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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看正文是因为购买比例不足百分之五十, 12h后可正常阅读 察觉到对方的反应,苏瑾欢知道自己目的已经达到,她的头最后侧了侧, 成功的把自己的唇划过某人的手心之后, 便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张易安身子一僵,他的一双眼睛睁得极大, 见苏瑾欢不再动作也不再出声, 回过神的他倏地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带起了一阵微风。
手心的柔软与温度似是尚在,张易安朝后猛地退了两步,险些被自己的衣摆绊倒。
清弄估摸着时间进屋的时候,张易安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床上之人也早已安静的“睡”了过去。她按着规矩询问了一些公主的情况,张易安如实回答, 如此又是梳洗又是喂水折腾了一会, 清弄这才让某人出去。
关好屋门, 再命人守好门口, 清弄几步走回了内室,对着床上尚且闭着眼睛的某人道:“公主, 张公公已经走了。”
苏瑾欢闻声睁开了眼睛。
今日这番举动对谁清弄都没什么意见, 可大费周章的折腾只是为了张易安,清弄实在百思不得其解。她看着床上已经渐渐褪去青涩的自家公主, 到底还是没能忍住, 小心的问了出来, “公主,您当真对张公公……”
清弄还未开口,苏瑾欢便猜到了其要说些什么,她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唇角,打断了对方的话,“清弄,看人不能只看一面。”
“可张公公他……”
苏瑾欢挑眉看了其一眼,“你想说他是太监?”
清弄被看的心底突然没了底气,“…是。”
“他是太监又如何?男人能做的事,太监难道不能做?”
“这哪能一样啊……”清弄弱弱的说了一句。
苏瑾欢笑,“怎么就不一样,难不成清弄你还试过?”
“公主!”越说越过分了,清弄嗔了床上的某人一眼。
苏瑾欢不敢取笑狠了,她见好就收,笑道:“好好好,本宫不说了,一会我们清弄该急了。”
话虽然只说了几句,但清弄多少也了解了自家公主心里的想法,她从小便呆在公主身侧,清楚其一旦决定的事,旁人很难改变,遂也放弃了劝说的想法,只是婉转的道:“公主,张公公的身份毕竟上不得台面,未免给人抓住把柄,我们还是小……”
苏瑾欢闻声虚眯着眼,反问道:“把柄?”
清弄听这语气微微一愣,“清弄可是哪里说得不对?”
苏瑾欢双眸微动,“不,你没错。”
“那……”
苏瑾欢冷哼了一声,“但也要那些人有那个本事!”
她的把柄,岂是这么好抓的?想要来抓她的把柄,不褪一层皮怎么可以?
不过,清弄倒是提醒了她,父皇这会儿已经回宫,有些事,是也该做做了。
清弄被自家公主的反应弄得摸不着头脑,这个时候,只听见其突然唤道:“清弄,你过来,本宫这里还有些事要吩咐你做。”
清弄连忙收回旁的心思,上前了一步,“请公主吩咐。”
“你这样……”
主仆二人一阵耳语,屋内一时之间,便只剩下嘀咕的声音。
另一边
张易安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他是苏瑾欢之前特意命人带回长宁殿的人,察觉到了自家公主对其的特殊,清弄当初安排的时候便特意安排了长宁殿偏殿的一个小屋分给他。是以他可以不用和旁人挤一间屋子。
这样几乎相当于一等宫人才有的待遇。
屋子不算大,但好歹放下床、桌、凳之后还能绰绰有余的活动。张易安呆坐在桌前,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心里突然就有了些奇怪的感觉,紧张开心酸涩各种感觉瞬间便混在了一起,连他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手上的那抹触感隐隐尚在,眼前渐渐浮现了许多画面,或喜或笑或蛮不讲理又或是虚张声势强装镇定,而这些画面的主角,无一例外不是……
“!!!”
心突然重重的跳了一下,张易安连忙捂住胸口的位置,并且大口的吸了两口气。
他在想什么!
张易安倏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发出“啪”的一声响。
右脸钝痛传来,瞬间打散了自己脑中突现的思绪。张易安的人默了下来,他的一双眼格外深邃,许久之后,只见其突然扯了扯自己的嘴角,颇有些讽刺的笑了笑。
“呵~”
他是魔怔了才会有那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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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帝回宫了,一道回来的还有众妃嫔与皇子公主们。苏瑾晏时年七岁,但已经进了文华殿进学。
苏瑾晏十分亲近自己嫡姐是众人都知道的事,昨日匆忙间二人只说了几句话,今日又有课业,是以这边一下学太子便带着人朝着长宁殿走了过来。
文华殿的太傅们基本要把课上到午时才会放人,这会儿正是一日之中最热的时候,太子过来的时候,苏瑾欢都快用午膳了。
“皇姐!”人未到,声先至,苏瑾欢翻书的手一顿,朝外方看了过去。
“皇姐!阿晏来看你啦!”
苏瑾晏跑在前面,身后跟着四五名宫人,宫人们担心太子磕着碰着,可这边劝再多苏瑾晏照旧跑着不见停。
“阿晏。”苏瑾欢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冷着个脸看了过去。
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苏瑾晏却吓得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好在这会儿已经到了寝殿门口,苏瑾晏走上两步也就进来了。
“皇姐,阿晏想快一些见到你嘛……”
“毛毛躁躁,成何体统。”姐弟二人差了七岁,苏瑾欢几乎习惯了以长辈的身份来教导对方。
苏瑾晏顿时耸下了脸,“皇姐,阿晏还不容易来看你,你别念叨了。”
苏瑾欢神色缓了缓,“你若是规矩一些,皇姐也不会念你。”
苏瑾晏察觉到自家皇姐语气松动,脸上很快又勾起了笑容,“好了好了,哦,对了,阿沐,你在外面愣着干嘛,进来啊。”
“阿沐?”
“臣…臣萧沐,拜见长公主。”就在苏瑾欢狐疑之际,屋外适时的响起了一道沙哑的声音。
苏瑾欢寻声看去,只见一靛青锦衣华服少年站在门外,其把头埋得极低,双手也在隐约作抖,显然十分紧张。
关于萧沐这个人,苏瑾欢隐约有些印象,他是太子伴读,比太子年长几岁,但在永安帝驾崩之前,这人就已经因病离世,是故她对其的印象,并不算深。
“平身吧。”
萧沐颤颤的把手放下,“谢…谢公主。”
苏瑾晏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朝着外方的萧沐走了过去,关心的问道:“阿沐,你怎么突然结巴了?”
萧沐躲闪了一下,“我…我…没有。”
苏瑾欢只知这人年少出名,尽管只有十二岁,才名却早已远播,端听二人对话,她大概猜到了这人平日里多半不是这样,此时如此表现,看起来倒是颇为有趣。
噗嗤一声,苏瑾欢一个没忍住,突然笑出了声。
苏瑾晏与萧沐两人双双看去,一人上前走了几步,一人却愣在了原地。
张易安顶着烈日回到长宁殿的第一眼看见的,便是一翩翩少公子站于堂前,其的视线直直的盯着屋内,似是在看什么珍品一般。
屋内动静传来,张易安寻声看去,待看清人的容貌,未免一愣。
张易安听罢,心头咯噔了一声,忙道:“奴才遵命。”
自家公主爱折腾,尤其爱折腾他,关于这一点,张易安已经意识到了。
他是奴才,主子的话不能不听。张易安小心将某人从凳子上抱了起来,屏着呼吸朝内室走去。
苏瑾欢被张易安抱在怀里,她的双手自然的环上了这人的脖子,成功的感受到某人身子僵硬了一分。
苏瑾欢瞬间轻笑了一声,她往其脸颊凑了凑,以两人才听得见的声调轻声道:“张易安,你这么紧张作甚?”
耳侧有一抹温热的气息,张易安抿了抿唇,他的双目根本不敢看向怀中之人,“回公主的话,奴才只是怕一不小心摔着殿下贵体。”
苏瑾欢神色一敛,语气瞬间一冷,“你的意思是本宫很重?”
也就几句话的功夫,张易安已经将苏瑾欢带到了内室,他小心的将人放在床上,边放边道:“公主,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手脚不快,是担心自己做的不好。”
眼看着这人把自己放好就要离开,苏瑾欢手上一个用力,又把人拉了回来。她仔细瞧着身前这个容貌十分俊秀的人,颇有些不折不挠的道:“这个答案,本宫不太满意。”
“公公公主……”对方的力道没怎么控制好,张易安险些就将人扑倒了去,他努力稳住身子,绷着脸道:“没让公主满意,是奴才的不对,请公主责罚。”
一日之中,苏瑾欢听张易安最多的便是“公主恕罪”“公主饶命”“请公主责罚”,这些话她都快听起耳茧了,此时张易安再道,直接让苏瑾欢眉头成功皱了一皱。
张易安瞧着苏瑾欢如此神色,心里的不安又多了一分。
对于张易安,苏瑾欢欣赏的成分占了大多数,可这人现在的表现,与上世所差实在太远。她不知道上一世这人是如何变化的,但这一世,苏瑾欢希望这人能变得更好成为她的助力,也希望其别再走祸国的道路。
他怕她,苏瑾欢一直都知道,哪怕她撒撒娇,在其看来也是发怒的表现,想要改变这人使其恢复上世的风采,首当其冲的便要先把这人怕她这事解决了。这让她颇为头疼。
苏瑾欢没有说话,张易安便努力绷住,尽量不露出其他情绪。
就在张易安心里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苏瑾欢乜了其一眼,“责罚么……”
“是。”
苏瑾欢笑,“本宫怎么会责罚你呢。”
“公主?”张易安对苏瑾欢的态度迷惘了。
苏瑾欢往张易安身前凑了凑,几乎便是贴在了其的怀里,“张易安,你是本宫救的,也是本宫的人,为何如此惧怕本宫?本宫可是山洪猛兽?”
张易安身子一僵,忙道:“不不不是…公主是贵人,奴才是奴才,怎可越了规矩。”
苏瑾欢盯着张易安的侧脸, “规矩是人定的,现在本宫告诉你,在本宫这里,你可以没有这些规矩,如此,你可还会惧怕本宫?”
某人荒唐的话张易安也不是听第一次了,毕竟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张易安稍稍吸了口气,恭敬道:“既是公主吩咐,奴才自当遵从。”
苏瑾欢嗤笑了一声,“说的好听。”
“张易安,你的身体反应可比你更实诚些。”
张易安敛了敛神色,解释道:“回公主,奴才只是尚未习惯。”
“想要习惯那还不容易。”苏瑾欢大手一挥,重新躺回了床上,她侧着身子看向某人,似笑非笑道:“从明日起,本宫的起居便你来照顾了。”
身前之人离开,张易安松了一大口气,相对于之前那般亲近,苏瑾欢新的安排张易安接受的极快,“是,奴才领命。”
苏瑾欢已经到了就寝的时辰,说完这话便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张易安见此,本欲退下,然而谁曾想其突然拉住了他的衣摆,有些迷糊的道:“张易安,给本宫念念你背的话本,本宫想听。”
“是……”
苏瑾欢说的话本自是那本《寡妇记》,张易安清晨只念了前半部分,后面还未念完。苏瑾欢两辈子活了二十几岁,虽说拿到这样的话本是意外,但并不能阻止她的好奇心。
自己的衣摆被抓住,张易安瞧着苏瑾欢将睡未睡的样子,不得已唯有放低了语调,再放空自己大脑毫无感情的把《寡妇记》的内容背了出来。
清弄再次进屋的时候,苏瑾欢已经熟睡,她给了张易安一个眼神,示意其可以了。
张易安适时住口,苏瑾欢的手还抓着他的衣摆,小小的手十分纤细,隐约间甚至能看见皮下的血管,这是一只没有做过重活的手,也是一只病弱光滑的手,张易安轻轻将其掰开,清弄小心的拿起放进了寝被。
临走之前,鬼使神差的,张易安回头看了一眼。
苏瑾欢娇小的身子睡在偌大的床上,熟睡的她没了白日里那股狡黠,也没了那股让人不敢直视的气息,安静的就像是一个孩子一般。
他想,公主其实也没那么吓人。
这一夜,张易安的屋子烛火亮了许久,而苏瑾欢的屋子里,早早睡下的某人却是又做起了一个旖旎的梦……
*
苏瑾欢趴在舒适的大床上,她的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寝被,室内焚香冒着袅袅青烟,散发着一股极其好闻的味道。
她本是随意的假寐着,然而,她的后脚跟上突然搭上了一只略微炽热的手掌,苏瑾欢身子一颤,这边刚想翻身查看,结果她的身上重量倏地加重,却是压得她无法动弹。
苏瑾欢眼神一凛,“什么人!”
身后的某人贴了下来,靠在苏瑾欢的耳侧,“公主,是奴才。”
听着熟悉的语调,苏瑾欢原本僵硬的身子渐渐软了下去,她继续闭上双眼,满脸漫不经心,“是你啊,什么事?”
“奴才看公主身子乏了,便自告奋勇来替公主解乏了。”
苏瑾欢将脸换了一面贴着枕头,“那你做吧。”
“好的公主。”
简单交谈之后,身上不多时便传来了适度的按压,苏瑾欢吐了一口浊气,发出一声呻吟。
“继续。”
“公主,奴才还有更舒服的,可要试试?”
苏瑾欢想也未想便道:“你做就是。”
身后之人闻言轻笑了一声,他放在某人身上的手渐渐下滑,而后从腰侧滑了进去。
苏瑾欢不甚在意,总归是这人要让自己舒服,她彻底将身子放软,尽可能的方便某人动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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