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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价值

作品: 朕与将军解战袍 |作者:夜纤尘 |分类:古代言情 |更新:01-05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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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重幕知道云绰跟前的王麟轩不简单,当年刘雪娇未入苏府的时候,他时时提防着他,而今一切太平,所以难免放松了警惕。方才听云绰如此说,他便知道云绰已然知晓了部分真相。而她不知道的那部分,他也不便向她说明。现今,他只需打理好朝政,保护好刘雪娇与他们的孩子便好。

“臣方才所说的,便是臣所知晓的。殿下刚刚所说的,应该是殿下所知晓的。有些话,臣私以为殿下在臣面前说说就罢了,若是这话传将出去,只怕是对殿下不利。”苏重幕故作好意地提醒,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警告。

“呵,驸马这是在担心本宫吗?既然本宫敢说出来,就不怕别人指摘。倒是当今陛下,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利而让皇夫前去天朝犯险,也算是心硬如石了。而今皇夫不幸殒命天朝,想必她定是万分后悔吧?皇夫的死成了她的心病,所以她这病也算是无药可医了。只是可惜了,她与皇夫成婚大半年了,却一直未曾怀上皇嗣。虽说现今我国朝局稳定,可是邻近的天朝动荡不安,怎么说天朝也是泱泱大国,多少会对我国的朝局有所波及。正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若是陛下再不振作起来,只怕咱们姜国也会深受天朝的影响。”云绰不急不慢地说着,渐渐地引入正题。她今天就要苏重幕明确立场,在她与月咏之间,他必须做出选择!

“这些朝政之事,陛下自会明断,而这些事也不必劳殿下费心吧?”苏重幕早已听出了她话中之意,来此之前心头涌上的不好预感变得越发的强烈。

“驸马此言差矣,当年陛下在朝堂上曾说过,‘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本宫身为上官皇室,自是该关注国事。现今陛下龙体不适,无暇顾及朝政,近来朝政之事皆由驸马一人打理,如此重担交由驸马一人担着,在旁人看来着实是强人所难了。过几日本宫便入宫面见陛下,恳请为陛下分忧,届时若能得陛下恩准,还请驸马多多指教了!”

云绰言辞恳切地说着,可在苏重幕听来,简直就是大逆不道之言。他冷眼看着她,半天从唇缝里蹦出一句话:“殿下说出这样的话来,可真是与您长公主的身份不符!”

“呵,本宫这些话句句发自肺腑,一心想要为陛下分忧,哪里不符本宫的身份了?”云绰见他丝毫没有攀附之意,面露不悦地说道:“倒是驸马爷你,一直做着与你身份不相符的事情。你在朝中确是位高权重,也颇受陛下倚重,这些都无可厚非。但你也不可仗势欺人,更何况是欺负本宫。原本我并不想提起此事,只当是给彼此留个脸面,现如今你说话如此伤人,那本宫索性就新账就账一起算!”

苏重幕入府之前便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现在云绰想要说什么,他也猜出了个大概。正因为此,他此时才能不动声色地问道:“哦?看来殿下找臣前来主要是为了跟臣算账的吧?既然如此,那臣就洗耳恭听!”

云绰见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不由冷笑着说道:“那好,本宫现在就跟你说个清楚明白!”

云绰说着便将手中茶盏重重往桌案上一放,面上虽不太瞧得出怒意来,可是说话的语气极是不悦:“驸马自与本宫成婚以来就一直忙于政务,就连自己的孩子也丝毫不关心,这在常人看来,驸马这番举动未免显得太过冷漠与不近人情了。本宫起初是认为驸马一心扑于政事,为了国家社稷呕心沥血、鞠躬尽瘁,可是后来才知驸马是心有所属,竟敢背着本宫在外头金屋藏娇,而且现下驸马与那位娇滴滴的小姐还育有一子,而今她们母子正居于驸马爷的府上,可有此事?”

“且不论此事是真是假,单是殿下与身边的暗卫相爱生子这样的事情便足以寒了臣的心。打从殿下与臣大婚当日,殿下便与那暗卫珠胎暗结,这也正是臣对殿下所生的孩子漠不关心的原因。”苏重幕面色如常,语意平静地说着,就好似在讲述别人所经历的事情一般。他知道事情的真相早晚都会被揭开,只是这一天比他预料的要早些到来而已。

云绰心知他早已知晓这一切,但她还是存着一丝侥幸作戏。但见她面露惊诧之色,抬手指着他语意尖锐地说道:“你……你血口喷人!”

“哦?殿下既然做了却还不承认?”苏重幕淡淡一笑,接口说道:“新婚当夜臣确实醉得不省人事,但是有没有与殿下行夫妻之礼,臣心中还是有数的。若非殿下此前与暗卫有染,那为何会怀胎生子?而且殿下对声称您所生下的是男婴,然而您诞下的却是女婴吧?您如此煞费苦心,可不就是盯上了朝堂之上那高台宝座?”

苏重幕这些话句句锥心,听得云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知道现下那暗卫统领王麟轩正在殿外候命,若是他想,随时可以冲进来要了他的命。不过他也知道现今他们不敢动他分毫,若是她对姜国帝位还有一丝觊觎之心,她就须对他以礼相待!

云绰未曾料到他连她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了如指掌,心内暗惊之余又觉得他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怕。平素看他闷不吭声地忙于政务,谁知道他竟然有心留意她府中之事,可见他对她早已生了防范之心,而且说不定这府内还有他的眼线。

苏重幕见她面上掠过一丝惊疑之色,暗想他与柳洵猜得还真没错,所以她生下的是女孩的事算是得到了佐证,眼下他得好好地让她倾诉心声了。他端坐于红木大背椅上,伸手取过案上的茶盏,缓缓送至嘴边啜了两口,这才说道:“殿下今日请臣过来到底所为何事?若是不方便直说,那也可以托人转告。”

“现下本宫与驸马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直说的呢?”若换作往常,云绰早就与他撕破了脸,而今却是不同,他有他的利用价值,所以她须得耐住性子与他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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