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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无罪释放

作品: 哈利波特之旧日呼唤 |作者:圣地吔哥 |分类:奇幻玄幻 |更新:11-04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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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开启后,里面是环形的巨大房间。

布局如同罗马斗技场一样,从下往上排布着石质的长椅,已经坐满了密密麻麻的人群。中间是一把带有镣铐的铁质椅子。和电影的场景大同小异。

在场的巫师大都穿着黑色的衣服,但有一小部分穿着紫红色长袍,扎堆坐在铁椅对面的靠台。胸口别了个“W”的徽章,这是威森加摩的成员的标志。

被围在中间的是福吉部长,看到那张有些憨厚的笑脸,李杰立刻知晓了自己所在的时间线。福吉和哈利算是同期的人物,哈利在91年就读一年级,福吉则比他早一年当上魔法部长。

这么说来,自己就处于原著的故事阶段。

“很好,阿奇尔。”部长淡淡地招呼两位傲罗:“你们快入座把。”

疤脸的名字原来叫阿奇尔,他把李杰押到铁椅边上,随后往顶头一排最高的长椅上走去。

旁边立刻上来一名魔法部官员,用椅子上的镣铐替换了他手腕的锁链,将其固定在位子上。

“现在让我们开始8月23号的审判听证会。”福吉环视在座的巫师,等到在场的嗡嗡声安静下来后,用异常响亮的方式大声说道。

“杰特·麦克斯韦·弗莱彻!”

.....

李杰愣了愣神,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在喊他。

原来这孩子叫杰特·弗莱彻!身为华人的他,无法评价其中隐含了什么样的蕴意。只知道往后的日子里,这将成为陪伴他一生的名字。

名字里都有个杰,这么一想好像也还不错。

福吉继续宣读羊皮纸上的开场词:“你将面临以下指控:在麻瓜面前施法,擅自移除未成年巫师的踪丝,施放黑魔法且包括了不可饶恕咒,在没有经过魔法部允许的情况下进入其他国家,并造成恶劣影响。导致麻瓜死亡......”

部长的话还没说完,李杰——也就是杰特的身后,传来充满磁性的声音,语气平缓,却如同天籁,安稳了他焦躁的内心。

“康奈利,话先不要说太满。没有定论前,一切事情都有可能出现转机。”

杰特赶紧扭头看去,邓布利多大踏步走到他身边。

“辩方证人,阿不思·珀西瓦尔·伍尔弗里克·布赖恩·邓布利多。”

这位伟大的白巫师丝毫没有垂暮之人的感觉。反而带着股雷厉风行的味道。

“弗莱彻是个优秀的孩子,虽然性格孤僻,偶尔也有些异于常人的举动,但我相信他绝对不可能犯罪。”

校长对着福吉伸出手来:“只有一位傲罗出面作证,杰特充其量只能算嫌疑人。身为霍格沃茨学生,他由我来审问没问题吧?”

福吉善意地点了点头,旁边的助手立刻把一叠文献和药水递了过去。

邓布利多是威森加摩的首席法师。所作所为也符合规矩,校长那么大面子,在座的巫师没理由反对。

“快,给阿不思搬一张椅子来!”部长招招手,他和邓布利多的关系正处于蜜月期,所以比旁人更尊重校长。有求于人的谄媚样子和凤凰社时期的丑恶嘴脸真是对比强烈。

邓布利多礼貌地拒绝了福吉的提议,然后自己用魔杖凭空变出了柔软的单人沙发。这是杰特第一次见到真正的魔法,惊讶到脖子都伸直了。

“弗莱彻......恐怕接下来,你需要喝下这瓶吐真剂,然后回答我的问题。”邓布利多拍了拍杰特肩膀,给他打气,顺便把药水瓶子放在手心里。

“你不必担心有危险,只需要告诉大家简单的“是”或者“否”,就像平常的课堂提问环节。”

校长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杰特无奈,他现在可没心情开玩笑,只能面色凝重地点点头。

当这瓶无色无味的药水灌进肚子里,大脑里立刻有种欲望驱使着他说些什么。他咬紧牙关,大口喘气。想缓解这股冲动。

“在这个假期里,你身上的踪丝失效了,是自己去除的吗?”邓布利多教授清了清嗓子,开始提问。

李杰的意识非常清晰,但嘴巴就像开了闸一样不听使唤自动开始倾泻。

“不是,和我无关。”

杰特被自己的嘴巴惊呆了,邓布利多明明只要我回答是或者否吗。为什么我会提油加醋说其他的?

邓布利多也有些懵逼。

不对啊,平常人使用吐真剂都是一副石乐志的表情,特别听话,怎么到这小鬼这就变得如此面目狰狞?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杰特,把手里的羊皮卷翻到第二页。

疑惑归疑惑,提问还要继续进行下去。

殊不知,杰特正在心里拼命抵抗着那股坦白一切的感觉。用力到五官都快挤在一起了。

“魔法部发现你的魔杖上有使用两百余种魔咒的记录,其中包括三大不可饶恕咒和一系列黑魔法.....”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这些,我全都没用过。”

没等校长问完,杰特又一次诚恳地坦白了。

邓老虽然话被打断,但还是欣慰地点了点头。看起来对他的回答十分满意。低头开始翻看下一个问题。

杰特长出了口气。

前两个问题算是顺利过关,不过说的越多越容易穿帮,一旦回答不好,说不定还会暴露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按照原著的设定,喝下药后之后的反应是双眼无神,目光呆滞。杰特虽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还保留着意识,但这明显是个机会。

经过前两次的回答,他稍稍摸清了吐真剂的套路。因为没有进入痴呆状态,而在药剂影响下又无法撒谎,所以回答的都是心中第一时间的想法。

如果尝试着放空思维,把意识集中在简单的“是”或“否”上,应该就不会说多余的话........

杰特脑袋里疯狂琢磨主意,反正这些事都不是“我”干的,本来就是实话实说。

他不在对抗吐真剂的药效,尝试放松下来,甚至打量起对面参与听证会的成员,石阶上坐着许多和电影中相似的面孔,除了最中间的部长福吉外,还有巴蒂克劳奇,斯克林杰,连乌姆里奇都在......这些家伙的面孔,不能说百分百,起码有八成相似吧。

等等,杰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把目光移了回去,定格在克劳奇没有那么苍老的脸上。心里突然有个更好的主意。

“弗莱彻,你否认了前两个问题。”邓布利多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那么告诉我,你知道这些是谁做的吗?”

杰特脸上的表情彻底平缓下来,不再纠结,双瞳失去了焦距,仿佛已经彻底被吐真剂的药效所控制。简单来说就是变成了傻子的模样。

要是把矛头引向另一个不存在的人。那岂不是可以更完美地脱罪?

这回,他的声音不再那么急躁,缓缓地说出口来:“是“我”做的,但又不是“我”。”

听见这话,在场旁听的巫师们顿时沸腾起来,互相交头接耳。可能他的回答有些不可思议,杰特用余光看到很多记者举起了相机。也对,未成年巫师犯了重罪被拉到法庭上。这样的案件很有卖点,报社闻风而动并不奇怪。

“教授,请容许我打断一下,你的提问方式有些问题。”之前带杰特进来的疤脸傲罗阿奇尔居然站了起来。

“我们应该让他自己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而不是模棱两可的回答,这样难免会有所遗漏。”

“而且他刚刚看起来好像正在抵抗吐真剂的作用,也许这瓶药的效果不够强?我十分怀疑回答的准确性。”他大声抗议道。

“阿奇尔,记得你以前可是个很有正义感的孩子,傲罗的工作让你变得固执了。”邓布利多摘下眼镜看了他一眼,转向众人解释道:“在场的各位有许多记者,这场审判随后也会报道出来,我用这样的方式保护一下孩子的个人隐私,应该并不过分。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提及的往事。”

“况且阿奇尔,杰特也是麻瓜出身的巫师,也许他和你当年一样,有些误入歧途。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应该给他一个机会,他所作的事情不一定出自自身意愿。”

“肃静!肃静!”福吉用力敲了敲锤子,让混乱的场面安静下来。

“这瓶吐真剂是经过魔法部证明的,绝对真实有效。”他身后一位魔法部官员赶紧站起来缓和气氛。

“你是否中了夺魂咒被人操纵?”校长脱离了手上的稿子,直接向他提问。

“我....不知道。”

杰特愣了下,本来想引导教授以为有人假扮自己,像原著里疯眼汉被小巴蒂克劳奇替换一样。没想到邓布利多误解了他的意思。

不过也没啥差别,甚至比原来的主意更加合理,有能力伪装成学生干坏事,确实还不如直接用夺魂咒来得简单。

“滥用黑魔法,对麻瓜世界造成的破坏,甚至还有偷渡行为,所有的犯罪行为是否出自你的本意?”

“不是。”

“既然如此,那我没有什么问题可问了。”邓布利多对福吉点了点头。

“不!他绝对没有中夺魂咒!”阿奇尔居然大吼起来:“我可以肯定。不知道他是如何在吐真剂下撒谎的。如果这样轻易撤回指控,他总有一天会成长为可怕的黑巫师,甚至是又一个黑魔头。你们没见过他那个样子,不知道他的皮囊下隐藏着什么样的怪物。

评审团再次窃窃私语。记者们更疯狂了,数十种速记羽毛笔不停地在空中挥舞。他好像还在其中看见了丽塔·斯基特——那个没有职业道德的奇葩记者。

我去,这是要搞一个大新闻!

杰特不清楚疤脸为什么老是在紧要关头横插一脚,企图把我这么无助的孩子送进监狱。

想知道隐藏的是什么身份啊?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啊!真是忍不住想抽他两巴掌。

心底再生气也没有用,他只能一脸呆滞地坐在椅子上,装出老实的样子。

“阿奇尔,我们该表现出大人应有的气量。邓布利多拉长了脸色:“无论杰特对你做了什么,都不是他希望发生的,你不能擅自断言.......”

多次被刀疤脸打断。邓老似乎也有了怒气。

“或者说你认为我的教育非常失败,能教出一个又一个汤姆·里德尔?”

两人的对峙有点剑拔弩张的意味,校长都开始揭自己的伤疤了。在坐的巫师们也都变了脸色,这话题非常敏感。

福吉疯狂地用眼神对阿奇尔暗示,他刚当上部长没多久,目前还很倚重邓布利多,不希望让一位傲罗破坏了双方的信任关系。

“经过吐真剂的鉴别,大家应该都清楚了,这明显是一件单纯的黑巫师袭击行为,他用夺魂咒操纵了霍格沃茨的学生大肆破坏,虽然不清楚目的是什么,但我们的傲罗们应该去尽快逮捕他归案。而不是为难可怜的弗莱彻先生。”

他敲了敲桌子,警告某人不要继续搞事。

阿奇尔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脸上的疤痕不住地抽搐。

在座巫师的嗡嗡声一直没停下来。

或许在这个时间点,邓布利多的威望还非常管用。随后开始的投票表决中,认为杰特有罪的仅有寥寥数人。

在场的巫师都认同校长的看法。觉得他小小年纪,干不出这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肯定有人幕后谋划着什么。阿奇尔是在危言耸听报复孩子。

很快,威森加摩宣布,撤销了所有对杰特的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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