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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则已经在监视器前蹲了好几天了，直蹲的自己脸色发白，眼眶发黑。
“诶！”季柏舟用手撞了撞方景的肩，“吃点东西吧。”说完，便把手里的三明治塞到了方景手里。
“怎么样？张迎那边有发现吗？”方景接过面包，向刚刚出去回来的季柏舟问道。
季柏舟打开三明治的包装，狠狠咬了一口，囫囵说道：“还在查呢。”
“岑千的人际关系干净的太可怕了，几乎找不到任何能直接跟他接触的人。”季柏舟猜测道，“会不会是帕莎手下的人干的？”
方景打开三明治的包装，却不急着吃，垂下眸，说道：“如果说是他的话，我们还真不一定能找到证据。只是……”方景顿了顿。
季柏舟拿过一旁的矿泉水，“只是什么？”
“只是如果是帕莎的话，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杀了他？”方景揉了揉眉心，“这种方式的话，说是有深仇大恨也说不过去。”
“岑千接手公司的这几年，可以说是为帕莎赚了不少钱，你说，他能亲手会毁掉这个摇钱树吗？”方景咬了一口三明治，缓缓说道。
季柏舟笑了笑，摇了摇头，像是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想听一听帕莎的消息吗？”
方景闻言眉一挑，“怎么了？”
季柏舟唇角勾起一抹微笑，“有传闻说帕莎几天前发生了车祸，现在生死未卜，他手下现在有几个人在抢权，现在可以说是一团乱麻，谁都控制不了，恐怕要动荡一段时间了。你说，时间是不是太巧了？”
“你是说？”方景轻扣指尖，问道。
“嗯。”季柏舟点了点头，“如果可能的话，也许有人想趁着帕莎虚弱的时候，砍掉他的左右手，毕竟，哪怕岑千不想和人交往，还是有不少人看着这头沉睡的老虎啊。”
“帕莎重伤昏迷了，岑千为什么不回去呢？”方景问道。
季柏舟笑了一声，像是在赞赏方景的敏锐，“我收到的消息，帕莎在岑千回来之前特地吩咐了，哪怕自己死了，岑千也不能回国。”
“哪怕自己死了？”方景闻言有些讶异。像这种要钱不要命的人，会说出这种话也是奇了怪了。
季柏舟看着方景，“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是。这可不像是一个掌握上亿资金的大佬说的话。”
“没错，这也是我怀疑的地方。所以，我怀疑，很有可能岑千身上有我们，或者说除了岑千和帕莎都不知道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很有可能就是帕莎和岑千相继出事的原因。”季柏舟猜测道，“而知道他们之间存在这些秘密的人之中，恐怕就开始下手了。”
“有怀疑的人选吗？”
季柏舟闻言眼眸微微闪动，说道，“有。”
“哪几个？”
“布泰和于风。他们两个都是帕莎的亲信，只是自从岑千来了之后，就慢慢被帕莎疏远了。”季柏舟从手机上调出资料，放到方景面前，“布泰是帕莎手下资历最老的，但是赚的钱就没有那么多了，几年前很看不上岑千，岑千上位的时候，他极力反抗，还雇人拦过岑千。”
“于风，帕莎手下另一个高手。如果说岑千是左手的话，那么这个于风应该就是帕莎的右手了。”季柏舟把于风的照片放大，指着太阳穴处的疤痕，说道，“看到没有？这个疤痕就是当年岑千打的，听说于风差点因为这个死了。如果说是积怨深的话，于风应该算得上是恨岑千的人里数一数二的了。”
“最可疑的是……”
“什么？”方景抬头看向季柏舟，问道。
“前几天，他们两个人，相继入境了。”季柏舟说道。
方景闻言眉间一皱，“什么？”
“是用假的身份入境的。”季柏舟说道，“目前还没有查清楚是用什么身份入境的。”
方景点头，“好。现在能确定他们的位置吗？”
“没有发现。”季柏舟摇了摇头，“他们藏得很深。”
“继续查下去。”方景说道。
季柏舟闻言一笑。
方景疑惑地看了看季柏舟，“笑什么？”
季柏舟摇了摇头，继续眯眼笑着，“没什么，就是觉得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
“……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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