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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梢抽绿,草地渐茵的春风,送来了江以牧与苏安的婚礼。
东城响当当的几家媒体全部提前收到通知,为了得到第一手资讯,个赛个来的早,当天不到六点便齐齐聚在婚礼现场外等候。
互相攀谈间,才知整个东城的媒体圈竟以谁家能收到江家请柬为豪,往日每时每刻皆在暗自划分等级的媒体圈,甚至开始悄悄将前来参加婚礼的几家划为了一等。
几家媒体的代表人脸上不自觉的带了自豪。
场地的大门还未打开。
凌晨的温度有些凉,一群人围在一起互相挡风取暖。
一个高个记者边搓着胳膊边说:“你们说江家那么有钱,怎么将婚礼现场摆在了自家庄园?前段时间冯家有位二少爷结婚,便租了外滩好大一块场地,那叫一个热闹。”
“这你就不懂了吧,冯家虽说也是豪门大户,但哪能跟百年望族的江家比。”一位看起来胖胖的记者四下看了眼,挡着嘴低声道,“据说这个庄园,抵得上三分之一个外滩。”
“真的假的?”
“那还能有假,江家之所以在自家庄园办,那是因为整个东城都没比这里更好的地,听说除了那位江总,江家的老爷子也很宠苏影后。”
“这个我知道,自从两家订了婚,凡是老爷子出席的场合,必带着这位未来孙媳,且逢人就夸,外头都说苏家的明珠命好,寻了个更金贵的蚌居着,个个捧着活。”
高个记者摇头:“也不见得,娱乐圈女星十个里有八个半都嫁的豪门,有多少还能像婚前那般肆意的?豪门一入深似海,这话准没错。”
“说不准,前段时间东城有场拍卖会,来的全是国内外顶尖的几大家族,整个东城也只有江家和冯家受邀去了,当时我亲眼看到,苏安不过多看了那串红宝石手链两眼,江总二话不说直接在最后叫拍的那位基础上涨了五倍拍下,苏安是圈内出了名的喜爱收集宝石首饰。”
“我觉得江以牧这人不太寻常,以他的性子,对谁好那便是死心塌地的好。”
“嗯,跟他父亲一样,当初追赵家大小姐不也是轰轰烈烈,虽说最后结局不好,但终归是个情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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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天还未亮,苏安就被苏母从被窝拖起来,拉到洗手间扔进去:“快,赶紧洗完出来。”
“妈……”她慵懒的打着哈欠,迷迷糊糊眼都未睁开。
被苏母拍了一下:“醒醒,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还无精打采的。”
“妈,江以牧十点多才来接亲,您这么早干嘛呀……”
“早什么早,你就算现在起来,等到以牧来接亲时候照样收拾不完。”
苏安叹声气,打开水龙头在脸上拍了拍凉水才算清醒些,看着镜子中虽有些困倦,但眉梢都是遮不住喜色的自己。
突然噗嗤一笑。
今天,她就要嫁给他了。
带着满腔的爱意,和他共度余生。
——
苏安洗完澡收拾好刚出门,就被四五个化妆师围着开始摆弄。
苏母安顿化妆师:“好好化,今天我们安安一定要惊艳全场,要做全世界最美新娘的。”
一化妆师笑道:“您放心,苏老师这底子不化都是最美的。”
苏安翻着递来的几套妆容,指着一眼就相中的:“这套吧。”
苏母也满意的点头:“是,我家安安的确最适合这一套。”
放在手边的手机震动,她低头看了眼,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烦人精: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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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摁了半天才放下手机的人,冯逸边整理领口边道:“行了,还有三个多小时就能见了,你家影后还能跑了不成?”
他胳膊肘碰了碰旁边同样整理衣服的小孩:“小慕,你嫂子那边的伴娘团里,有没有漂亮小姐姐?”
今天的伴郎伴娘一边两个,江家这边便是冯逸与江慕。
“我嫂子长成那样,她朋友会不好看吗?”追星追成自己嫂子的江慕,无疑是全场最激动的存在,他强忍兴奋,拍着冯逸的肩,“逸哥,您别想了,个个都是有主的。”
冯逸疑惑:“温潇真跟那什么影帝在一起了?”
“还没,但也快了吧,我嫂子是这么说的。”江慕在镜子前照了好半天,对可以自豪的说出“我嫂子”这样的词汇,他十分开心。
冯逸懒得看他这幅德行,摆摆手:“行行行,一边儿玩去吧,你哥结婚整的跟是你结婚一样。”
这小孩今天一早睁开眼便开始用“嫂子”这样的称呼代替之前的“安安姐”。
还越喊越起劲。
没出息。
中途老爷子进来看了一圈,与江以牧又确定了遍流程,看着眼前即将要成家的孙子,老爷子难耐的眼圈红了。
伸出颤巍巍的手,犹豫片刻,终还是落在他肩头,轻轻拍了拍:“好,好啊。”
江以牧罕见的没避,瞥开视线,嗯了声。
老爷子与冯逸江慕几人又说了两句,走前复回头看了眼立在窗边的那人,欣慰又苦涩的笑了笑,转身出门。
始终背对着门口的男人一动未动,直到听见关门声响。
他说:“小慕,去送送。”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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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城这边的习俗,保留了一部分古代婚俗习惯,中午十二点前新娘必须由新郎接进门,随后再举行婚礼仪式。
上午十点左右,江以牧率伴郎团一行浩浩荡荡前往西华府。
三人兜里所有的红包连个袋子都不剩后,江以牧终于见到了自己的新娘。
她穿着一身中式婚服坐在床上,头顶的凤冠在太阳下闪着亮光,妆容比往日任何时候都精致漂亮,可一切皆不如她眼中盛满的笑意让他陶醉。
众人起哄声中,他却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如雷。
一步步走过去,如迈过了两个世纪,她终于盛放在他的掌心。
苏安眼神跟着他移动,直到面前,她娇笑着问:“江以牧,你来接我了吗?”
“嗯,我来了。”
再难克制,他俯身揽着她后脑便吻上去,无关情.欲,只有他满满的爱与怜惜。
一旁的化妆师在跟着起哄中,已做好了补妆的准备。
江以牧单膝跪地,将新娘的婚鞋细心为她穿上,打横抱起出了门,在客厅里为苏父苏母跪谢敬茶并收了红包,这才起身回庄园。
之后的婚礼现场便是西式风格,苏安由父亲牵着穿过长廊,将她珍重的放在江以牧手中。
五十多岁的男人眼角泛红,只郑重的说了一句:“好好待她。”
“一定,您放心。”
在司仪的引导流程下,温潇与江慕一同上前捧着婚戒。
两人交换完戒指。
在司仪终于落下最后一句:“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男人一把揽过她的腰,另只手放在她脑后,俯身吻的别样深情。
姿势占有欲十足。
“安安,我爱你。”
“我也爱你。”
“老公。”
台上新人拥吻,台下满是一片喜悦的欢呼,温潇热泪盈眶的鼓着掌,被人抱进怀里。
她胳膊肘往后一伸:“满场都是记者,你不怕拍到?”
杜申挑眉:“我抱我女朋友怎么了,还担心他们拍不到呢。”
温潇没再说什么,两人之间的关系早已心照不宣,看了眼躲在角落正朝着他们方向的镜头,她勾唇,顺势靠在他怀里。
这个爱吃醋的男人,连上前捧戒指的环节都特意提前安顿了让江慕这个小孩上。
“杜申,待会儿我要去接捧花。”
“嗯,即使不接下一个结婚的也是你。”
温潇红着脸啐他,嗔他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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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浓情蜜意着,苏安可就摊了事。
方才在楼下还未有什么不同,直到众宾客移至宴会厅吃席,两人上楼适当休息时,江以牧才不再藏着。
卧室门刚落锁,苏安就被人箍着腰提到墙上,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抱紧他脖子,腾空的双腿无处安放,只能如以前那般缠在他腰间。
“你怎么了?”
江以牧压着她,眼中的情绪她辨不分明,只觉危险。
一记深吻,苏安险些被憋过去,他这才稍微松开,含着她唇瓣或吮或咬,低喃的声调里带着祈求:“再叫一次。”
“安安,再叫我一次。”
“叫……什么?”她嘴麻麻的,说话都不利索。
“刚刚婚礼上,再叫一次。”
苏安这才想起来,江以牧这般反常竟是因为她那时脱口而出的“老公”。
即便两人早就订婚,可这个称呼她今天才第一次叫。
她羞红着脸,氛围到了便自然而然的说了,可这么直白的让她再说一次,难免羞于启口。
可他仍旧不依不饶,甚至有些动作都已不再规矩。
她忙按着他手阻止:“别,待会儿还要下去给宾客敬酒。”
“那你再喊我一次。”
他埋在她颈间,感觉到下一瞬牙齿就要触到皮肤时,她惊的立马顺从他喊了一声,生怕这人不管不顾的在她脖子上留下印记。
谁知,便是这么一声。
他原本只是吓唬她的动作,便再难抑制,偏头在她肱骨处一口叼上去,耳边立马传来她难耐的一声低呼。
男人轻笑出声:“真乖。”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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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这个男人,要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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