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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家里休息了三天,张甲才勉强感受不到气海雪山以及肺叶上的疼痛,他自己熬的药,效果还是很好的,但是这种伤不是这么随便就可以治好的,所以他也没打算继续耗下去。
三天后就早早的去了书院,拱手回了周围学子们的问候,之后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听着教习讲课。
过了不久,书院的散学钟声响起,教习离开了教室,司徒依兰递给了张甲一张请帖,笑了笑,说道:“说正事儿,书院历年来的规矩,新生入院之后便会分舍聚上一聚,总有些来自它郡甚至是外国的同窗没逛过长安城,所谓聚会也就是带着大家伙逛逛,饮些酒水说说闲话,我们丙舍也是要聚的,像我和无彩久住长安之人当然责无旁贷,所以就由我们领头,本应是数日前就办了,只是因为你和宁缺生病休假,所以就往后推了,现在就差宁缺一人了”
张甲点了点头,接过司徒依兰递过来的请帖,而后轻轻向司徒依兰拱了拱手,将请帖塞进怀里,便向旧书楼走去。
司徒依兰看他的样子撇了撇嘴,不过并没有说什么,他知道张甲不是去像宁缺和谢承运一样的强行看修行的书籍,只是看一楼的一些医书,草药的介绍一类的书。
张甲在湖边逛了逛,而后便径直走进了旧书楼,向女教习拱了拱手,便向以前常看书的书架走去。
“你倒是还有这分寸,没有因为激动而贸然修行。”
张甲笑了笑,说道:“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谈不上分寸。”
女教习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低头继续抄写簪花小楷。
张甲又拱了拱手,而后便低头看书,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了三天,因为宁缺来了,他自然也注意到了宁缺那养的有些微圆的脸,不由得有些羡慕宁缺的小侍女。
宁缺也向张甲点了点头,而后向女教习拱了拱手,便上了二楼。
张甲打了一个哈欠,放下了手里的书籍,这里虽然不可以将书籍带出去,但是女教习说可以自己做一些笔记,他也没有客气,大方的在一旁的桌子上把某些没有见过的药材给记录了上去,还有一些特殊的手法。
而后便走出了旧书楼,见到一群正在外面等待的书院诸生。
“张甲,这里!”褚由闲在人群中朝张甲挥了挥手,张甲点了点头便走了过去,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褚由闲脸色没有往日苍白,想来自己的药方效果还不错。
“你们这是?”张甲有些疑惑的说道。
“等宁缺呢!”褚由闲低头,说道。
“哦!”张甲了然,没有说什么。
“你知道了?”褚由闲有些诧异的说道。
张甲点了点头,说道:“我先回去一趟,马上回来!”
褚由闲愣了愣,而后点了点头。
张甲点了点头,而后便快速上了马车,不久后就回到了家,给小黄狗弄了一些吃的,他又匆匆回到了旧书楼。
这个时候宁缺也出来了,早已和众人商量好了去红袖招,众人各自收拾了一下就在这里等着张甲回来。
张甲和众人点了点头,便随着大部队向长安最大的青楼——红袖招走去,说真的,他来了这么久还没有去过红袖招,对于哪里他也是有些好奇。
一对马车快速的来到了红袖招,里面的一些人注意到了周围,顿时有几个快速的收拾了一下,离开了红袖招,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洪水猛兽。
司徒依兰嘴角挂着一丝笑容,看了看冲出去的人中,某一个极像自己家四叔的人。
张甲有些诧异的看了看有些空旷的周围,表现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么老辈人和小辈一起逛青楼遇到了,逃跑的却是老辈?
不过他也没有深究,司徒依兰让小斯去拿酒来,并且还想请陆雪姑娘下来教她跳舞,不过张甲没有关心这些,和心情不错的宁缺坐在一边扯犊子。
褚由闲却将小斯叫了过来,低声说了什么,而后似乎有些不乐意,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挂上了习惯性的表情,并且朝楼上叫了一声“宁缺来了!”
这让周围顿时一静,等待了片刻没有反应,顿时让周围的书院的学子们有些失望,感觉高估了宁缺的影响力。
可是很快,一群莺莺燕燕就从楼上走了下来,围绕在宁缺周围,让周围的人顿时一静,不过很快就被他们抛之脑后了。
倒是张甲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那个位置,将宁缺周围给空了出来,而后便在角落里没人注意的地方喝着小酒。
司徒依兰结束了和陆雪谈人生,注意到了角落里的张甲,走了过来和张甲说了一些话,并且干了几杯酒。
不过张甲显然高估了自己的酒量,这辈子他最多只喝过几杯药酒,像今天这样是从来没有过的,没多久便感觉到了脑海微微有些眩晕,眼前也出现了一些重影。
没由来的脑海里出现了太上感应篇,念力不由自主的通过了气海雪山,牵引外界的天地元气,虽然很少,但是确实引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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