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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藏也不知是在何处弄丢的, 遍寻不见的当晚,玉枕奴就发作了。
萧隽是隔着一层帘帐,听到里面沉浊痛苦的喘息,他伸手掀开帘子一看,见萧藏蜷缩在榻上,因是躬着身体的, 被热汗吸在身体上的衣裳,就被扯的往下了一些, 露出他绯红的脖颈和后背一截汗涔涔的肌肤。
掀开帘帐之后, 外面的光就映照进来, 一直闭眼忍耐的萧藏睁开眼, 他眼角还含着潋滟的水雾。
萧隽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 一时心如擂鼓,“大人……”
“滚。”萧藏已经是分了九分气力在压制那玉枕奴,说出来的呵责声也绵软的很。
萧隽仍旧维持着抬手去撩帘帐的动作,他甚至还被蛊惑一般,伸手去碰萧藏被烧红的面颊。
萧藏将他伸过来的手挥开,“滚出去。”
若是旁人看到平日里总爱端着姿态的人,如今宛若折翼的鸿鹄那般软倒自己面前,怕是总会忍不住生出一些折辱的心思, 萧隽却犹能克制, “大人这是怎么了?”
萧藏从太阳落山起, 就在帘帐中抵御发作的玉枕奴, 只是这不像宫中那些淫药一般, 捱过药性便好了,这玉枕奴拖的时间越久,他的神志就越不清明。
萧藏现在浑身敏感的一点碰触都经受不起,偏那萧隽还不理会他的驱赶,伸手去碰他的额头。萧藏捉住他伸过来的手臂,一下将他扯到了榻上。萧隽怕压到萧藏,任凭萧藏按着他的肩膀,将他压在身下。
萧藏一双唇叫唾液润的分外红艳,垂落下的一缕鸦羽似柔亮的墨发,叫他衔在口中。
萧隽仰面躺在榻上望着萧藏,只觉平日里遥不可及的人,在此刻仿佛唾手可得。
“闭上眼睛。”萧藏道。
萧隽自然不会忤逆他,当即就将眼睛合上了。
“你若敢睁开眼睛,我就杀了你。”萧藏说完,又像不愿看他的脸一般,扯了丝绢过来盖在他的眼前。萧隽只觉一块又轻又薄的东西盖在脸上,而后一只手伸向他的腰带。
萧藏也知这玉枕奴是不能用女子宣泄的,而这身旁现在又只有萧隽一个——解了药性之后就杀了他,萧藏这么想着。
萧隽身上的外衣被褪下,黑色的布料中,包裹着一具意外强健的身体,萧藏和他一对比起来,就显得太过羸弱了。萧藏侧着头躺在他的胸口,一只手哆哆嗦嗦的去解自己的衣袍。萧隽只觉自己腿间的硬物被捉住,只被柔腻的掌心碰到,他的气息就忍不住急促了起来。
萧藏浑身都是汗,滑腻腻的,在黑暗中无比引人遐想的汗包裹着他的躯体。
萧藏明明看不到他的脸,此刻做着这样的事,却还是怕被他看见一样的扼着他的脖子威胁,“不许看。”
萧隽被萧藏的手扼住脖颈,生死被掌握的感觉,都不如此刻那具压在他身上的躯体更令他在意。
“哈啊——”
萧隽放松的身体,在此刻又紧绷起来。现在发生的事,是即使在他最大胆的梦中,都不曾出现过的。萧藏按着他满是伤疤的胸口,一点一点沉下了腰。萧隽听着萧藏掺杂了哭音的,细细弱弱的啜泣声,只觉得躁动更难以平息起来。
若是能伸手,抓住他的腰,将他抵在无处可逃的墙上——
“今日之事,你若敢说出去一句,我就将你千刀万剐。”萧藏此时的威胁,对萧隽来说,都已经不算是威胁了。
腰颤抖的厉害,几乎快要断掉一般,萧藏终于忍耐不住,跌到了萧隽的怀里。他贴着他的胸口,一声叠一声的哭着。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哭声。
直到桌上的红烛燃尽,房间里的春色才歇。萧隽常年习武,身体的耐力自然不是萧藏可比,但如今萧藏昏睡在他的怀中,他并未完全纾解,也没有再去强迫萧藏一回。只隔着一层遮眼的白纱,抬手轻轻拭去了萧藏眼角的一滴眼泪。
……
萧藏醒来时,已经是正午了,身下的萧隽脸上仍旧盖着一层白纱,萧藏撑着床沿站起来,扯了衣裳绕到屏风后去穿,他本来想的是,今日就直接将他杀了,但萧隽这副听话的模样,又令他生了些动摇——反正还要在这里留些时日,等回到京城,再杀他也不迟。
床榻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萧藏知道是萧隽起来了,他道,“穿上衣裳滚出去。”
萧隽应了一声是,系上腰带就出去了。
……
阴暗的房间中,锈色的容器中,十余只蛊虫凶狠的争斗着,许久之后分出胜负的一只蛊虫,身上都沾上了斑斑血迹,一双雪白的手,将死去蛊虫的残肢拨弄开,将那得胜的一只蛊虫从里面拿起来,放在掌心中细细观察着。
“咝——”
蛊虫肉翅震颤,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
这人自然就是宴寰,他本在京城中,听闻萧藏来了边陲后,一路跟随了过来,只是那城池固若金汤,他一时半会混迹不进去,就只能在离那里不远的和安镇里住了下来。因他吩咐,这客栈的小二从不来打扰他,连吃的食物,都是直接放在门口让他去取的。
宴寰初学炼蛊,也只会炼一些基础的蛊虫罢了,正在他研究这养出来的蛊虫时,楼下忽然传来声响,他将蛊虫收到袖子里,走到窗户旁,将窗户掀开一条缝隙,暗红色的眼透过窗户,看向下面行人稀少的街道。
和安镇上,也不过几十户住户而已,平日里最热闹的时候,也就是守城里的士兵,过来采买东西的时候了。宴寰在这里也见过几回了,起先他还准备解决掉一个士兵,乔庄打扮成他的模样混进城中,但后来知道,那些出来采买的士兵都相互熟识之后,就又放弃了。
今日却有些不同,因为来的是两个新面孔。他们站在一户人家面前询问着什么,等到对方点头时,他们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红绳系着的玉佩来,宴寰只看了那玉佩一眼,目光就定住了。
阴玉。
上回他砸了萧藏一块,如今这里又出现了一块。
宴寰屏息去听,见那两个士兵是偶然拾到这块玉佩,以为是镇子里哪位姑娘的,特此过来归还。宴寰心中一动,就知道这阴玉,怕是叫萧藏弄丢的。他掩上窗户,心中生起一个念头来——他何必老是想着去找萧藏,让他自己找来不就好了。
只是,这阴玉既然丢了,那萧藏发作的玉枕奴,会是谁解的?
宴寰虽一心折辱萧藏,但在现在猜测萧藏玉枕奴发作,叫哪个人占了便宜,他的目光就忍不住阴冷了几分。他如今这个模样,就是叫萧藏害的,所以只有他才有权利处置萧藏,除了他之外,谁都不行。
未找到玉佩失主的两个士兵失望的准备离开,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二位留步。”
两人转过身,见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男儿行事光明磊落,像这样戴着一张面具的人,实在令人喜欢不起来。两人皱眉问道,“你是?”
“我是途径此地的商人。”似乎注意到两人在意自己戴着面具,他伸手碰了碰脸上的面具道,“二位不要见怪,我是路上遇见匪徒,叫他们划伤了脸,才戴着一张面具遮丑。”
两人脸色这才稍缓。
宴寰从怀中掏出两锭金子。当兵入伍,每年也不过二十两的银钱,他们二人,哪里见过这样的一笔巨财。
“我想买方才二人手上的那块玉佩。”宴寰道。
二人并非贪财的人,但这样一笔巨财摆在眼前,又哪能不心动,“可是,这玉佩是别人丢的……”
“不瞒二位,这玉佩乃是稀世的奇珍,名唤阴玉,我广收天下奇宝,对此玉属意已久。”宴寰道,“我见二位是在寻找失主,这样吧——我先将此玉买下,一月之内,若二位找到失主了,随时可以来这和安镇找我,我定将此玉归还。”
两人对视一眼,本来他们今日跟着采买的士兵混出来,就是想问这玉是否是哪个女子丢的,但问遍和安镇住户,妙龄又肤白的女子,早前便远嫁了。他们心中正失落着,忽然来了一个商人收他们手中的玉佩,实在是难以言喻的诡谲。
“二位意下如何?”
一人细思之后还是想要回绝,另一人扯住他的袖子,嘀嘀咕咕的和他说了几句什么。他便犹犹豫豫的答应了一声,“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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