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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随着封武一脚践踏，震劲扩散，原本俊美如太阳神般的古烨，依旧是步了自己手下的后尘——浑身肿胀，像个猪头，昏迷不醒。
直到昏迷的那一刻，古烨都不知道封武究竟如何做到那种程度的爆发，超出了他的理解。
如果现实是一款游戏，估计古烨已经把封武举报了。
网管有人恶意使用外挂！！
这特么不是决斗，是“诛仙”啊。
伴随着古烨不甘的昏迷，他身后的“赤帝之魂”也完全消失。
场面归于平静，只留下了旁边一群一脸懵逼的吃瓜群众。
这决斗不合剧本啊？
两个人明明势均力敌，战得你来我往，不可开交，场面激烈得马上就要达到顶峰，按照正常发展，不应该双方激战三百回合，最后油尽灯枯，一方险胜，惺惺相惜，然后留下一群一脸叹服的吃瓜群众的吗？
怎么正在决斗将要达到高潮时刻，势均力敌的一方忽然就像爆发了小宇宙一般，随便一掌就像拍蚊子一样把对方拍死了？
对于围观群众而言，这种感觉就像是在看岛国小电影，前戏刚刚结束，男女主角正要进入爽快的正题，忽然画面一转，放起了小猪佩奇！
颇有种虎头蛇尾的感觉。
“看懂了吗？”
莫凡朝一旁的叶尘问道。
“大概，一种超强频率的‘震’的演绎，看起来似乎攻击范围和声势都变小了，其实威力是大幅度增加了，掌力挤压一定范围内的空气，增加空气密度以增强震荡的传导能力，让掌力所及空间内的一切物体都在剧震，无视表层防御，连地面都无声无息的消失，简直不像是人类的攻击。”
叶尘面色凝重的说道，他也不清楚封武究竟是怎么做到这种爆发的。
“物种极限确实存在，那是一个物种所能发出的最强攻击。普通武道家，即使到达绿徽巅峰，让自己的身体素质达到自己所能提升的极限，其实也只有物种极限的六到七成，配合一般的武技爆发，也许能够达到七成。如果有强大禁法，甚至能够达到八成，那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天才武道家，体质本身就能够达到七到八成，配合极强的武技爆发，甚至能够达到九成爆发。而那些实打实的顶尖英杰们，光身体素质就能够达到八到九成，配合武技爆发，甚至能够触摸到物种壁垒，发挥极限攻击，也就是物种体能之巅峰，这就是‘界限领域’。界限领域，往往只有武道大师能触碰。”
“而还有一种，在突破有限到无限之前，凭借匪夷所思的技艺和天赋，能将身体极限提升至物种极限的九成甚至是十成，然后凭借秘技爆发，暂时越过界限，发挥出难以想象的攻击。这是只有巅峰武道大师在朝着无限进军的道路上才有可能打破的记录，但实际上，这些境界在绿徽阶段，理论上是能够实现的。据说西北‘十杰’就是能够短暂触摸‘界限’的存在，你觉得，他刚才的攻击爆发，有物种极限的几成？“
莫凡缓缓说道，对于人类体能达到巅峰的武道家来说，哪怕是一点细微的提升，都会造成天与地的差别。
就如两个普通成年人的身体素质如果叠加在一个人的身上，那就并非是一加一这么简单，那将是几何倍数的提升，而那个人，也将变成超人。
对于这些天才武道家来说更是如此，每接近物种极限一分，攻击力和解放出的“势”之力量就会有着天壤之别，实力的加成，要以几何倍数来看。
“不知道，我只知道，即使普通绿徽巅峰，也难以爆发出他这么高的杀伤，如果不算魄之力的压迫，单从身体素质和物理攻击爆发来看，应该至少有七成以上，甚至八成······”
叶尘缓慢的计算着，心中却越来越忍不住惊骇，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他还只不过是‘点’境·······”
莫凡沉声道。
叶尘点了点头，是的，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他还只不过是“点”境，还没有达到“势”境，就能有如此可怕的爆发，一旦达到了“势”境，是否就能达到物种极限九成甚至十成的爆发，触摸界限领域。
甚至·····短暂超越物种极限·······超越者······洛蕾和“十杰”都在追求的那个领域，曾经魔国天才，“冰川瀑流”娜罗扎就触摸过那个领域，如今是能以武道大师之身，正面硬碰封号者的可怕存在。
“不能比啊·····”
叶尘叹了口气，以他的天赋，他有信心在达到绿徽巅峰之时，接近物种极限的九成爆发，依赖自身的脑域能力，甚至能触摸界限，但超越这个界限·······
他想都没想过，因为离得实在太遥远。
“不，相反，我充满了动力。”
莫凡看着封武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丝莫名的微笑。
正是有着这样让人感到绝望和遥远的对手存在，才能够激励自己时刻都不会放松，朝着更高更不可能触碰的极限不断努力。
对手和先驱，是自己最好的老师！
只有这样的对手，才值得自己去追逐和击败！！
叶尘在一旁看着莫凡嘴角那痴汉般的笑容，嘴角抽搐，和莫凡相处了这么久，彼此也算十分了解，又怎能不知这武痴此时脑子里到底想着些什么。
叶尘悄悄远离沉浸在中二幻想中的痴汉少年，转过脸去。
妈的，老子不认识这货。
场内封武的身形恢复了本来模样，总还觉得自己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没完全发泄出来，憋得慌。
就像买了个光盘无比兴奋的准备好好观摩动作伦理剧，开盘的时候不小心用力过猛，折了，一切凉凉。
不爽啊。
封武缓缓朝着庭院外走去，招了招手，孟偃月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东西给我。”
封武对她说道。
孟偃月无语的从怀中掏出了几支营养液和再生液。
封武看也没看，拿起来就灌，动作无比顺手，千锤百炼。
“不休息一下？”
孟偃月问道。
“不用，时间宝贵，懒得浪费，走，下一家！”
封武大手一挥，朝前走去。
有些东西啊，憋着不好，正好有机会，就赶紧发泄出来吧，这一次自己，可不会像上一次那么火急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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