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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着你?”姜天海非常愤怒:“这也太过分了!”
“事发时候第一时间,他跑过来见我,我就躲着没见,因为也不知道应该跟他说点什么……”顿了一下,谭笑宇告诉姜天海道:“结果他就派人把广厦二十一处接管了,又关你禁闭,这是给我一个下马威,让我知道他也有足够的权力。”
“但二十一处可是归你管的,凭什么他给接管?”姜天海不服不忿:“这事儿如果闹到跟高层,理亏的也是他付守忠。”
“人家现在有丧事,就算闹到高层,高层也只能网开一面……”叹了一口气,谭笑宇非常无奈的说道:“我不了解李松瑞这个孩子,但我知道付守忠一直把李松瑞视若己出,现在李松瑞这么一死,付守忠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这人,尤其掌握权力的人,如果真的精神崩溃了,就有可能赶出来任何事情,到时损失可就太大了。所以,接管二十一处的事儿,暂时我也就默认了,这是我让了一步。既然我都让不了,付守忠也得让步,所以把你给放了。”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
“付守忠不管提出什么要求,只要不是很过分,尽量答应……”谭笑宇不住摇头:“尽可能不要刺激他的精神!”
“可二十一处怎么办?”
“我早晚会收回来的,你这个处长暂时也被解职了,正好给自己放个假,休息一段时间吧。”谭笑宇表面上是让步了,实际上有自己的打算:“等到整件事情尘埃落定,付守忠会把二十一处交还回来的。”
“如果不愿意交还呢?”姜天海质疑:“哪有人会放弃已经到手的权力!”
“如果不愿意放弃,那就继续握着权力好了,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清楚吗,二十一处的工作岂是那么容易做的。”
姜天海自负的一笑:“那当然。”
“付守忠没有在国家安全方面工作过,对这个领域既缺乏经验和技能,同时也缺乏专业人员予以支持。如果想要继续管理二十一处,最后只会把工作搞的一塌糊涂……”重重哼了一声,谭笑宇又道:“我不着急收回二十一处,等到付守忠把工作搞砸了,上面自然会有人出面解决的。”
“好吧,那我就给自己放个假……”
“你的责任已经免除了,虽然暂时撤职,但付守忠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不敢进一步追究责任,更不能把你送上军事法庭……”谭笑宇说到这里摇了摇头:“付守忠现在最想做得事情与你无关。”
姜天海长呼了一口气:“我猜付守忠最想做的应该是杀了肖战!”
“这是自然。”谭笑宇试探着问了一句:“李松瑞到底是怎么死的?”
“是肖战杀的。”
李松瑞才刚一死,家人就得到消息了,自然付守忠也知道了,而且马上就调查出了详情。由于李松瑞本身是级别很高的红名单,所以高层这边也很快知道了,包括谭笑宇在内。但谭笑宇一直没过问事情详细经过,因为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理:“你确定是肖战?”
“首长,肖战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姜天海无奈的苦笑起来:“只要李松瑞说话张狂一些,惹怒了肖战,肖战必定要杀人。”
“那么问题就来了……”谭笑宇感觉很费解:“以肖战的手段,完全可以让李松瑞凭空蒸发,包括其家人都不知道人去了哪里。这样处理起来不留后患,岂不是更好,先前肖战就是这么对谢星宇的,为什么这一次要把李松瑞的尸体留在现场?”
“谭首长你认为不是肖战?”
“我第一时间就听说,付守忠那边锁定嫌疑对象是肖战,虽然付守忠这个人有些地方我不待见,但应该不会随便冤枉人。然后我调查了解一下现场情况,觉得行凶者又不像是肖战……”谭笑宇一边说,一边不住摇头:“所以有些拿不准,到底是不是肖战,正因为拿不准,我不想见付守忠,也没有主动跟你联系。”
“当然是肖战……”姜天海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肖战是故意留下李松瑞的尸体……”
“为什么?”
“我推测有两个原因,一是通过李松瑞的尸体发出一个信号,警告各种二代别来招惹自己,否则不管是谁格杀勿论;二就是利用了你这样的心里……”顿了一下,姜天海详细分析起来:“肖战从戎多年一直执行秘密任务,所具备的技能可以服务于国家,但如果应用到其他方面就是超级罪犯。但凡是了解海龙计划的人,都知道肖战其人是什么样子,那么必然也会认为肖战作案肯定不留痕迹。现在的问题是,李松瑞的尸体被留在现场,这么重大的疏忽,不应该是肖战的作风。”
“明白了。”谭笑宇直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肖战这是故意卖了一个破绽。”
“正是。”姜天海点了点头:“肖战的做法就是,让别人知道事情是自己做的,但又故意留下些痕迹表明跟自己无关,这是进可攻退可守。”
“也就是说,肖战在杀李松瑞的时候,已经预料到事情接下来会怎么发展。”
“是的。”姜天海点了点头:“肖战向我亲口承认杀了李松瑞,但没有说出真实想法和计划,这些都是我自己推测出来的。”
“你可以呀,掌管二十一处时间不长,进步非常大了……”谭笑宇嘉许的说道:“你说的这些是我都没有觉察到的!”
姜天海急忙谦虚的道:“这还是首长你指导有功。”
“马屁就省下了,现在我没心情听……”顿了一下,谭笑宇提出另外一个问题:“我早就知道付守忠有这么一个外甥李松瑞,但总共也没见过几面,对这个孩子不了解,你了解吗?”
“首长你把李松瑞称呼为孩子?”
“论辈分他确实是孩子。”谭笑宇理所当然的说道:“付守忠是我的战友,李松瑞又是付守忠的外甥,李松瑞对我来说不算孩子难道算老子?”
“你这个孩子可是个熊孩子。”
谭笑宇急忙问:“怎么讲吗?”
“谢星宇你算是了解了吧,其实李松瑞一个样……”姜天海已经做过一些调查,知道很多事情:“这帮二代有时真的需要约束一下了!”
谭笑宇沉声问道:“他都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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