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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血书?
我和陶璎珞都大吃一惊。
是谁用这半截报纸写的血书,字迹潦草粗壮,写得就像是大字报上的字似的,根本就不会是用咬破手指的方法写的。
这得用多少毫升的血啊?
咬破手指那出血量根本不够!
或许正是因为用的血量太大,所以这半截报纸才又可能被粘在车窗玻璃上,而不至于被窗外的风刮跑。
这说明报纸起码是在半个小时以前贴了上去的,报纸上的血已经凝结,干了。
“是蒋道长写的,蒋道长没有下火车!”谭教授这时露出几分欣喜地说。
“从目前来的情况看,在窗户上贴报纸的也只有蒋道长。”陶璎珞赞同谭教授的观点。
而我这时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说:“会不会是我们上车之前,这张报纸就被人贴在上面了。我们上车的时候外边电闪雷鸣暴雨倾盆的,根本就没有捞开过窗帘。”
谭教授和陶璎珞听我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面面相觑的对望了一眼,没有表态。
显然,他们俩对我的意见持保留态度。
过了一会儿,谭教授说:“我还是觉得是蒋道长贴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对,我觉得姚传奇的说法是绝对不成立的。既然我们在出发前吓着暴雨,如果当时报纸已经贴在车窗上了,不早被雨水冲洗掉了吗?还能牢牢地粘在车窗上?”
陶璎珞的缜密思维果然令我佩服!
“可是,蒋道长不是已经顺利从火车的厕所逃生了吗?他为什么要留在火车上,而且还写这么大字的血书?”我依旧提出我的疑问。
谭教授却说:“有你在火车上,蒋道长就不可能下火车。这是铁定的规定,他不敢违背!”
“为什么?”谭教授的话令我很吃惊。
谭教授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陷入了思考,随后说:“可是,这么大的血量,蒋道长不会是因为逃跑的时候哪儿受伤了吧,所以才用……”
陶璎珞却突然说:“不对!蒋道长一定是杀人了!他用的是被他杀的那个人的血?”
“杀人?这列车厢上都是荷枪实弹的解放军!难道他杀了解放军?”我瞪大了眼睛说道。
敢杀解放军,这得多大的胆子啊!
解放军在我当时的心里,就是神一样的存在!现在也依旧如此!
陶璎珞却朝我说道:“你猪脑子啊?你没看见那张报纸上的血字吗?是杀手被蒋道长杀了!蒋道长是个敢孤身入龙潭虎穴的人,他有这本事。”
被陶璎珞一反驳,我就觉得自己的脑子跟陶璎珞的比起来,是逊色了一点。于是朝陶璎珞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如果真的是蒋道长贴的报纸,那他现在人在哪儿?
在车顶?
我们几乎是同时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不约而同地都朝车顶上望了望。
谭教授这时检查了一下车窗的锁扣,又试着推了推窗户玻璃,感觉稳妥了,才又把窗帘拉上。然后朝陶璎珞招手说:“来,现在我们现在开一个短会。”
陶璎珞从上铺下来,和谭教授聚到我的床沿前。
谭教授此时处处透着小心,他又不放心地走到卧铺车厢的门口,特意把门闩插上,然后才又走到床边,说:“就目前的情势看起来,事情在朝着错综复杂的方向演变。如果我的预判没有出错的话,已经有第三方的势力介入到了这次事件中……”
“第三方势力?”我和陶璎珞都盯着谭教授,感觉谭教授就像是在跟我们说聊斋。
谭教授这时皱着眉头想了想,似乎有很大的犹豫,说:“我刚才又短暂地调整了一下我的思路。我觉得关于车窗上贴的那张报纸,我的结论下得有点草率!”
“谭叔叔,你就直接说你的观点,我没听懂你说这话的意思。”陶璎珞盯着谭教授说。
“车窗上的那张报纸,也许根本就不是蒋道长贴的。甚至,姚传奇刚的分析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现在我们目前面临的危机,你跟姚传奇并不清楚,我最清楚。所以我必须要把我这个观点说出来。如果我在这点上出现了判断的失误,有可能就会导致不可想象的后果。”谭教授说。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陶璎珞和我都被整得一头雾水。
谭教授很特别地看了我一眼,目光在我的脸上停留了一下,说:“因为真正想杀姚传奇的,就是蒋道长!”
谭教授的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和陶璎珞都大吃一惊。
“怎么会?”陶璎珞失声说道,随后马上盯着我说道:“哦,我明白了!就是刚才……要不然蒋道长是不会下这么大的狠心踢姚传奇的!当时……嗨!我们的思路都被蒋道长带跑偏了,以为姚传奇真的缺乏管教,需要挨蒋道长的这顿揍!我们差点就成了蒋道长的帮凶!他怎么那么阴险?”
陶璎珞说的这番话,我听得心惊肉跳,但心里却莫名其妙地舒坦。因为她终于能够站在我的这边,主持公道地说话了。
我这顿揍是挨得太冤了!
“蒋道长为什么要杀我?”我竟然还傻乎乎地问这样的问题。
谭教授用又很特别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很神秘地笑了一下,说:“为什么要杀你?呵呵……因为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究竟是个什么物种!”
我竟然不清楚我是什么物种?我是人啊!
谭教授说话也开始扯淡了。
不过谭教授说了这句话之后便丢下我询问的目光,说:“现在我才又想起一个细节,蒋道长在之前,故意找借口看了姚传奇的手掌……对,他这是对姚传奇身份的一次确认!”谭教授幡然醒悟地说道。
谭教授的话虽然说得有点云里雾里的,我听不懂。但是我却隐隐约约地感觉到,现在所有的疑问和谜团,似乎都在围绕着我慢慢生成。包括我的发小吴斌和那本古籍——《山海经》。
“确认姚传奇的身份?你是说姚传奇还有另一种身份?”陶璎珞问。
“是的。这次我们带上姚传奇,其实还有另一个目的,因为在昆仑山的一个神秘山麓,有一个秘密研究基地,那儿有一群最神秘的科学家,一直在研究一个族群的基因序列,而就在这组神奇的基因序列刚刚有所突破的时候,所有的资料和研究成果都遗失了。这其实是一年前发生的事件。”
“这组基因序列的研究成果有那么重要吗?不惜动用一个师的兵力驻守在那儿?那可是一个师啊!你算算——一个班10到12个人,一个排三个班,30到40人,一个连三个排,90到120人,一个营三个连,270到300人,一个团三个营,900到1000人,一个旅三个团3000到4000人,一个师三个团……乖乖——少说都一万多人了。”我如数家珍般地掰着指头给谭教授和陶璎珞做了一道数学题,然后叹为观止地说道。
“觉得很不可思议是吧?”谭教授朝我说。
“太不可思议了。”我说。
“所以,虽然从我个人来说,受到了不小的委屈,但是我对我们国家的英明领导。却从来没有失去过信心,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谭教授这时的目光变得有点放光,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丰富精彩起来。
“为什么?”我和陶璎珞同时摇头,同时问道。
“因为我们国家领导着一只最伟大最有奉献牺牲精神的部队。”谭教授言语铿锵地说。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有点不明白?”陶璎珞问道。
“其实,那个地方,表面上看只是一个农村生产大队,当然这种生产大队跟你们想象的生产大队不是一个概念的。你们接触到的一个生产大队,老老少少加起来顶多也就两千到三千人,有的甚至就一千把人。而姚传奇刚才算的人数,其实还是挺保守的人数。事实上,哪儿住着两万多人!”
“什么?两万多人?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编制的师啊?都快抵上一个军部了。”
“所以我说我们共和国的底气就在这个地方。事实上,这个师国家给的补给是很有限的,他们平时都是农民着装,就在那儿垦荒种地,很多人还经过了组织的严格审批,并且签署保密协议,然后带着妻子和小孩,一起在那儿垦荒!他们看着像是一群农民,其实他们的真实身份是职业军人!他们的这种奉献精神,换作任何一个国家,都是做不到的。而现在……这个师跟我们失去的联系……”说到最后,谭教授变得忧心忡忡的了。
听了谭教授的话,我突然就觉得这次的旅程,变得无比的神圣起来。
“但,你说的这些跟姚传奇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关系大着呢!姚传此行的目的,就是要跟那个神秘族群做一次实际的甄别。如果不出所料,我们此行以后,人类文明的走向也许都将被改写。”谭教授说。
陶璎珞不由自主地很认真地审视了我片刻,不大相信地笑道:“谭叔叔,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吗?搞得他就跟一个稀有动物似的。”
很显然,谭教授的话弄得陶璎珞都有点嫉妒我了。
“当然有这么玄乎。你知不知道你跟姚传奇这次能够最终成行,其中最关键的始作俑者是谁吗?”谭教授朝陶璎珞问道。
“谁啊?”陶璎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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