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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猫眯宝贝

作品: 霸婿奋起 |作者:樵夫在深山1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06-28 23:18|
    “朱煜,你难道忘了, 小翠不是答应等她家的老猫眯生了小猫眯, 要送一只给咱俩, 当时你也答应了, 今天你就睡小床边的竹躺椅, 小床给咱宝贝睡!”

    “天啊,原来所谓的宝贝居然是一只小猫.” 自已在旷家赘婿的地位竟然还不如一只小猫, 朱厚照简直是欲哭无泪.

    不过朱厚照还是有点不死心,“那咱俩就不能自已生个BB?”

    “还好意思说呢, 都怪你这人沒用, 患了那什么天萎.” 旷金花恶狠狠白了朱厚照一眼.

    “天啊,原来自已这原身还不能行人道?” 朱厚照简直是让雷又劈了一道, 真恨不得找捆稻草一头撞死.

    早知是附了这种患了隐疾的人身上转世, 当初还不如不用转世好了.

    “让小猫睡小床就睡小床吧, 不过小猫还沒来, 我再凑和一晚吧?” 朱厚照都有些近乎哀求了.

    “不行!”旷金花斩钉截铁道:“小床上的床单、被套我都巳经换了, 让你这臭哄哄的身子一沾边, 明天宝宝哪敢睡呀!”

    赘婿难当啊!这一夜躺在小床边破旧的竹躺椅上, 听着“吱呀吱呀”醒神奏眠曲的朱厚照是辗转反复、一夜无眠.

    第二天凌晨, 天还一片漆黒, 旷金花的吼声便想起了:“朱煜, 赶快起床煮饭啦!”

    老婆一声令下, 赘婿岂有不服从之理, 穿好衣服后, 朱厚照挤出一脸的笑容, 屁颠屁颠赶到大床边,“老婆今早要吃什么?”

    “随便, 不然就吃个红薯稀饭吧!” 旷金花挥了挥手道.

    对旷金花来说, 吃个红薯稀饭是随便, 可对于亨调小白的朱厚照可就不是随便那么简单了.

    沒办法, 在厨房的朱厚照照例请出了牛魔王这尊大菩萨.

    牛魔王道:“么么哒, 煮个红薯稀饭小菜一碟吗!同样的, 它也分几个步骤.

    一是你得先估模是煮几人的饭, 如果是两人, 只要1小筒米,1根红薯即可.

    二是得洗米淘米,把米放入锅中.

    三是得把红薯洗净、切成小块!”

    四是得把红薯也放入锅中, 加三中碗水, 然后开火, 粥烧开后, 把火关小, 直至十分钟, 红薯稀饭就成了.

    之后, 朱厚照依牛魔王话如法炮制, 还是给穿衣起床洗漱后, 坐在饭桌边翘脚的旷金花敬贡上了香气扑鼻、热气腾腾的红薯稀饭……

    吃完饭, 旷金花把嘴巴一抹, 然后叫过朱厚照:“朱煜,老娘这就去做事了, 你知道你在家该干什么吗?”

    朱厚照知道旷金花所谓的做事就是去一家纱厂打工, 为每月的五块大洋努力奋斗. 而他确实不知道自已这个无业游民在家该干什么?

    看着朱厚照一脸的云里雾里, 旷金花厉声道:“难道老娘昨天一早跟你说的什么“上山砍柴割茅草拣菇摘金银花种地瓜或者去河里捞沙石田里插泥鳅” 你都全忘了吗?

    朱厚照有些惭愧地挠了挠头, 嘴里嘟嚷着:“昨天一大早说的事谁还记得嘞?再说那么多活, 一时半会也干不来啊!”

    旷金花道:“沒关系, 今天干不完, 明天干, 明天干不完, 后天干, 总有干完的时候!这么着吧, 今天上午你就去上山砍柴割茅草拣菇, 下午去河里捞沙石吧!割茅草砍柴的工具就在门后搁着, 我这就去做事了!哦, 中午我在纱厂吃没回来, 你自个安排!” 然后就出门走了.

    旷金花拍拍屁股走了, 把难题留给了朱厚照.

    要说起來, 朱厚照前生也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九五之尊的天子, 虽然穿越附身后身份已与前生有天壤之别, 但就甭说什么上山砍柴割茅草拣菇了, 去哪里发落他都不知道.

    拿着砍柴用的柴刀,割茅草的竹扒, 和拣菇用的竹篮, 朱厚照正站在家门口茫然之际, 思忖着是不是又要请出那位牛老兄来排疑解惑?

    刚好这时他就看到有一对年靑男女说笑着正从家门口前的小路经过, 令朱厚照眼前一亮的是他俩手上同样拿着柴刀、竹扒和竹篮.

    朱厚照欣喜得一拍大腿,“这下有了!”

    “这位小哥, 你们要打哪去呀?” 朱厚照冲着那壮硕的小伙招呼道.

    “打柴!”那小伙下意识应了一声, 然后便侧过身来望了朱厚照一眼.

    忽然, 他双手一张,大声呼着便冲 朱厚照飞奔而来, 抱着朱厚照雨点般的拳头捶着.

    “好你个朱煜, 连穿开裆裤、玩泥巴的发小都不认识了, 我是大刚啊!”

    “大刚?”朱厚照一愣, 他意识到这应该就是前身死鬼朱煜的朋友, 这下好了, 朱煜不认识朱煜的朋友, 这国际玩笑开得也太大点了吧!

    怎么办?得赶紧想个托词, 否则就要露馅了.

    只见朱厚照眼睛滴溜溜一转, 立马就有了主意.

    “大刚,你也知道的, 我上次打柴脑子不是摔坏了吗!”

    “哦,知道知道, 可以理解, 可以理解.” 大刚马上反应了过来.

    “咦,大刚你和这位姑娘要去哪?” 朱厚照又问道.

    “什么这位姑娘?” 大刚一把将那女子拽到朱厚照面前, “朱煜,你难道忘了这是我牵手的, 小翠啊!”

    “什么?是小翠?”

    哇、哇、哇塞, 又闹了一次乌龙, 发小不认识, 发小的女友也不认识, 这是哪门子的朱煜呀?朱厚照尴尬地不住在挠头.

    不过, 自已得赶紧找托词, 否则会让人起疑心的.

    于是, 朱厚照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啊,原来是小翠啊!几年末见, 出落得越发水灵, 都认不出来了呀!”

    “什么几年末见?” 朱厚照肩上挨了大刚轻轻的一拳,“朱煜,你难道忘了前几天咱们三人还一块去栖霞山打柴来着呢!”

    “糟糕,又差点被拆穿了西洋镜!” 脸红脖子粗的朱厚照是心下一惊, 慌忙尴尬地笑笑:“瞧我这脑子, 经那么一摔, 什么东西都不记得了呀!”

    “理解,理解.” 这回大刚是轻轻拍了拍朱厚照的肩膀.

    “咦,大刚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你和小翠究竟要去哪?” 朱厚照问道.

    “打柴呀!”大刚不假思索道.

    “那搭上我行吗?”

    “求之不得!”

    于是, 三人就向着处在县郊的栖霞山进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