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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的鹅毛大雪依旧欢快地跳着轻盈的舞蹈,似乎爆炸与秦越和它们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店铺附近的积雪迅速融化,大火无情地舔舐着缓缓下落的雪花,在高空处化成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滴落在火光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呆呆地保持着摔倒的动作,肚子时不时一阵抽痛,我无暇顾及也全然不在乎。
秦越,他在那片火光里,刚才明明还答应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秦越,你又骗了我?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我又能拿你怎么办,我现在连见都见不到你!
“秦越!”
我嘶吼一身,在噼里啪啦的声音里扯出一道明显的分界线,扯破大火的声音,扯破它的嚣张和无情。
没有人回应我,大火依旧目中无人,在我眼前越烧越旺。
梅姐她们在听到爆炸声以后,一行人纷纷赶过来。
“江浅呢?看见他了吗?”
梅姐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眼里满是期待,明明表情那么痛苦不堪,却非要摆出一副强忍的微笑。
我抬眼看了一下梅姐,没有说话,依旧盯着眼前的大火。
这是我第二次经历大火,我记得第一次的时候我怕得浑身发抖,心脏都快要被撑破了。
而如今,我却冷眼看着,全身的细胞仿佛都被冰冻住,没有一丝反应。
梅姐终于反应过来了,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左欣欣一行人立刻起来扶我们。
我摆摆手,不愿她们靠近我。
梅姐把脸埋在手心,哭得委屈又可伶。
我挪了挪身子,靠近她,抱了抱梅姐,“对不起……”
“江浅,你个大骗子!你个大骗子!”
梅姐不断地喊着,就像是啼血的夜莺,一声比一声让人痛苦压抑。
“你们快看!”突然人群中响起一个声音。
大家纷纷看过去,我也好奇地抬头。
秦越和江浅,一人扶着金花的一只胳膊,站在街的尽头。
我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赶紧揉了揉眼睛,再次看过去。
还是那个人,没有错,他就安然无恙地站在那。
两人扔下金花,大跨步走过来。
梅姐也意识到了,怔怔地看着走过来的江浅,声音戛然而止。
我摸索着站起来,左欣欣赶紧过来扶住我,我挣脱来开她的手,蹒跚着脚步朝秦越走过去,眼泪一暖一凉地在脸颊上交替着。
秦越见我过来,迈着大长腿走得更快,迅速接住摇摇欲坠的我,“哪受伤了吗?”
我摇摇头,怔怔地看着他,确认他是否安然。
失而复得的心情让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颤抖着双手再一次确认秦越是否受伤了。
他拉住我的手,“放心,我没事。”
我抬头微微一笑,看着秦越的视线越发模糊。
终于一片黑暗,我再一次陷入昏迷。
醒来以后,病房里空空如也。
我心下一紧,难道爆炸的事都是我的梦,秦越呢?他回来了没有?
我胡乱扯掉手上的针头,就要往门外跑。
正好与进门的秦越撞在一起,他紧紧地搂住我,“小心!”
“秦越,我是在做梦吗?”我大脑一片混乱。
秦越埋怨地看着我,“赶紧回床上躺好。”
我一愣,看着秦越有些微怒的表情,吓得赶紧回去躺好。
秦越坐下来,抱了抱我,下颚顶在我的头顶,轻声道:“谢谢你,小艾。”
我一愣,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啊。
“谢谢我?为什么?”
我挣脱秦越的怀抱,一脸茫然不解。
秦越偷笑,然后伸手盖在我的肚子上,“以后我有两个宝贝了。”
听到秦越的话以后,我瞪大眼睛看着他。
信息量太大了,我一时之间毛脑子短路了,直到秦越刮了刮我的鼻尖,“小傻子。”
我终于恍然大悟,“我,我怀了你的孩子?”
秦越点头,我不敢相信地又重复了一遍,秦越再次点头。
“可是,我不是不能怀孕了吗?”
第一个孩子被金花害死以后,医生便告诉我以后再想怀孕是不太可能了。
“也不想想你男人是谁。”
秦越戏谑一声,挑眉看着我。
我还是不敢相信,低头抚摸着肚子,又一遍一遍重复地问,“我怀孕了?”
秦越再次配合地点头,这样重复了好几次以后,秦越直接凑过来,吻住我的嘴唇。
这是一个绵长又温柔的吻,寄托了太多彼此之间的思念,以及失而复得的激动,当然,还有对新来的宝贝的喜爱。
“呀,我们来得不是时候啊。”
一听到声音,我立刻推开秦越,脸烧得发慌,不敢抬头看来人。
江浅嬉皮笑脸地走进来,一手拉着梅姐。
陆陆续续,左欣欣还有危如心,宫川良子等人也全部出现在病房里。
“小艾,恭喜你,竟然做妈妈了。”
我点头,一一收下她们的祝福。
出院以后,秦越把我接去他的房子,每天陪着我,时不时和刚成形的孩子说个不停。
我看着这样幼稚的秦越,只觉得幸福得快要被死掉。
后来,我才知道,金花是受了乐朵儿的指使要来除掉我,她的丈夫死了,走投无路的金花对我更是恨之入骨,不惜牺牲自己也要弄死我。
最后,被秦越和江浅救出来地金花,被警察关押,并且把乐朵儿招供出来。
乐朵儿也因此被抓,叛以无期徒刑,在社会上引起一片咒骂声。
乐朵儿的炸弹是江浅父亲提供的,被警察顺藤摸瓜给揪出来。
因为涉嫌贩卖军火被除以死刑,单宇堂也被就此解散。
而秦越在接触乐朵儿那段时间,已经把秦氏夺回来。
不过,因为肚子里的孩子,这个重新上位的总裁,又开始旷工,每天黏在家里,说是要多陪陪宝宝。
我哭笑不得,却也同样乐在其中。
江浅和梅姐和好了,一个礼拜总要过来看我一次。
两人依旧斗嘴,只是再也不提拖累的话题,也不再提起单宇堂。
左欣欣带着小丁去了美国,在那给小丁找了最好的儿童脑科医生,准备接受治疗。
一切都好起来了,我的肚子也一天一天地大起来,秦越终于被我赶去公司。
我每天会亲自动手插一束花,放在床头柜上。
也不忘记继续我的经营管理学,不过我的老师不再是许飞舟,而是危如心和宫川良子。
第二年七月,我被推进了产房。
秦越沉着一张脸威胁医生,“要是出了一点事,我让你整个医院陪葬!”
医生是一名经验丰富的阿姨了,皱着眉看了一眼秦越,“把这个人给我拖出去。”
秦越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人,大概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人。
最终被江浅拦下,“你老婆和孩子的命都在她手上,你还是老实点。”
秦越一怔,看了看我,“小艾,你别怕,我进去陪你。”
我无奈一笑,“好。”
看着眼前这个比我还紧张的男人,心里暖流缓缓,幸福和甜蜜齐齐堆在心头。
三年后——
“臭小子,你在这干嘛?”
秦越黑着一张脸,站在床边。
“妈咪,爹地又凶我。”
小小的脑袋一个劲地养往我怀里钻,我哭笑不得,抚摸着他的小脑袋,“希希,已经这么晚,赶紧睡了。”
“我不,我不!”
秦慕希大闹着,怎么也不肯睡。
我无奈看着秦越,只见男人脸色黑得更加恐怖了。
我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秦越已经一手把他儿子拎起来了,希希被吓得在空中挥动中他的小短手和小短腿。
秦越手起手落,“啪啪”在希希的屁股拍了两下,然后一把扔在门外,“张妈,带小少爷回房睡觉。”
说完,不理会秦慕希刺耳的哭闹声,直接把门关了。
隔着门我都听见,儿子在门外骂他爹,“秦越,你个大坏蛋,我讨厌你!”
随后张妈把他带回房间去了。
“你这样对你儿子真的好吗?是谁当初得知他的到来时,乐得一个多月没上班?”
“要知道他这么烦人,我当初就应该把他交给那妇产科老太婆。”
秦越黑着一张脸,皱着眉,一边坐在我的身边。
我淡笑不语,也不知是谁儿子一生病,就急得跟丢了魂一样。
秦越突然把我压在床上,急切地说道:“自从这麻烦精来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出家了。”
听着秦越的抱怨,我脸一红,别过头不再理会他的荤话。
我想,我是感谢那一场爆炸的。
否则秦越不会回来,否则乐朵儿不会倒下。
我和秦越之间还有许多许多的困难要走,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撑下去。
不过,好在一切都过去了,秦越回来了,每每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泪目。
“秦越,谢谢你。”
我回抱住秦越,在他耳边低语。
秦越一怔,看着我,目光温柔,“应该是我谢谢你,谢谢你,小艾。”
两人相视而笑。
门外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敲门声,秦越立马黑下脸,“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说罢,起身朝门外走去。
不久,我再一次听到秦慕希的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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