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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封灵儿直接走向荷医堂，我赶紧问了一句。
“方兄，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都没看出来？”方木撇嘴，指了指上面的牌匾，“这里是什么地方？”
“药店，或者诊所？”我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不就得了，当然是看病。”
“给谁看病？”我是真想不明白了，“灵儿好好的，看什么病？”
“我也没说给她看病啊，那不是有只蛤蟆吗？”
“是蛤蟆有病，还是你有病？”我实在忍不住了，“如果我没有看错，方兄应该是驭兽斋的人吧？”
“呦呵，看来我低估了你，这都看出来了？”方木故作夸张的反应。
“说正事。”我皱眉打断，“我想说的是，就算那蛤蟆真有病，那应该是方兄你这位驭兽斋中人来看吧？难不成这荷医堂里，还兼职着给宠物看病，其内有人对动物的了解，更是胜过了你？”
问完，我直接愣住了。
初见荷医堂这三个字的时候，我想到了孔荷。
而现在，方木又让封灵儿弄了只蛤蟆来做文章。
难道说，这里真有兽医，而且还跟孔荷有着关系？
“稍安勿躁，你听。”我刚想问，方木就指向了进入店铺中的封灵儿。
一名伙计，正向她迎去。
“小姑娘，你有什么需要吗？”
“我的宠物病了，你们能不能帮我治好它？”封灵儿语气中透着焦急。
“小姑娘，你的宠物，不会是这只蛤蟆吧？”伙计问着，差点儿笑出声来。
“你才是蛤蟆，它叫小青，是我从小养到大的。”封灵儿噘嘴。
“对不起，是我错了，不该胡言乱语。”伙计鞠躬以后继续问道，“那这只蛤蟆，不，您的小青得了什么病？”
“我想让它像猫狗一样听话可以吗？”封灵儿渴求的说道，“我听说你们这里有有专门的宠物训练师，可以帮帮我吗？”
“你听谁说的？”伙计的语气中透出了谨慎。
“我阿姨，她有一只大狼狗，就是在你们这里训练的。”
说完，封灵儿把那张照片递了过去。
“你看看，认不认识她？”
伙计接过去打量的时候，我也凝眸聚目的偷窥了一眼。
看完，心里直接就是一咯噔。
怎么是她？
照片里的人我见过，正是之前的在孔荷那里见到的中年妇女。
“你为什么会有她的照片？”我问着方木。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以后你会知道的。”方木又糊弄了过去。
而这时，那伙计的态度也变的热情了。
“原来是刘女士介绍来的，那我就放心了。说吧，您的具体要求是什么？”
“还是你介绍一下吧。”封灵儿把照片收了起来。
“简单的说就是几个阶段，初级的是让宠物听懂并服从主人的命令，中级的是帮主人做些基本的事情，比如开门、比如买菜什么的。高级的就厉害了，能算数认字，跟主人做出基本的沟通交流。小姑娘，你要哪种？”
“我要终极的。”封灵儿甩甩照片，“就像我阿姨的这条大狼狗。”
“您的意思是，开智启灵？”伙计脸色一变，也压低了声音。
“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反正就是要能跟我沟通情感。”封灵儿说着，露出了可怜之色，“我爸妈离婚了，后妈总是欺负我，我心里好多话只能跟小青说。我只想，只想有个真正的知心朋友，你帮帮我好不好？”
看到封灵儿快哭了，那伙计显然也先软了：“小姑娘，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可是那需要很大一笔钱。”
“我有。”封灵儿直接递出去了方木给的银行卡，“这里面是一百万，密码是123456，但这是我从家里偷的，不知道你们敢不敢要？”
“只要是钱，就没有我们不敢要的。”伙计说完，示意封灵儿跟他进去，“走吧，我带你去挂号。”
挂号？
听到这个，我差点一口血喷出去。
与此同时，也明白了这家荷医堂的一些东西，原来是做的这种买卖。
然而帮动物开智启灵，似乎也没什么错啊？
说到底，这就是一种训练和培养，只是层次更深了些而已。
就拿那位中年妇女来说，她喜欢跟养的宠物做更充分的交流，最多也只能算是怪癖罢了。
不过我也清楚，方木授意封灵儿那样做，肯定有着其他的道理。
在他故作神秘不说的情况下，我只能苦等封灵儿出来。
这一等，就到了日落时分。
当封灵儿蹦蹦跳跳的出来时，已经跟那位伙计打的火热了，两人站在门口又聊了会儿后，这才作别。
为了避嫌，一直到封灵儿走过石桥后，我跟方木才跟了上去。
来到车里，我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十三哥哥，你想要的所有答案，都在它的身上。”话落，封灵儿把青蛙交给了我。
妖气？
接过来的刹那，我就感觉到了妖气。
气息非常淡，却逃不过我的感知和道家天眼。
在青蛙的心脏处，我看到了一股灰色的气旋。
鬼气为黑，妖气呈灰，这点绝对错不了。
所谓的开智启灵，难道就是以秘法在宠物体内附着妖气吗？
难道，他们就不怕真把宠物养成妖吗？
“既然敢做这种勾当，那自然是不怕的。”听完我的话，方木难得正经了点，“而且能看出来，幕后之人是有所克制的。”
“究竟什么人，会如此高明而险恶的手段？”
这种事情，我也是头一次碰到，把妖气附着动物体内可没有那么简单，必须得把分寸把握到极致才行。
换做是我，也必须反复尝试多次才行。
思索着的时候，一辆敞篷跑车缓缓从旁边驶过。
开车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在她的怀里趴着一只黑猫。
那双眼睛里闪露出的，竟然是如人一般的笑意。
车子过去后，我闻到了淡淡的妖气，以及浓烈的草药味道。
显然，后者是做掩饰之用的。
不过这也让我开阔了思路，草药都是用来治病的，那么给宠物看病的，不就是兽医吗？
孔荷？
两个字从心底冒出，我感觉喉咙像是被人扼住，恐惧的几乎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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