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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便道：“那看来没错了，古树市李家的信息，我记得很清楚。
他们家，的确在我们江南省银行有过贷款。”
“贷了多少，有抵押没有？”雷神问道。
小王道：“贷了两次，一次是十五亿，抵押了若干套房产，还有一次是六亿，同样也是抵押了不少商铺。”
雷神一听，便立刻对付行长夸赞道：“你这秘书确实不错，记得很清楚。”
小王谦虚的道：“您过奖了。”
付行长却笑道：“小王的能力确实很强，非常出色，我打算明后年，就让他去地方上的银行当行长。
这样历练个几年，就能调回总部，更进一步了。
说不定再过个二十来年，小王也能坐上我的位置呢。”
小王闻言，心中暗喜，脸上却露出谦虚之色：“行长，承蒙厚爱，我当不起啊。”
雷神见状，撇嘴道：“行了，少在这里装模作样的，你既然立了功，就要奖励。”
说到这里，他对付行长道：“也别等明年后年了，今年之内，你看那里合适，就让他上任吧，就当是我保举的。”
付行长立马点头：“这没问题，有您发话，想必董事会的人，也不会说什么的。”
他又看向小王，道：“小王啊，还不赶紧谢谢雷神。”
小王此时，已经陷入了狂喜之中。
他没想到，自己只是帮忙回忆了一下李家的信息，就得到了如此丰厚的回报。
可能有人会说，只不过是提前一年下放任职而已，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说这话的人，肯定不知道体制内的奥妙。
很多时候，提拔这种事情，是一步快，就步步快，一步慢，就步步慢的。
银行虽然不能完全算是体制内，但道理也是相通的。
本来，如果是明年甚至猴年下放历练的话，小王想要做到总行行长的位置，需要二十几年才有可能。
注意，仅仅只是有可能而已。
而现在，雷神帮他说这一句话，他以后担任总行行长的可能性，提高了很多。
而且，只需要十几年就行了。
可以说，他的前途完全改变了。
听到付行长的话，小王才从狂喜之中清醒过来。
他立刻冲着雷神深深的鞠了个躬：“谢谢，谢谢雷神。”
雷神不在意的摆手道：“没事。”
对雷神而言，这只是随手的事情而已，压根不算什么。
因此，他没理会狂喜的小王，对付行长道：“现在，我要求你们银行，立刻向李家催收贷款，能不能做到？”
付行长没回答，而是问道：“李家，得罪您了？”
雷神道：“你别管这么多，就问你行不行吧？”
付行长忙道：“行，当然没问题了。
我会派出专员去一趟古树市，找李家人催收贷款的。
我想他们即使能还上，也得卖房子卖店铺，元气大伤。”
闻言，雷神问道：“那你觉得，他们最终能撑过去吗？”
付行长也有点摸不准情况，毕竟他对李家压根不熟悉。
于是，他看向自己的秘书小王，道：“小王，你对李家很熟悉吧，那你来说说。”
小王巴不得能为雷神做点什么呢，闻言立刻道：“行，雷神大人，有什么想问的，您直接问我吧，所有具体事务我都清楚。”
雷神便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
小王立刻自信满满的道：“根据我的判断，李家完全能撑过这一波。
因为他们抵押的房产数量，只占他们拥有的百分之七十左右而已。
而且他们还有积蓄存在银行里，光是放在我们银行的，就有十来个亿。
而其它银行，也肯定有他们的账户。
我怀疑，他们甚至能靠积蓄，就可以还掉贷款。
实在不行，卖掉大半的房产，也能顺利过关，只是确实会元气大伤。”
雷神闻言，立刻再次提出要求：“不行，我要他们破产，你有什么办法？”
“这……”小王顿时愣住了。
半晌，他才不确定的道：“李家不可能只在我们银行贷款，肯定也在其它银行贷款。
而所有贷款加起来，肯定是超出李家的偿还能力的。
所以，要是可以让所有给李家贷过款的银行同时催收的话，李家才有可能因为无力偿还贷款而破产。”
说到这里，他摊手道：“可这是不可能的啊，那么多银行，行动不会如此协调的。”
雷神却道：“有主意就好办，不就是让所有李家借过钱的银行达成一致嘛，我找其它银行的行长谈谈就行了，相信他们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付行长立刻道：“我们也会配合的。”
雷神道：“很好，记住，最多明天，就要让李家因为无力偿还贷款而破产。”
付行长点头承诺：“只要您能搞定其它银行的行长，让他们配合我们银行一起行动，李家必然破产。”
“那就别浪费时间了。”
当着付行长和小王的面，雷神拿出手机，开始拨打在江南省有业务的银行的总行长的电话。
那些小一点的银行，不用多说。
他们的总行长一接到雷神的电话，听完要求，便满口许诺，纷纷表示愿意为雷神效犬马之劳。
而那些大型银行，有的是全国性的，非常大。
他们的总行长在京城，而不在江南省，雷神也不认识。
不过，这些大型银行在江南省也是有说了算的人的。
这些人，雷神自然是认识的。
他们，也有权力向李家逼债。
所以，雷神也打给了他们，讲完要求后，再要求他们配合。
如果雷神是打给这些大型银行京城总部的总行长，那么他的要求可能不会得到满足。
毕竟，人家远在京城，压根不认识你雷神是谁。
就算是认识，也完全用不着给面子。
雷神的势力范围，也只在江南省而已。
但是那些身处本地的负责人，可不敢不给雷神面子，纷纷答应下来。
废了半个小时的时间，雷神就和所有人都打了招呼，沟通完毕。
挂了电话，他对付行长和小王道：“可以动手了，他们都答应了。”
付行长见怪不怪，并不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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