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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闻声迅速回头,男人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披着晚霞面向她,握着手机笑的和煦,眉眼间满是宠爱。
四目相对,他缓缓张开双臂,等她入怀。
苏安顿时哭的更甚,所有的思念、后怕和委屈统统化作了泪,脑子反倒是一片空白,除了哭什么都不知道,几日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想迈出步子,却发现连腿都是软的。
她就站在原地边哭边擦泪,两个袖子都浸湿了也未停下。
江以牧心疼的厉害,当下大步走过去,弯着腰一手抚在她脑后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垂眸的瞬间,依稀能看到他泛红的眼圈。
抱着她的手都在抖,吻一点点落在她耳边和脸颊,哑着声低哄:“安安乖,不哭。”
“对不起,我错了,让你担心成这样。”
“不哭了,好不好,嗯?”
苏安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淡香和烟草味,揪着他前襟愈发哭的厉害,似乎是要将心中所有的郁结一同发泄出来,眼泪鼻涕抹了他一身。
洁癖了近三十年的江以牧毫不在意,将她哭到抽噎的身体抱的更紧,一手仍在她脑后一下下的轻抚。
下巴在她耳边蹭蹭,也不说话,就这么陪着她哭。
担心她站久了累,揽着她腰的手尽力让她往自己身上靠。
苏安抽抽搭搭的顺势就靠在他身上,把重力全给了他,哭了个舒服才停下,等气息缓和,她才嘟囔的叫了声:“江以牧……”
他全部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很快就应了:“我在。”
“……王八蛋。”
他轻笑出声,点头承认:“是,都怪我,让我们安安伤心了好久。”
“对不起。”音调温柔缱绻。
苏安没说话,抬头就在面前露出的颈间咬了一口,听到男人“嘶”的一声,手却仍旧在她背后安抚的顺着,纵容的不像话。
她顿时心软,加重咬了一下立马松开,看着一小圈又红又深的牙印,突然就满足了。
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嘴角已经翘起,仰着下巴面露得意,像只惹人垂怜的小狐狸,看一眼就想欺负。
江以牧瞳色幽深,手指摩挲着她嫩滑的脸:“开心了?”
“哼。”苏安白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转身就往回走,被男人一把拉回怀里从后抱着,在她耳廓极具挑逗的吻了几下,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内,只把她吻的脸红心跳,才调笑道,“咬完我就走?”
苏安红着脸:“干嘛,你不该咬吗?”
“嗯,该。”
他变得格外黏人,搂着她不松手,脸颊与她贴着蹭来蹭去,像只温顺的大型犬。
与方才在庄园时的模样天壤之别。
苏安面红耳赤的拍开他手,结结巴巴的说了句:“你,你快进去看看小慕,孩子可都哭好几天了。”
然后飞速跑到门口进去。
还不忘嘀咕:“王八蛋哥哥。”
刚才两人抱一起之后,江慕哭着看自家二哥生龙活虎的走进来,跟梦里不等触摸就吹散的幻影不一样,他激动的也恨不得扑上去来个拥抱。
生生忍住之后,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自觉给两人腾空间。
小孩哭的肩膀一抽一抽,跌跌撞撞往回跑,还不忘把门虚掩着。
江以牧跟在身后进了门,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扶手上眼睛红肿、正抽泣的江慕,黑色耳钉一晃一晃,模样颇为滑稽。
苏安已没了身影。
他望着楼梯口笑了声,才抬脚走过去,故作嫌弃的看他:“哭的丑死了。”
谁知小孩哇的一声抱着他腰就哭,脸埋在他胸前呜呜的:“二哥你终于回来了,吓死我们了,你怎么才回来啊……呜呜呜……”
江以牧噙着笑意,垂眼看他乌黑的后脑勺,心底暖暖的酸胀,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小孩的后背:“好了,这不是回来了么。”
“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不是扬言自己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
小孩呜咽着不理他,狠狠吸了通鼻涕。
江以牧:……
想扔出去。
他皱眉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将人提溜着后颈拉开,从兜里掏出两把车钥匙递过去。
江慕还沉浸在悲伤中没反应过来:“什么?”
“送你两辆车玩,别哭了。”
他尚在抽泣,但仍不忘伸手去拿,看到两个钥匙上都刻着错落重叠的双R标志,他啜泣的更厉害。
江以牧没懂,抬手就是一个爆栗:“怎么还又哭上了。”
“真,真送我了吗?”幸福来的太突然。
“不要还我。”
“谢,谢谢二,二哥。”
小孩迅速将钥匙揣进口袋,又哭又笑的丑的很,他随手揉了揉小孩头发,转身向楼梯处走去。
“二哥你,你去哪……”
“哄你二嫂。”
————————
苏安与苏母报了平安,告知她江以牧已经回到了家,苏母这才放心,又叮嘱了她几句,最后暗示她最好还是回家住。
她随口应了,挂断电话后在阳台上站了站,看着即将下山的夕阳,平复自己大起大落的心情。
旋即,身后贴上来一个温热宽厚的胸膛,熟悉的香味袭来。
她尚在呆愣,耳垂已被人含住。
虽说亲密动作两人做的也不少,但这般突然,她还是羞的不行,正难耐的缩着脖子要躲,就听他低哑着嗓音——
“让我抱会儿。”
苏安停下挣扎,抬手覆在腰间环着的大手上,刚想说什么,突然一顿,偏头看着他裸露的胳膊。
“衬衣呢?现在气温降得快,会感冒的!”说着就要回屋内给他寻衣服。
被男人拦下。
“不冷,别动。”
上面全是江慕的鼻涕,他才不穿。
闻着她身上自己浴室的沐浴露香味,江以牧满足的眯着眼,将她从背后抵在阳台护栏上,不时动手动脚。
“江,江以牧……”
“嗯?”他鼻音浓重。
“别……”
他低笑,动作却不停,将她翻过来吻了个彻底。
“安安,我好想你。”
极具技巧与挑逗的吻技惹的苏安心猿意马,毕竟许多天未见,又经历了这么凶险的事,她又如何不想他。
本就不是什么故作矜持的人,她抬起胳膊环上他脖颈,闭眼迎上去。
男人呼吸一错,揽着她腰的手收紧,不再是方才克制隐忍的吻,瞬间犹如狂风般席卷而来。
苏安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觉自己如暴风雨中飘在海浪中央的孤帆,连个支撑点都没有,唯有尽力攀着他,不禁发出一声呻.吟。
下一瞬就感觉重心一空,她不由低呼,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后背就已触上柔软的被褥。
紧接着身上传来重量。
落下的吻与以往每一次都不同。
苏安隐隐察觉出之后会发生什么。
她并未犹豫,攀着他肩膀笨拙又小心的回应。
很快,身前一凉。
细密温热的吻下移,在身前徘徊,手指不断四处点火。
苏安早已软成一滩水。
……
不知过了多久,动作戛然而止。
江以牧将她的衣襟扣好,翻身睡在她一侧,伸手将人勾到怀里抱着,一手拽过被子随意拉上来把她盖好。
苏安迷蒙着双眼,不经意间媚意流露,她晕乎乎的问:“怎么了?”
他狠咬了咬舌尖,逼自己忍下汹涌的情绪,低头亲了亲她眼皮,笑的肆意又放浪。
“没东西,晚上继续。”
她这才反应过来,羞愤的狠拍了他一掌。
突然想起什么,她忙拉着他问:“江,江慕呢?我们刚刚……”
被江以牧美色冲昏头脑的她,终于想起还在楼下的小孩,这……这让她以后怎么见他?!
江以牧存了心思逗苏安,故意不说话。
“江以牧!”
她美眸瞪起,眼中还有方才潋滟的水光,此时这般模样只觉媚意横生,哪有一点威慑力。
眼见某人又沉着眼要凑过来,她急忙抬手挡住,迫切的等问题答案。
江以牧将她手拿下握在手里把玩,才慢悠悠的开口:“给了他两辆车,早玩去了。”
“真的?”
“嗯。”他垂头过来重新吻住她,“放心。”
————————
方才苏母的电话中曾提及赵爷爷得知江以牧此事后气的至今还在床上躺着。
苏安忙起身催他快去西华府看望一下。
谁知江以牧懒洋洋的将她重新拖回怀里,还打了个哈欠,笑道:“不急,外公那边我打点过。”
“嗯?”苏安不解,而后恍然大悟,“赵爷爷是做戏的?”
“嗯,有件事需要外公帮忙,就顺带知会了声。”外公活了大半辈子,早已是个人精,有些事即便不用说的太透明,他都知道该怎么做。
苏安冷了脸,假模假样的笑了声:“那挺好。”
“生气了?”胳膊用力,制止了扭着身体想要离开的苏安,“乖,江仁派了不少人盯着你们,他生性多疑,但凡有一丝不自然他都会警惕。”
“安安,我不敢拿你们冒险。”
江仁父子脑回路跟旁人不同,他们认定,如果苏安她们知道这件事的原委,定是已经牵扯进来,那么,他便会将一半注意力放在她们身上。
更何况,若让他猜测到他此次“意外身亡”有猫腻,恐会影响最后的结果。
因此,他绝不能让她们察觉到什么。
苏安自然也知道他的意思,只是当下有些不舒服罢了,闻言也未再气,只撒着娇从他那里得了不少好处才罢休。
其中一条,就是尽快复出。
《孪生》首映定档两日后,她必出席,便想趁着这波直接宣布复出。
但江以牧仍担心她的安全,两人商议一番后决定,暂时只接广告代言和短期综艺,这样方便江以牧能随时护着。
马上可以复出的苏安心情大好,被接连不断的欢喜砸晕的她,突然不知从哪冒出的胆,看着江以牧笑的狡黠。
直把他搞的摸不着头脑,正欲开口问时,他身子猛然一僵。
苏安小手不知何时滑入被里,微微抬着身子凑在他耳边,声音百转千回的勾着人——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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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就停在这里了,怎么滴~
(皮这一下爽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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