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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你入骨

作品: 念你入骨 |作者:荣槿 |分类:现代言情 |更新:05-31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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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你入骨14

他握过手腕的力道倒是不大,不过很猝不及防,完全杀了她个措手不及。

军营的夜晚格外静谧,风声入耳,树影婆娑,沙沙声动。

由于是来部队联谊活动走走过场,薄幸月今天穿得素净,牛仔裤包裹着笔直纤细的双腿,外罩件开衫,头顶贝雷帽,眼眸干净又澄澈。

她微挑眉梢,明面儿上撑起十足的底气:“我不来还衣服,难不成是专程是来看季队长被表白的?”

这姑娘明丽爽快是出了名的。

要不然也不会在目睹薄初对他示好后,还能毫无芥蒂地跟他打招呼。

季云淮:“……”

他微微咬过后槽牙,抵着她手腕的虎口处微松。

吕司如在表白失败后早就跑得没了影,刚才那阵起哄声也过去了。

可他的心情就像一碗水,在薄幸月说完几句挑衅之言后,瞬间呈倾覆之势。

两人气场都强,碰到一起更是一触即燃。

季云淮修长的指节勾着那件黑色冲锋衣,倏然间垂头,看向地面上两人无限趋近的影子。

他似乎陷入到长久的沉默,侧脸轮廓模糊不清,只是说:“很晚了,回去睡吧。”

薄幸月踢着旁边的小石子,愣怔一阵后,又毫不示弱地弯唇笑道,“不过你没有接受别人的表白,是一件令人宽慰的事儿。”

“还是一如既往难搞的季同学。”她这话的态度暧昧不定,三言两语总能勾起人进一步的探究。

穿堂风飒然而起,冲锋衣上的冷杉气味荡然无存。

兴许是她专程洗过,只剩下点点馨香,但一闻就知道是柔软的女香。

大川迎面走过来,点头示意:“诶,季队,你怎么还不走……”

他语掉突然拔高了几个调:“前面是不是薄医生啊,你们见过了?”

季云淮看似说得不甚在意:“偶然碰到。”

大川不明所以地撮合着,眨眨眼说:“是吧,我觉得你两挺有缘分的,薄医生看似来冷,实际上挺讨人喜欢的,季队你真的不动心啊?”

怎么可能没动心?

只是都是过去式了。

……

隔天一早,薄幸月醒来时,趿上拖鞋,拉开窗帘。

阳光照耀进屋内,金色铺陈,窗外的风景美不胜收。

北疆的天空瓦蓝,天气晴好时,说是万里无云都不为过。

只不过自从薄幸月到这儿来后,每天必做的事情就是看天气预报。

毕竟上午可能是艳阳高照,傍晚的瓢泼大雨就会骤然而至。

果不其然,正处于多雨季,预报显示下午可能就有雨,出房间前,她特意带了把伞。

抵达医院门口时,不碰巧,薄幸月跟拎着早餐进来的吕司如撞了个正着。

她顶着个肿成核桃的眼睛,匆匆从自己身边经过。

薄幸月收回探究的目光,一路走到办公室。

做完了一台手术后,她换好衣服消完毒,从手术室走出来。

肚子有点儿饿,她就想着先回办公室吃点饼干垫一垫,等人精神状态缓过来再去吃饭。

正嚼着饼干,戚嘉禾探身进来,冲她笑眯眯打着招呼:“月亮,一起去吗?”

薄幸月迟疑了下:“去哪儿?”

“我们一起去义诊啊。”戚嘉禾笑笑,转身用热水冲了杯速溶咖啡,“你忘了吗?”

浓郁的咖啡香在办公室四溢。

薄幸月停下手头的笔,直起肩颈,同意说:“好。”

“走吧,车子就在门口。”戚嘉禾端着咖啡喝完,走在她身前。

薄幸月站起身,手腕上绑着根卸下来的黑色橡皮筋,她随意扎了下头发,在脑后束了个低马尾。

医院门口,一辆面包车停在眼前,司机师傅下来跟他们热情地打着招呼。

薄幸月坐在后排,系好安全带。

面包车穿梭在山间小路上,整辆车晃悠得厉害,都快跟坐船时晕船的感觉差不多了。

他们此次义诊的模式是上门专访,跟走访的模式很类似,她跟吕司如一组,戚嘉禾跟另一个男医生一组。

为了方便走路,薄幸月还在医院临时换了双备用的运动鞋。

走在坑坑洼洼的石子路上,烈日灼人,她往下拉了下帽檐,遮去刺目的光线。

资料显示,头一家是一个三口之家,爷爷奶奶和孙女生活在一起,父母去别的城市务工,一年回来几次。

小女孩儿像是没注意到他们过来的动静,在门口乖巧地踢着毽子,一直数到五十多个才停。

向老人们说明来意后,两位老人看他们也不像坏人,这才放下心,主动请她们进门,招待喝热茶。

薄幸月端起杯子,连喝两口,跟两位老人家聊起相关事宜。

吕司如瞥了眼茶杯,可能是嫌脏,一直没敢下嘴。

见小女孩有些害羞,见人来了就一直躲在奶奶身后,薄幸月从口袋里拿出来中午剩下的一包压缩饼干,递到她手上。

奶奶笑吟吟的,鼓动说:“快谢谢姐姐。”

“谢谢姐姐。”小女孩奶声奶气说完,拿过饼干到一边儿玩去了。

奶奶听力不太好,所以她的问题总是要重复很多遍。

等薄幸月不厌其烦地问完,奶奶大嗓门说:“我没病,就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太好使——”

薄幸月跟吕司如留在这里为两位老人和小孩进行了基础的检查,又询问了几句有没有相关病症,所有任务完成后才离开。

走访的下一家,是一个军人的遗孀家庭。

中年女人姓刘,说喊她刘嫂就行。

将人请进门后,她主动说起丈夫的情况。

她丈夫是空军,之前开战斗机的,牺牲后,她便独自将儿子带大送去读书,希望小孩的茁壮成长能告慰他的英灵。

走之前,刘嫂非要送给她这边的土特产,笑容亲切,“你们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不拿点东西我过意不去。”

薄幸月这才有点真切地感受到——

季云淮到底在守护什么。

他肩负着无上荣光,在我国西北的土地上深入扎根。

而这片土地上,从来不缺英雄。

就像书中写的,中国人总是被他们中最勇敢的人保护得很好。

霎时间,心中震起无声激荡。

还差最后一家没走访,看吕司如走路实在吃不消,薄幸月也不打算勉强她,没什么怨言地说,“那我过去吧。”

没想到,走访完再回来时,那辆面包车早已没了踪影。

薄幸月当即愣住,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可又想着兴许是他们把车停在了别的地方,还没通知自己。

在原地等候了一会儿,天色越来越暗了,她焦急万分,只能尝试跟吕司如通电话。

但这里穷乡僻壤,真的连信号都没有。

薄幸月心里无奈又好笑。

如果吕司如以为专门耍起小姐脾性就能整蛊到她,那就是大错特错。

正愁怎么回去时,面前驶过一辆喷气的摩托车。

中年男人撸起半截袖子,动作麻利又迅速,个子不高,黝黑精壮,面相有点儿凶。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什么样儿的救命稻草她都得抓。

薄幸月向中年男人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后,但那人好像听不太懂普通话,不知道在问她什么问题,用当地的方言说了半天,她也听不懂。

她只能用刚学会的当地话报了个医院附近的地址,中年男人这才同意。

摩托车疾驰在小路上,一路上她都保持着沉默,很警惕地握着手机,看在路边哪里能有信号,希望能联系上医疗队的人。

路况越来越偏僻,车子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等到她的那条消息发出去,薄幸月才察觉到眼前的景色太过陌生,她摘下头盔,声线平稳道,“你放我下来吧。”

天气越来越阴沉,也不知道是不是预报的暴雨要来了。

“快了。”他用蹩脚的汉语说完,薄幸月立刻察觉到不对劲。

这男人看起来更像是居住在这附近的少数民族,她脑海里快速闪过许多的新闻,握住手机,佯装将电话拨了出去:“我马上到,实在不行,你直接过来接我。”

男人用浑浊的嗓音问她:“你在给谁打电话?”

薄幸月克制住忐忑,撒谎不眨眼道:“我老公,他是这儿的军人。”

中年男人把车停了下来,不知道要做什么。

她把摩托车头盔扔在车上,往后退的时候,男人直接拽住她的头发,看样子是想把她往旁边的草丛里拉。

薄幸月生平第一次控制地心颤,呼吸起伏不平,像是全身的血液往一处翻涌。

拼尽了全力挣扎,却好像还是没有足够的力气抵挡。

在最绝望最狼狈不堪之际,身后传来两车相碰的声音。

那辆军用吉普直接将摩托车撞倒,摩托车被歪歪斜斜地撞到田埂里。

一双修长的腿从车上下来。

季云淮穿着凌厉的军装,橄榄绿的领带在军衬前飘扬。

他动作迅猛,将中年男人反手擒拿后,又用军靴踹过去几脚,每一下都又重又狠。

中年男人匍匐在地上,再无抵抗之力。

季云淮半蹲下来,捡起路边疑惑的遮阳帽,重新戴在她头顶,动作轻柔得不像话。

薄幸月从来没哪一刻心里脆弱成这样,委屈、难受、劫后余生,各类情绪交杂在一起,忍着眼眶里的泪珠盈盈打转。

最终还是没让泪落下来。

她脸色惨白,牙齿咬在唇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一派楚楚可怜,完全是没回过神的模样。

跟第一眼在后巷见到的高高在上的少女,简直是天壤之别。

季云淮低垂睨眼,眼神写着无声的温柔。

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后,话语强调带着安抚性质的平和:“走了,我们回去。”

她都没来得及问他为什么会及时过来,只是内心安定下来,被安全感充盈着。

薄幸月跌坐在泥地里,衣服泥泞不堪,身上还有几根杂草。

而季云淮同样不好受,天空中绵密的雨丝将他的乌发浸得湿润。

他面孔汗津津的,下颌线利落分明,那场打架让他军衬的领扣开了几颗,显得随性又不羁。

薄幸月拍拍手掌,还想靠自己站起来。

没想到双腿一发软,一股有力的力量将人圈在怀里,三下两下给抱起来。

他胸口憋着口气。

那感觉很像当初知道她接近自己有目的,还要任由她玩弄的无奈。

等一起回到车里时,两人相顾无言,均被雨浇了个透。

薄幸月的发尾往下淌着水,映在衣服上,化成一朵朵水花。

季云淮将吉普内的暖气打开,又找了条干净的毛巾递过去:“先擦擦。”

车窗外风雨交加,雨珠在窗上蜿蜒下一道道水痕。

“谢谢。”

她怔怔接过,看到他手臂蜿蜒着的青筋,机械地擦拭着额前的雨水。

一时间只觉得手脚僵硬,浑身发麻。

“这件事儿的后续交给我来解决。”

说完,季云淮启动吉普,开着车扬长而去。

吉普停在招待所旁边,他不放心,跟着她一同进去,声线清冷:“先上楼。”

重逢后,两人头一次待在同一个房间里。

薄幸月面色仍旧不好看,殷红的唇色因寒冷发紫。

他环视两圈,叮嘱说:“你在这坐会儿。”

她坐在凳子上,任由身上的水珠往下淌。

附近经常停热水,在不到规定的几小时内,淋浴出来的大多数都是冷水。

季云淮去烧了几壶热水,等着水开。

雨水黏腻,他慢条斯理脱了外套,军衬勾勒着他几块分明的腹肌。

季云淮半倚在墙壁上,黑睫氤氲着湿意,喑哑的嗓音透过胸腔震颤,“水还冷着,要烧水,先等等。”

她嗓音晦涩道:“没关系。”

烧水壶动静很大,嗡嗡得跟汽车鸣笛一样,贯穿着人的耳膜。

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耳旁是烧水壶的声响,室外暴雨如瀑。

阴暗不定的房间里,气氛如同山雨欲来风满楼。

因回头看的动作,他的眼神幽暗了一瞬。

被雨打湿后,单薄的衣衫根本遮不住什么,更何况现在的薄幸月眼底湿漉,褪去美艳的风情,犹如一只受了伤的可怜小兽。

他滚了滚喉头,心底莫名被勾起来一丝燥热。

同样是这样的下雨天。

由于家里的债主催得紧,母亲带着他一连着搬了几个家。

母亲常年劳作,眼睛不好,靠着买针线绣品卖钱给他攒学费。

昏暗的灯光下,门外就是不绝于耳的拍门和辱骂声。

那时候他刚考上附中,不鸣而已一鸣惊人,考试成绩是全校排名的第一名,母亲自然欣喜落泪。

但之前初中的几个混混知道他的家庭状况,故意将他堵在学校的后巷里,想着办法作践,来满足自己猎奇的好胜心。

“哥,要不然让他从你裤/裆下钻过去呗——”

“对啊,学霸诶,让年级第一下跪也不错……”

建议此起彼伏,响彻在耳旁。

都说神爱世人,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被偏爱的权利。

从小到大,他努力学习,与人为善,想让母亲不那么辛苦,也为了摆脱深陷的窘境。

可生活从来没有放过他。

总是在跨过一个障碍时,又凭空多出新的困难来。

在那条脏得不行的后巷,辱骂、嘲笑声张狂不可抑制。

少女第一回来这样的地方,嫌弃得蹙蹙眉后,还是迈开了步子。

看到一圈人围住一个男生,她没办法不管这场欺凌。

薄幸月果断厉声指责道:“喂,你们在做什么?”

一群流里流气的社会青年见她还想多管闲事,嘲笑声渐起,甚至动了想调戏她的心思。

哪料,薄幸月身后还跟了一众保镖,护持在她左右:“薄小姐,您没事吧?”

一群社会青年自知打不过,冷下脸色后,将季云淮丢在那儿走了。

她穿着透明的雨衣过来,从兜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帕,水润的狐狸眼里闪过一丝关切,“你没事吧?”

走过那么长的泥泞小道,少女也只是泛白的鞋边沾染些许泥巴,依旧漂亮干净得像笼中的白玫瑰。

嗓音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最后他还是没说话。

少女感知得到少年身上的那丝倔强,就算拆断骨头挑断筋,也早已深深植入到他的血脉中。

耳边清甜的声线轻抚:“你……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是啊,有人一出生就在罗马,对想要的东西唾手可得。

那一天。

他祈祷自己的世界能有一道光,于是就有了光。

后来,季云淮也曾看过她在无数人中间被众星捧月的场景,见证过她喜怒嗔痴的每一面。

他们的人生,如果不是那一个赌约,本不应有任何交集才对。

……

烧水壶的水总算烧开了。

他的思绪亦然随之戛然而止,恍若大梦初醒。

季云淮打算走出房门,去走廊点燃一根烟。

摁着打火机的开头,心中的烦闷一下子消解了不少。

这时候,房间里传来一阵来电铃声,似乎是她的手机有人打电话过来。

来电人显示的是——“师兄。”

季云淮用舌尖顶了下脸颊,淡淡地哼笑了声。

呵。

师兄……她还真知道用什么方式激起他的底线。

他握着她的手机,就准备去浴室外问问薄幸月要不要现在接。

手臂上搁着湿透的军装外套,季云淮撩起眼皮,刚走到浴室门口,心头陡然重重一跳。

浴室的门采用的是磨砂玻璃。

玻璃门之下,那一截纤细笔直的小腿白皙莹然。

薄幸月背过身去,褪去黏答答的外衣,反手往背后伸去,轻松解开贴身衣服的扣子。

有什么正在呼之欲出。

海藻般的长卷发披散,铺陈在震颤欲飞的蝴蝶骨上。

季云淮心口微窒,果断往后退了几步,转过身,不再多看。

手机的来电铃声还在争分夺秒地震动。

他眉间紧蹙,心乱如麻。

浴室内的水流声哗啦啦响动,却没有一刻能平息他心里的躁动。

那一团躁郁像是滚落的火星子落在草坪上,越烧越旺盛。

就如同一段记忆,越像想忘掉,越是记忆得深刻。

季云淮没再久留。

去到走廊上,他咬着根烟,偏头点燃,烟气徐徐飘散开,青烟直坠。

良久,他咳嗽了几声,将火苗熄灭。

……

谁经历了这种事都需要点时间去平复心情。

用热水擦拭完,薄幸月的思绪也一片混乱,慢吞吞洗完澡后,她身体暖和很多,心里的不安也慢慢消弥。

穿完睡衣出来后,她带上浴室的门把手,往外张望了眼。

季云淮站在门外,长身玉立,身影落拓。

薄幸月穿的是一件吊带睡裙,裙摆拂过脚踝,小巧的肩头一览无遗。

由于穿着平底的毛绒拖鞋,这个角度,是要比他矮上不少。

薄幸月垫着足尖,洗完澡后的柠檬清香丝丝缕缕传来。

随后,她的热气拂满耳廓,抬手拍去他肩章上的尘土,一笑起来,眼角生媚,“季队长,你躲什么?”

“刚有人给你打电话。”季云淮扯着唇角,神情玩味。

薄幸月点点头,倒也没多想,顺其自然接过一句:“谁找我的电话?”

季云淮从齿间挤出两个字:“师、兄。”

她听后没太多反应,拿起手机,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回电话。

他自嘲地笑笑。

季云淮心底泛酸,黑眸牢牢锁定,扣住她拿手机的手腕,“试我这么久,你是不是以为我能永远在你面前这么隐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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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强女强/久别重逢

又欲又A缉毒警察x外软内坚记者

1.时晚寻第一次见裴骁南是在地下赌场。

她置身于一个打造成金丝雀的笼中,双手被反绑,哭得楚楚可怜:“求求你们放了我……”

“老大,这女人怎么处理?”

阴影晦暗处,男人夹着根烟,燃起猩红的光,口吻随意道:“让她自己选。”

随即,一把刀抵在离她喉管半寸的位置,他一字一顿地问:“愿意做老子的女人吗?”

2.暗无天日的那段日子里,支撑着时晚寻活下来的只有寻找当年真相的信念和作为一个记者的职业道德。

终于,她搜集完所有证据,逃出生天。

就在她以为尘埃落定时。

男人一身警服,身姿颀长笔挺,眼神桀骜,拦住她的去路说:“重新认识一下,裴骁南,江城分局缉毒大队队长。”

【两千多公里的边境线,他孑然一身,守护着身后的青山与红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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