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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开学两个月。
顾放为的买房小计划未能成行——他自己研究了一下, 突然惊觉自己的小男朋友其实是个富二代,最穷的其实是自己,于是下定决心先存起来, 用钱生钱, 买房计划也跟着搁置了。
两人还是租房住, 和每一对平凡的小情侣一样,租在了清华园内部,临近生物科技馆的地方, 租金相比普通租房要贵上很多倍,不过两个人也住下了,上课很方便。
顾放为把他的八百块小摩托车换成了电瓶车, 每天接送鹿行吟上课,风雨无阻。
国庆节假期, 顾放为因为有公司上的事情,未能回家, 鹿行吟于是也跟着没回家,假期每天都留在学校图书馆学习。
顾青峰对他们倒是很放心, 不如说是另一种意义的纵容和默许, 除了偶尔问问他们的身体情况和财务状况以外, 基本放任他们。
顾放为的第一批智能机械已经得到了傅氏科技的全线运用, 替他们压缩了近一般的时间成本和人力成本。傅成蹊随后提出让顾放为毕业后直接来公司开发部任职技术经理, 不过被顾放为拒绝了。
顾放为不紧不慢, 目标明确:他不止要赚钱,往后更是要做出自己的一手公司。
顾氏为鹿行吟安排了管理课程和金融课程, 为他接手霍氏科技做准备, 顾放为也时不时的跑去蹭课听。
鹿行吟懒, 手术之后越来越懒, 他曾经想过直接把公司交给顾放为打理,不过这个提议提出之后,遭到了顾氏高层评审的否决,以及顾放为本人的否决。
顾放为的意思是:“起码等我赚到足够多的钱,有了自己的公司,咱们俩的公司再合并,你可以聘请我当你的执行总裁。但如果我现在还没钱,那我就是被我老婆包养了,我不要。”
顾氏高层给他的建议,则是这样的:“出于未来情况的考虑,你们的关系尚且不被法律保护,你如果这么草率地决定将公司交给顾放为,是得不到任何法律保障的。我们建议你们草拟一份文件,规划好未来的情况,然后去做个公证,最大限度保护你自己的继承权。”
“协议文件?”
“对,严格划定你们合作期间的资金分配以及债务分配等多种情况,或者我打个比方——因为你们暂时不能在国内结婚,但我们可以通过公证协议,做到结婚能赋予的法律关系的具象化。”高层严肃建议,“你们结婚吧。”
鹿行吟:“……我懂了。”
这件事他暂时还没告诉顾放为。结婚这件事太遥远,而且会是好几年后的事情了。
两个人都累。
上课之余,顾放为每天要全国跑来跑去地跟产品情况,跟人应酬谈判,而鹿行吟本来就学了最累的医药系,课余时间也要抽空学习公司运作。清华强手如林,学业上更是不进则退,压力极大。
国庆假期第三天,出租屋。
清华园里最近很吵,来了一大批过来旅游参观的人,难得今天下雨,人没那么多,家里也终于清净。
鹿行吟刚洗完澡,穿着睡衣窝在沙发上背书,顾放为枕着他的腿,身上裹着一条毯子,已经睡着了。外边下着淅沥小雨,两个人今天都难得没有什么事做,可以在家里稍作休息。
原版小机器人沉默地在家里转来转去扫着地——这个小机器人经过顾放为的无数次改造,已经吸纳了他现在最新、最有效的核心算法。顾氏科技应用他的算法获得成效之后,无数家企业抢着要求顾放为合作,希望他能够匀出一两个算法节点,无论是应用到哪方面——AI识别,或者人机交互,都能够带来巨大的利益。不过顾放为依然按兵不动。
他把小僵尸的壳子装了回来,重新做成开心鬼的模样,在底盘上刻了两个人的名字。
“鹿行吟和顾放为的小僵尸”。
顾放为把它叫做初代机。
鹿行吟手机一亮,他刚转过头,就看见屏幕上出现一个图标“你好你好,检测到全世界最好的放为哥哥在睡觉,已为你换成静音”。
另一边,小机器人转了过来,屏幕跳出几行电子字:“已为全世界最好的小鹿宝贝语音识别电话内容,即将投送。已开启唇语内容识别,你可以放轻声音答复电话。”
“喂,行吟吗?”小僵尸的识别屏幕上跳出一行字,还特意标注了语音情绪——“谨慎”,“我前几天定衣服时碰到你妈妈了,她把你电话给了我,我现在打电话过来,打扰你吗?你是不是在学习?”
鹿行吟摇摇头,小机器人自动为他转接,使用他的声纹回复过去:“没有。”
“噢,阿姨打电话过来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问你和放为现在怎么样,好不好,缺不缺钱和东西?你妈妈说上次你们军训时送了衣服和零食饮料,还有秋冬的被子,我也没赶上过来,也不知道给你们俩送点什么。”顾母在另一边顿了顿,“放为和他爸爸关系闹得很僵,不过都没关系,你不要放在心上。今年国庆节,你们是留在学校是吗?不过来了?”
“对的,阿姨,顾放为他最近在谈项目,我在这边陪他。”鹿行吟说。
“那过年呢?过年回来吗?”顾母有些紧张地问道,“你的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上次送你们出国比赛,也没来得及跟你说上几句话,你看这……”
“本来应该我主动跟顾放为回来见一见您二位的,是我的不是。”鹿行吟说,“但是怕叔叔阿姨生气,所以暑假就没过来。今年过年,我和顾放为还没商量好,商量好了的话,我让他主动打给您,好不好?顾放为现在在睡觉,一会儿他要是醒了,我马上告诉他这件事。”
他跟长辈说话也是哄人的语气,乖巧安和,顾母显然在那边松了一口气:“好,好,行吟你刚做完手术还没一年,也一定要注意身体啊!我给你们两个寄了点东西,你们看着要是有用就用,还缺什么记得跟我说。没什么生气的,你叔叔气也不是气你,是气顾放为那个小子太犟,等你过来了,有我和老爷子在,他也没办法说什么。你自己也不要有负担,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阿姨,好不好?”
“好的好的,谢谢阿姨,实在是麻烦阿姨您了。”鹿行吟说,“顾放为肯定也很高兴的。”
电话挂断了。
顾放为还没醒。
漂亮的少年人侧躺在他腿上,睡得格外沉,漆黑的睫毛长而卷翘。鹿行吟示意小机器人把他的手机送过来,划开信息页面,查到了包裹信息。
顾母给他们买了衣服和鞋送来,是某大牌的情侣款,还在路上。
他放下手机,接着拿起书,背着医学知识。
雨下大的时候,顾放为慢悠悠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看了看鹿行吟,接着爬起来揉揉脑袋:“脑袋疼,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你昨天才熬夜,要不回床上睡吧。”鹿行吟说。
顾放为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往房间的方向走了几步,却突然回过头,又低头俯身埋在了他肩窝里,双手扣着他的腰,迷迷糊糊地说:“小计算器陪我睡。”
鹿行吟:“不要。”
“保证不闹,保证不打扰你休息——”顾放为声音越发的黏糊,压低了带着几分磁性,像是委屈又像是撒娇,“一起睡,哥哥不硬,保证不硬。”
鹿行吟:“……”
最近顾放为越来越闹腾。
主要是两个人都忙,从国际金牌之后的暑假到开学,顾放为一直在外边跑,原本的暑期旅游计划也泡了汤。本以为上了大学能好好谈恋爱,接过没想到比高三还累,腾不出时间来休息。军训结束后,跟着就是紧锣密鼓的课程。
好不容易有呆在一起的时间,顾放为又看他一直很疲倦,也不太打扰他——不打扰到最后一步,但其他的该怎么玩就怎么玩,揉揉捏捏,除了最后一步都做全了,鹿行吟第二天起床要不就是手酸要不就是腮帮子酸,上课都经常瞌睡。
鹿行吟身体弱,不太理解这个年纪男生的血气方刚,每次被顾放为哄着糊里糊涂的就半推半就了,时常深更半夜还在弄。后边直到有一天期中小测差点挂科,鹿行吟才正视了这个问题,勒令顾放为带着小被子去睡客房了。
顾放为凑下来亲他,蜻蜓点水,却快而连续,缠绵灼热。鹿行吟被他勾着下巴,微微抬起头,身上也软了,迷蒙间只记得伸手抓住他的袖口,低低地说:“顾放为……”
“嗯?”
“顾阿姨打来电话,问我们今年过年回哪边,你记得……”鹿行吟下巴被顾放为咬了一口,微微吸气,推着他,总算勉强把话说完了,“你给她……给她回个电话。”
“嗯,好。”顾放为答应了,不过看他的眼神却显然没听进去,他的眼神很深,带着某种危险的占有欲和压迫力,漂亮的桃花眼也因此多出几分锋利和邪气,下一秒,鹿行吟身上一轻,顾放为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往主卧走去。
砖头厚的医学书落在了沙发上,被冲过来的小僵尸稳稳地接住,这小狗东西机器人过于会识别气氛,已经开始播放浪漫的钢琴曲,并且把窗帘拉上了,打开了家里的暖光灯。
鹿行吟被顾放为摔在床上的时候,还在迷迷糊糊地想,有一天还是得把小僵尸的程序悄悄改一改才行。这个东西过于智能,而且惟顾放为马首是瞻。
这是一个平常的下午,下着小雨,没什么循序渐进的过渡,也没什么警示。
他们在高二上学期相识,如今在一起也将近两年,从牵手,到亲吻,到拥抱,仿佛一切水到渠成。
鹿行吟刚洗完澡,身上香香软软。他伸出手,抓住顾放为指尖,低声说:“……哥哥。”
顾放为声音都哑了:“有时候,哥哥也不用保证不硬,是不是?”
鹿行吟偏头过去笑,也说:“嗯。”被顾放为抓回去亲吻。
他声音又乖又软,还记得给他找理由:“今天放假,所以……不用,保证。”
“还有……”鹿行吟挣扎着爬起来,又被顾放为按回去,他垂下眼看他,长发坠落,发丝勾连,如同人的呼吸,漂亮得让人心脏狂跳,“还有什么?”
“避孕,套。”鹿行吟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耳根已经红透,他努力保持着脸色的平静,“上次学校社团活动,大学生心理生理卫生健康……发的。我放在,床头。”
…………
日头渐渐转阴,卧室里没开灯,昏沉的光影中只剩下交错的人影和凌乱的呼吸。
卧室窗是落地的,楼层高,晶亮的雨珠坠在窗玻璃上——聚成了水珠,外窗玻璃有些脏了。鹿行吟看着外边,还有空分神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下一刻又被顾放为夺走了全部注意力。
鹿行吟窝在顾放为怀里,眼皮撑不住地往下坠,低声咕哝:“要洗澡。”
“嗯,哥哥帮你洗。”顾放为轻声哄,“难受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要睡觉。”鹿行吟还是咕哝,“你要给阿姨打电话。”
“好。”顾放为低声笑,揉揉他柔顺乌黑的头发,“好乖啊,怎么这么乖?”
鹿行吟也懒得理他,自顾自地睡了。
第二天他才想起来问顾放为的具体安排。鹿行吟一觉睡到正午,下床差点腿软得走不动路,顾放为在客厅听见声音,赶紧冲过来扶着他往外走,一边扶一边笑:“一会儿给你揉揉,你这个要算作肌肉拉伤,都是因为平常不怎么运动才会这样。”
鹿行吟瞥他。
顾放为腆着脸:“所以以后要多像昨晚一样运动一下。”
视线对上,顾放为刚说完调戏的话,这时候也闭嘴了——他突然害羞起来,他们都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脸颊如同火烧。
顾放为咳嗽了几声:“你要跟我结婚的吧。我会,会对你负责。”
鹿行吟有气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平坦舒展的:“哥哥,已经不是睡一觉就要负责的时代了……”
顾放为警觉起来,弯腰拎住他的衣领,慢条斯理地问道:“当初我记得你说,上了大学,万一有比我帅,对你更好的人,你跟我那么早结婚就亏了,是不是?”
“遇到没,嗯?还是你觉得程恪比我帅?”顾放为一定要鹿行吟说出答案,他半跪在他身侧,手再度不老实起来,鹿行吟被他挠得一边笑一边躲,“没有,没有,哥哥全世界最好了。”
顾放为老提程恪——程恪跟他们同校,没事还会找鹿行吟约个饭。每次程恪和鹿行吟聚餐,必然要提一次顾放为在集训时清水泡了几十件名牌衣服的壮举,顾放为恨得牙痒痒。
“那要不要我负责?”
“负责,负责。”鹿行吟被他弄得直笑,“我跟你结婚,只跟你结婚。”
顾放为跟顾母回了消息,今年过年,他和鹿行吟两个人过,初五回冬桐市给鹿奶奶烧供奉。初五过后再回A国,回叶宴那里,两边都住一段时间。
霍斯烈考上了体育学校,每天训练都很辛苦,他们学校离清华很近,霍斯烈偶尔上门串串门——这个小孩脑袋反应总是慢半拍,至今还没看出他们两人的关系。
而霍思笃一人在南方念书,考了个不错的大学和专业,计划大二后出国进修。
*
冬桐市一如往昔。
两个人没有请人,自己动手把小小的院落和屋子清扫了一遍。鹿奶奶住的旧屋封存,其他地方打扫得干净敞亮。
他们住鹿行吟以前的小屋,因为地方小,大床抬不进来,于是两张单人床拼在一起,就这样你挤我我挤你地睡。空调嗡嗡吹着暖风,家里干,又没有地方放加湿器,于是在床头放了一盆水。
顾放为考了国内驾照,开车带他去上坟的地方。
他提着几大袋纸钱和挂青彩纸,跟在鹿行吟身后,踏着碎雪和泥土,慢慢地穿过高低错落的玉米地,来到鹿奶奶下葬的地方。
“以前来过这种地方吗?”鹿行吟在坟前摆放蜡烛、火盆,问顾放为。
顾放为摇摇头,又点点头:“我奶奶过世,也烧纸钱,大同小异。不过那时候我很小,不太记得了。”
鹿行吟注视着墓碑。鹿奶奶的黑白照片镶嵌在上面,慈和安宁地注视着他。
当初他来时不敢抬头看,如今却能心平气和地面对。
死亡也是这世界要他面对的一部分。鹿奶奶把钱留下来,预防他哪一天后悔,如今他终于可以不再后悔。
“火烧得很旺呢。”鹿行吟看着火堆里的纸钱,明亮的火焰跳得很高,顾放为蹲在旁边,一摞一摞地扔进去,“有什么说法吗?”
“火烧得旺,墓主人很开心。”鹿行吟轻轻说,“奶奶她,应该开心吧。”
他在坟前磕了三个头,跪了一段时间。顾放为跟着他一样跪下来,叩拜。
他低声说:“奶奶,我的名字叫顾放为,现在是鹿行吟的男朋友,我来看您了。”
“以前收到过您织的毛衣,只可惜没能见到您一面。请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鹿行吟,我会一辈子对他好。”顾放为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很靠谱的,鹿行吟选人的眼光不错。”
鹿行吟笑:“就你爱夸自己。”
那么俗气而平常的宣言,却是最真诚用心的承诺。
“走吧。”
纸钱烧完了,鹿行吟看着渐黑的天色,想起当初下葬时风水师说的话。他有样学样地告诉顾放为:“天黑之前要下山,离开时不要回头。”
“为什么不要回头?”顾放为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帮鹿行吟也拍了拍。冷风吹过来,他伸手把鹿行吟的围巾递过去——刚刚上山热,他替他拿在手里。
“说是老人家看见我们回头,心里会有挂念,不肯走。”鹿行吟说。
顾放为牵起他的手,认真地说:“好。我们不回头。”
——不必回头。
他们一个走在前,一个走在后,彼此的手交叠相握,没有什么能分开,没有什么挂碍。
鹿奶奶的宝贝,顾放为的宝贝,名为鹿行吟的孩子,已经得到了光辉灿烂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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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全部结束啦,谢谢大家一路陪小鹿和校花长大。
开文之初我其实就明白,这将是一个偏平淡的、温柔的故事,它不张扬不亮眼,甚至数据也不会太好——纯校园说实话,是一个比较冷门的题材。
而在校园故事里写奥林匹克竞赛,那就更加冷门了。
放在晋江现在的题材环境中,我其实明白它怎么去写会获得更好的数据,什么样的人设更符合大众口味,什么样的主线会更加爽快刺激。
然而这个故事在我脑海中成型时,鹿崽就是这样平静、温吞,带着暮气,内里却藏着无限力量的人设,这个故事就是慢慢的,细水长流的。
我决定如实呈现这一切。
当然,我的竞赛经历也影响着我,决定了这个故事会更多地偏向于记录性,在故事性上做得不太好,写到后来我也发觉了。这本书不完美,但是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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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再见啦。
下一本暂定《全世界都在等我们破镜重圆》
【病弱冷酷无情顶流受X常被扎心的花旦攻,攻受皆盛世美颜】
程不遇从小患情感缺乏症,没有感情。
妈妈去世,毫无波动;被豪门生父赶出家门,一声不吭。
后来长开了,落成一副绝色容颜,风光霁月。
在一次校园舞台剧上,他第一次发现,入戏后的自己可以靠角色体验正常情感。
尽情想角色所想,狂热爱角色所爱——直到下一场戏。
世人称他千面天才,亲爹跪着求他代言,人人为他疯狂。
非常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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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如琢曾有三年时间和程不遇同住一个屋檐下。
来寄宿的家伙是只披着羊皮的小狼,夺人宠爱,出身不正,三魂七魄都透着恶心下作。
更可恶的是,他硬着头皮陪他出演一次校园舞台剧后,程不遇居然胆敢喜欢他!
甩了人还羞辱对方一顿后犹觉得不够,出国冷静了几年,发现——冷静没用,自己动心动得砰砰响。
小琢爷于是飞回国,穿着定制西装,带着不苟言笑的冷峻面容,亲自下场和程不遇对戏——
看见对方下戏后含情脉脉的眼神,顾如琢觉得:破镜重圆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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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小顾总:#妈妈问我为什么哭得像一个开水壶##我不许你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你不许和他对戏!##你只能和我对戏!!##算了你别演戏了,求求你让我养你吧呜呜呜哇哇哇!!#
吃瓜群众:#顾总,哥哥的个人资产可能比你多。#
君之璀璨,千年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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