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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腹黑白月光(完)

作品: 她是坏女人 |作者:海边的橘子树 |分类:现代言情 |更新:01-01 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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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风蹲下身, 关切地问顾婉露:“你现在能说话吗?告诉我们, 究竟发生了什么?”顾婉露瞪向夏风, 眼神中满布恨意。夏风唇角微地一扬, 对顾婉露眼眸中仇恨的怒火,报之以轻蔑的一笑。借着探看顾婉露伤情的机会,夏风贴近顾婉露, 轻声说道:“你可以指证我啊!哦,对了, 我想起来了, 你口不能言,手不能动,纵使你心里想把我千刀万剐, 却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了。”顾婉露气得想挣扎着起身。奈何, 她因为伤势过重,根本没法挪动半点。于是,她只好透过眼睛,向夏风下以最恶毒的诅咒。夏风岂会看不出顾婉露眼里的恶意。她满不在乎地再次回笑在顾婉露耳畔:“害你,我心安理得, 绝对不会做噩梦。”说罢, 夏风站起了身,脸上重新更换了一副哀戚神色。任何的人看她,都认定她是在为顾婉露可能再也不能跳舞而难过。“救护车很快就到,”团长火急火燎地跑了来,他看了看顾婉露的伤势, 又挠搔了下后脑,为难地说道,“只是,演出马上要开始了。没了领舞,还怎么演啊!”团长的一句话,立即让所有的人都陷入了苦恼。是啊,现在再退票,恐怕会影响不好。只是,如果要继续演出,那么又有谁来领舞呢?“我有办法了,”乔宇忽的灵光一闪,有了主意,“夏风一直有练这个舞蹈,尤其是顾婉露跳的部分。让她替代,绝对没有问题。”“这个,”团长心里没底,看向夏风,“你行吗?”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团长只好将希望寄托在夏风的身上。夏风淡淡一笑:“团长,我的能力,您还不相信吗?”“好,好!那这场演出就靠你啦!”受夏风眼中的自信感染,团长不禁想起了夏风曾做领舞的那些辉煌。是啊,如果夏风还在做领舞,她可比顾婉露优秀多了。时间紧急,众人见团长已经开口决定,便忙拥了夏风去更衣室,帮她换衣化妆。顾婉露躺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夏风顶了自己的领舞位置,更加怨气难抑。不多一会儿,救护车来了。一个男医生和两个年轻女护士下车,将顾婉露台上了担架,推上了车。在车门关上的刹那,顾婉露依稀听见了剧场里音乐的响起。对于那音乐,顾婉露再熟悉不过了。这正是她出场的音乐。而现在,有资格、有能力站在舞台上起舞的人,已经不再是她,换成了夏风。顾婉露听见观众为夏风鼓掌的声音。那雷动的掌声,听得顾婉露有些恍惚。蓦地,她记起了数年前,接受这般热烈掌声的人,也是夏风。后来,她耍了一个小手段,偷来了这荣耀。顾婉露不由得苦笑。想来,原该就是夏风在领舞啊!而她顾婉露呢?不过是窃了这一时风光的小丑罢了。“x蒙颂”的表演非常精彩,圆满落幕。包括李樵在内,所有人都惊讶夏风竟从看客变成了领舞。这是李樵第一次观看夏风跳舞。舞台上的夏风衣袂飘飘、舞姿曼妙。在悦耳音乐的渲染下,李樵不禁看得心醉神迷。“你跳得太好了。我和你公公都差些没认出你来。”唐母和唐父对夏风颇感自豪。唐母亲切地握住了夏风的手。夏风回以淡淡一笑。她忍不住暗自调侃唐奇的父母道:“你们不是说我拖累了你们的儿子吗?现在对我这么客气,我也差些认不出你们了呢!”越过唐父,夏风看见了唐奇和夏雨的朋友同事们正起身离开。她唤住他们道:“难得大家在一起,不如我做东,请大家吃顿饭!”听到夏风要请客吃饭,起步离开的人们纷纷驻足了脚步。夏风请客的地方很别致。它既不是饭店,也不是酒楼,而一栋灰墙老式电梯高楼。据她所说,其中的一户人家擅长做本帮菜系。无论是鱼香肉丝,还是草头圈子,种种精致小菜,皆能信手捏来,烧的道地又美味。灰楼里,每一层廊道都有6户人家。每户人家客厅的窗子是挨着的。于是,当一户人家在招待客人时,隔壁的邻居能看见他们的茶几上摆了什么水果。而当另一户人家呼朋唤友地摆了桌麻将时,旁边的邻居能听见他们叫胡了什么牌。夏风带着“呼啦啦”的三十号人涌入了王翠芬表妹的家。王翠芬表妹一早在客厅摆开了三张大圆桌。每桌各坐十人。三十人坐了三张桌子,将本就不大的客厅挤得满满当当。众人刚一落座,王翠芬表妹便在厨房忙活开了。客厅里的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熙熙攘攘的喧闹声,几乎掀翻了整个天花板。忽的,有人隐约听见了异响,他停止了说话。紧接着,像他这样的人越来越多。客厅里渐渐安静下来。一声接连一声的呻/吟随之汹涌进了众人的耳中。大家纷纷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客厅阳台对面的另一户人家。娇媚的吟声与浪/叫,混杂着“唐奇”的名字,一声高过一声。唐奇的口中,污言秽语不断。每一声粗喘着对夏雨的侮辱,倒引来了夏雨更加饥渴的迎合。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女人面红耳赤,男人惊地张大了嘴。唐父唐母因为错愕至极,竟连该呵斥住阳台对面那两人都忘了。只见唐奇和夏雨几近全/裸。虽然半人高的墙为他们遮了一些丑,但架不住他们偏要玩出各种花样来。仅五分钟的时间里,就有三种姿势展示了给众人看,且一个比一个羞耻,充满了想象力。“唐奇!”终于,唐父回过了神来,大喝住已经让他丢尽颜面的逆子。唐奇正在兴头上,冷不防地被父亲斥骂打断,顿时泄了气,惊骇地抬头看向对面。夏雨不满意唐奇的忽然告终,她环勾住唐奇的脖子,央他重新来过。唐奇吓地说不出话来。他提醒夏雨回头。夏雨回过头来,看见对面站了一众她的爱慕者和同事们,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这是你的杰作?”李樵问夏风。他们两人站在围观人群的最外面。夏风轻笑:“不好看吗?他们最要面子了。一个需要父母亲朋的肯定,一个需要一直吊着一众备胎。我想啊,恐怕他们这辈子都忘不了今天做的这场爱。”李樵不惊讶夏雨与人有染,这是他一早知道的事。让他感到吃惊的是那个情人竟然是夏风的丈夫。突然间,过去的种种疑惑,例如巧合的加班、巧合的外派工作、巧合的上下班顺路,皆一一有了对应。“我也是你计划里的一部分?”虽然很不情愿,但李樵仍要问个明白。他不是一个愿意糊里糊涂的人。哪怕不被爱,被欺骗,他也非要听到那个人亲口说出来不可。夏风轻笑了一声。笑声如泉水般动听。她转回了身,轻拍李樵的肩膀,悠悠地回道:“你说呢?”说罢,夏风走出了门。李樵追了她出门。在门里面,无论是阳台一面的众看客,还是阳台另一面的男女主角,皆乱成了一锅粥。李樵将喧闹的声音抛在身后,追夏风进了电梯。电梯门才关上,李樵便攥了夏风的双肩,深情说道:“我不管你怎么想?利用我也好,玩弄我也罢。我现在只想告诉你我的想法。”夏风仰头看李樵。她略偏了下头,表示洗耳恭听李樵接下来的话。李樵看夏风的眼眸中,炙热得发烫,泛着浓情。他对夏风说道:“我不在乎你对我有几分真心。我只要你知道,我说要离婚娶你,是真心话;我说以后再不要别的女人,只要你,也是真话;至于我说我爱你,那更是我这一生中,最真的一句话。”“爱我,”夏风摇了下头,轻叹道,“可是要吃苦头的。”“这种苦我愿意吃一辈子,”李樵紧接着回道,“我甘之如饴。”电梯门开了。有人走进了电梯。夏风和李樵从电梯里出来。同站在楼道口,他们仰望藏蓝天幕上的圆月。“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夏风喃喃道,“如果我是嫦娥,就乐得在月宫里过逍遥日子。才不会为地上的男人而夜夜愁心呢!”—— —— —— —— —— ——因为被部门同事看了场活的《春/宫/图》,唐奇和夏雨再没法在原单位待下去了。他们先后递交了辞职报告。夏风向唐奇正式提出离婚。唐奇从夏雨口中得知了夏风与李樵有私情。他忿忿地质问夏风。夏风被拆穿了私情,毫无愧疚的神色。她满不在乎地对唐奇说道:“遇见李樵以后,我才知道什么是爱情。原来啊,过去和你的那一段,都是我年少无知的虚荣心所致。其实我根本没爱过你。”曾是唐奇说给原主夏风的话,夏风将其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唐奇。唐奇不甘心自己的失败。在与夏风离婚以后,他下海经商。因为急于赚钱,他屡次被骗。于是,他非但没有赚得一笔横财,反倒将口袋越挣越薄。直至最后,他不得不收敛了高干子弟的脾气,去民营公司应征一份再普通不过的职位,领一份尚能糊口的工资。在他的后半生里,因为父母退休失势,他再也没能像刚参加工作时的那般意气风发。偶尔午夜梦回时,他想起曾有过的风光模样,都会错觉那并不是自己。夏雨与李樵是和平分手。他们倒没有为难对方。夏雨以退为进,想先大度地放开李樵,为自己挽回些许好感。然后再在离婚后,以善解人意的面目,重新获取李樵的心。这虽是部险棋,但在她看来,总比维持那段千疮百孔的婚姻的死棋强多了。奈何,夏雨算好了每一步,却独独错漏了李樵的心。李樵没有给夏雨挽回的机会。在与夏雨离婚后,他便搬了家。后来,他更是离开了所居住的城市。夏雨在他身上落了空,终又不得不再打起唐奇的主意。恰逢唐奇生意失败,潦倒度日。夏雨亦是备胎全线撤退。她没得选,只剩下了唐奇。于是,抱着彼此将就着过的想法,唐奇和夏雨结了婚。结婚以后,他们再没了偷情时的那般火花激情。因为总是囊中羞涩,他们之间只剩下了彼此埋怨、彼此憎恨的柴米油盐,一地的鸡毛蒜皮。李成文上高中后,改走读为寄宿。不时地,他会写信给正忙于世界巡回演出的夏风。夏风忙的时候,顾不上回信给李文成,可一旦空了,她会买精致的礼物附信一起寄去。李樵因为有军职在身,没法像夏风一样满世界跑。不过他一直留意夏风的行踪,从新闻里,从杂志上,从公职出差开车行驶在f国的大路上,偶然仰望路边的大型广告牌。在上面,近十年来最有名的舞蹈家夏风正眼含笑意地看着他。李樵遵守了他的承诺。自夏风以后,他再没要过别的女人。他一直等着夏风,等着她累了的时候,会回到自己身边。夏风有时会想起李樵。于是,她便坐了飞机,去往李樵所在的地方。两人肆意缠绵一阵。可没过多久,夏风又会怀念外面的广阔天地。于是,她便再离开李樵,去享受属于她自己的那片世界。李樵和夏风两人,彼此从没有过半分怨怼。因为就像李樵对夏风说的那样,他知道爱夏风很苦,但是他心甘如怡。而夏风呢,就更是洒脱了。她有事业要追求,有大好的人生要享受,而李樵?对于她来说,根本不是那么重要的部分。有一天,夏风仰躺在金色的沙滩上晒日光浴。耳边响着浪花拍打沙滩的“哗哗”声,夏风正与一个金发碧眼的英俊男人调笑。倏地,一道刺眼的阳光闪地她闭上了眼。当她再睁开眼,沙滩、大海、美男,悉数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炎炎烈日烘晒的午门外,满目皆是身穿白衣、背上插了亡命牌的要犯。夏风自觉身体没法自如扭动。她低头一看,惊讶地发现自己竟和那些人一样是待斩的要犯。“淑贤啊,我对不起你!要不是你姐夫给太后看病出了岔子,你也不至于被我们连累的满门抄斩啊!”夏风看向身旁说话的女人。那女人虽然上了年纪,但眉眼间的秀丽,依稀可辨年轻时定是个漂亮娴雅的大美人。“黛凤,你别这样说。生在王侯世家,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我不怪你,”另一个女人哀叹道,“只可惜了夏风,若是她早些过门,嫁给了你家衡之的话,兴许还能逃过一劫。”夏风恍然大悟,原来身旁叫淑贤的女人是她的母亲。而在这个世界里,她还与一个名字是“衡之”的男人有婚约。黛凤冷笑:“纵是衡之是异姓王,恐怕这次也凶多吉少了。武帝不但要诛我们家九族,还已经将衡之打下天牢,收回了他的免死铁券。”蓦地,一个手拿花名册的公差走到了夏风身后。他对照了夏风的样貌之后,以红笔在名册上打了个勾。夏风知道,这是在验明正身。在这之后不久,马上就会有刽子手到位。只要台上监斩官大喊一声,她立刻就会人头落地。夏风连忙闭上双眼,让当前世界的信息迅速传入脑中……—— —— —— —— —— ——敬请期待下一个故事:心机女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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