了解李书夏的意思,抱歉道:“凌小姐已不记得之前的事,恕我不能将这布摘下,否则警察找来,我将百口莫辩。凌小姐一会儿将见到您的未婚夫容先生,便会与凌老爷团聚了。”

未婚夫?凌老爷?

李书夏明白是咋回事了,只要不被图财害命就好。

老板见她坐得老实没再闹,便不多言。

车子行驶到城郊一栋私人公馆前,老板将李书夏送下车,摘了她嘴里的麻布。

李书夏一路上嘴张得老大,唇角发麻,心里自然不爽,想要理论几句,两米高的公馆大门里传出来极为温雅的话音。

“芷卉?”

李书夏抬眸一看,台阶上站着一个戴礼帽、打领结、穿黑色西装的男人。

这男人长相不错,眉清目朗、温文尔雅,长身直立于台阶上,气质颇好,像极了二十世纪初的英伦绅士。

李书夏满脸疑问,听男人说:“我是你的未婚夫,容士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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