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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大半夜把自己化妆成兰大炮的模样,撬开兰大炮房间的门锁,悄悄溜到他的床边,吓他个鬼哭狼嚎。
还有刘勇,在两个月前的搏击格斗对练时,被我彻底的打服气了,我至今还记得刘勇挨揍时的那一幕。
他被我掐住脖子,死死地摁在地上。
“草,我服了,别打了行不!”
一顿电炮抡了上去。
“哎呀我草,苏北,你他妈真想打死我啊!”
又是一顿电炮。
“我错了,北哥,我真服了,别打了。”
还是一顿电炮。
直到他被我打得口吐白沫说不出话来。
不过我挺佩服他的抗击打能力,就这几顿电炮抡下来,如果要换成我,估计都能被打晕再打醒过来俩来回了。
人家第二天照样该吃吃,该喝喝,一点儿也不耽误。
而我也有了个属于自己的外号,是他们商量着给我起的。
苏老怪!
没错,就是用这个恶心的外号,来形容我逆天的天才,也因此,所有的培训课都停了,因为他们不想被我练得死去活来。
真心话,我打心眼里感谢他们毫无保留的教导,让我这一年过得比头二十八年加起来还要精彩,还要充实。
这一年中,每次开工资,我都会去见见张青云。
只是他每次问起我的工作状况,我都会编无数个开锁的桥段来骗他。
这让我心里挺不得劲。
看守所给我开的那份工资是由张青云帮我领的,每当他将钱一分不少的塞到我手里的时候,我都会对他说:“我现在管吃管住的也用不着花钱,你帮大哥存着,到时候娶媳妇用你再给我。“
其实我是想让他的日子过得好点儿,别老因为俩钱跟媳妇干仗。
至于安全处第四十九组,给我每个月开的一万多块钱工资都被我通通存到了一张存折里,这才是我给自己攒得老婆本。
十一月末的一天晚上,鹅毛般地大雪放肆桀骜地在空中飘摇。
依然是那家樱花饭店,还是靠窗边的那张桌,桌上的菜依旧是锅包肉跟毛氏红烧肉。
张青云喝得微醉,我也喝得上了头。
“对了,大哥,下礼拜六,闫言的婚礼你去不?请帖都发到我手里了。”
闫言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实在是久违了,我和她的那份感情从未忘记过,一直埋藏在心底,我也曾鼓起勇气想去找她,但是琢磨着十年的大牢她没来看过我一次,我又有啥脸去面对她?
如今她就要嫁人了,尽管我对她不再抱有任何的幻想,但听到了这个消息,心脏还是一阵地抽搐,那股疼劲儿我说不上来,就好像是有一只手在捏咕它
“跟谁结?”我强忍着鼻头的酸楚,假装平静地问道。
“就你们五班的那个混子,欺负过我,后来让你给揍了那个叫什么鑫的。”
“于鑫?”想起这个名字,我不经意的在脸上露出一丝鄙夷。
“对,对,就是他!”张青云似乎看出我打心眼里有点儿膈应这个于鑫,赶忙说道:“大哥,你要是不方便去的话,我过去把礼帮你随了我就走。”
我一口气连喝了三杯酒,然后往嘴里塞了一整块锅包肉,一下一下地咀嚼着,呜噜不清地说:“看看再说吧,到时候我要是没有功夫,给你去电话。”
回基地的一道上我都在琢磨,闫言你咋就偏偏嫁给这么个王八犊子玩应了呢。
之所以我很恶心于鑫这个人,那是因为上学那阵,不断的有传闻说他爸于大柱子,是个社会大哥,而他自己也觉得这是倍儿有面子的事儿,经常挂在嘴边跟我们五吹六哨。
一张嘴就是,我爸那帮人如何如何,我爸他们咋地咋地。
我琢磨着闫言家是开煤矿的,咋就能嫁给一个社会大哥的儿子呢?而且,闫言也曾亲口对我说过,她不是一般的膈应我们班的那个于鑫,太能得瑟,太能装犊子。
闫言结婚那天,我还是忍不住去了,张青云倒因为有临时任务没去成,让我给稍去一千块钱的礼金。
地点是世纪大饭店,那家我们市最早的五星级大酒店。
能在这办场婚礼的,足够说明身份的显赫和上层社会中不可动摇的地位。
二楼的婚宴大厅,摆了能有四百来桌,座无虚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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