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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站在屋内一个角落里,头压得很低,水注不断她从头发和衣服上滑淌下来,滴湿了地板,寒冷和惊慌令她瑟瑟发抖。
我抛给她一条毛巾,示意她擦一擦。为了给女孩驱走寒冷和黑暗带来的恐惧,我把壁炉升起了火,干燥的木块儿迅速的燃烧起来,这间小阁楼在漆黑的雨夜,很快被幽暗昏黄的火光罩拢。
女孩确实冻坏了,她不由自主的向炉火靠近了几步。这时我才借着橘黄的光亮,依稀看到她朦胧的脸。她一双黑亮的大眼睛下面,是薄薄翘起的嘴唇,幼圆的面孔上,突出着轮廓玲珑醒目的鼻子。
这个女孩的身体在火光里显得极为细长,青春期刚刚发育起来的小胸脯,在破旧的衣服下一浮一起。
我没想到今夜的雨如此滂沱,她母亲一定是想尽办法,逼着她来找我。而她摸索到我的住处,又胆怯地不知所措,只好在门外的雨中等待,一种暂时让恐惧止步却又无法预知后果的等待。
我告诉她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她,她似乎对我并不信任,还在潜意识里对我有着警惕。
我又试着和她说话,因为现在的我已经没了卷意,仿佛突然才感觉到,一个人长时间住这间屋子的无聊。我对她说,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女孩眼睛闪动了一下,没有说话。我有些不耐烦,她一点也不像她的母亲,顺畅地跟我对话。
我猛得走过去,抓住她一只细长的胳膊,将她甩到了床上。女孩脸上布满恐惧,汪着眼泪看着我。我生气地问她:“是不是哑巴,你要和我说话,懂吗?不然我就把你扒光,让你和我睡觉。”
女孩听完我的恐吓,她长长的睫毛下,开始簌簌落泪。我又沉闷地问她名字,问她年龄多大,她还是哭,不说话。我当时真得很生气她哭,甚至怀疑她真是个哑巴。
我扑到她身上,象征性地要扯她衣服。她那惊慌不已的样子,和徒劳的反抗,差点把我逗笑。
她拱着潮湿的身体奋力和我扭打着,那副模样像极了一个瘦弱但倔强的男孩。“快说你名字?”我几乎咯咯地笑出来。“十三岁,噢!不不,快十五岁了。”她终于发出惊恐和稚嫩的女声说话了。
我想她应该十三岁,后面的话,明显是她母亲告诉她要撒的谎。我一把扯下她的裤子,想从她发育的性别推断出她的年纪。
对于小女孩的身体,我以前接触过很多,甚至曾亲手掩埋过她们。那些十岁左右、身上挂着布条的裸体少女,尸身横七竖八倒在被洗劫过的村子里,即使时隔多年,这画面总浮现在我噩梦里。
眼前这个女孩,更加惊恐并剧烈挣扎,她急速蜷缩起细细的两腿,把那羞涩的部位保护起来。可我还是看到那光秃秃的部位,如一个半生半熟的绿果,视觉上令人感到青涩无味。
我想我不能侵犯她,她还是个孩子,还有七天我就要出海,假使她的下体受伤,对这个苦难的家庭来说,对那个怀抱青瓜的母亲来说,询医购药就像暴殄天物,小女孩一定会忍受着痛苦,煎熬到伤口愈合。
我放开了她,走到储藏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块腊肉和面包扔给她,并告诉她吃。她还是用怀疑的眼神盯着我,我又对她说:“吃光了它,天亮后你就走。”
女孩看看我,又看看食物,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伸手过去。她咬了一口面包之后,又咬了一口腊肉,手中食物的味道和她饥饿的肠胃一结合,她再也顾不上警惕什么,用力的吞嚼起来。
我坐在离她很近的椅子上,一直注视着她,这是唯一一个进我屋子却没有和我做爱的女人。
外面雷雨声依然急噪而猛烈,闪电的光从窗户里射进来后,被旺盛的炉火及时稀释,不再那么刺眼。我问她要不要喝水,她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她把手里的食物全部吃光,便蜷缩在靠着墙角的床上,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我感觉到她有点适应了,就又试着和她说话,问她的名字。她先前的恐惧和警惕终于有了些平复,开始和我说话。
“我叫芦雅,我还有三个弟弟。妈妈告诉我说你是好人,叫我来找你,接受你对我做任何事情。”说完,这个叫芦雅的女孩哭了。
我告诉她:“你不要哭,我不会怎么你,天一亮你就回家。”女孩哭着摇了摇头,呜咽着说:“我回不了家,追马先生不要我的话,妈妈她也不会要我。”
我听着女孩的哭诉,知道她妈妈说得是真话。一个那样贫穷的女人,是无法多养活她这个大孩子的。我对她说:“我还有七天就要出海,没有办法收留你,你明天一早就回家。”
她听我说完,又开始哭泣,哀求的说:“追马先生,带我走吧,否则我只能跳海。”我听她说的有点悲痛欲绝,但对我来说还是不可以的,就严肃的说:“不行,我去非洲东南部的克罗泽群岛,路途遥远,一路凶险。万一遇上海盗,你会很危险。而且船上混杂着各国男人,对你这个女性来说是安全隐患。”
“可我还是个小孩啊,你刚才不是看到我的身体了吗?我对男人引不起兴趣的。”
我当时真想冷笑,可又忍住了,解释说:“那是不一样的,在他们眼里,没有小孩和大人,只要是女性,他们冲动起来都不放过。就像对待一条活生生的鱼,咬一口,割一刀,又放生回海里。只要他们认为可以乐上一会儿,就不会考虑弱者的后果。”
女孩好象被我吓住了,也不再说话,我们都沉默起来。外面的黑色有点减弱,但雷雨声却未消退。我开始有点困倦,就对她说:“我想睡觉。”
她立刻哆嗦了一下,那张本来疲倦的面孔,又即刻打起精神,她试探着问:“你是要我和你吗?”我摇了摇头说:“你可以下去,或者和我挤挤,因为这张床不大,也是唯一的床。
女孩赶紧把自己蜷缩得更小,紧紧贴靠在床角里。我知道她是示意我躺过去,而她自己就那样呆着。
我躺下之后就觉得全身轻松,舒服地合上眼睛,让自己坠入睡眠。我的头能够感觉到女孩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潮湿和温暖,这种感觉让我更快的进入梦乡。
我醒来的时候已近中午,明媚热辣的阳光穿过窗口,刺痛我的脖子。
我知道,昨夜街上的雨水,应该被烈日烘烤得所剩无几。女孩不知在何时已倒在我头边睡着了,她柔软的长发散落在我的鼻子附近,上面还残留着昨夜的雨腥。
她那微微张开的小嘴流出很多口水,弥撒着面包和腊肉的味道。如此恬静可爱的一副睡态,使我突然有着一种奇妙的感觉,这是五年来我独自在阁楼醒来后,第一次奇妙地感觉。
我在桌子上留了一些钱,这些比上次给她母亲的多一倍,我又找了纸条,画了一个符号,示意她回家。
一切安置好后,我披上衣服,又去了那家酒馆喝酒,顺便问问店里的老板,西哈努克港口的斯喏号船会不会按时靠岸。
我喝到很晚才回阁楼,推开门后另我顿时一愣。这个女孩并没有离开,她正赤身裸体的站在壁炉旁边的水盆里洗身子。
女孩被我的突然出现吓得失声,她急忙蹲进了水盆里,抱紧自己那刚突起不久的胸脯,张着惶恐的眼睛看我。
我没有理会她,进屋关上了门,酒精燃烧着我的大脑,我感觉到天悬地转,就对她说:“拿一块湿毛巾来,我的头有一点痛。”之后我倒在床上,闭着眼睛试图睡去。
哗哗的水声响起,我感觉到她从盆里走了出来,之后又是哗哗的水声。在我正要昏睡过去的一刻,一双冰凉的小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可又迅速地拿开,然后把一团湿毛巾按在我发烫的额头上。头痛的滋味顿时被冷却不少,轻松的眩晕感使我很快入睡。
后半夜,我醒了,我看到女孩抱着双膝蹲在壁炉旁边,正望着跳跃的火焰发呆。我坐起身的声音惊动了她,她望着我,我也望着她。
我问她:“你吃饭了吗?为什么没有拿着钱走?”她没有说话,指了指桌子。那些钱照旧在那,旁边放着储存柜里的腊肉和面包。
我明白了,原来拿些钱改变不了她母亲的主意,也不会使她放弃跳海的选择。而腊肉和面包,我记得是昨夜柜子里剩得最后一点食物,她想把食物留给我,自己却饿了一天肚子。
我告诉她:“你吃,我现在不饿。”她忧郁地看了我一眼,又垂下头摇了摇。看得出来,这个女孩是要把这点食物留给我。我笑了笑,起身走到桌前,拿起腊肉和面包丢给她,告诉她赶紧吃。她还是倔强的摇头。
这次我没有生气,也不想再像昨夜那样吓唬她,我知道她不肯吃是怕我赶她走。于是就对她说:“你吃吧,但有个秘密你必须保守。”说完,我就爬到床下,打开一扇木板,像泥鳅掉进沼泽里似的消失了。
这是我偷偷设置的一个地下密室,里面储备着足够的食物,当然还有军火。不一会儿,我推动着一个木箱子爬了上来。
女孩惊讶地看着我,我用匕首撬开那个密封的箱子,拿出里面的干鱼片,撕开后给她,叫她吃。又把里面的腊肉、坚果堆放到她面前。
女孩这时才用力咬了一口手里的鱼肉,看着她饥饿的吃相,我也感觉到了饿,就和她一起蹲在地上,咀嚼起坚硬的食物。
女孩与我对视了一下,我俩都笑了起来。我告诉她说:“你说话,我不喜欢不吭声,你和我说话吧,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屋子只有你我。”
女孩腼腆的低下头,稳定了一下情绪说:“我妈妈说女人嫁给你这样的男人会很幸福。”我当时就愣住了,她一说自己的妈妈,让我想起那天在这屋子里的事。
我问她,她的妈妈为什么要这么
她回答不出来,想了半天才说:“你有很多食物。”
我这才释然,还以为她的妈妈把那天买菜的私下交易告诉了女儿。我问她是不是很怕我。她说:“不怕,我妈妈说你是好人。那天你对她很温柔,没有把她当下等女人对待。”
原来女孩的妈妈把那天的事情告诉了她。我问女孩说:“你会恨我吗?”女孩摇一摇头说:“不,你是好人,我恨自己的爸爸,他赌输了钱就喝酒,回来后就折磨妈妈,或者打我。”
我没有说话,捏起一个坚果用匕首在上面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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