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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也知道此时此刻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男人变女人,王爷变王妃,这种大变活人的把戏,不是年年都有的的。
我说:“当初皇上病重,本王妃不得不再一次乔装男子,辅佐皇后处理朝政,封号‘逍遥王’只是权宜之计。”
意味深长的看了易褚一眼,我回过身,深情无悔的望着我的一懈哥哥,深情无悔的说道:“四年前,我首次男扮女装,在独孤一懈的帮助下开了‘老庄’,先后也曾做过不少在场诸位大人们的生意,账本都还在,巨细无遗,若有查证的不妨找来。‘老庄’开业后,我和独孤一懈私定了终身,因为身份上的对立和差距,我们之间发生过很多误会……”
我指向易褚,继续道:“就是这位皇上,派独孤一懈接近于我,试图用感情攻势向我骗取刑王的下落。可惜,我和独孤一懈都动了真情。皇上计划破灭,又亲自出手,有意纳我为后。说来说去都是为了消灭刑王……因为这道圣旨。”
从袖子里掏出那道几十年前盛王承诺的圣旨,在易褚愤怒的眼神下,我道:“在这道圣旨里,写有盛王的保证,若是无后继承王位或者后人昏庸无能,吏王后人则可取而代之。于是,为了保住这皇位,先帝承王情愿收养过继义兄疆王之子——易褚。”
满朝哗然,所有大臣们都震惊了,稍有知道内情的,沉默不语,首次听说的,窃窃私语。
这时,大殿外的太监传话道:“有请独孤王、宦丞相、宦老丞相登朝。”
迟来的三人两前一后的跨进了大殿,各个神色淡然,看这架势,应该不是阻止我的,而是救独孤一懈的。
三人站定,易褚即刻问为何请了病假的三人又一同前来。
独孤王道:“小儿被审,做父亲的岂能心安。”
我亲爹道:“女儿、女婿都在此,当父亲的不能置身事外。”
最后,宦灭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臣前来领罪。”
霎时间,周遭再度议论纷纷,易褚沉了脸色:“你们,反了不成!”
我一看时机不早不晚刚刚好,立刻抢白:“皇上,您虽然并不是承王亲生的儿子,按理说并无继承权,可我师父刑王也是膝下无子,即便是我,几度被人怀疑是刑王后人,后来也经由师父承认,我的父母另有其人。”
然后,我站到亲爹身旁,又道:“这位就是我爹。”
再然后,又跪倒独孤一懈身边,说道:“这位就是把我明媒正娶的相公,何来通奸?”
一转头,独孤一懈正望着我,眼底清辉四溢,柔情的紧,连我的心也跟着一紧。
易褚尚未发话,兵部尚书已经提出质疑:“那请问……逍遥王,您既然身为女儿身,那宦家小姐肚中的骨肉,又出自何人?”
我冷冷一笑,转头看他:“不知皇上和各位大人可愿意听一个故事,等故事说完了,大家自会明白。”
易褚愤然:“你已犯了欺君之罪,还想编造故事欺骗朕!”
恰此时,大殿外又一次宣告:“太后驾到!”
话还没落地,太后已款款上殿,目中无人的越过所有人,一路走上上首,座在易褚左手边,对下面道:“本宫听说逍遥王的身份被拆穿,前来看看。”
易褚冷着脸轻点头:“不老母后操心。”
太后淡淡一笑,又瞥了我一眼,道:“她女扮男装的事儿,本宫知道,皇上也知道,当初的权宜之计也算帮咱们母子解了燃眉之急,不如就听听她的故事。”
一听这话,我便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说道:“那年,我亲生母亲当朝长公主,明知承王无后,生怕我师父疆王迟早有一天会取而代之,欲毁掉我手中圣旨,不想被疆王得知,两帮人马在京郊开战,我母亲为此配上容颜,更在混乱中误伤了还在襁褓中的我。师父将我救活,又将我抚养成人,用行动表明他对江山并无兴趣,整日闲云野鹤,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后来,我下了山,结识了独孤一懈,又结识了宦生。那时候,他们已有婚约,我不满,我嫉妒,在身世被拆穿之后得知宦丞相并非宦家亲子,遂心生一计……”
说罢,我顿住,再无下文。
当场已有不少人猜出后文,纷纷都用惊喘响应。
宦灭也跪了下来,接着道:“启禀皇上,臣与生儿是两情相悦。独孤家也早已迎娶晓泪过门,两家并无违反婚约。”
“岂有此理!”易褚拍案而起,来回踱步:“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又当朕是什么人!”
“皇上,我们自然当您是承王与疆王的继承人。”我接话道,见到易褚豁然停步,怒目以对。
我用这句话提醒他,若要置别人于死地,大家就同归于尽,他的身世,我也不会再守口如瓶,到时候满朝文武皆动摇,他这个皇位也难以安稳了。毕竟,能接受皇上是过继子的大臣们在多数,但能接受太后和疆王私通的却没有人,若然此时拆穿,易褚又有什么立场治别人一个通奸罪?
良久良久,易褚似乎是沉淀了情绪,一双眼亮的渗人,灼灼的,狠狠地,直直看向下首跪着的几个人,开了口:“既然你们还当朕是先帝的继承人,那么朕说话,是否还有人要抗旨?”
群臣跪下,齐声:“臣不敢。”
易褚满意的笑了,望向我时,他道:“朕不论你是庄氏,还是宦氏,你的所作所为皆有罪。”后又看向独孤一懈:“独孤一懈,罪犯欺君,和你妻子同罪。”最终看向宦灭:“身为一品大员,其身不正,亦知法犯法,等同欺君,同罪。”
话落了下来,我爹和独孤王都跪下替我们求饶,群臣一见如此,连忙一起跪。
易褚冷着脸,就是不松口,却听太后发了话:“皇上,下面的人虽然或多或少都有罪,但也于国有恩,于朝有惠,不应重罚。”
易褚斜着眼扫了太后一眼,凉凉道:“太后的意思是轻饶,还是暗示朕不够秉公?”
太后一怔,刚要回话,可易褚已经先开了口:“来人,将庄氏、独孤一懈、宦丞相压入天牢,等候发落。”
……
那天晚上的风嗖嗖的,雨哗哗的,电闪雷鸣之时,天牢里的大耗子们也唧唧喳喳的,我一烦,就在周围撒了一圈毒粉,不出一刻时间,所有这边的耗子全搬了家,转移到隔壁宦灭那厢。
宦灭的诅咒谩骂声传了过来:“庄晓泪,你别太过分!”
我笑道:“我说哥哥,妹子害怕耗子,你理应为妹妹分担些……”
说罢,我看向对面牢房的独孤一懈,他正阖眼假寐,面容平和,透着从天窗里照下来的微弱柔光,在他的脸上明灭交织,更显英俊。长发披散而下,盖了一身,白色囚衣随意披着,诱人的紧,一只腿曲起,一只腿伸直,身子斜靠左边,舒适写意,他真是天底下最迷人的囚犯。
我想,任何一个江洋大盗,不分男女,但凡看到这种货色,都会劫狱的。
我不是江洋大盗,可我是庄晓泪,手下有无数江洋大盗,同理可证,我得劫狱。
可偏偏,我看得着,摸不着。
于是,我发出“嘘嘘”声,引他睁眼看来,我一喜,连忙叫:“一懈哥哥!这里这里!”
独孤一懈叹道:“晓泪,还有毒粉么?”
我怔住,说有。
他又说也给他点。
我问干嘛用。
他说有只耗子老在他背后来回跑。
我大笑,立刻扔了一包过去,心想着,牢里的母耗子都骚动了。
这时就听不远处的狱卒骂了一句:“哪来的这么多耗子,我靠!”
再然后,我叫了狱卒过来,把藏在鞋里的翡翠珠子送给他,狱卒大喜,二话不说就把门开了,让我跑到对面牢房腻歪,还讲义气的说他出去和哥几个一起守着,保准没事。
到了对面牢房,我一下子就扑进一懈哥哥的怀里,蹭来蹭去,他也紧紧的搂着我,待我抬头欲诉苦的同时,一把吻住了我。
原来,刚才他一直在装深沉,心里早急了。
我想,偷情的地点是一定要刺激滴,其它地方都试过了,就是牢房还没有,嗯,得试试!
心里这么想着,手上也马不停蹄的动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我就把一懈哥哥衣领扒开了,伸进去一顿乱摸,不会儿就被他抓住。
他低声道:“你的指甲。”
我一怔,把衣领扯得更开,伸头一看,果然有血痕字了,着实愧疚,立刻又亲又舔,说道:“不疼,不疼。”
独孤一懈抬起我的头,一脸笑意的看着我,深深看进我眼里,看得我脸红,看得我颤抖,然后他轻轻低头,含住我的唇,慢慢的咬,慢慢的亲,慢慢的品尝,抽空的时候更呢喃道:“晓泪,衣服……就别脱了吧。”
“唔?”我惊讶。
他仍是低声道:“斜对面就是你哥哥的牢房,有人看着,不好。”
我大窘,窘的脸差点爆炸,不由分说埋进他怀里,在他耳边小声嘀咕:“那你快叫他背过身面壁去。”
他低声轻笑:“他已经在面壁了。”
我颔首,轻轻咬着他的脖子,说:“一懈哥哥,其实,我真的不会放开你的,在山上的时候,你为什么还要用针扎我。”
独孤一懈不语。
我很郁闷,继续道:“其实,是不是你料到我会不顾一切得来救你,会不顾一切的拆穿自己的女儿身,这样……以后你就是光明正大的了,咱们也不是地下情了。”
他闷声笑了,得逞的紧。
我恼怒道:“我就知道!”
闪电之下,忽明忽暗,乌云密布,雨水哗哗,我的一懈哥哥衣衫半解,入眼能见的那篇肌肤上轻轻划过几道抓痕,将手放上去比对,一模一样,趁着肤色,有股说不出的诱惑。我想,这世上但凡有过分完美的人事物,都要被破坏几分,添上瑕疵才显得真实,就像是越美好的事物,人们越想毁灭一样。
而眼下,我要毁灭我的一懈哥哥。
“嗷”的一声,我咬住他的锁骨,咬出了一排齿痕,然后嘿嘿一笑:“不错不错,这作品有我的风格。”
但听“咚”的一声,天旋地转之后,我被他压倒在地,心里先是一热,又是一软,再来一麻,我笑了,对着他审视的眼,毫不吝啬的诱惑他。
他俯身,直到我们之间紧紧贴出,严丝合缝,他轻嗅着我的颈子,缓缓吐气,低语着:“为了公平起见,为夫也要留下点东西。”
嘴上说着,他的手缓缓下滑,从我的颈项开始下滑,在胸口留恋了一小会儿,遂又一路来到腰间,“嘶”的一声,便扯断了我的腰带,绕在指尖三圈,把玩着给我看时,说道:“还不够。”
然后,他又摸向我的脚,拽掉了布鞋,扔的老远,握着我的脚,又一路往上滑。
我震惊了,从没想过我的一懈哥哥也有这么暴力的一面。
我渐渐呼吸急促,胸前起伏难易自控,迷蒙着眼看着他柔情似水的眼,心里烧红了一片,他正用眼睛诉说着情意,和更多令我难以启齿的念头。
在他再度亲来的下一瞬,所有神智都离我远去。
耳边响起他的声儿:“晓泪,给我生个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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