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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来当然能看出来喻安软一夜没睡, 甜品这种小东西虽然好吃,但毕竟不太顶饱。
他还是带着喻安软去早点铺吃了顿热乎乎的饭, 两个包子, 一口热汤。
吃饱喝足后,喻安软带谢星来回酒店,一夜工作,累的要死要活,一进门看到床,喻安软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宝贝, 她一瞬间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张开双臂直接扑到床上。
然而,还没扑下去就被谢星来大手捞了起来, 他嫌弃地瞥一眼她脸上的星星油光, 推着她去洗手间:“先洗个澡。”
“什么?”
喻安软心里警铃大作,不会, 难不成他又想……
绝对不可以!
频率太快了!累都累死了好嘛!
喻安软慢腾腾往浴室里挪, 谢星来嫌她磨叽, 他适时走到她身后蹲下,脑袋搁在她的肩窝,慵懒的音调从耳眼里直接钻进心里,弄的喻安软没抓没挠的。
“走这么慢,是想让我帮你洗吗?”
“嗯?”
“不用!”喻安软一秒清醒,她慌忙挣开他小跑去浴室, 谢星来悠悠站直,笑着摇摇头。
他知道小姑娘在想什么,却故意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将近一小时后,喻安软还赖在浴室里不出来,不行,再这样下去就该没热水了。
谢星来坐了会儿,等了等,还是不出来,他叹口气,只好走过去敲门:“软软,你还没好吗?”
喻安软的声音有些慌乱,手忙脚乱的,她心跳莫名加速,朝门外喊了一句:“快了快了,马上就好了。”
“好,我等你。”
他不说还好,越说喻安软就越觉得慌张,她拿起爽肤水的瓶子倒到掌心里,倒完了才想起来刚才已经涂过了,她懊恼地拍拍脑门,只好把水涂到胳膊上。
涂完了,等到完全清爽没有任何粘稠的感觉了,她才穿好浴袍从浴室里磨磨唧唧出来,开门,谢星来靠在墙角笑看她:“洗好了?”
“嗯。”喻安软吞口唾沫,她紧了紧身上的浴袍,垂着脑袋看地板,“那个……”
谢星来没说话,右手一揪衣领迅速脱掉上衣,喻安软吓一跳,她向后退:“你你你干嘛?”
谢星来还是不说话,只是笑。
他步步朝她走过去,来了来了,喻安软紧张地屏气凝神,谢星来走到她面前,弯腰,强强的压迫感朝喻安软逼仄而来,她别过头咬紧唇不说话。
谢星来低头,温热的热气喷打在她的耳窝,他轻啄口她的耳垂,压低声音痞笑:“我要洗澡。”
“软软,你挡到我了。”
喻安恼羞成怒,她娇羞地一把推开他,想起来第一次见面时也是被他这么捉弄的。
她跑出他的包围圈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傻站着:“你你洗你的澡啊!给我说干嘛?我还碍到你洗澡了啊!”
谢星来不置可否,笑笑,进去了。
为了安全着想,喻安软早早就上了床,被子一捂包得严严实实,想营造一种已经睡熟的氛围。
谢星来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床上的角落里一片鼓囊,喻安软缩得很小,只留给他一个后背,还是被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后背,整个人写满了几个字:已睡熟!不许打扰我!
此地无银三百两,
谢星来沉吟片刻,他擦了两把头发,扔掉毛巾走过去:“软软。”
有人理他就怪了。
谢星来没戳穿她,只是抬起手摸了把她露在枕头外的头发,还是湿的。
他皱眉:“你没吹头发?”
不理他。
别的都可以将就,但是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谢星来拍拍她的肩膀:“软软,乖,先起来吹干头发再睡。”
还是装睡。
谢星来舔舔上颚,压低的嗓音有些许危险:“喻安软,你是想自己起来,还是让我帮你掀被子?”
怕了怕了。
怕了还不行吗?
喻安软掀开被子坐起来,她用的力气有点大,整张小脸皱成一团,唇角紧抿在一起,一看就是在不爽。
头发湿的都糊在了脸上,她揉了一把,抬头瞪他一眼:“你吵醒我了。”
“是,我做错了,对不起,我不该吵醒你。”
谢星来敷衍地道歉,边道歉边去洗手间拿吹风机,拿过来以后他插上插头,坐到喻安软身边:“怎么样,喻大小姐,赏脸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呗?”
喻安软呆呆看着他的动作:“你想干嘛?”
电吹风按钮被按下,热风跑出来,一起跑出来的还有轰轰的噪声。
谢星来轻笑,温柔地把她的肩膀掰过去,柔声道:“帮你吹头发。”
热风烘烤在头顶真的很舒服,喻安软很快就放松下来,她享受地闭上眼睛。
太舒服了。
吹吹头发,缓解了一夜的疲劳。
谢星来牵起她一缕长发对准,害怕烫到她的头皮,他吹几下就会拿远换个位置,一边吹一边柔声询问:“这个距离可以吗?”
“这个温度可以吗?”
“这个力气可以吗?”
耳边都是吹风机的轰隆声,喻安软听不太清他说的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满意点头:“嗯,好,非常好。”
“舒服吗?”
“舒服。”
等下……
喻安软猛地睁开眼,这个对话,怎么好像似曾相识。
一室旖旎之时,他也总喜欢坏心地顶着某点问她这个问题,是故意的吗?
背对着谢星来,喻安软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不过还是暗搓搓红了脸。
喻安软的头发难干,平时做造型的时候就要吹很久,好在谢星来有耐心,一点点帮她烘干,就怕她感冒或者以后偏头痛。
吹好了,谢星来关掉开关,顺着摸了一圈,手感很好,看来她平时没少做护理。
如同丝绸一般的黑色长发,又柔又顺,以手作梳可以从头梳到底,刚吹完,还带着暖烘烘的温度,风微吹,飘出一阵好闻的洗发水味道,不知名的花香,有点夏日漫步在大学林荫小路的感觉。
谢星来把吹风机放到一边,坐过去从后面抱住她,喻安软微挣,他抱紧她,脑袋放在她的肩窝,满足地喟叹一声,慵懒地低声说:“软软,乖,让我抱抱。”
耳边是谢星来清浅的呼吸,如铁一般的手臂圈紧她,身后一片宽阔温暖的胸膛,她看到穿上两人投下的影子,恍若已经融为一体,早已分不出是你还是我。
呼吸渐渐变沉,手臂的力量松了,喻安软半偏过头,试探喊他:“谢星来?”
“谢星来?星来?”
睡着了。
喻安软小心翼翼地拿开他的手臂,扶着他躺到床上,她拿起吹风机想放回浴室,腰被人从后抱住,谢星来单手圈紧她,在身后蹭蹭她的后背,醇厚的嗓音很懒,很散,这是无意识的依赖。
“别跑,让我抱抱。”
喻安软心底一片柔软,她拍拍他的手安抚:“不跑,我就去放个吹风机。”
“不去。”谢星来不依,更紧地抱住她,抱了一会儿,呼吸又再次变沉了。
喻安软长叹口气,心里那唯一一点的母性都被谢星来百年不遇的柔软唤醒了,她转过身去摸他的头发,短发已经长长了一些,刘海快要挡住眼睛,一摸,也是一手湿。
管她的时候倒是理直气壮。
她叹了口气,低下身凑近到他耳边:“星来,等下再睡,先吹干头发。”
回应她的只有沉沉的呼吸。
一路奔波,他肯定没有睡好。
喻安软心疼的不行,她捏捏他的脸,睡着了,用吹风机会吵醒他,无奈,她只好去浴室拿浴巾,不敢去搬他的身体,只能先凑合把能碰到的地方都擦了。
擦干,她把浴巾挂到架子上,顺带吹风机一起放回原处,再回来时,谢星来已经换了姿势。
他拉过被子抱紧,单腿压在被子上,喻安软之前看过一篇报道,听说这是很没有安全感的一种睡法,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联想起那些令人悲痛的往事。
心疼死了。
她走过去趴在床边,下巴放在手背上观察他,睡着的谢星来比平时可爱多了,没有那么高岭之花,也不像什么面瘫脸了。
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点白色的牙齿,床头灯落在他的身上,连带着五官都变得柔和了,长手长脚,他紧抱着被子,喻安软仔细看了看他修长的十指。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竟然想魂穿被子了。
她伸出手描摹他的五官,长年训练,谢星来的皮肤并不白,健康的小麦色,很有男子气概,也衬的他五官更加立体好看。
极深的双眼皮,高挺的鼻骨,薄薄的嘴唇。
人说薄唇多寡情,这句话放到他身上倒是一点也不准,他能记住逝去的队友一辈子,也能为球场的兄弟放弃一切,最重要的是——
喻安软想起刚才在小道上谢星来问她的话。
“这样的我,什么也没有了,你还愿意要吗?”
“我愿意。”几乎是脱口而出。
“这样啊……”谢星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满足地勾了下唇,抬手揉揉她的脑袋,笑得宠溺:“软软,我们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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